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禅院直哉(不洁预警/醉酒后被他人cao进生殖腔标记/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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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曾经爱上过一个人。 彼时的他尚且年幼,素来我行我素,高傲而任性。 他合该是高傲的,他有着高贵的出身,是咒术界御三家之一禅院家的小少爷。 他也合该是任性的,他有着相当不俗的咒术天赋,纵使没有继承禅院家的十种影法术,他也有自信自己的术式不会比禅院家任何人差。 如无意外,他很可能便是禅院家的下一任家主。 在咒术界,人和人之间从未有过公平可言,从觉醒术式的那一天起,他们便自动被划分成了三六九等。 有些人生而便是最强,有些人生而便注定庸庸碌碌。 而禅院直哉,便注定是会站在咒术界顶端的那一批。 他是因此而骄傲着的,直到某一天,他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了那个人的名字,禅院甚尔。 一个零咒力的天与咒缚?明明生在咒术界御三家的禅院家,结果却是一个连一分一毫的咒力都没有的废物? 这倒是有趣。 抱着落井下石的心态,禅院直哉去见了那个本应该被他称之为堂哥的男人。 并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一脸苦相的废物?不,在见到那个男人的那一刻,禅院直哉只觉得自己身前的正是一只匍匐着慵懒地打着哈欠的野兽。 那是一种直觉。纵使尚且年幼,禅院家出身的禅院直哉却也早已经历经了无数次的战斗,那是经年累月在战斗中所培养出来的敏锐。 那种直觉告诉他,如果同这个男人为敌的话,他会输。 不,他会死。 明明对方什么也没做,不过是瞥了他一眼罢了,而后便不感兴趣地重新收回了视线。就好像他这个禅院家的嫡子、能力出众的天才在那个人眼里不过根本就如同那些路边的渣滓一样,根本不值得那人施之以分毫注意。 禅院直哉从未从他人那里收到过这样的视线。 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本应该因为被这样堪称轻蔑地对待而愤怒,但是在这一刻,禅院直哉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里不断翻涌着的情绪,名为兴奋的情绪。 心脏一下一下勃勃跳动,声势浩大如同擂鼓。 直到禅院甚尔的身影远去,禅院直哉却还久久停留于原地未曾回神。 这是禅院直哉第一次认识到,原来咒力并不代表一切,即使是零咒力,也可以如此强大。 自从出生以来被灌输的意识在这一刻被颠覆,原本高傲的小少爷从这一天开始变成了禅院甚尔身后的小尾巴。 他憧憬着禅院甚尔,憧憬着那份纯粹的、来自于rou体的强大,憧憬那份足以将咒术师都踩在脚下的、独一无二的实力。 强大的咒术师有很多,但禅院甚尔,却是禅院直哉所见过的唯一一个。 到底是尚且年幼,身为禅院家嫡子自幼被追捧的禅院直哉养成了十分率直的性格。他从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感情,喜欢的和厌恶的表达都相当直白。 可禅院家的嫡子怎么能整天跟在一个废物的身后?那个一点咒力都没有的家伙凭什么可以获得禅院家小少爷的青睐? 这是禅院家那些咒术师们的共同心声。 但禅院直哉却并不在意。 他憧憬禅院甚尔,所以他喜欢跟在禅院甚尔的身后,纵使不被周围的人理解却也无所谓。 什么时候他的行为还要被那些蠢货所理解了?是他们太过蠢笨,看不懂禅院甚尔的强大。也是他们太过迂腐,只以为有咒力有术式才是一切。 一群无可救药的愚蠢之人罢了,自以为是禅院家高人一等的咒术师,殊不知整个禅院家早都已经腐烂。 被推崇的本就理应是绝对强大的实力,而非可笑的咒力。 彼时尚且年幼的禅院直哉这样坚信着,依旧我行我素地追在禅院甚尔身后。 “别跟着我,小鬼。” 便是禅院甚尔也被跟的烦了,禅院直哉这样的行为无疑让一众咒术师们对他产生了理所当然的愤怒和嫉妒,这段时间以来他收到的挑战根本就是成倍增长。 诚然,伏黑甚尔不惧挑战,纵使是咒术师,他也拥有着对于胜利的绝对自信。 但这不代表他会喜欢接受这样的挑战。 本质上来说,禅院甚尔是个很懒散而怕麻烦的人,那些前赴后继的咒术师们即使被他打输了也不过休养两天而后继续发起挑战,简直是烦不胜烦。 他总不能真的杀了他们,即使他很想这样做,但只要他还没有要离开禅院家,那他就无法做出这样的行为。 还是直接解决掉问题的源头比较简单。所以他试图驱逐禅院直哉。 老实说,禅院甚尔并不清楚那个小鬼到底为什么对他这样执着。他当然能够感受到对方对他那份炽热和憧憬,可他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在禅院家混日子罢了,过着丝毫没有希望可言的日子,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还能有什么可以期待的,又有哪里值得这个小鬼的憧憬。 “不要。” 然而,禅院直哉相当干脆地拒绝了禅院甚尔。 “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禅院甚尔有些头痛。 年幼的小鬼什么的最麻烦了。 禅院直哉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只是想看着禅院甚尔而已,只要呆在禅院甚尔的身边就会因此而觉得欢喜,似乎并没有什么具体想要的东西。 为什么会这样呢?彼时尚且年幼不知情爱为何物的禅院直哉对自己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明明,他是因为禅院甚尔的强大所以才会对他心生憧憬的吧? 那么…… “教我体术。” “哈?”禅院甚尔挑了挑眉,带着伤痕的嘴角勾出嘲讽的弧度,“什么时候禅院家的嫡子竟然轮的着我这种废物来教了?直毘人那个老头子难道没有为你请体术老师吗?” “他们的体术都不如你!”禅院直哉不服气地大声喊着,“而且甚尔才不是废物!” 「甚尔」? 他们之间什么时候熟悉到了这种可以直呼名字的地步? 禅院甚尔打量着面前不过才只到他腰高的小鬼,最终还是答应了对方的提案。 把自己掌握的体术技巧教给禅院直哉,然后就彻底把那烦人的小鬼甩开好了。禅院甚尔这般想着。 禅院甚尔并不擅长扮演教师这样的角色,他所谓的教学就是让禅院直哉在一次次的战斗之中自行领悟,拳拳到rou的攻击委实没少让禅院直哉受伤,每次训练通常都以禅院直哉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为终结。 但对于禅院直哉而言,那大抵已经是他人生中最为愉悦的时光。 他跟随禅院甚尔学习体术,一起在禅院家的训练场上挥洒汗水。 他离禅院甚尔那样近,仿佛触手可及。 极其偶尔的,禅院甚尔会帮他处理伤口,他感受到禅院甚尔宽大的手掌扶住他的身体,激烈运动之后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从两人身体张贴之处传递到他的身上。 “砰砰砰”的是心跳的声音,纵使年岁尚小的禅院直哉还无法理解这一切,却也早已经不知不觉间沉醉其中。 但遗憾的是,这样的日子并没能一直持续下去。 禅院甚尔离开了禅院家。 初听到这样的消息时禅院直哉第一反应便是不可置信。禅院甚尔对禅院家毫无好感这一点他是知道的,会做出脱离禅院家这样的选择似乎也完全在情理之中,并不值得意外。 但为什么禅院甚尔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明明昨天他们还一起训练体术,他还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禅院甚尔,嘴上却不服输地说着什么“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打败你”这样的话,禅院甚尔宽大的手掌还揉乱了他的头发。 