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帽子飞飞 微H [回忆开苞前/伪制服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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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瑟瑟发现自从交了“男友”后,徐度一在床事中是越来越凶了。她提到小男友,他就像激活了什么发情装置一样。 上次那件洋装还是被买下,潘多拉的匣子被打开。此后徐度一每次做完都会问她想要什么,例行给车瑟瑟买点东西。 车浔恨不得把儿女补课班都报满,学习之外却绝不“苦孩子”。她承担家用。和由熙的工资基本一半存起来,一半给兄妹俩发零用。 除去饭费学杂费一切花销,车瑟瑟和哥哥初中每人每月一千零花钱,高中涨到两千,月初一次性发下来。她很多时候不花,存款早有五位数。 他纵容她蓬勃的物欲,很明显是想弥补他自以为失序的性欲。 小姑娘想,总要给他个脱敏的过程。 感情明面毫无进展,车瑟瑟却总觉得很有把握,比一个妻子对他更放心。这也许是来自精英女高的自信心。 更多是,他这种人。 徐度一只着睡袍,折腿坐在床铺毛巾毯上,浏览她事后递给他的手机,一条条翻购物车。 车瑟瑟躺他旁边,欢悦余韵里浮沉,被弄得好狠,洗了个澡腿根还在密密细细地抖,下身一抽一搐吐出股暖汁,侧目上瞟他的动作。 她看见他轻轻勾选,一件、两件、三件,五件她精心挑过的情趣衣,他手指悬浮在去结算上,然后颤了颤,点了删除。 徐度一双颊和耳根都未泛半点红,却有明白的羞赧。余光映着她,偏头盯着她手机说:“你小孩子别看这些。” 半小时前。 他刚从调查现场回来,为陪检察官们而特意穿的制服还未换下,就在小桌上干她。 那张最开始补课的小方桌。 那张她哭了一个月,把他哭到硬的木桌。 厚实质料和车瑟瑟一起被撞得摇晃,rou唇艰涩地想要包裹他却被次次撞开,蹂躏中湿成软烂。青筋重重擦过xue壁的时候,眼前像有火花在蹿,小姑娘仰头夺取呼吸,分心去看。 眯着眼睛,看出了一片蓝来。 不记得几岁的小时候,她说母亲穿反贪局制服好像电视剧里的检察官啊,母亲笑着:蓝衣服蓝领带的是检察官,蓝衣服黑领带是反贪人。 反贪局历史复杂。最初隶属检委(现风委),后来转到检察院,此后又转到检委,但职权与检委逐渐分离,后来变成挂靠其下,实际不受管控。最终彻底成为独立机构。 徐度一参加工作的年代,反贪局已经独立,但仍不知归属。第二部门办案人员,除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局里之外,入职后还要通过司法考试。当年他担心影响晋升时间,在沈正清的授意下同时备战公考和司考,差点没累死。 他虽过了法考,一年后所有反贪人员就都不再强制需要司法考试资格了,所谓“不考白不考,考了也白考”。除了日常工作中用到的,忘得差不多。 闲言少叙。 车浔俯身看着年幼女儿的笑脸,垂头似怜实嘲,自语,“反贪人的特色就是比检察官更黑一点。” 她不会知道,车瑟瑟听不懂,却记这句话记了很多年。 反贪局制服脱胎于检察官制服。检察官夏季常服为淡蓝色衬衫,藏蓝色领带,男裤女裙,胸袋上方佩检徽。反贪局无强制穿制服要求,夏装成型于即将脱离检察院的时期,形制略微不同的淡蓝色衬衫,黑蓝色领带,胸袋上方佩反贪局徽章。 检徽为圆形,反贪局徽章为广受吐槽的异形,阳刻无框圆形适合纹样,著名的“金翼半月乌帽章”,主体是一个黑色、博士帽和古代官帽融合而成的帽子,两侧环绕两个金色羽毛笔状的翅膀,羽毛笔笔头尖锐染黑,伸长插入黑帽底部,背景为半轮纯金弯月,从黑帽底部升起,月尖突出于帽顶之上。 徐度一瞥她头向上抬眼睛往下闭,不自觉扭动,缠抱着他,舒服到煎熬,眼神却定定呆呆的样子,笑道:“在想什么?”挣开她一只手,掐着腿根,又深又重干到了底。 他手上动作不重,车瑟瑟手却径直垂落,连带着半个身子都塌到了桌面,腰肢像一段弯折的白釉勉力支着。徐度一知她辛苦,只好换成捧着她后腰急cao。 “要、叔叔……要、要到……你轻点……” 被提示过不专心,她还在端详那枚徽章。 车瑟瑟之前没看过他穿制服,徽章倒拿在手里把玩过。