21珍珠翡翠白菜汤(魈/产卵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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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房间内的少年仙人蜷缩在温暖的“巢”中,他试图从被褥上汲取那个让他安心的气息。 ——很温暖的,厚实但轻盈的,富有生命力的,舒适的气息。 像很小很小的时候,藏在安全的巢xue,贴着母亲毛茸茸的腹部绒毛;也像兄弟姐妹们都还在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现在他已经记不起小时候的事情了,以为背负诸多杀业的自己早就已经忘记那种柔软的安全感。 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作为护法夜叉,他应与世间的邪魔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这是他的赎罪,也是他的价值,他本不应该沉迷于这样软弱的情感。 但是……无法抗拒,像杏仁豆腐,像美梦。 下腹里的那颗蛋似乎提醒着他对温暖的渴望,隐秘的sao动在腹中燃烧,蛋在抗议,他也感受到莫名的空虚。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魈有些迷茫,孤独太久的他不太擅长识别这样复杂的感情。 是渴求,是期待,还是欢欣,或许还有一丝丝的怀念?他分辨不太出来,只是他有些期待那个给他这种感觉的人回来。 菲尔戈黛特告诉安菲尔德她已经派人去璃月港请钟离了,但从望舒客栈到璃月港路途遥远,一时半会儿无法抵达。安菲尔德表示理解,麻烦她等钟离来了直接请他找魈。 菲尔戈黛特犹豫了一下,凝光有告诉他们面前这位克里斯诺达尔伯爵是可信任之人,他看起来对魈也很关心,“魈……他怎么样?” “虽然我不太清楚具体是什么原因,但现在他已经稳定下来了。”安菲尔德注意到老板担心的眼神,笑了一下,“再麻烦一件事,请准备一些清淡好入口的汤菜吧。” “莲子禽蛋羹怎么样?”菲尔戈黛特向他问道。 禽蛋还是算了吧,魈自己就在下蛋,还让他吃禽蛋,会不会物伤其类啊,安菲尔德又开始乱想。 “呃,禽蛋好像不太合适……那就,珍珠翡翠白菜汤吧。” 他纠结了一下,到底要不要再加一份杏仁豆腐呢?还是算了吧,本身就够挑食了。 一路上胡思乱想,等到他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回到房间里,抚摸着像雏鸟一样依偎在他怀里的魈。 魈感觉到安菲尔德的手好像在自己脊背上停留了很长时间,抬头蹭蹭他的下巴,还塞给他一把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苍青色羽毛。 安菲尔德被这种毛茸茸的触感唤回意识,迟钝地按住魈不老实地摸向他下身的手。 我刚才好像又走神了。 虽说之前也经常走神,甚至有时候记不起自己买过的东西,但最近精神恍惚的频率确实高了不少。 是“她”和“祂”的影响吗? 听说鸟类求偶的时候会赠送羽毛,如果收下却不和生蛋的话,它会抑郁。呃……等他清醒后好好说明一下吧。 还在魈腹中的那颗卵坠得zigong都沉下来,从xiaoxue伸进手指可以轻易触到那种略硬而富有韧性的rou环。魈哼哼唧唧地,“想要,快点进来……” 安菲尔德不敢乱动,只是拿手指轻轻戳弄,尝试着帮魈把那颗蛋取出。那颗蛋滑溜溜的,安菲尔德怎么也抓不住,埋进软rou中的手指不方便施力,而魈一声一声越来越难耐的沙哑呻吟吓也得他只敢慢慢地扩张甬道。 软嫩xuerou被手指抠挖得水淋淋,像是一口小嘴还在不知餍足地往下吞。魈被他弄得不耐烦了,尖利的指甲一把扯开安菲尔德的裤子,抓起伏在他下身yinjing就要往自己的xue里塞。 大脑宕机的安菲尔德这才反应过来,魈是发情期到了吗?传说璃月的仙人大都是兽形,魈是个化作人形的特例,没想到像寻常飞禽一样有想要繁育后代的冲动。 