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经典小说 - 奥勒劉的短篇合集在线阅读 - 【脑洞】几个脑洞

【脑洞】几个脑洞

    

【脑洞】几个脑洞



    几个脑洞

    (1)少看毒鸡汤

    你死对头比你小半个月,你俩从小互相看不对眼。

    俩人都勉强算是别人家的孩子,好胜心都很强,家长们又在同一个交际圈,免不了从小比这比那,从穿开裆裤比到奔三的现在。

    过年回家偶然在街上碰到,你陪你爸妈采购年货,他陪他爸妈采购年货。俩人不逢年过节回家也基本见不着,朋友圈里倒是刀光剑影暗搓搓比着谁更光鲜亮丽。

    爹妈在旁边凡尔赛,俩人皮笑rou不笑地应付“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年假几天”“什么时候走”“谁谁说搭了个饭局回头一块去啊”……

    他少年时候让你损得不轻,长大了也知道怎么恶心你,什么不爱听来什么,笑眯眯地问:“小艾姐,听叔叔阿姨说你还没打算结婚。”

    你也笑,额角暴起一道青筋:“你不也没有么。”

    “我不一样啊,我比你年轻呢。”

    年轻半个月是吧。

    你忽然想起网上毒鸡汤,复笑将起来:“其实我不结婚主要还是因为你。”

    按正常逻辑来说,对方会问“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就可以回答“对啊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准备看他吃瘪,但他一怔,脸刷地一红,装没听见,扭头逗花坛子边上晒太阳的流浪猫去了。

    (2)觉悟

    终于有一天,人类发现大脑并不是人体本身的器官。换句话说,大脑一直寄居在人类个体身上,长期以来潜移默化影响着人类。

    随着人类不断进化和科技发展,人类终于勉强自由了——至少在思想上不受大脑的全盘控制,但也无法将大脑全盘驱逐。

    科技力不足,只能暂时妥协,接受大脑与人类暂时共存的事实。

    对于接受了大脑分离手术的人类来说,从此能够开发人脑(人脑和大脑从此做出区分)剩余潜能,但更容易受到激素或情感的干扰。弊端是大脑的影响时时存在,就像身体里寄居了第二个人格。

    大脑比人闹更理性,它会更好地权衡如何让它寄居地这具身体更长久、更健康地活下去——所以理性的人往往显得更加残忍、不择手段,因为他们将决策权更多地交给大脑来控制。

    你作为第一批手术志愿者,成功进行了这个实验手术。

    从此你的脑海里多了一个声音,当你做出任何决定的时候,它都会提醒你“或许那样做才是更符合自身利益的”。

    你不知道这是否对你本身产生了影响,但你工作效率确实提高了,还能抽出时间来攻读向往已久的博士学位,认识你的人都说你变得更加博学,你变成了世俗意义上的成功人士。

    你做完手术的一个月之后与已经订婚的男友分手了,父母因车祸去世时,你也没有掉一滴眼泪,你养的宠物很快转卖给他人,因为你发现自己似乎没那么需要宠物——之前为什么对毛茸茸的哺乳动物这么上心呢?

    你花更多的时间与大脑交谈,你常常被它迷人的理性思想蛊惑。

    身为赫赫有名的企业家,你最终决定将大脑分离手术进行推广。

    “这样做很对。”你的大脑说:“就这么做吧,孩子,这是你们人类需要的。”

    (3)骨科   二哥

    看到一句话:古往今来,爱闹事的都是排行老二的。

    所以也许可能二哥类型的角色是真挺香的。

    二哥前头有个大哥,同样的优秀,但是因为大哥已经做出了成绩,他再做到这种程度就什么都不是。

    就像,第一个登上珠穆朗玛峰的人会被人铭记,之后的人就都一样了。

    通常来讲,老二性格会偏向吊儿郎当或风流倜傥,但野心勃勃,心里一大阴影就是得不到认可。

    故事背景可古代可现代,平常总是嘻嘻哈哈的二哥,夜里总会去阁楼发呆,默默发散自己的阴暗面,长期下来性格就有那么点扭曲,或者说割裂。直接导致双重性格(不是双重人格)。

