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发情真黏人(标注:半兽兔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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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也趴在好友实验室工作台上,无聊拨弄着好友最近新培育出的珍贵野生月莲。 这株珍稀品种的月莲不愧是倾注了他天才好友长时间的心血和精力,比起野外因为各种原因破损残缺不堪的月莲,这株月莲完好无缺舒展自己矜贵的美丽。 而梦也指腹轻点单薄嫩黄色花蕊,不适时宜地喃喃道“我想离婚了。” 梦也对面,工作台另一边的好友听到他的低喃,不禁愣神停下书写的羽毛笔。 这一句呓语来得突然,且毫无道理,无法说出任何用以支持的论证。 从感情羁绊方面出发,梦也和艾尔海森,曾经亲密无间的义兄弟,现如今的须弥模范夫夫,感情浓厚到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取而代之。 从性格生活方面出发,作为知论派贤者的艾尔海森几乎是无条件包容梦也脾性和习惯,甚至可以说是不计代价,而只有梦也能够轻易安抚高冷腹黑的贤者。 无论是谁,都需要承认这世上没有比他们更了解彼此的存在。 一路走来,水到渠成,顺顺当当,圆满幸福。 这是在亲朋好友见证下的圆满婚姻。 这无意且不假思索的低喃,更像是傲慢不知足的愚蠢发言。 梦也不是痴傻,不会不明不白就决定离婚,但也不是天才,想不到自己离婚发言因何而起。 不过片刻,梦也恍若如梦初醒,面上露出一瞬的惊讶,随即用笑容掩下,打趣笑道“开玩笑啦,都怪艾尔海森太不讲道理了,老压着我…就太强势了。” 说到两人性事时,梦也羞红了脸,不过眼前是他心细如发性子温柔的好友,没忍住继续抱怨道“他太不讲道理…明明我是上面的,却总是被他欺负,上次不顾场合把我…咳” 想到不愉快的事情,梦也不自然轻咳打断了后面的话语。 想起自己前一周去祖拜尔剧场给妮露救火扮演男友,一下场,身上华贵的戏服还没换下,就被艾尔海森强行摁压在后台休息室沙发,开始还只说就单纯用嘴吸,最后还是被哄骗cao进xiaoxue,yinjing被艾尔海森狠狠地用xiaoxue吸着不放,在情欲的放纵下脑子被搅拌成浆糊,任由他人摆弄。 等后面出来时,他撞见是妮露一直待在门外帮他拦住了其他人。 梦也到现在都记得,他这位明媚开朗的舞者朋友,第一次脸色如此扭曲难看,神色都有少许狠戾,手臂都有抓伤的痕迹,想来是气得不轻。 作为好朋友的他明知道祖拜尔剧场对妮露的重要性,依旧在休息室和爱人冲动下zuoai,而妮露强忍气愤同时还不得不帮他们遮掩。 梦也捏着手掌,忍着内心羞耻不断低头道歉,尽管善良单纯的妮露不停安慰他,还说是艾尔海森的问题,但作为艾尔海森义兄兼丈夫的他难以撇开责任。 他记性很差,但这段在好朋友露出的难堪记忆让梦也难以释怀,更详细点说,是好朋友眼里一股熟悉的危险感让他胆颤心惊到无法轻易释怀。 想不出其他原因,梦也只能把这事归于艾尔海森的蛮不讲理和自己的软弱造成。 因为这事从那天起梦也单方面一直冷战至今日,才会有了今天中午空闲出时间,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看花,进而出现莫名的离婚发言。 然而这不过是个借口。 这段时间梦也有隐约意识到这点,但他不敢细想,像是逃避般一股脑简单归纳于成相处的问题“…从小我就被艾尔海森吃得死死的,一次也好,我也想在他面前有点威严。” 