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首领宰(身体残缺的雄子/69互舔舌头艹xue失禁哭求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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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的时候,时间已近午夜。 五条灵的脚步停在了房间门口。 本应该空无一人一片黑暗的房间此刻却是灯火通明,暖黄色的光线透过房门的缝隙映照而出,房间里依稀有什么嘈杂的声音传来。 停顿了片刻,五条灵拧开了门锁,房间之中的景象顿时呈现于他的眼前。 嘈杂的声音来源于电视,似乎是正在播放什么搞笑综艺节目,观众们哄堂大笑的声音在这本应寂静的午夜里听上去有些刺耳。 沙发对面是柔软宽敞的沙发,此时此刻,上面正躺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雪白的绷带缠满了裸露在外的大部分皮肤。男人没有穿那身黑漆漆的长外套,而是简单休闲的居家搭配,躺在那里时衣服被蹭上去了些许,露出漂亮的腰部曲线。 沙发上的男人赤裸着双脚,尽管开着电视,但他的视线却一分一毫也没有分给电视屏幕,反倒是津津有味地翻阅着手中上书《完全自杀手册》的书本。 “你回来啦!” 听到开门的声音,男人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两条长的过分的双腿盘起在身前,双手按在面前的沙发上。 莫名的,五条灵忽然就想起了今天傍晚时在公园里遇到过的那只猫咪。迈着优雅的小步子走到他身前来时,那只猫咪便是这样的坐姿。 五条灵注视了太宰治一会儿,关上身后的房门走了进来。 “我给你留了晚饭哦!”太宰治指了指沙发前的矮机。 五条灵扫了一眼,丝毫不出所料的都是一些快餐类食品。 他朝着太宰治走过来,将手中的手提袋放到了那些早已经冷透的快餐一旁。 那是五条灵在回来的路上去24h便利商店买的,虽然比起那些快餐来也好不了哪里去,但至少大都是热的。 随手拖过一把椅子来坐下,五条灵忽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翻了翻面前的购物袋,找出一个蟹rou罐头来朝着太宰治抛了过去。 “噫,是我最喜欢的蟹rou哎!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拖长的调子,夸张的动作,丝毫不走心的表演。 “一天前。”五条灵忽然开了口。 “嗯?”太宰治三两下打开了罐头,满足的神色同五条灵记忆里那个十六岁少年一般无二。 “一天前的时候,我刚刚请「太宰治」吃了一顿蟹rou料理。” “哎?是这样吗?”太宰治眨了眨他那双鸢色的眼睛,看上去十分无辜。 五条灵一时间没有再开口,只看着太宰治一点点将那盒蟹rou罐头吞吃入腹,身后是综艺节目喧嚷的背景音。 对于听觉敏感的五条灵而言,这样的声音实在有些吵闹。 他随手取过遥控器,按下开关键后整个房间之中终归于平静。 回身时,吃完罐头的太宰治已经重新倚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大半个身子都没入其中,慵懒的神态活脱脱便是一只吃饱喝足泛着懒的猫咪。 “你看上去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 “是吗?可能是因为昨晚睡了个好觉吧!” 太宰治手上还抱着那本《完全自杀手册》,半眯着眼睛的样子看上去似乎就要睡着了。 “身体呢?” “没有异常哦!” 对话到这里再一次戛然而止,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太宰治闭上了眼睛。 画面好似就此定格,唯独墙上装饰用的时钟按部就班地转动,秒针走动时发出微小的“哒哒”的声音。 “昨天你从港黑大楼上落下来时,看到我你很惊讶,为什么?” “被陌生人搭救会惊讶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太宰治眼睛都没睁地说。 说谎。 哪怕不过是刹那时间,五条灵却仍旧深刻记得太宰治那一刻的神情。那份惊讶比起见到了「陌生人」,倒不如说是见到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才更加恰当。 “你认识我。”五条灵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太宰治并没有回应,安静地躺在沙发上的样子似乎已经睡着了。 “这个世界并没有「五条灵」的存在,但你认识我。为什么?” 难道说,是和他一样曾经穿越了世界的壁垒去往了他所在世界的未来吗? “所以说我一点也不喜欢直觉系啊!” 眼见再装不下去,太宰治状似有些懊恼地重新睁开了眼睛。 “但是猜错了哦!我可没有像你一样穿越世界的能力,我只是能够「看到」而已。” “看到?” “其他的就不能说了哦,好孩子要学会自己寻找答案。”太宰治忽而朝着五条灵凑近,煞有其事地摇晃着他修长的食指。 对于寻常人而言,这样的回答恐怕只会起到勾起好奇心的反效果,从而更加迫切地想要索求答案吧?但是五条灵显然不属于这个「寻常人」的范围,听到太宰治这样说,他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神色平静并没有丝毫继续探究下去的意思。 “啊,真是无趣的反应。虽然都是直觉系,但逗弄起来还不如那只小蛞蝓有意思。” 五条灵并没有回应太宰治的抱怨,转身走向了浴室。 既然从对方身上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那便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的必要。 温热的水流划过身体,先前因为福泽谕吉而留下的暧昧气息一点点被冲刷掉,唯余一片沐浴露的清新香气。 此处酒店的浴室并不是单独的房间,而是由不透明的玻璃隔离开来,身处房间之中并看不清里面的细节,却可以分辨出其中模模糊糊的剪影。 太宰治的视线正停留于那玻璃中映出的影子上,先前那夸张刻意的表演都尽数收敛,鸢色的眼睛里闪动着晦涩不明的神色。 先前的猜测并没有错处,他当然认识五条灵,只不过不是存在于现实之中,而是透过「书」看到的异世界幻影。 异能力人间失格和能够实现愿望的「书」相互作用形成特异点,太宰治借此窥见了无数个平行世界,其中自然也包括有五条灵存在的那个。 或者应该说,由于「书」的作用,他对五条灵的了解足以胜过那个世界的「太宰治」,甚至是胜过五条灵自己。 太宰治曾经窥探过无数的世界,每个世界都有着数十亿人口,他当然不可能会去认真观察每一个人。之所以会留意到五条灵,是因为这个人足够特别。 无数个世界,自然也存在无数个「太宰治」,无数个「中原中也」,他在这个世界所熟悉的人们,在数之不尽的平行世界之中总能找到很多同位体。 但五条灵却有且只有一个。 这个人的存在好像和所有的世界都格格不入,像是因为什么未知的原因而凭空捏造了这样一个人,然后硬生生揉进了那个他生存了十几年的世界。 像是被嵌入蚌rou之中的沙砾,经年累月间变成璀璨的珍珠,却终归还是不应存在于世的外物,为整个世界所排斥。 而那双生来目不能视的眼睛,本质上就是一个将五条灵藏起来的封印,一旦封印解开,世界的意志就会察觉到五条灵的存在,从而强行将五条灵排斥出那个世界。 五条灵,这是一个实则无所归处的游魂,注定在不同的世界之间游荡,而无法在任何一个世界长长久久地停留。 他赖以生存的基础就是欺骗,欺骗世界的意志,所换取的只是在不同世界短暂的生活。 何其可悲。 这样的生命,还当真能够称之为“人”吗? 太宰治并不是会为了他人的不幸而哀叹的人,但他对五条灵的观感却十分复杂。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觉得,五条灵和他是同类。 就像是他找遍了无数个世界,尝试了无数种方法之后终于创造出了一个让他所在意的所有人都获得幸福的世界,可这个世界中唯独他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就仿佛,靠近他,才是那些人不幸的开始。 他和五条灵是一样的,他们并不被世界所需要。 在那些于黑暗之中踽踽独行的时光之中,这样的认知让太宰治或多或少地得到了些许安慰。 哪怕他们之间隔着世界的壁垒而无从得见,但偶有闲暇时,太宰治却会通过「书」去窥探五条灵的人生。 他知道五条灵过往的经历,知道在五条家的十几年,五条灵究竟承受了多少明里暗里的恶意和欺辱。 那些黑暗如同烂泥一样的日子,太宰治实在是太过熟悉。 看吧!他们果然是同类。太宰治曾经这样想。 就在不久之前,太宰治完成了他在这个世界的使命。从港黑大楼顶端跳下来的那一刻,太宰治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 他给了所有人一个完满的结局,而现在,是时候迎接他自己的结局了。 