为什么,禅院甚尔会一声不响地离开? 难道说他们相处了这么久,他甚至都还不值得对方离开前跟他打声招呼吗? 某种名为愤怒的情绪自心底涌动,彼时的禅院直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是一种对于自己被抛弃的愤怒。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他要去找他。 在离开禅院家之时,理所当然的,禅院直哉被拦了下来。 纵使天赋优秀,此时的禅院直哉也还不过是个孩子。在成年咒术师的死亡率都一直居高不下的咒术界,禅院家不可能放任自家珍贵的继承人因为一时的任性而去冒这样的险。 禅院甚尔走就走了,对于禅院家而言,禅院甚尔和禅院直哉的价值完全无法等同。 这是从小任性到大的禅院直哉第一次碰壁,禅院家的态度相当坚决,根本没有丝毫迂回的余地。 禅院家如同一个巨大的囚笼,可以允许禅院直哉平时那些不起眼的任性妄为,却注定将他永远求困于这个家族之中,任凭他如何挣扎却也无济于事。 他生在禅院家,死也该在禅院家,这是从他出生那一刻便已经注定的事。当他享受着禅院家血脉所带来的天赋和地位之时,他也就同样背负上了为这个家族而贡献自己一生的责任。 在那一刻,禅院直哉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正是因为这样的迂腐和不可理喻,所以禅院甚尔才会离开。愤怒的禅院直哉将这一切的过错全都推给了家族。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由他来改变禅院家。 他会成为禅院家的家主,会让任何人都不能再因为“零咒力”这样可笑的理由而嘲笑甚尔。他将会创造出一个全新的,只承认实力而非咒力的禅院家。 只要这样的话,那禅院甚尔是不是就会回来?是不是会如同以往那样,宽大的手掌揉乱他的头发,轻描淡写地夸他一句,“做的不错”? 禅院直哉为自己立下了这样的目标。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过去,十五岁那一年,即将入学京都咒术高专的禅院直哉终于被允许自由出入禅院家。 御三家的咒术师历来在咒术界享有很多的特权,其中一点就是他们可以不必去咒术高专就读。 当然,尽管拥有着这样的特权,还是有很多来自御三家的咒术师抱着「以优秀的成绩证明自己」这样的想法而选择了入学。 禅院直哉却并不属于此列。 对于自己的实力,禅院直哉素来有着充足的自信,也一直都认为咒术高专的老师们并不能真正教他什么。之所以会选择去京都咒术高专就读,是因为禅院直哉想要以此名正言顺地离开禅院家的束缚。 如同破笼而出的飞鸟,禅院直哉离开禅院家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去京都校报到,而是去找了禅院甚尔。 纵使此前不被允许私自出门,但实际上,禅院直哉一直以来都关注着禅院甚尔的消息。 不过是帮忙搜集一个人的情报罢了,禅院家的成员们还不至于因为这样的问题而得罪他们的小少爷。 所以禅院甚尔出走之后的情况,禅院直哉是知道的。他知道禅院甚尔和一个女人生了个孩子,知道那个女人很快便又死了,知道禅院甚尔又和另一个女人结了婚,甚至改掉了自己的姓氏,现在叫伏黑甚尔。 本能的,禅院直哉对此心生厌恶。 那些不过是普通人的女人哪里配得上甚尔?能够和甚尔并肩而行的人理应是最优秀的,比如他禅院直哉。 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去找了伏黑甚尔。 他想告诉甚尔,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他已经长大了,等他再大一些就可以接手禅院家,将禅院家塑造成他理想之中的样子。 他想让甚尔等他。 找到伏黑甚尔的时的地点是在一家夜店,一间充满了各式各样情色交易的夜店。 先前说过,由于雌子们发情期的特殊性,情色服务业在这个世界是完全合法、甚至应该说是备受追捧的。从业者们奉献自己的身体满足他人的欲望以换取金钱,被世人视作是理所应当之事。 