梦也郁闷地趴回桌上,这回把头埋入重叠的手臂中,小声嘀咕“我只是想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想知道答案…” 坐在桌对面梦也的好友——提纳里轻叹了口气,像是见不得梦也消沉低落的模样,将笔记本合起,站起身从不远处的抽屉拿出精致小玻璃瓶放在梦也面前。 梦也顺着好友的手掌抬眸,不解地直盯着好友的眼眸。 提纳里放下小玻璃瓶,见梦也一脸懵懂样,没忍住揉弄他的脑袋,柔声解释道“之前你不是问我有什么办法可以变成半动物形态,后面我和阿贝多老师讨论了下,发现有一种蕈兽……” 虽然梦也完全听不懂高深词汇,但不妨碍他能快速理解到,他的天才好友提纳里和蒙德来的天才炼金术师成功研发出可以将人变成半兽人形态的药剂。 这个想法是梦也无意提出的恶作剧想法,将不可一世的贤者义弟变成兔耳俊男,单纯折腾艾尔海森,再借此欺负他报复回来。 过于天方夜谭以至于梦也没抱什么期望,完全没想到他的天才好友居然实现了他的想法。 梦也兴奋不已,眼里闪闪发光捧起那精致的玻璃瓶,热情地越过桌面给好友一个满满的拥抱“不愧是提纳里!我就知道你是天才!谢谢你!” “不用谢,对我来说也是个不错的课题,而且能看到你打起精神来更加值得了。”提纳里眼含笑意,带有分寸地回抱住怀中人的腰身,克制汲取不属于他的草药香,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仅仅是一时,梦也很快松开了这份怀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是要谢谢你,还有那位阿贝多老师。” “顺带一问,这个药剂会有什么…特殊表现吗?” 梦也难言启齿,脸色晕染上少许薄红,提纳里不难猜到他真正想询问的话题,收起心中落寞,维持笑容耐心回道“不会对人体有什么损伤,要说副作用的话,在药剂生效这段时间,会更像动物般更相信自己直觉,较为感性,对喜欢的人藏不住假话吧。” 简称变相版的吐真剂。 这对梦也来说不仅不是副作用,更像是天大的好消息。 梦也开心地把小玻璃瓶收进自己的帆布包,决定今晚就直接尝试。 如果自己不是有夫之夫,恐怕都开心地往好友脸上亲两口了,不过比起毫无意义还显得黏糊的亲吻感谢,梦也倒想到更好的道谢方法。 “提纳里,我决定了!”下了重大决心的梦也决定扛起重任,义正言辞地开口“你直说吧,你看上那家哥哥meimei,好兄弟我义不容辞帮你追人。” 尽管很了解梦也思维跳脱,但提纳里还是无法跟上他这番发言“什么?” “咱两兄弟谁跟谁,你最近申请调回教令院,又是养花,我还猜不到你肯定有别的心思。”梦也揶揄道,还不忘为自己找补“原本艾尔海森叫我不要管太多。” 梦也正气凛然,还颇为架势地用拳头抵在好友胸口“但现在!兄弟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提纳里很快明白其中缘由,心中不由得暗骂某人,面上哭笑不得解释“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有个非常想参与的机密项目,才回到教令院竞选贤者,另外这月莲是要送你的。” 出乎意料的回答打了梦也一个猝不及防,让他尴尬地收回手,拘谨地捏着手掌转移话题“不,不用啦,不久前艾尔海森也送了我一盆月莲,我光照顾他那朵都有些乱了,而且你这株不是很珍贵吗?” “我想你会喜欢。”提纳里的口气有着几分笃定。 好友肯定语气倒让梦也困惑不已“为什么你和艾尔海森一样会觉得我特别喜欢月莲呢?” “当然是因为这颗月莲种子是——”提纳里头像是被猛地敲打一番,突然头疼欲裂,连带着身形都有些晃动,手臂急忙撑着实验桌,才没跌坐到地上。 