不过话说回来,生物有繁殖的本能很正常。世人都认为娶妻生子是极为稀疏平常的事情,像他这种恐婚恐育才是例外吧。 在安菲尔德又陷入自己的世界的时候,魈已经把他的yinjing吃进体内,先前那种莫名的空虚得到了满足。 啊,就是这个,很温暖的,富有生机的气息。魈迷蒙的金眸中浮现出餮足,他夹紧臀部,开始用湿热的xueroutaonongroubang,没多久,安菲尔德的yinjing就硬起来,勃动着热量。 魈的xuerou又软又热情,一经插入便无比热烈地招待那根yinjing,还没插到底就收缩着高潮了,抵着小腹的红肿性器跳了跳,射出一波jingye,顺着平坦的小腹滴到两个人相连的地方。魈小腹肌rou痉挛似的抖动,快要溺毙一般剧烈喘息,小臂勾住安菲尔德的脖子,张开腿让他cao得更深。里面实在太舒服了,rou壁一抽一抽地裹着roubang,想要roubang狠狠捅到底,满足自己的欲望。 但安菲尔德担心他没轻没重,双手握紧魈纤细的腰肢,免得他一下坐到底受不了。 终于吃到yinjing的交合处被塞得满满当当,热液涌到安菲尔德的guitou上,腔内咕叽咕叽地直流水,又从被cao开的xue口流出来。魈断断续续地呻吟,啃吮着安菲尔德的肩膀,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全都湿漉漉地蹭在上面。“嗯呃......里面...…里面的……” “里面难受吗?”安菲尔德小心地顶了顶,发现guitou甚至能隔着微张的宫口触碰到里面光滑的蛋,它的温度似乎比xuerou还要高一些,热热的,触感很微妙。不知为什么安菲尔德心头涌起一阵恐惧,陷入犹疑。 “嗯...嗯...进来...”魈胡乱点着头,呻吟声被顶得一抖一抖,两条纤细的腿缠紧了安菲尔德的腰。 发情期时宫腔充血鼓胀着,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腔口无比敏感,热乎乎的yinjing碾在上面像是烙铁压着一样,烫得魈浑身发抖,但还是死死缠着安菲尔德不放,不许他退出半分。安菲尔德被箍住进退不得,皱着眉摸了摸魈湿漉漉的头发,低头亲亲他眉心的花钿。 魈的小腹还在痉挛,体内的小口疯狂分泌液体,试图把得之不易的yinjing吃进去,腔口蠕动着亲吻guitou,欢欣地邀请它进入宫腔。安菲尔德忍不住低喘一声,压下内心莫名的情感,他避开宫口,决定先让魈高潮一次再说。 “……我们慢慢来,先去一次好不好?”安菲尔德的手拢住了魈的性器,yinjing开始在湿软的xue里缓缓抽插。两个器官都被照顾到,魈的手胡乱摸着安菲尔德的背,扭动着腰肢好让安菲尔德cao到更深的地方,yinjing好好摩擦里面,呻吟从小声哼哼变得愈发高亢,直到那根东西硬挺着把他填满。 “呃嗯...好涨......”魈的大腿不由自主地痉挛,被安菲尔德握住安抚,扶着他的腿根不让他乱动。 一股热流直冲向魈的小腹,像是突然被锤了一拳,一直被吊着得不到满足的宫腔终于发出抗议,空虚麻痒到了忍受的极限,狠狠地痉挛起来,让魈在安菲尔德的怀里难耐地蹭动,仰头一个劲地含着安菲尔德的舌头搅,恨不得两个人熔了铸在一起。 在魈的扭动挣扎和嘴上的各种捣乱中,安菲尔德手一滑没抓住他。魈腿一软一下子跌坐在安菲尔德的身上,本来只是在宫口小心试探的yinjing整根捅进去,把zigong口彻底顶开了,把蛋推进更里面,激得魈弓起身子无声尖叫。 “呃嗯......”安菲尔德被绞得一声闷哼,实在是太紧了,又小又窄的腔道被一下撑开,以要勒死人的力道抽搐着箍紧了yinjing涌出一股股烫汁,身上的人不顾还在痉挛着的下体,浪叫着扶着他的肩膀一下下运动起来。 xue里的性器又粗又长,一连串sao点全都被cao到,搞得他没完没了地高潮,jingye像失禁一样从铃口不停流出来,两个人的交合处全是乳白混杂着透明的体液,腔rou阵阵痉挛紧缩。安菲尔德知道魈又高潮了,抽搐着的嫩xue绞得他都发疼,喘息着轻轻揉搓魈的小腹来缓解肌rou痉挛的酸痛。 登顶的快意还没有过去就又迫不及待地投入新一轮的欲海。魈用力坐到底,绷紧身子消了音。