但同样的,也有很多人将此视作毫无尊严、yin荡下贱的行为,并深深为之而不齿。 禅院直哉就是后者。 纵使再怎么唾弃禅院家的狭隘和迂腐,禅院直哉也到底在这里生活了整整十五年,他的思想自然也在禅院家的熏陶下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所以当他看到一别数年的甚尔以那样一副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大脑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崩断了。 他看到甚尔半靠在半开放包厢的沙发上,全身上下唯余的布料不过是上半身几根万一看不出原本样子的衣料布条。形状饱满的肌rou被那几块布条勒出诱人的形状,两团滚圆滚圆的奶子露了出来,奶头也不知被多少人发了狠的摧残过,透红发紫,仿佛要滴出血来。 他的下半身是完全赤裸的,两条强劲有力的修长大腿摆成M字叉开,露出双腿之间所有隐秘的风景。 他似乎是刚刚射过一次,前头的yinjing软趴趴得缩成一团,顶端的玲口处还“滴滴答答”地落下几滴浅乳白色的粘稠jingye,往下垂落时拉出长长的细丝。 疲软的yinjing之下是本应最敏感柔嫩的女xue。可是此时此刻,那双娇嫩的蚌rou早已经被磨得红肿不堪,呈现出一种烂熟的颜色朝着两旁翻开。当中央的花心上,却正不偏不倚地插进了一只红酒瓶,细长的瓶口已经没入了大半。 暗红色的液体从他的胸前沿着肌rou的轮廓流淌下去,浓烈的红酒香气在这方空间之中馥郁,于暗色的灯光之下显现出诡谲而又靡丽的色彩。 禅院直哉呆立于当场,良久良久之后,好似一瞬之间所有的血液全都涌上了脑子,禅院直哉朝着伏黑甚尔冲了过去,在包厢中众人都尚未及反应之前把那个拿着酒瓶往伏黑甚尔下体插的人踩到了地上。 “你们这些渣滓对甚尔做了什么!” 全身的血液好似都在沸腾,这一刻的禅院直哉早已记不得什么咒术师不得伤害普通人的训诫,愤怒早已经完全支配了他的身体,使他如同咆哮的野兽一般只想着将这些玩弄甚尔之人全都撕个粉碎。 包厢之中一片哀嚎。 杀了他们,然后带甚尔回家。这是此时禅院直哉心中唯一的念头。 然而这种生平头一次的无边愤怒最终还是没有造成什么无可挽回的后果,阻止他的那人是伏黑甚尔。 是了,也只能是他。 从小到大,也只有这人能够轻描淡写地胜过他。 “是你啊,小鬼。” 他听到伏黑甚尔这样说,声音比几年前更加富有成熟魅力,只听上去时好似便能够感受到那爆棚的荷尔蒙。 可同样的,那种深刻而黑暗的粘稠感,绝望到让人听着便感到无法喘息。 “和我回去。”禅院直哉望向伏黑甚尔的眼睛。 几年过去,他已经不比伏黑甚尔矮多少了,再不是那个只能到甚尔腰部的孩子。 他本以为甚尔离开禅院家之后可以获得自由,可以获得幸福而安宁的人生。所以他耐下了性子老实呆在了禅院家,等待着自己长大后终将在某一天和甚尔重逢。 可是现在他都看到了什么?如果早知道甚尔脱离禅院家之后过的是这样的日子,那他宁愿自己当初绑也要把甚尔绑在禅院家。 只要等待几年就可以了,他会改变这一切的,为什么甚尔不能等他? “回去?”伏黑甚尔轻蔑一笑,“小鬼,你以为那个腥臭和烂泥坑一样的地方,对我而言当真会比这里好?” 禅院直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过甚尔,不论是以前那个「禅院甚尔」,还是现在这个「伏黑甚尔」。 他一直都知道零咒力的甚尔在禅院家备受欺辱和嘲笑,甚至他自己也曾经是那其中的一员,但他却从未真正去调查过甚尔之前究竟都经历了什么。 就像现在,明明甚尔只要一根手指都可以将周围这些普通人轻松碾死,可他却躺在这里叉开双腿供人观赏供人玩弄。 他不过是一厢情愿地憧憬着伏黑甚尔的强大,为那份力量而目眩神迷,却从未想过要去了解在这份看似无坚不摧的外表之下甚尔所隐藏着的究竟是什么。 “回去吧,小鬼。回去好好做你的小少爷,至少要比和我这种人混在一起好得多。” 伏黑甚尔的话说不上是劝诫还是嘲讽。 禅院直哉并不清楚那天他是怎么回去的,只是一路仿佛行尸走rou,等清醒过来时,却已经停在了京都咒术高专的门口。 