    一面是吊儿郎当阳光开朗四处留情看起来缺心少肺对什么都不在乎,另一方面嫉妒心重,因为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很少,所以占有欲格外强烈,敏感脆弱,自卑心理也很强。

    然后就是套路,meimei阴差阳错撞见在黑暗里的二哥,发现二哥心情不好就陪二哥一起发呆。

    meimei小天使性格,从小被宠着根本想不到什么阴暗面。因为二哥平时行事比较出格,爹妈总会告诉她多跟大哥学,不要跟二哥学坏。

    再加上大哥性格温和,她平时总会很黏大哥。

    但是二哥也是她的家人,所以她也想让二哥开心。

    后来她发现二哥心情不好,就回去阁楼发呆,于是她去阁楼的次数也开始变多,并且带去了许多玩具教给二哥玩,讲故事给二哥听。

    终于有一天二哥捏着她的脸问为什么总往这里跑,她说因为她想让二哥开心。

    很简单的理由,二哥忽然哭了,她手忙脚乱地给二哥擦眼泪,二哥默默抱住她,暗暗把小妹划分到少得可怜的“属于自己的”那一栏。

    (4)反派养成梗

    算是个养娃…养成少年的故事,还是夫妻带娃那种。

    (这个没打算重点写爱情线…女主真就勤勤恳恳养成男主,男主到最后也尊师重道承袭女主衣钵。女主cp是同样穿越过去的一位故友,在修仙界原身是个亦正亦邪人嫌狗憎的散修(参考王震球)。感觉还是跟同一世界观的朋友谈感情比较好,两人在这种环境下算战友了吧,时不时喝个茶睡个觉,顺便怀念一下现实世界,属实老夫老妻了。

    女主穿越,而且一穿就穿成避世大佬,本宗开宗高手,坐拥万员弟子,但是不知为啥女主一穿过来使不出半点牛逼哄哄的能力。

    不对,别说牛逼哄哄的能力了,连普通散修的能力都不如。

    好在原主威望过高,就一直像小说里神秘前辈高人一样不停闭关闭关闭关,宗务有上进青年(师弟等)打理,弟子们大多是孙子辈了,有各自师父管教,基本不用自己出手办事所以也不露啥破绽。

    但女主总是时不时被守门弟子告知小公子又来拜见宗主,经过打听她知道了这位小公子就是她穿来之前原身收下的关门弟子。(男主出场时九岁)

    起初她不想见,就想一直在洞府里苟着。这具身体看起来年轻,可之前受过重创,按年纪来说即便在修仙界也算得上风烛残年了。

    后来女主终于于心不忍,说那就见一面吧,一见面女主瞳孔震惊,这小公子长得也忒邪魅忒反派了。

    不仅长相反派,性格也极其孤傲。不是毒舌傲娇是真的孤傲,仗着自己天赋奇高是谁都不放眼里,来不停拜见女主的原因就是不想按部就班夯实基础,张嘴就要学女主独创的本宗绝密功法。

    女主寻思这不能教给你啊,甭说我现在不会了,就算我会了教给你,凭你这性格还不得把外面祸害个天翻地覆哇?

    于是她为了自己的安稳日子,也为了这孩子不祸害人,决定让这孩子至少有点人情味儿。

    (副线是女主找回自身功法,这条线故友打辅助。

    讲点养娃期间趣事。

    女主跟故友相认后时不时聚一聚,女主跟故友吐槽这孩子有点自闭,还有点反社会倾向。

    故友说你是不是应该用一些方式感化他,让他通过一些具象的事情来认清抽象的概念。

    女主说你说得对,于是跟故友探讨,最终决定用“一根筷子容易折,一把筷子不易折”这个朴素的现象,来告诫男主关于团结的重要性。

    这天风和日丽,女主将男主叫到洞府内,道:

    “徒儿啊,你且看这支竹箸。”

    一根竹筷虚虚浮在半空,女主说:“试着折断它。”

