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诺亦未寝
书迷正在阅读:【妺女X公冶寂无】续尾、【足球】喜欢一些impart、感觉元宝是会喜欢做早cao的类型1.0、极品白领按摩被完美拿捏、【傅卫军x隋东】读唇、【蛇须】窥伺之欲、【sp】红屁股的教育、【红弦俱乐部】骤雨、如何过得黄昏、【台风眼同人】破戒
回到昨日下午,在赛诺收获了30比5不菲的战绩后,再经历过离谱一回合秒杀,心态快彻底绷不住时,梦也及时叫停要求换其他游戏。 梦也本心想着让赛诺爽快赢几把,但奈何七圣召唤不好放水,他有牌不用如果被赛诺发现,无疑对赛诺来说是打击,进一步又会发展成上次被揪着领子骂自己蔑视人。 吸取好几次经验,看赛诺眼神涣散,表情呆滞,明显快到极限了,梦也快速叫停换其他卡牌游戏,从帆布包抽出预谋已久的扑克牌。 “来几把刺激的抽鬼牌吧!”梦也提高音量,眼见赛诺要摇头拒绝,一心吊死在七圣召唤的样子,压低嗓音热血道“撒!吾之手下败将赛诺!你是想逃跑吗?在你的宿敌面前,连区区鬼牌都无法应战!” 为了突显气势,原本盘腿坐的梦也特意双膝跪床,挺直身板,只为压大风纪官一头,一只手遮着眼睛嗤笑道“抽鬼牌都无法胜过我,吾之宿敌哟,你又凭什么在七圣召唤赢过我!” 赛诺深呼吸,抬头看了摆出中二姿势一样,心情躁动异常,从人手上夺过扑克牌正色道“来就来,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实力!” 心血来潮梦也的趁机薅了几把大风纪官软乎乎的长白发,为了掩饰小动作继续装道“哼哼,吾……” “你再这么说话,我们就继续打七圣召唤,直到我九连胜,还有别摸我头了。”赛诺低头发牌,声音淡淡道,让人听不出喜怒,只有脸上陡然升起的温度似乎提示着什么。 “……哦。”被打断动作的梦也收回,乖巧地坐了回去。 接下局面演变成梦也想尽办法给某人喂牌,喂到最后某个家伙就是能选到鬼牌,选到鬼牌也算了,只要看赛诺眼瞳变化他完全能猜出他抽中了那张牌,他本来就抱着放水的心情来,故意抽回鬼牌,在给足了暗示下,赛诺依旧能抽中鬼牌。 在决胜局连续来回拉扯五十多个回合,瞳孔涣散的变成梦也,他此时顾不上什么隐晦,什么悄悄放水,什么要哄人开心。 唯一只记得一个念头,让赛诺赢! 梦也崩溃怒吼道“你选左边就能赢,快选!给我选!不选我们今天就绝交!” 赛诺刚想抽右边的手一激灵,听到‘绝交’两字,毫不犹豫选择了左边。 直到大风纪官将两张相同的牌放在牌堆上,梦也开心到蹦床,比赢家赛诺还开心。 等开心到一半,看见赛诺面目表情,一双金眸呆呆看着他,像极了被欺负小狗,梦也立马停下庆祝,乖乖坐回人对面小声道歉“对不起,只想让你赢一把。” 梦也明知道赛诺不喜欢他放水,还要用这种形式让人赢得胜利,不用赛诺开口,他都觉得自己做法太过分,连忙道歉。 被道歉的赛诺看上去比梦也还失落,一向冷漠平坦的语气此时连梦也都能听出失落“我是不是不配做你的宿命对手?” 根本想都没想过这方面的梦也一时慌乱,连忙解释“我完全没怎么想过,虽然我七圣召唤总是神抽,一盘能秒你,玩个抽鬼牌赢你不在话下,连之前蒙德飞行棋我十分钟就能赢你……” 每一话比赛诺遇到任何强大的武器相比,杀伤力都是极高的,直戳他内心,被打击到抬不起头。 梦也意识自己又口不择言,立马找补“但,但是,我打牌遇到的人只有你坚持不懈向我发起挑战,你是我唯一的挑战者!我唯一的宿敌!” ——毕竟跟他打过牌,也就只有赛诺坚持不懈找他打牌。 