禅院直哉抬头望着前方,历史悠久的京都校只看过去时便觉深厚的历史感迎面而来。 无声的,禅院直哉握紧了拳头。 第一次,禅院直哉感受到了现实和他想象之中的巨大偏差,但他仍旧没有放弃自己最初的理想。 只要他变得更强,只要他能够接手父亲禅院直毘人的遗产,当上禅院家家主,是不是就可以改变这一切? 不管在哪里都是垃圾堆一样的地方,过的都是烂泥一样的人生? 不,他一定可以创造出一个足以令甚尔容身的地方。终有一日,他们将如同多年前那样,一同练习体术。 一定会有那一天的。 禅院直哉转过了身,并未踏入京都咒术高专的大门。 他放弃了入学咒高,选择了重新回到禅院家。 以最快的速度获取禅院家的权力,这是禅院直哉的目标。 从此,禅院直哉不是在疯狂地接任务绂除咒灵,就是在不断地锻炼自己的实力,不曾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 一段时间后,他升上了特别一级咒术师,又一段时间后,他成为了禅院家咒术师组织“炳”的首领。 在此期间,他一直都没有再去见伏黑甚尔。 禅院直哉觉得此时的自己是没有资格去见伏黑甚尔的,正如伏黑甚尔所说的那样,如果他的目的只是把伏黑甚尔从一个垃圾堆接出来送到了另一个垃圾堆,那这样的行为还有什么意义? 他要真正掌控禅院家,等到那一天,他会再去见伏黑甚尔,真正地带甚尔回家。 可禅院直哉并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十六岁生日之前,他听到了伏黑甚尔的死讯。 伏黑甚尔死于五条悟之手。 手中的瓷杯摔落于廊前,一如此刻禅院直哉脑海之中有什么顷刻间碎裂。 他发了疯一样的直冲到了东京,直冲到了五条悟面前,然后—— 被血虐。 如果是平时的五条悟,说不定还有陪禅院直哉好好玩闹一场的兴致,毕竟禅院直哉的实力其实的确很强。但彼时的五条悟刚刚被伏黑甚尔捅穿了脑子领悟了反转术式,正陷入“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狂傲境地之中,伏黑甚尔这样的天与暴君说杀就杀,又怎么可能还会在意禅院直哉这样一个小小的咒术师? 理所当然的,禅院直哉惨败。 他趴在地上,任凭五条悟一脚踩上他的脸而分毫挣扎不能。 “太弱了啊,你。完全没有资格和老子交手。” 五条悟半敛着眼睑,居高临下地看着禅院直哉,声音很平静,甚至连嘲笑和蔑视都没有。 好似此刻正被他踩在脚下的不过是一只蚂蚁,不值得他耗费半分心神。 深入骨髓的屈辱感,还有那种自心底不断涌出、好像要将他整个都吞噬其中的令人绝望的无力感。 禅院直哉浑身颤抖,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就像多年前他眼睁睁看着甚尔离开而无法挽留,现在的他也同样对于甚尔的死而无能为力。 似乎这么多年来的努力都不过是一个笑话,到头来他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都留不下。 五条悟没有杀他。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伏黑甚尔会死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暗杀者,是伏黑甚尔主动去破坏了五条悟的任务,被杀也就是理所当然。 可禅院直哉不过是脑袋一热冲上门来的挑战者罢了,尽管对禅院直哉而言并不是「挑战」而是「复仇」,但在五条悟眼中都没有什么差别。 人类会在意一只蚂蚁的想法吗? 禅院直哉伤的不轻,但大抵是觉得又是五条悟惹出的麻烦的缘故,五条悟的同伴家入硝子主动帮禅院直哉进行了治疗。 治疗结束后时间已是大半夜,禅院直哉自己一人游荡在东京的街头,也不知走了多久,忽而就被一旁闪烁着的霓虹灯吸引了视线。 那同样是一家夜店,门口闪烁着的粉紫色标识说明这家店支持情色交易,不论是想要寻找金主的性服务者,还是想要寻求发泄的消费者,他们都十分欢迎。 脑海中浮现出重逢那天的画面,禅院直哉跨入了那家店的店门。 尽管装修风格有所不同,但这种店内的氛围却都大同小异。