梦也被好友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后,连忙将人扶到座位上,蹲下身伸手摸上好友额头,轻声问道“没事吧?” 提纳里一只手紧抓着梦也的手腕,另一只手抚摸着记忆中熟悉的面容,眼睛紧紧盯着那忧心忡忡的棕蜜色眼眸,发白的嘴唇颤抖着“不,不对,应该是我们……” 还未等话语尽数说出,提纳里一时脱力,失控地往梦也方向跌去,梦也没有任何准备被好友扑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脊椎尾都隐隐发疼。 不过眼下,梦也更担心似乎发病的好友,低头向怀中的好友看去,正撞上那双翠绿色眼眸,仿佛在不断打量他同时翻涌着无底的欲望。 梦也本能地想逃跑,身体诚实地往后挪,却被人抓住手掌制止后退,这时理智才稍微回笼,见好友低下脑袋,看不清面容,他的心抓紧得厉害,忐忑问道“提纳里…你没事吧?” 当好友重新抬头,脸上是熟悉和善笑容,声音一如既往“没事,逗你玩呢,被吓到了?” 自认被愚弄到的梦也生气地站起身来,还不忘把讨人厌的好友一同搀扶起身,生气道“你怎么和艾尔海森一样欺负我,他上次把我带去净善宫巨树,那么高的地方把我吓得不轻,这次换你装发病吓我,你们一样坏!” 提纳里脸色一冷,似乎在隐忍着怒火“但你还喜欢他不是吗?” 这句反问弄得梦也哑口无言,不知所措,半晌后困惑地反问“不然呢?” 梦也和艾尔海森,曾经亲密无间的义兄弟,现如今的须弥模范夫夫,感情浓厚到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取而代之。 提纳里作为这段圆满婚姻的见证人之一应当再清楚不过了。 “看我这话问的,你当然喜欢他呀。”提纳里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为自己的失控道歉“抱歉,是我的玩笑太过火,要不你摸摸我的耳朵泄泄愤?” 见凑到自己眼前毛茸茸狐耳,梦也摇头拒绝“下次别这样就好,你耳朵那么敏感我就不乱摸了。” 心大的梦也没往别处想,只当是提纳里心血来潮真是逗他玩,拿着药剂开心道别后回家准备。 刚刚还有些人气的实验室,等梦也离开后,宽阔的实验室显得空荡诡静起来,独留下的人拳头紧攥锤在桌面上,五官嫉恨到扭曲,小声且咬牙启齿,恨不得将口中的人生吞活剥“艾-尔-海-森-” 那每一字都充满了对无耻小偷无比的怨恨。 这厢梦也回到家一打开,扑鼻而来的就是美味佳肴诱人的香味,身穿围裙的贤者从厨房走出,边擦手边嘱咐道“洗下手,等等开饭了。” “我,我才没原……” 艾尔海森眉头都不带皱下,完全拿捏丈夫喜好,冷静说出晚餐菜名“今天做了你喜欢的甜甜酿花鸡,买了蒙德晨曦庄园的果酒,饭后餐点是甜汤圆。” 艾尔海森每报个菜名,梦也眼睛就亮起半分,完全放弃抵抗“我这就去洗手。” 洗完手的梦也不见得安分,趁艾尔海森忙活着端盘上菜没注意他,连忙把酒装好,把药剂下好摆到桌子上,为了区分,梦也还特意在心底多默念几次位置。 左边位置的杯子有药,左边位置的杯子有药,左边位置的杯子有药…… “是右边啊!” 在心里念念有词的梦也下意识反驳突如其来的叫喊声“放屁,是左……” 接收到贤者弟弟疑惑的眼神时,梦也立马住嘴,气势汹汹地走去声音传来之处——家门口。 一打开门,呛人的酒臭味直窜梦也天灵盖,把梦也熏得一时没看清往自己怀里钻的家伙是谁,单听到抱着自己腰的家伙哭喊着“是右边才对,我和梦也也一起设计的花台是在右边。” 梦也不用细看,光看怀中那一头黄毛和听这熟悉哭喊声,都猜出这酒鬼是谁。 鼎鼎大名卡萨扎莱宫设计师,天才建筑师,妙论派贤者候选人——卡维。 