见赛诺逐渐抬起的脑袋,梦也抓着机会继续闭眼吹“这提瓦特能在七圣召唤有机会赢过我,只有杀伐果断的大风纪官赛诺,不仅在战场上一人敌三百,在牌局也是胆大果决中心细如发,一手隐藏魔法陷阱卡直接克死我所有的绝路,何等壮举!如果七圣召唤有历史史书,这是值得被后世人敬仰的神之一手!” ——虽然那把最后还赢得特别艰难 赛诺的背挺得直直的,头仰得高高的,眼睛发光,意识到自己过于开心的大风纪官假意咳两声,努力维持平时的语气“还好,毕竟我那张卡就是专门防你的效果设置的,有的时候运气并不是牌局的一切不是吗?” 见赛诺心情恢复不错,梦也讨好般地凑过去,躺在一边,支起手臂撑着脑袋应和道“那可不,七圣召唤玩的是计谋,是勇气!运气只是其中很小很小的部分,一旦用不上就无法胜利,只有智慧才是真正的胜利法则!” 靠着运气连赢,秒杀战局的梦也为了哄好大风纪官,脸都不要了。 看着被哄得心花怒放的赛诺,梦也心满意足。 ——赛诺,真好哄! 再次燃起斗志的赛诺正要继续掏出七圣召唤卡牌,梦也连忙摁住他的手,制止第二轮噩梦开始。 顶着赛诺逐渐疑惑的眼神,仿佛在用眼神质问他‘你是不是在哄我呢’ 真哄人的梦也尴尬一笑,为了缓解气氛,声音低沉缓慢,带着几分暧昧色彩“天色不晚,要不要我们做点更刺激的事…… “一些‘坦诚相见’的事,大风纪官,你觉得呢?” 看着梦也苍白脸色那少见的红晕,眼角流露的风情和似笑非笑的嘴角,还有在玩闹中散开衣领下的美好风光,无论眼前美景好,还是手背那温热的触感直冲进他的心底。 大风纪官红着脸,别开脑袋不敢再多看几眼,吞咽口水小声回答“可,可以呀,要做什么?” ——是终于做些亲热的事吗?就像摸耳朵一样? 梦也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拿好早收拾好的浴巾小黄鸭等洗漱用品,欢快地拉起好友兴奋道“那当然是去泡澡蒸桑拿呀!” 赛诺思绪混乱,第一次感觉语言是何等匮乏,他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词汇,可以形容梦也这个混蛋的生草行为。 就在大风纪官绞尽脑汁调整语言系统时,不知不觉就被人拉到澡堂,愣神之际已经脱好衣服在浴池泡澡了。 梦也跟个大爷似的,两条腿能拉多大就拉多大,在唯有两人的浴池中霸占一大片位置,舒服地感慨着“呀,带赛诺来果然是正确选择。” 偌大的澡堂只有两人享受的真正原因,完全归功于他傍边眼神凶狠的大风纪官。 原本这个时间段,会有许多学者以及周围佣兵团来泡澡,但一见到一脸不爽浑身散发杀气的大风纪官进到澡堂时,一群人瞬间鸟兽散,生怕自己跑慢了几步。 梦也:计划通.jpg 赛诺对这情况见怪不怪了,在浴池里盘坐,看着梦也带来的几只小黄鸭飘荡到面前,莫名问道“你不是很怕危险吗?为什么会选择和我在一起?” 梦也在他心里宛若一只敏锐的弱小动物,没有强悍的武力,甚至连自保对柔弱的作家来说有时都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但弱小动物也有自己的生存法则,梦也面对无法预知的风险和无法估测的人事会果断选择逃跑。 这是理智的选择。 尽管赛诺骨子里有着对正义近乎偏执的执着,使他清楚意识到危险,都会迎选择难而上,但赛诺是完全赞同梦也的生活信条——遇事不决,开跑就完。 现在这条信条却与赛诺的出现违背,他不仅一次撞见有人和小作家提起自己的危险性,他也做好心理准备,等着小作家那天因为害怕逃跑。 