他终于可以拥抱他所一直渴盼着的死亡。 港黑大楼很高,跳下去时失重感无比清晰,耳畔是“呼呼”的风声,喧闹到遮蔽了他的听觉。 但他却觉得内心一片平静。 他在这个世界已然再无牵挂,若说有什么遗憾,那大抵就是无法再继续旁观五条灵的人生了吧? 随着年龄渐长,那双眼睛的封印也会愈发松动,能够被「人间失格」轻易抵消掉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个人终将于不同的世界之间徘徊。 太宰治知道五条灵已经穿越过了一次,但他并不清楚穿越后五条灵的经历。想要在亿万茫茫世界中找到五条灵落点的那个世界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有些可惜,如果他的死亡能够来的再晚一些的话,也许五条灵当真会有来到他所在世界的那一天也说不定。 不再隔着世界的壁垒,他将会以自己的眼睛真实地看到这个被他视作同类的少年。 可惜没有如果,他马上就要拥抱死亡。 太宰治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身体急速坠落。 然而迎接他的却并不是预想之中坚硬冰冷的地面,而是一双陌生却又坚实的臂弯。 茫然地睁开眼睛时,出现于眼前的面容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不真实感。 五条灵? 一时间大脑思绪翻涌,可未及他做出什么反应来,两人一同坠落于地面的冲击力便让太宰治彻底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太宰治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只是在无边的黑暗之中,下半身涌动着的快感一点点将他的神智重新拉回了现实的世界。 等等,快感?他的这幅身体何曾有过快感?他甚至连硬起来都根本做不到。 是他亲手切断了自己所有性欲的可能,又怎么可能还会有快感? 一刹那间灵魂重归rou体,某处本绝不应该被侵入的xue道传来明显的异物感,这让太宰治不受控制地身体僵硬了一瞬。 也许是将这份僵硬归结于了身体在受到刺激时的本能反应 ,怀抱着太宰治的少年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清醒。 一清醒过来时就是这样的场景,信息的缺失让太宰治本能地选择了继续装作昏迷的样子。 演戏,太宰治从来都是专业的。只要他想,他总是能够瞒过几乎所有人。 所以他放松了自己,将一切的反应都交给身体的本能。 他总是擅于算计一切,可纵使如此,太宰治却又并没有料到,他竟然会真的被五条灵送上了高潮,还是以那样另类的方式。 他不清楚应该如何描述彼时的感觉,残缺的身体让他根本就从未体验过所谓的「快感」,可五条灵却打破了这个他先前所以为的「不可能」。 那是早已经习惯了运筹帷幄的太宰治生平第一次体验到「失控感」。 很美妙,他甚至想要再来一次。 他清楚地感受到了拥抱着他的那人勃发的欲望,炽热的巨物正抵在他的xue口,将他锁在怀中时是那样昂扬的渴望。 他以为自己将迎来一场毫不留情的、狠狠的cao干,如同任何一个雄子在情动之时都会做出的那样。他甚至还为此而忧虑了片刻,并不确定自己在当真迎接一位雄子的cao干时是否还能够维持住本能的演技。 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他被抱到浴室清洗,吹风机的暖风吹干他微卷的头发。甚至就连身上的绷带,五条灵也都认真细致地换了新的重新帮他包扎上去。 直到被塞进被窝里,枕边的少年向他道了晚安,呼吸一点点变得绵长而平缓之时,太宰治这才睁开了眼睛。 太宰治忽然意识到,纵使旁观了对方十几年的人生,可是他也许并没有自己想象之中地那样了解五条灵。 他曾以为自己并不会见到他的这位同类,但是此刻活生生的五条灵就躺在他的身边,触手可及。 他注视这近在咫尺的少年,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边已然泛起了明显的鱼肚白。 太宰治有些恍惚。 他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如这般好好地睡一觉了? 这些年来他几乎是自虐式地工作着,港黑首领办公室的灯火从来都是彻夜不熄。 工作其实本身也只是一个借口,他根本就睡不着,只能依赖药物来维持最低限度的睡眠以保证基本的身体机能。 