梦也苦恼的扶额,还得空出手轻拍这位莫名上门哭诉的天才背部安抚人“对对对,右边右边。” 梦也和艾尔海森现在居住的地方,是艾尔海森特意选址购买的土地,亲自花费心思设计的房屋。 梦也当初第一眼就喜欢上艾尔海森的房屋设计,但擅长建筑设计的卡维却觉得变扭,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更像是鸡蛋里挑骨头,说方向不对感觉不对。 这倒也能理解,艾尔海森和卡维两人互相不对付,估摸是卡维见艾尔海森设计建筑,故意闹别扭。 卡维搂紧梦也的腰,将脑袋置在人脖颈处,委屈小声哭道“明明是我和梦也也…本应该是在右边的,是在一起的。” 梦也还没开口哄酒鬼,艾尔海森不知何时出现在背后嫌弃道“一股酒味,不用看都知道是卡维又过来发酒疯。” “没办法,谁叫他对建筑那么执着,要不我们就修改一下?”也省得卡维老是惦记着。 艾尔海森走上前去,轻吻爱人的唇瓣,将酒鬼拉开“这是我们的家,我没有听取他想法的义务。” 一旦艾尔海森和卡维两人杠上,连梦也都劝不开,快速揭过话题,商讨解决醉鬼方式“那我先把他送回家里,反正不远。” “我去吧,很快回来,”艾尔海森是真嫌弃卡维醉醺醺出现在自己家,肯定不会留宿在家中,但让梦也去送人回家,他是打心眼的抗拒两人接近,最后不得不提出由自己送醉鬼回家。 好消息的是,没过几分钟,与卡维一同饮酒的大风纪官赛诺上门,来把人带回家。 尽管接过醉鬼的大风纪官眉头紧皱,小脸满是嫌恶,在面对梦也时还是温声关心道“你上次崴到的右脚好了点吗?” 梦也不解,还未等他问出口,一旁的艾尔海森接过话茬“比起别人的丈夫,我觉得你更应该关心下你醉酒的伙伴。” 不客气没耐心的发言自然是遭到了梦也的白眼,挽住弟弟的胳膊悄悄拧人一把以示警告,还算亲切地回答风纪官问题“你可能记错了,我没崴过脚。” 赛诺金红色眼眸满是错愕,对上艾尔海森不为所动的面容和眼前两人亲密无间的姿态,难受地抿唇,沉默地扛起卡维从两人家中离开。 小插曲没有打断梦也的想法,回到餐桌上不假思索将右边的酒杯递给艾尔海森“嘿嘿,先来杯餐前酒。” 艾尔海森不需要过多观察,单凭梦也异常开心状态,便知这杯果酒不简单。 为了梦也这段时间罕见的好心情,艾尔海森选择假装不知情,干脆利落喝下递过来的餐前酒。 梦也见状,开心地坐回座位,不断观察着,等待药效生效,或许是过于兴奋,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似乎急需一个发泄口。 艾尔海森还在耐心地挑选菜肴夹至梦也碗里,以保证营养搭配,却见爱人眼睛湿漉漉,但有着遮不住的光亮,一个劲地看着他,视线往上,爱人脑袋上出现本应不存在的部位——在空中抖动的兔耳朵。 一个荒谬理由在艾尔海森脑海浮现,梦也这笨蛋不会是把给他的酒误喝了吧。 但因为是梦也,又很合理。 “梦也?”艾尔海森试探性叫唤。 兔耳梦也清楚自己正在叫唤他的名字,软萌细长的黑色兔耳抖动了下,见艾尔海森不接下半句,困惑地歪着脑袋看着人。 看来是让人变成半兽形态的药剂。 这类药剂在今天之前他没有收到任何相关消息,只能是短时间研发出来的,而整个须弥同时拥有丰富的药物知识和炼制技术的可不在多数。 艾尔海森很快想到了最近回到教令院的提纳里和蒙德来的天才炼金术师,也是他怀疑是‘回醒’对象的两人。 这份药剂不出意外就是冲着自己来的,现在只能祈求梦也这个误食的小笨蛋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了。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兔耳梦也不开心地坐在贤者大腿上,浑身燥热,让他不舒服地开始哼唧起来“唔,唔唔…” 艾尔海森放下餐具,托住爱人的腰身,手掌贴上去时,即便隔着衬衫都迅速感受到那发烫的体温,当他想去用手掌去测探爱人额头体温时,却被爱人轻咬上脖颈。 ‘咕…咕唧…’ 与其是咬,更像是欲求不满的吸吮,水沫在脖颈嫩rou不断舔磨着,那细碎的水声充斥在艾尔海森耳边,撩起细微的浴火。 “唔…好热…唔饿…” 兔耳梦也含糊不清的吐字让艾尔海森分不清是‘热’还是‘饿’,又或许两者兼有。 但无论是那种情况,艾尔海森都会竭力满足梦也的欲望。 倘若是热了,便成为爱人的泄欲工具。 倘若是饿了,便成为爱人的腹中之食。 一向如此,一如既往。 保着虔诚奉己精神,艾尔海森抱着爱人轻柔地放在卧室床上,干净利落褪去身上的衣裳,健硕匀称的身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即便赤裸裸地在爱人展现自己身材,他并未有任何羞涩隐藏想法,面色一如平常。 性冷谈的贤者身体也如他的性格,抱有绝对理智,男性最为情动的yinjing不见任何迹象,更别提本不适用于性爱的后xue。 两人相处多年,结婚多年,性爱次数两只手都数的过来,这在任何伴侣间都无法让人相信。 而这都多归功于艾尔海森对梦也良好的‘教育’和‘灌输’。 ——性爱只是欲望驱使下的一种亲密行为,一种腺上激素分泌刺激,不自律人士的堕落。 软弱单蠢的义兄将天才聪慧的义弟的教育听了去,自发学会约束任何亲密行为,控制自己的欲望成为义弟期望中会自律的‘好哥哥’。 而心思单纯的义兄殊不知这便是性爱约束行为,是他那占有欲爆棚的义弟的控制手段和主权宣告行为。 他不热衷于性爱,却热衷将与梦也的性爱行为作为一点甜头,方便他更好掌握梦也的想法,也能将这种亲密行为作为不断敲打觊觎者们的工具。 在觊觎者看来艾尔海森从未爱过梦也,甚至都不曾将他视为一名人类,只将心思放在‘如何把控名为梦也的玩物’上。 在药剂作用下的兔耳梦也宛若一只发情的公兔子,脱离爱人温热怀抱后,那股yuhuo疯狂灼烧身体的每一处。 令梦也自发从床上坐起身,脱开碍事的裤子敞开大腿间,与梦也较为女性化的漂亮脸蛋完全相反,他长又粗的男性象征如同高昂雄起的狮子,高高翘起,对一位开过荤的成年男性像是来自性欲的折磨。 此刻的梦也完全抛弃了义弟的教育,任何羞耻心和礼教约束被情欲融化,一只手细长白净的手指缠上火热的欲望,一只手搅动着口舌,满脸涨得通红,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喉间发出,然而单单自慰像是往干旱的土地滴入几滴清水,不见效果,点起更多的欲望,迫使他口齿不清地发出渴求“嗯唔…艾尔呜…艾尔…” 从结婚后,梦也便再未称呼过爱人的乳名,即便在之前任何情况,也从未如此脆弱无助,极度渴求叫唤着。 而在欲望占据主导,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梦也本能地叫唤着最信赖之人的最为亲近乳名渴求着。 这份来自致爱之人的叫唤对性冷谈的贤者仿佛是最为剧烈的春药,点燃了贤者的理智。 ——他每日瞧见的漂亮脸蛋染上情欲色彩,他最爱亲吻掠夺的唇齿间点缀yin色,他精心养育的白皙躯体无一不透出粉黛的情色。 快听,他一手照顾的义兄用着世上最为婉转动听的呻吟声叫着他的名字,不断祈求他的怜悯。 永远处于主导位的贤者还在试图压抑着yuhuo,而身体却早已出卖他的理智,无论前面还是后面都已经迫不及待想被使用,体现自己的存在价值了。 理智自律,控制野心。 几乎刻进艾尔海森人生和性格的习惯,让他在身体荷尔蒙爆棚的情况还能冷静下来头脑。 他依旧游刃有余,不显迫切。 艾尔海森从不在乎那些觊觎者的原因之一,便是作为‘获胜者’,他比谁都清楚如何取悦满足‘奖品’的欲望。 