但这样的事情一次都没有,即使有时候忘记了,但等想起来时小作家都是一副放松熟络的样子。 赛诺理智提醒着,当他在一时好奇心询问这个答案,或许会惊动小作家,变相提醒小作家他的危险性。 或许都怪这浴池温度太热乎了,将他时刻忍耐的屏障融化,开始进一步寻求。 屑梦也心安理得享受着把澡堂当游泳池耍起来狗刨式,被赛诺问到时还有些发愣,站起身来认真思索。 理由很简单,他梦也一不是做奇怪实验拖欠论文的学者,二不是刀尖上的佣兵,虽然他搞黄色,但他可没有违法,可是大大的良民! 所以他为啥要怕赛诺,而且赛诺他在遇到的人里面还是属于好相处(忽悠)的一类,人又是黑皮正太,穿衣不讲风纪,腰细腿长,够涩,还呆,平时偷偷摸几把他的腰过瘾,也没被赛诺发现。 除了掌控欲太强外,梦也想不出其他远离赛诺的理由。 说到掌控欲这点,赛诺在他眼里就像外表凶狠实际听话不已的大狼狗,只要自己明确表示厌恶,赛诺都会懂事地缩回爪子不再追究。 这样又涩又好忽悠又会保持分寸的朋友哪里找? 当然,他这些想法可不能直白告诉赛诺。 自认聪明的梦也认真回复道“因为赛诺你,给我一张特别的亲近感,第一次见面你救我时,我就觉得……” 赛诺金瞳闪烁期盼,随着梦也的话语神情不免开始紧张。 ——他在梦也心里一定很特别的存在。 “像我小时候养的小白狗,他的名字叫做枫……哎哟!” 梦也话还没说完就被赛诺的小黄鸭之怒投打断,正中脑门,在洁白的额头上留一小块红印。 “我说真的嘛……”梦也委屈地揉弄额头,慢慢向生闷气的大风纪官靠近“我不太擅长和别人交往,但如果是动物和小孩子又觉得能放心。” “是你自己要问我的,答案就是觉得赛诺你比很多人都好相处,所以不会想逃跑,就是这样。”一语已毕,见赛诺脸色有些松缓,梦也又趁机上手搂着大风纪官细腰吃几把豆腐“一点都不逃跑,还想跟你贴那么近,总该放心了吧。” 梦也身形算不上高大威猛,但身形娇小的大风纪官靠在他的臂弯中,还颇有几分‘作家和他的风纪官小男友’的味道。 梦也立马摇头把这奇怪的想法甩出去,注意到赛诺的视线,转移话题道“我们是时候开始下一步了!” 然后两人就进了桑拿房开始了新一场对决。 进场三分钟,兴致昂扬的梦也“真男人就要比耐力!” 进场半小时,微微出汗的赛诺毫不费力赢下本场比赛,抱着大汗淋漓陷入昏迷的梦也从桑拿房出来。 跟沙漠子民比蒸桑拿,很有勇气,就是有点蠢。 但他也不讨厌梦也这个小蠢蛋了。 看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熟睡的小作家,没由得来心情愉快,仿佛扫平了今天一切的烦躁。 大风纪官抚摸着小作家散落开的乌黑色短发,划过的每一寸细细用手指揉搓着。 今日胜负30比7也不错。 等到了深夜,这点温馨在梦也睁开眼睛那刻开始,逐渐消失。 从桑拿房一直睡到半夜的梦也突然清醒,看到好友为了照顾他,在地上打地铺,越想良心越过不去。 ‘啪’得一下把床头灯打开。 梦也关心道“赛诺,你上床睡好吗?一想到我可能会踩到你,我就睡不着。” 原本快睡着的大风纪官听到这话,在刺眼的床头灯灯光下,也懒得说明,顶着瞌睡虫爬上床,睡到另一头。 见到听话的大风纪官,梦也心满意足关上灯。 这下见在意的东西摆在自己眼前,梦也闭上眼,努力忍耐一阵后,还是越想越在意,又打开床头灯,再次开口“你要不睡过来我这边,你这样我睡不着。” 赛诺二话没说调头睡过去,梦也心满意足关灯闭上眼睛。 