可是现在,他在一个也许应该称之为陌生人的身旁睡了整夜。 身边的少年还在熟睡,太宰治的视线落在对方脸上,直到五条灵无意识地动了动,似乎就要醒来。 太宰治忽然就有些慌了。 慌乱这样的情绪是极少出现在太宰治身上的,这种情绪上一次出现,还是织田作之助的枪指向他的时候。 纵然已经是控制了大半个日本里世界的黑手党首领,但在内心深处,太宰治却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他很怕疼,怕到像是在这种关键时刻,他只想逃避。 所以他逃了,在五条灵睡醒之前。 可他理应是一个已死之人,又能够去往哪里? 娴熟地躲避掉港黑成员对他的搜寻,此时的太宰治并不想去管那些事。 至于港黑忽然失去首领后引发的sao乱,还是丢给中也那只小蛞蝓去烦恼好了。 他在外面躲了一整天,直到不真实感一点点退却。 他想,他还是应该回去。 五条灵会来到这个世界本就是偶然,错过了的话,太宰治不确定还会不会有幸运的下一次。 索性他本就已经一无所有,所以也就不必再害怕失去。 他以这样的借口劝服自己,以此隐藏他那份对于五条灵的贪恋。 所以他回到了这家酒店,忐忑地等待着五条灵的回归。 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够等得到,也或许五条灵早便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幸运的是,他最终还是等到了。 看到门口的身影的那一刻,太宰治竟然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了喜悦,那是他很久很久都未曾有过的情绪。 他以浮夸的演技掩盖这份欣喜,小心翼翼。 也许他可以把这塑造成初识,他可以一点点接近这个人。他们是同类,也未曾有敌对的立场,多么完美。 可大抵是太过在意,却反而不知道应该如何相处。太宰治说着乱七八糟的话,看着五条灵如他所言那般未曾再深究下去。 那一刻,太宰治感到了某种名为失落的情绪。 他小心翼翼亦步亦趋,可五条灵却同他保持了距离。 不应该是这样的,太宰治凝视着浴室玻璃上的影子,心下这般想着。 从浴室里出来时,五条灵并没有穿衣服,只一条浴巾围揽于下半身,露出赤裸的上身和笔直的双腿。他的长发刚刚被吹干而十分蓬松,散落于脊背上好似一片月华倾泻。 纵然身高不俗,但五条灵并不是骨架宽大的类型。他的身体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纤细,但却和孱弱绝对没有关系。劲瘦的身体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恰到好处的肌rou线条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无意识地,太宰治吞咽了一下口水。 但他很快就发现,五条灵原本如玉般莹白的脖颈处,依稀可见几处并不是那么明显的红痕。 原本尚且算得上不错的心情霎时间便低落了下去,鸢色的眼眸之中,如墨的浪潮翻涌。 “真是过分啊,灵。” 太宰治维持着坐在沙发上的姿势欺身上前,双臂一展抱住了五条灵的腰,下巴抵在小腹之处抬起了头,脸上是一片委屈的神色。 “明明都已经有我了却还出去找别人,难道说是我没有办法让灵感到满意吗?明明昨晚还那样玩弄了人家的身体。” 一个大男人以这样幽怨的表情和语调说出这样的话,本应该是一件绝对会使人起满身鸡皮疙瘩的事。但这样的场景放在太宰治身上却偏偏就没了违和感。分明是胡搅蛮缠,但被那湿漉漉的鸢色眼睛委委屈屈地盯着的时候,甚至会使人不由得产生「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错了」这样的自我反思。 五条灵忽然觉得,太宰治此人和自家双子当真是一个属性,绝对的违和感粉碎机。 “你那时已经醒了?” “唔……你猜?” 太宰治的表情像极了一只无辜的黑猫。 “既然醒了的话,为什么不自己洗澡?”五条灵蹙了蹙眉。 太宰治好歹也是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在完全昏迷的状态下帮忙洗澡吹头发缠绷带委实费了五条灵好大的力气。 “……” 太宰治实在没有想过五条灵的关注点居然会在这里。 难道重点不是前面吗前面!他可是都被玩到射尿了啊!可是五条灵居然对此一句话都不打算说吗? 尽管心底万分想要吐槽,但太宰治毕竟是太宰治,他用自己的脑袋朝着五条灵蹭了蹭,“今天我可是好好地自己洗过了哦~” 五条灵未置可否。 “灵~” 撒着娇的调子又绵又软,鸢色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五条灵,好似是乖巧讨食的猫咪。 “你想要什么?”半晌,五条灵如是开口。 五条灵看不懂太宰治。 他确信在他的世界,十六岁的太宰治对他实在称不上有多大的好感,反而是排斥感异常明显。而在这个世界,他和太宰治甚至应该算得上是初识。 不管怎么看,太宰治对他都不应该是此刻这般乖巧地撒着娇、仿佛乞求垂怜一般的表现。 五条灵并不是很能分辨不同的感情,但他却绝非对人心一无所知。那些在五条家生活过的黑暗日子足够他养成趋利避害的本能。 他调查过太宰治此人,哪怕只是凭借纸面上那些资料,字里行间也足以让五条灵感受到太宰治的手腕。 这是一个太过可怕的男人,玩弄人心的天才。世人挣扎于命运,而太宰治书写命运。 那个十六岁的太宰治是这样,而今面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太宰治更是如此。 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在他面前露出这般的模样?太宰治究竟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五条灵一直相信,人和人的羁绊必然起始于某种缘由。就像悟选择他是因为他们是双子,杰关照他是因为挚友,甚尔同他上床是因为他是个雄子,他可以带给他愉悦和满足。 对五条灵而言,他能够接纳那些人,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能够回报他们,这是一种等价交换。 五条灵并没有意识到,这种情绪其实归根结底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体现。因为缺乏安全感,所以才会以「等价交换」的方式来确定自己被他人所需要,所以才会能够坦然接受他人给予的温暖。 可太宰治不是这样。 他不觉得他能够给予太宰治什么,就连他最大的优势——雄子所能够为雌子提供的性快感,太宰治也不需要。 所以他也就因此而刻意保持了同太宰治之间的距离。 听到五条灵的话,太宰治没有回答。 他想要什么? 他什么都不想要。 他不需要五条灵为他许下什么承诺,不需要五条灵像满足其他的雌子一样为他提供性欲的纾解,也不需要五条灵长长久久地停留于他身边。 但他也什么都想要。 他想要五条灵的碰触和抚摸,想要一个拥抱,想要他对于五条灵而言的一个特别,想要五条灵待他如他待五条灵一样。 五条灵是他遍历无数世界之中唯一的同类,他已然一无所有,五条灵是他此刻唯一能够抓得住的真实。 「请不要抛下我自己一个人」 这是太宰治内心最深处的独白。 一个「不安者」,一个「胆小鬼」,谁也无法真正迈出朝向对方的脚步,谁也无法主动伸出拥抱对方的双手。 于是只能原地踏步。 太宰治敛下了眼睑,将脸埋进五条灵的小腹之处。 沉默在这算不上多么宽敞的房间之中蔓延开来。 五条灵有些迟疑地伸出手,摸了摸太宰治的发顶。 他并不清楚自己此刻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行为。太宰治和旁人不同,纵他感觉敏锐,可他却看不透太宰治的心,自然也就无法给出准确的回应。 但在这一刻,他从太宰治身上感觉到了某种深刻的脆弱感,这让他觉得自己理应做点什么。 就好像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有什么事便再也无法挽回。 虽说此刻的太宰治比五条灵要大了许多岁,但他并没有对被摸头这样的行为做出任何的抗拒,甚至还主动朝着五条灵手心里蹭了蹭,乖巧的样子宛若幼童。 良久,太宰治突然直起了身子。 他的双臂依旧环紧了五条灵的腰并没有放开的意思,张开口咬住了五条灵下半身处的浴巾,而后用力一扯。 白色的浴巾坠落于地面,五条灵并没有阻拦。 刚洗完澡之后的身体还带着些许的水汽,失去了浴巾的遮挡,脐下三寸处的男根便暴露了出来,尚且蛰伏的茎身十分柔软却也已经尺寸可观,正位于太宰治鼻尖的位置。 太宰治呼吸时的吐息落在五条灵的性器之上,带来鲜明的酥酥麻麻的痒意,沉睡的巨物很快便有了苏醒的迹象。 “哎——这就要硬起来了吗?明明我还什么都没做。难道说,你之前找的那个雌子并不足以满足你吗?” 太宰治抬起头,声音轻佻极了,唇角微微勾起,鸢色的瞳孔里闪过某种恶劣的意味。 “一个雌子的确并不足以令我满足。” 