高冷的贤者双腿放开,膝盖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捧起男性软厚的胸肌堪堪夹住粗壮的yinjing,低下头颅含入guitou,细细地用肥厚的舌苔吸吮马眼,在认真满足爱人欲望同时,忍不住抬眸观察爱人反应。 梦也上半身本能向后仰,脑袋仿佛被那灵活的舌头把持着,随着一寸寸的掠地,不受自己控制般昂起,手指紧拽着底下被单,从他微微颤抖泛白的手指不难看出力度之大。 掌控爱人一切的贤者清楚知道所有,一口含入yinjing,即便碍于那过人的尺寸,guitou直抵咽喉时也不过才含入过半多,剩下一小半处于空气中,得不到满足的梦也难受到开始呜咽着,抓着爱人烟灰色发丝强行继续吞下。 这是梦也第一次出现压迫性性行为,虽然是在药剂影响下,但事态稍微有些超出贤者的预料。 艾尔海森感觉粗壮yinjing完全要塞入喉间,甚至严重影响他呼吸,他反射性松开一部分。 天生情绪敏感的梦也在药剂作用上,天性直接提高几倍,感受到爱人的松口,眼中泛起水雾,既委屈又坦率,泣声微音诉说着“想插…好难受…呜要爆炸了…” 那两个人看来是完全没有将笨蛋梦也的因素考虑进去,这药剂若是他喝了最多是普通春药,换作性欲极强又敏感的梦也就如同发情催剂。 一想到梦也的情况,让敏锐的贤者察觉到违和所在。 在见到梦也头上兽耳时,联想到梦也喜欢小动物特性,不难猜想最开始的点子是谁提的,原因无非就是想用来整蛊他,报复自己之前在休息室当着妮露面欺负他。 但如果是针对他的药剂,为什么会有这类激素作用,那两个人可没有那么好心关心他们夫夫性爱生活,除非他们不得不保留激素作用…… 然而眼下兔子发情不是件能简单应付过去的事。 在意识到平日的rujiao和口舌无法轻易降低爱人的性欲时,向来实践极简主义很快转换目标安抚性地重新尽可能含入yinjing,手掌抚摸上爱人柔韧的右腿小腿肚顺下,扶握脚掌,手指甲轻刮柔软的脚心。 尽管艾尔海森从小开始照顾梦也,事无巨细,百分百能确认这次梦也脚部未遭受伤害,但奇异的是梦也脚掌依旧是敏感点所在。 不轻不重,比羽毛更重,又比钢铁更轻的力度让梦也头皮发麻,整个身子像煮熟的虾子般,双手抓义弟的脑袋蜷缩起来,毫不客气将部分白浊的jingye直喷人喉间。 “呜…不要…呜呜”口爆义弟的梦也反倒先委屈上了。 被挑弄的脚掌想逃离这番玩弄,顾不得其他,脚掌弓起踩在爱人宽厚的后背,而贤者在感受到口腔中yinjing在一波小高潮后,依旧挺拔依旧,很快意识到如果在继续玩弄梦也的敏感点,他怕是能喝下一肚子的jingye在胃中。 尽管他对吞咽梦也的jingye没有任何反感,但恐怕无法完全疏解笨兔子的发情期。 艾尔海森果断起身,将人扑倒在床上,跨坐上去,打算进行下一步。 “艾尔…我好难受…热…好饿…”小高潮稍微唤回梦也少许理智,但从小连自慰都被管束的家伙面对这种情况,即便理解却无法做出有效行动,只能委屈难受地眼含泪水望着自己依赖的爱人。 艾尔海森用指腹擦去梦也眼角泪水,牵起爱人双手放在自己胸口,柔声安抚道“别哭,先玩会,很快就好。” 得到安抚的发情兔子努力强忍着泪水坐起身,舔弄着柔软可口胸rou,掐弄爱人粉红rutou时,还是难受得开始哼唧。 艾尔海森忍着rutou快感,还得强撑着把准备工作做足,口腔含着手指片刻开始扩张紧窄得后xue,以确保那分量过大凶器插入时,梦也不至于太难受。 ——没必要。 很多时候,理智告诉艾尔海森,不需要做的如此细致,考虑一些没必要的细节,但理智告诫都是后知后觉。 一点都不像‘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深呼吸,撇去奇怪的想法,双手掰开臀瓣,为了分散梦也注意力,故意问道“你该不会是喝了准备给我的药剂吧?” 