肚子里快要融化了,每顶一下都是一哆嗦,腔道里的嫩rou被cao得又软又乖,严丝合缝地裹着安菲尔德的yinjing。 魈的声音甚至有些走调,隐约带着哭腔,面上表情却是极度yin靡的愉悦。他抓着安菲尔德的手按在自己小腹,让他隔着薄薄一层腹肌触摸里面一进一出的rou棍:“你...看,全都是......全都是你的...咿......!” 安菲尔德咬紧了下唇,眼里划过一丝不安。 “呃嗯......啊……插得好深......好舒服、射进来……”魈小声尖叫着要去了要去了,身体承受不住似的弓了起来,触电般弹动了两下,浊白的精水射了安菲尔德一手。安菲尔德看着魈绝顶高潮时的可爱表情,收缩的xuerou催促般吸吮,让他忍不住低头吻住了怀里的人,直把人亲得喘不上气,狠顶了几下想要抽出去。 魈感觉到体内性器的移动,不满地夹紧双腿,挤得安菲尔德动弹不得,只得一股一股地射了进去。 “哈……嗯、好喜欢……”高潮的快感让魈更加用力地抱住安菲尔德,温凉的jingye涌入宫腔,爽得他仰起头颤抖,小腹满满的,仿佛要化掉了。被射在肚子里好舒服,魈晕乎乎地想着,快要被亲到窒息,舌头交缠着吸吮,湿漉漉的水声响个不停。 宫腔内的蛋满足地吸收了jingye,终于肯出来,随着安菲尔德抽出yinjing,那颗蛋挤开被撑大的宫口,顺利地从暂时合不拢的xue口中出来。这次并不是软壳蛋,像寻常禽类的蛋一样,有着光滑的外壳,还印着青色花纹。 排出腹部所有卵的魈还有些虚弱,没多久他就昏睡过去。安菲尔德帮他换了一套干爽的被褥,犹豫了一下,把最后那颗完整的蛋,连同先前失败的软壳蛋都放到魈怀里。然后出门通知望舒客栈的厨房可以先不要做饭,等魈醒来再给他送上。 安菲尔德坐在望舒客栈的露台上,望着一杯茶发呆,连钟离在他身旁站了许久都没有注意到。 “魈已无大碍。”钟离轻咳一声,向安菲尔德说明情况。 安菲尔德回过神来,“是吗……太好了,有劳先生了。”他喝下已经凉透的茶,苦涩在唇齿间蔓延开。 “先生,请问魈上仙是……”安菲尔德有些忐忑地问,希望不是他先前猜测的原因。 钟离也坐下来,“是发情期。”他又叫了一壶热茶,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安菲尔德倒了一杯。 “魈虽是夜叉,却身怀金翅鹏王的血脉。这种神兽血脉稀少繁育不易,如今应是只剩魈一人了吧。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魈在发情期时会出现双性特征,是可以像族中雌性那样繁育后代的。只是那个孩子一向孤僻倔强,压抑了千年的发情期。” 先前的猜想被证实了,安菲尔德心底一片冰凉。“那软壳蛋……” “是没有受精,无法成型的卵。”钟离押了一口茶,语气沉稳平静,“我看见他怀里有一颗完整的蛋,应是受精成功了。” 最后一颗蛋是完整的。它是受精成功的。 所以说,那颗蛋可以说是……我的孩子? 莫大的恐惧将安菲尔德笼罩。不可以,我绝对不能拥有后代。 那颗蛋,不可以留下。 “……毁掉,那颗蛋,必须毁掉。”安菲尔德嘴里挤出残忍的话,他的瞳孔收紧颤抖着,呈现出鎏金一样的色泽。 “安菲尔德!”钟离严厉的训斥将他叫醒。 我,刚才说了什么?安菲尔德惊恐于他刚才的想法,甚至脑中已经浮现出为自己残忍行径开脱的理由。 “安菲尔德,冷静下来。”钟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他身后,带着扳指的手按在他肩膀上,没怎么用力,却让安菲尔德无法离开。 “我不知道,那、那颗蛋会是我的孩子吗?它会破壳?”安菲尔德语无伦次,手指在痉挛。 钟离更用力地按按安菲尔德,“冷静下来安菲尔德,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恐惧于与他人建立亲密关系。” 钟离的声音像是从天边传来,音量不高,但却如同重锤般一下一下砸在安菲尔德心头,“你害怕拥有亲密伴侣,害怕拥有家庭和后代。” “……你渴望被爱,却恐惧于被回应感情。” 我是吗?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