那时她沉吟,“叔叔,寓意很鲜明,但好像黑暗了点。” 金弯月是将官的军勋,是国旗的中心,一如月明党是乌利尔的核心。月亮不会被染黑,被染黑的只有笔或枪,还有似笔似枪的反贪人。 “哪里黑暗?”徐度一在笑,“我和曾原都管它叫‘帽子飞飞 ’。” 车瑟瑟脑子里帽子还没飞完,回忆和现实的声音交叠: 徐度一抽出大半,伏下去咬一阵她奶尖,又摆弄她半身抱起来,拢着肩冲刺,“那时候,怎么能哭得那么好看……” 她还在看他的领带。 蓝色是国旗的颜色。 好半晌,车瑟瑟才故意夹着他回话。 “就是在勾引叔叔啊。要把你哭得不能更硬我才停。” 两个人印象都很深。 两年前,徐度一初次在她面前失态时,她流泪中,从他呼吸节律变动又很快消失的一刹,就开始偷偷瞄着桌下他的腿间。 她想,应该不会这样就硬吧。 结果还真鼓起了一点点弧度。 她哭更卖力,嘴里说着她学习多么认真努力母亲又多么严厉,眼泪一颗颗掉,偷偷把抽噎改调,越来越像娇喘。 他好像沉溺在破戒的性幻想中,毫无所觉。 眼看那个鼓包不再涨大,车瑟瑟脑补他的脑补里会不会已经完成了射进她肚子里这一步。担心一会就被他自控软下去,赶紧截住话头向他道别。 “怪不得今天你都不哭了。”徐度一笑笑,从容地大力抽射,在她抽搐成一团的高潮里继续顶弄,无限亲昵地延长快感。 她不能自主的时分,他茎身和guitou阵阵发麻,快感太强烈让人不知今夕何夕,也没比她专注。 他正回想起四年前才穿自己制服的一切事。 局里人一般不怎么穿制服,他为省钱就从来没定,反正都正装,不搞那些形式主义。 但上头要整风,那次强制所有局里工作人员预订,此后还要求穿了好一阵。 他作随员跟巡视组,下地方两个月,错过定制服,回来又得穿。问D部负责后勤的,她说这边就一套雷局长尺寸的多出来,你拿去吧。 他接过道谢,去卫生间就换上了。 然后去雷白土办公室述职。 汇报完,雷白土指挥他去墙角的资料柜上拿一份案件记录,那是陈年案卷,堆在柜顶。 徐度一手伸到最长去够,差一点点,踮起脚尖,还差一点点,他只好使劲踮着脚,身体绷直。 他一米八二不假,但雷白土年轻时就是个海拔过两米的大汉,如今老而干瘦,浑似一根病竹竿。 于是,原来过长的春秋制服内搭,白衬衫从半卷半掖在腰间被皮带束缚,滑到了肋下。 雷白土无限贪婪地用目光抚摸那细碎甚至细幼的腹肌,得意得几乎翘jiba,小英雄缩紧屁股,穿着他尺寸的制服,拼命够着他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还露出个肖似女人的白肚皮。 徐度一被那目光激着,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所承受的男性欲望,丑陋的,鲜明的,巨大的。裹挟着恶臭泥水般的恶意,望都望不到头,他趟过来了第十个年头。 这于他敷衍不过去。妾不如偷不着,他这么多年再怎么逃避往这方面想,骗得自己都信了雷局只想逗他不想cao他,这也是事实。 即使在局里已是绝对高层,徐度一弄臣当惯,不敢使唤老雷,他从强暴的目光里退出来,讲去拿个凳子。 雷白土却突然站起,快步走到柜前,一把替他够着案卷,他的半只手,也被握在老人掌心里。 小徐,我给你拿。 三十四岁的徐度一从罩在身后雷白土怀里大方走出来,避过老人胯部可能的摩擦。徐副部长,和雷局长道谢。 雷白土唯有叹息。 徐度一已经在权力的梯子上攀爬了太久,刚刚超过了他的老二所能够到的位置。 …… 这是今天徐度一第三遍想这件事。zuoai时想一遍,射精后想一遍,说教完想一遍。有种可笑的安心。 他回神,正好撞了满眼车瑟瑟含笑的脸。 小姑娘才不知道他想什么,小姑娘单知道他自己制服诱惑她,还不让她买情趣套。 是金主吗,好像是男色提供者耶。 反贪局不知所属,没有全国总局。于是叔叔已经是独立机构最高层级平行机关一把手了,上头没有婆婆,理论上权力无限。 他再是好人也是政客,该懂的早就懂了,在局里甚至好像是一言堂风格,母亲和曾原都毕恭毕敬的,为什么不肯用在床上更爽一点呢? 这道证明题车瑟瑟最终得出结论:徐度一应该……也有一点喜欢她。 雷白土落马的第二天,他让A部后勤姑娘找厂家拿了一身新的,合体的制服,配那块蓝色刚玉指针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