梦也眼瞳紧张收缩,但当yinjing插入温热湿滑的后xue时,快感冲散了他的警惕心,紧窄的甬道就像细窄的缝隙榨得他发疼,双手不自觉抓紧爱人的乳rou“疼…呜呜” 见问话分散梦也注意力有效,艾尔海森喘着粗气,故技重施“呼呼…是不是提纳里给你的?” 出乎意料的是,一般做恶作剧的梦也无论如何从不供出自己的同伙,这次却边哽咽边继续插弄紧窄的xiaoxue,断断续续回道“是的呜呜…对…不起…” 坦然的回答让贤者意识到事情不简单,艾尔海森捧起爱人脸蛋,望着那双满是水雾的棕蜜色眼瞳,轻声问道“为什么?” 坏事被当事人抓包的梦也,即心怀愧疚又担心义弟生气,再加上快感不断剥夺他的理智,期期艾艾地哭着回答“呜呜…我只是…想知道艾尔…隐瞒了我什么…” 艾尔海森总算知道那两个人的目的了。 一时之间又气又好笑,看到梦也泪眼婆娑的小脸时,终究不免得心软,缓慢挪动腰部力量完全吞下粗长的yinjing时,艾尔海森感受在被插入后xue过深隐约传来的反胃不适感。 他可顾不得生理的反应,差一点被戳穿秘密和对梦也过人的直觉的惊心席卷他的全身,连带着全身不可必要的僵硬。 仅是一瞬,兔子梦也依旧感受到了,或许出于一种保护本能他愿意更相信是艾尔海森对他的行为感到生气,他抱着爱人腰部紧贴,道歉“对…对不起…” 梦也什么都没做错,他什么都没做错,什么都没做错。 “不用道歉,梦也。”艾尔海森回抱爱人的腰身,将头搭在爱人肩膀,郑重道“我从不会欺骗你的,无论以前,还是以后。” “但我想知道,梦也爱…喜欢我吗?” 心下越发愧疚的梦也咬咬牙,下定决心,声音细小“——” 艾尔海森却听得一清二楚,他释然笑出声,轻抚爱人脊背,应下“我知道了…你还是选择了我,我的做法那便没有错。” 梦也和艾尔海森,曾经亲密无间的义兄弟,现如今的须弥模范夫夫,感情浓厚到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取而代之。 没有错,这是理所当然的,众人皆知的常识。 梦也只需要不遗忘这份记忆,那他所做的一切便不是错误。 如此想着,艾尔海森手指顺着爱人若隐若现的脊椎尾,忽的掐起爱人团起的兔尾,引得人身躯一震,随即毫无反馈被气愤的兔子反身压在身上。 得到这番莫名原谅的梦也不经意打开什么开关,心中隐秘的欲望种子开始破土,拉开爱人大腿狠狠cao弄着,气鼓鼓表示道“不要拉我尾巴。” 平日少有表情变化的贤者,酡红面容,微眯起眼睛,手指继续拨弄兔子尾巴,如同挑衅般吁声“…呵,小兔子…” 这无疑从心理层面惹火了一只发情公兔。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句老话放在兔子梦也身上也完全行得通,气得人架起贤者两条大长腿,掐着那蜂腰大开大合cao弄贤者开始分泌yin液的后xue。 在各方面两人总是截然不同,唯在身体上契合程度异常高。 在少年时期第一次与义弟发生关系时,梦也在之后便无法忘怀。 人前高冷不近人情的义弟那口rouxue,层层叠嶂的甬道又湿热又粘人,又见油盐不进的义弟只要在被cao弄时,脸上才会出现不由自主痴迷和些许服软的眼神,让梦也更为欲罢不能。 归纳一句,艾尔海森他太会了,以至于能直吊着性欲极强的傻兔子目不转睛。 等到药效消缓下去,已经临近凌晨了,折腾将近一宿的梦也,依旧把射完最后一波jingye的yinjing埋在义弟体内,在人的怀里找到个舒服位置美美睡去。 即使睡着也不见发情兔子消停,在半睡半醒间迷糊地含住义弟已经红肿肥大的rutou,时不时吮吸,含咬。 