穿着暴露的男孩女孩们随处可见,当你看过来时便会报之以妖娆勾人的笑意。间或便会有人走向他们,一起喝杯酒也不知谈了些什么,而后便相拥而去。 更有甚者,个别大约是正赶上发情期亟待释放的猴急者,便是将人带去酒店的耐心都没有了,便在这大厅之中滚在了一处,yin靡暧昧的声音此起彼伏。 性服务者和猎艳者,禅院直哉哪一种也不是,同整家店内的氛围格格不入。 他只是径直走到吧台前,随便点了杯自己都没有注意名字的酒水,坐在那里冷眼旁观周围一场场的闹剧。 伏黑甚尔是不是也曾经如那些性服务者一样? 不,不会的。纵使是被玩弄被cao干,那个男人也绝对不会露出那种或娇媚妖娆,或故作青春懵懂的样子。大约就算是勾起人来,若是让伏黑甚尔来做,恐怕也会做的如同挑衅一般吧? 「有胆子来上我吗?」 禅院直哉甚至完全想象得到伏黑甚尔唇角微勾说出这句话来的样子。 身体的热度正在一点点上升,下半身某些不可言说的地方开始泛起某种微妙的渴望。伴随十六岁生日一同而来的还有身体上某些不可言说的变化,对于伏黑甚尔的思念和想象将禅院直哉一点点拖入情欲的漩涡之中去,而此时的他却竟还一无所知。 脑海之中尽是一片乱七八糟的画面,那天他曾经见到过的一切和想象之中的场景渐渐重合,拼凑出另一幅全新的诱人图景。 他仿佛看到了甚尔那副肌rou壮硕的身体,那圆滚滚的奶子,叉开的双腿和前头微微翘起的yinjing。 性感的身体,勃发的欲望和昂扬的渴望。 “小鬼,你行不行?不行就换我上你。” 耳畔仿佛有伏黑甚尔的声音。 他行!他当然行!怎么可能不行? 纵使只是想象之中的画面,禅院直哉却也绝不会承认自己「不行」这一点。 和伏黑甚尔一样,禅院直哉也是双性的雌子。 双性的雌子拥有yinjing,自然也有cao干别人的能力。但此刻的禅院直哉并没有意识到的是,他正在经历人生中的第一次发情,比起cao干别人,他饥渴难耐的花xue才更加想要被填补。 脑海之中一片混乱,两人的身体紧紧相拥滚作一团,禅院直哉甚至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上头还是下头的那个。 这是发生在禅院直哉身上,人生中第一次,却是只存在于想象之中的性爱。 仿佛一个漫长美好看不到尽头的梦境。 醒来之时天已大亮。 “果然是梦啊……” 大脑一阵恍惚,禅院直哉发出了呢喃的轻叹。 毕竟伏黑甚尔已经死了,那梦中的场景早已经注定不会出现。 他从床上坐起身,身上的被子因为这样的动作而滑落。 蓦的,禅院直哉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 这里绝不是禅院家他的屋子,甚至也根本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这里看起来根本就像是……酒店的房间。 心下顿时一紧,禅院直哉低头,看到自己胸前一片颜色不深却明显是被亲吻吮吸之后才会有的暧昧痕迹。 虽然是双性的雌子,但大抵是年纪尚轻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缘故,禅院直哉的奶子并不十分硕大,小小凸起的一团软rou一只手便可以轻松将其掌握其中。少年人的皮肤柔嫩,此时此刻,那上头依稀可见尚未完全褪去的牙印。 禅院直哉的面色顿时沉了下去。 大脑极速思索,零散而模糊的记忆一点点拼凑出破碎的图画,却也足以推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发情了,并且在发情后将另一个男人当成了伏黑甚尔,就这样和对方滚上了床。 禅院直哉感到一阵愤怒。 这倒并不是因为昨夜里和他缠绵了整晚的床伴,毕竟按照他破碎的记忆,主动的那个人很可能是他自己。是他喝了酒,又发了情,反倒是那个人却应该被称之为遭了无妄之灾。 他的愤怒来源于他自己。 他到底是有多丢人,才会将他人看成了甚尔? 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替代甚尔,可他竟然作出了那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