在大风纪官再次要入睡时,枕边梦也的声音幽幽道“赛诺你知道这世界上除了鱼会咕噜咕噜之外,还有什么也会咕噜吗?” 赛诺完全不想理他,随口一问“是什么?” 梦也如同饿死鬼般哀怨着“是我的肚子呀,它在咕噜,咕噜,咕噜,好饿呀……饿到我睡不着。” 白天只吃了一餐中午饭,原本食量就大的梦也被饿得无法再次入睡。 赛诺实在受不了那在耳边徘徊的‘咕噜声’,从床上起来,抄起武器把熟睡中的酒店厨师抓起来煮饭。 深更半夜被迫做完四菜一汤的厨师:你们礼貌吗? 等拿到丰厚的报酬,酒店厨师脸色好看不少,送完餐后美美回去补觉。 吃饱饭的梦也正准备心满意足地闭眼,突然感受到什么,翻开被子发现他穿着睡衣,赛诺只穿着平常的短裤。 难怪他觉得不自在,原来是赛诺没穿睡衣。 先不说梦也奇怪的脑回路如何生成的,但只要意识到这一点就足够他去叫醒赛诺要求人穿上睡衣了。 ‘啪’得一下,床头灯又被打开。 “赛诺!你没穿睡衣,你快醒醒,睡觉怎么能不穿睡衣呢?” 接连三次被吵醒,赛诺忍无可忍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梦也眨巴着眼睛无辜道“我这不担心你睡不好吗?你要不穿上睡衣和我一起睡?” 大风纪官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委屈,太阳xue青筋绷起,还不能下手打人。 在心里默念好几次,梦也被打就会死。 稍稍平复下来的赛诺无奈问道“那你还有其他睡衣先借我吗?” 想起这两套睡衣,一套穿在身上,一套被团起塞进衣柜,还没还得及毁尸灭迹。 死也不能让赛诺知道他做春梦。 挑头的梦也看着大风纪官越发不善的眼神,意识到自己挖了个坑,事到如今他要是说出真实想法就是想吵醒赛诺,绝对会被打的。 梦也冷汗直流,眼神飘忽“没,没哎,所以我们一起裸睡吧,裸睡也不错!” “哈?”赛诺都没来得及理清梦也思路,就见人已经把睡衣脱了,只穿一条内裤滚进被子里。 “你快脱呀,一条裤子磨磨蹭蹭的。”梦也立马催促道,完全不给赛诺思考的机会。 要是让赛诺发现他撒谎,进一步发现丢在衣柜的睡衣,他直接社死,永生拒绝和赛诺见面。 赛诺是真睡糊涂了,想也没想,把短裤一脱,躺回床上只想好好睡觉。 灯一关,梦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睡意,眼睛眨巴望着天花板,放空大脑“赛诺,你内裤什么颜色的?” “刚刚关灯太快,我好来得及看清。” 赛诺就知道梦也这个小逼崽子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耳朵捂枕闷声回到“白色,早点睡吧。” 得到意料外回复的梦也更加来精神了,钻进被子,看完之后有钻出来感慨道“白色三角裤,是你这个年龄不错的选择,即使是我都很认可。” “顺带一提,我是黑色平角裤,成熟男人的选择。”梦也跃跃欲试邀请道“你要看看我的内裤款式吗?” 赛诺转过身,原本的怒火对上在黑暗中都显得精神奕奕的棕蜜瞳,火气又瞬间泄气了,只能烦躁地把柔软枕头糊人脸上“再不睡,我拉你去沙漠长跑了。” 梦也听到大风纪官的威胁,不由得委屈,把头故意往赛诺怀里塞,就是不让人安稳睡觉“可我睡不着,发现赛诺你也没睡,我这不想办法让我俩都能睡得香。” 听我说,谢谢你。 在此之前,赛诺从来没觉得自己脾气能这么好。 拉上的窗帘都隐约透露微弱光线,窗外还传来几声清脆鸟啼声。 好家伙,不用睡了,再等两小时就迎来清晨了。 