被折腾累的艾尔海森也懒得推开发情兔子,皱着眉头继续沉睡,但身体却十分诚实给出反应,后xue又开始分泌肠液包裹yinjing,使得敏感的发情兔子与之贴合得更为紧密,插入更深处。 互有秘密的爱人或许永远无法理解互相,但也没有人能取代这份‘亲密’羁绊。 等到第二天早上,一向生活规律的贤者在生物闹钟驱使下优先醒来时,看到床上各种yin秽不堪痕迹时,头疼不已,见罪魁祸首依旧顶着一双兔耳睡得香时,心中烦躁感莫名消退不少,含着深深含着yinjing的后xue也没那么难受。 蜻蜓点水的早安吻后,艾尔海森蹑手蹑脚抽出自己的手脚,在抬腰抽出yinjing时,被cao弄一晚上的腰部不可避免疲软,费尽心思将还在半硬的yinjing抽出,后xue还恋恋不舍发出‘啵’的一声。 清晨寂静的房间内如此yin荡声效,简直是在无时无刻提醒贤者昨日的放纵。 好在艾尔海森并不引以为羞,面色淡然走进厕所,靠在浴室玻璃,翘起不断滴流jingye的臀部,一只手拉开一半的臀掰,另一手手指灵活搅动,抠出些许已经干涸的精斑。 即便艾尔海森再如何聪明,独自一人也没有更快办法将体内更深处的jingye抠挖出来。 好在有个从不早起的梦也破天荒的起床了,搭拢着兔耳,站着浴室门前,欲盖弥彰捂着精神抖擞的yinjing,委屈瘪着嘴“艾尔…” 艾尔海森深呼吸片刻后,认命般掰开红肿后xue,平淡地开口“插进来吧” “艾尔…喜欢唔…” cao人的公兔子嘴巴永远是甜的。 如果他没记错,兔子一年四季都在发情。 事实证明,贤者的记忆力很不错。 接连几天贤者的后xue几乎没有空闲时间。 被迫在家中处理事务,与助手虚空联系时,因为难受在家仅穿着宽大睡衣的梦也泪眼汪汪提起衣摆展露欲望,有求必应的贤者大人只能边通话,边坐在办公桌上敞开大腿任由发情兔子 cao弄,发挥极强的忍耐力咬住嘴唇,尽快听完工作汇报。 但偶尔泄露的呻吟声和水声,还是引起了助手怀疑,时间太久,引得助手半开玩笑地询问道“梦也前辈不会正在老师身上吧。” 艾尔海森撸着怀中兔耳,多少有点喜欢小动物的感觉,听到助手问话,理直气壮回道“对,他在cao我。” 他们是夫夫,天经地义的。 这番理所当然的态度倒让助手哑口无言,迅速把剩余的进度汇报完匆匆下线。 换作平时的梦也恐怕碍于羞耻心几乎落荒而逃,但现在的发情兔子可没有羞耻心那么一说。 为了发情兔子方便,艾尔海森在家几乎不着衣衫,唯有在烹饪时穿上厨用围巾。 路过的兔子一点撩拨都受不住,又老套路百试不爽,委屈地叫唤人名,将亲爱的义弟抱上料理台狠cao。 即便药效暂时得到抑制时,都要窝在爱人怀里黏糊着,兴致来了,就像玩玩具似的不停拍打丰满的胸肌,掐弄粉嫩的乳尖,让他亲爱的贤者义弟短时间内无法正常穿上平日的黑色紧身衣。 等三天后药效彻底过去,艾尔海森穿着外套,几乎是扶着腰去上班,他完全不讨厌兔子梦也黏糊和过度性爱,这笨蛋今早醒来因为yinjing使用过度秃噜皮还在哭唧唧,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但不代表他不讨厌那两个觊觎者。 为此在贤者周会散场时,特意找上狡诈的狐狸“我不在的这三天,辛苦你帮我处理部分事物了。” 被特意‘感谢’的生论派贤者候选人客套道“您客气了,身体虚弱还是要多加照顾的,让您的爱人不满就不好了。” “那倒不劳费心了,多亏某些人,梦也黏人的很,一刻都不想离开我。”艾尔海森轻笑道“这几天可谓是一次性补上了好几年的婚后性生活。” 一贯毒舌的贤者候选人皮笑rou不笑阴阳怪气“难怪今天一见您,就觉得您特别虚呢。” “还好,毕竟有些人连虚的机会都没有。” …… 一旁的助手瑟瑟发抖:大佬们之间的吵架是我能听的吗?我会不会明天就被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