这是实话,雄子并不拥有雌子那样固定的发情期,但反过来说,对于雄子而言,每一天都是发情期。 在远古时代,一位雄子的存在便足以承担得起一个族群的繁衍,其生殖能力可想而知。在那遥远的、人力匮乏的年岁之中,雄子们几乎都是夜以继日地在不同雌子身上辛勤耕耘,以确保整个族群的出生率。在那个婴儿夭折率高的可怕、平均寿命又极短的时代,一个族群一旦失去了雄子,便几乎等同于种族的灭亡。 而在现代,尽管雄子的数量变得更加稀少,但生殖能力却是丝毫未打折扣。按照权威数据统计,世界雄子的平均性爱频率是每天五次,个别极端者甚至连续几十年都维持了每天十次以上的性爱频率,活脱脱便是行走的炮机。 相比之下,五条灵这般好几天才会做一次的频率委实应当算是雄子们之中的极端禁欲者了。 雌子们经不起雄子的挑逗,但雄子更是经不起任何的挑逗。 不过两句话的功夫,五条灵的性器便已经勃起了大半,粗长的柱身一点点抬起,顶端的guitou探出了赤红的脑袋,正戳在了太宰治的脸颊上。 太宰治并没有闪避的意思。 他似是有些好奇地戳了戳五条灵的性器,粗长的茎身被他戳得朝着一旁歪过去,而后弹回来“啪”地一声拍在太宰治脸上。 太宰治往后缩了缩脑袋,也许是觉得有些好玩,他又伸手戳了戳,眼看着越来越粗长的茎身于空中摇摇晃晃,并最终停留于他的面前。 像极了玩毛线团的猫,五条灵这样想。 大抵是玩够了,太宰治一手握住了身前的巨物,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头顶上五条灵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这样明显的反应似乎让太宰治相当富有成就感,他的脸靠了过来,张口含住五条灵的guitou。 呼吸有着片刻的停滞,五条灵的手指插进了太宰治蓬松的发间。 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性器又涨大了不少,纵然只是含了个guitou,但五条灵过分硕大的尺寸却也将太宰治的嘴巴塞了个满满当当。 有些辛苦,但太宰治并不打算放弃。 舌头自口腔之中灵活地挪腾,舌尖自guitou顶端开开回来地扫过。和敏感的guitou皮肤相比,舌头的触感实在已经算得上粗粝,每一下扫过时带来的快感无比鲜明。 嘴唇也并没有闲着,环绕住冠状沟的部分后完全地卡住,脸颊因为吸吮的动作而微微凹陷。 如同阵阵电流划过,舒爽的感觉让五条灵以手指在太宰治的后脑缓缓摩挲,半阖起了眼享受着这份快感。 但这份享受却并没有持续太久。 太宰治松开了五条灵,一手揉了揉他有些酸胀的嘴巴,另一手则按了按了他自己的腰。 这房间里沙发的高度委实不低,太宰治本身又是一米八多的个子,当他坐在沙发上舔弄五条灵的性器时,腰部也就因此而无意识地下塌。太宰治本就常年关在办公室里缺乏锻炼,当这样的姿势维持下去时,会觉得腰部不适也就理所当然。 五条灵并没有错过太宰治这样的小动作。 在性爱上,五条灵素来是很会体贴他人的类型,于是接下来的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两人一路从沙发滚到了床上。 指望一个雄子安静享受服侍而什么都不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在当太宰治趴在床上重新将五条灵的roubang含进口中时,他自己的衣服也尽数被剥了个干净。 相差不多的身高让此刻的两人选择了五条灵平躺、太宰治趴在五条灵身上的经典69姿势。 这样的姿势无疑极大程度上方便了太宰治的动作。灵活的舌头从五条灵yinjing根部向上一下下舔舐,只没一会儿便将整根茎身舔舐得湿漉漉的。那舌头于是便又调转了方向,对着圆润的guitou又舔又吸,卖力的动作时间或发出“啧啧”的声响,十足地像是品尝一支巨大而美味的棒棒糖一般。 在此之前,太宰治并不拥有帮人koujiao的经验。吞吃jiba这种事对于他而言是实打实的初次,但常年来极擅于把控人心的本能让太宰治能够从五条灵细枝末节的反应之中作出判断,进而不断改进自己的力道和动作,并满意地感受到五条灵那明显享受不已的表现。 只要想,太宰治总能把一切做到最好。 此时此刻,太宰治的双腿正叉开在五条灵的胸膛两侧,这样的动作使他的臀瓣也因此而打开,露出潜藏于其中那一朵遍布漂亮褶皱的xiaoxue。 如同太宰治先前所说,他的确是洗完澡之后过来的,即使是身体最隐秘处也并没有丝毫糟糕的味道,未经人事的后xue呈现出鲜嫩的粉乎乎的诱人颜色。 会选择这样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