赛诺这下也没有睡觉的心情,把人抱着,慢慢抚摸埋入自己怀里的毛茸茸脑袋。 这是第一次大风纪官与其如此和人贴近,虽然只是简单的肌肤相贴,不带有任何情色的成分,却能实实在在感受彼此的温暖。 就好像,他第一次知道梦也的体温是偏凉的,当他轻抚过小作家满是疤痕的背脊时,都会使本能汲取更多温暖的小作家向他贴近。 一步一步,直到两人肌肤紧贴,双腿交叉,呼出的气息融为一体。 曾多用来审讯观察犯人的敏锐双眼,甚至能清楚看到小作家耳朵上细小的绒毛,紧张请求道“我可以摸摸你的耳朵吗?” 迟迟等不到回复的赛诺,低头望去,闹腾了一晚上的人此时睡得正香。 赛诺不愧是梦也认证无危害的家伙,即使一晚上被反复吵醒,见到小作家脸上不曾消退的黑眼圈,还是没忍心把人吵醒。 在心里认栽,无可奈何后,轻吻小作家的耳朵,抱着人睡去。 然后他就见识了什么叫睡拳。 时间回到早上时刻,在经过梦也各异睡姿折磨,赛诺好不容易屈居一小块地方睡着不到一小时,又听到有人敲门。 大风纪官原本想把敲门先打一顿再说,见到是空来访,还是按捺住这份暴躁。 赛诺身体故意靠近空一步,伸手挡住其探究的视线,声音下透出几分疲惫“好久不见,是有什么事吗?” 空收回八卦的视线,调整好表情,假装若无其事回道“我是来找名叫梦也的作家,根据情报…这应该是他…房间…吧…” 他一定是撞破了大风纪官的好事,赛诺眼神恨不得立马把他打包丢出酒店。 “你是来接他回稻妻的吗?”赛诺语气冷谈几分,脸色稍显不悦。 听到赛诺变相承认房间内的人身份后,空还做了一定程度的保留和赛诺解释道“是的,我接受到委托来接梦也的。” “八重神子?”赛诺说到这个名字,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愤恨。 空有些震惊,他是没想到远在须弥的大风纪官会对稻妻宫司巫女有过了解,听语气,这份关系可不单只有了解,显然有过节。 在赛诺面前说谎是无意义之举,空坦然承认下,追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比起睡觉比打扰的不痛快,‘八重神子’的存在更像是赛诺心脏的刺,让他厌恶至极的存在。 “出去说吧,他好不容易睡着,让他多睡会。” 赛诺很快恢复他平日的装扮,冷漠不近人情的金瞳,彰显身份的胡狼头饰,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以至于在早晨人满的咖啡店内,只有他们周围座位空荡。 看来赛诺心情是真的很差啊。 别说路人了,作为曾经和大风纪官并肩作战的空也不敢招惹烦躁外露的赛诺。 “你们来之前有听过去年容彩祭发生的事吗?”赛诺单刀直入问道。 能吃到美味早餐的派蒙心情舒坦不少,回道“我们来之前天领奉行有个官兵有跟我们说过。” “去年容彩祭举办,因为也是闭关锁国之后的第一次举办,很多地方都有疏忽,人数不足的情况,甚至还有鸣神大社女巫失踪,以至于也也梦当时报案没有受到重视。”空简单复述了官兵矢野和他说明的情况。 赛诺不由得皱紧眉头,空自然明白赛诺的疑惑在那,很快解释道“你是想问一位有名的小说家为什么在天领奉行中得不到重视,即便是普通人也不可能没有措施,对吧?” 看见大风纪官点头认可他的说法,空继续补充道“因为当时梦也前去报案时并没有使用‘也也梦’的身份,似乎是有什么顾虑,直到犯人也是他的前任编辑我妻以作家找灵感为由,直接带走梦也。” “之后是天领奉行的天才侦探出面拯救了被囚禁的梦也,这些都是那位官兵听到当时同僚复述的情况,似乎是凶手用小说出版威胁了梦也,让他不得不配合。” 乍一看,一切似乎都合乎情理,再来直接参与案件的也是空的熟人鹿野院平藏,一位坚持正义真相的侦探,空也找不出侦探有什么理由去隐瞒‘作家sao扰案’真相。 但违和感偏偏出现在这。 赛诺知道空没有对他隐瞒任何情报,但在这股令他不快的违和感消失前,他都选择坚持一件事“我不会让梦也回到稻妻。” 派蒙听到大风纪官不容反驳的话语时,急得被饼呛到,空很快递过清水给小家伙。 “据我的了解,梦也不会为了所谓的小说出版去委曲求全的人,那个人肯定是用了其他办法威胁他,让他不得已以身犯险揭露犯人嘴脸。”赛诺脸色铁青“在那件事后,我曾去过稻妻调查,虽然没有实际证据,但如果我没猜错八重堂的幕后人是那位宫司大人吧。” 空事到如今也没办法遮掩八重神子这一身份,大风纪官需要的不是证据,他只要通过空的反应确认罢了。 “手下有名的小说家遇到恶性sao扰事件,你觉得这位宫司大人会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吗?”赛诺质问道,语气不善,却提醒到空整件事的违和感所在。 八重神子即便一直坐镇在鸣神大社,但凭借她的情报网和能力对于这类事件怎么会不知情,即便出发,八重神子都没有和他提过这件事。 “八重神子可能是知道,但并没有关注呢?” 派蒙提出的这个可能性很快被两人否决,空是了解八重神子性格的,睚眦必报,更不用说是她如此喜爱的作家。 而赛诺则自是有他的判断标准,而这份标准也是他坚决反对梦也回到稻妻的原因。 “我在稻妻调查时,有一位自称侦探的人告诉我犯人被流放到八酝岛挖矿,当我找到时,犯人已经神志不清,疯疯癫癫完全说不清话。”说到此处,大风纪官眼神冷酷到极点,表情没有半分松动“我用了点特殊手段,他从头到尾只有念叨一个名字……” 梦也很讨厌赛诺插手他的任何事,追查他的过去,而大风纪官只会在他面前收起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但人心,是无法仅凭几句话能加以管束的,尤其是在强烈的私欲和渴求下,性格使然的大风纪官怎么会允许小作家存在他无法知晓的过去呢。 “他称呼梦也为‘八重也也梦’。” 阳光正好的清晨,受最近容彩祭影响,鸣神大社忙碌异常,鹿野奈奈手脚利落和其他巫女一同打点神社事物,清理卫生等,在路过那间许久未有人入住的房间时,注意到被拉开的障子,忙碌的脚步还是停了下来。 房间内,一向不爱繁琐杂物事的宫司大人正在耐心清理灰尘,摆放各类限定周边,尽管一年来宫司大人时不时就会来整理,但这段特殊时间整理房间也让鹿野奈奈不由得欣喜猜测着。 “是梦也大人要回来了吗?”鹿野奈奈想起少年离家时的身影,听闻他现在为了小说游览各国中,但能在容彩祭时候回来,作为为数不多知道梦也身份的人,心里还是颇为欣慰道“虽然很怀念梦也大人的祭祀舞,但他现在恐怕也不乐意再跳了吧。” 八重神子眼神暗了下来,依旧纹丝不乱地使用掸子清理挂起来的巫女服,意味深长“我的也也梦说不定这次会回来哦。” 还未等鹿野奈奈继续询问,其他巫女已经等不及再不远处呼唤着她,她不得已匆匆告退前去帮忙。 满意看着眼前整洁的红白巫女服,八重神子情不自禁搂住服饰,仿佛所穿之人还在她眼前般。 我的小巫女,我的小男友,我的爱人。 你会回到我的身边。 距离容彩祭还有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