    下一瞬,筷子断成两截,女主满意地点点头,语重心长道:“以你功力,折断一支箸自然轻巧,可若是一把竹——”

    一把用内力加固在一起的竹筷刚浮到半空,立即悄无声息被削成两截。

    男主眼都没眨,依旧一副聆听教诲的恭敬模样。

    女主打了个嗑,继续道:“——一把竹箸,自然也不在话下。可若换成一捆乾坤铁血神针——”

    一捆神针刚浮起来,男主冷笑一声,指尖一抖,一片风刃卷过,瞬息将神针揉成铁泥。

    这可是绝世神匠亲手造的神针。

    女主一口气差点背过去。

    这时候男主一拱手,了然道:“师尊一片苦心,弟子虽天资愚拙,却也悟了。”

    女主心惊胆战道:“徒儿,你悟了甚么?”

    男主眯眼道:“当今宵小盈世,愚人沸反盈天。可即便天要逆我,只要够强,再多魑魅魍魉,也终不过草芥蝼蚁。”

    女主一捂心口,气得一身老骨头卡拉卡拉差点散架。

    (5)西幻魂穿   穿成某指导员的战友

    穿成了一个牧师,专攻治疗,医术精湛,被选中加入打倒魔王的队伍。

    队伍指导员出现时,你觉得有点不对劲。

    指导员原先是一名骑士,战功赫赫如今成为指导员,大家都很尊敬他。

    指导员留着亚麻色中长发,束成单马尾,习惯性拢在胸前一侧。

    爱喝酒,心怀正义,对后辈也很关照,经常鼓励灰心的年轻人,或者与叛逆的年轻战士谈心。他说随着内陆帝国的不断壮大,人族已经掌握了魔王命脉,人们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随身带着未婚妻的照片,谈及未婚妻时有点羞涩,说她已经怀孕了,他决定做完这次的任务就回老家结婚。他还给未婚妻寄去了信,说不必担心,圣主保佑,他一定会活着回去拥抱她。

    说着就和战士们唱起家乡的歌曲,跟大家一起欢笑着打节拍。

    你在旁边听得心惊胆战。

    你仿佛已经听到抒情bgm了。

    哥。

    别立了。

    再立半集都活不过了。

    主线任务是让立满死亡flag的指导员活下去并回老家结婚,支线任务自由发挥。

    (6)h梗

    举例兄妹来说,我个人比较喜欢哥哥表面强势一点s一点,有个脑洞很缺德但有点香。(剧情需要年龄差不能太大,所以双胞胎也行差一两岁也行,不能再多了)

    大概是兄妹年少的时候有过一段,还是meimei主动,哥哥是比较高冷沉稳那种,但一碰到关于meimei的事就很容易崩,所以两人的第一次在高中时期发生了。

    补充家庭背景幸福美满,meimei人设完全是被宠坏了那种。

    meimei之所以勾引哥哥是气他当时参加竞赛没来得及回来给她过生日,本意是点到为止没想到最后做到底了。

    所以那次之后就有点躲着哥哥,直到高考,她特意选了和哥哥不同城市的大学。

    但你再躲,一家人又能躲到哪里去,逢年过节还不是要回家坐一张桌上吃饭。

    她心里对这事耿耿于怀有点煎熬,但仔细观察哥哥发现他没事人一样,依然沉默寡言,就觉得他或许真的不在乎这些。反正他一向稳重,少年老成,可能只是把这件事当成小孩子犯的一件错。

    meimei有点得寸进尺,自认为哥哥不在乎,就又放开了。后面跟男朋友分手的时候又去找哥哥寻求安慰,千里迢迢到他的学校,可怜巴巴去宿舍楼下等他。哥哥一出现就往他怀里撞,一把鼻涕一把泪撒娇,哭诉自己多么多么委屈。

    哥哥一边摸她的头一边很淡地冷笑,他meimei是个什么东西,别人不清楚他还能不清楚么。

    所以明明知道她在添油加醋夸大事实,明明知道她只是逞小性子,还是顺水推舟陪着她。

    也许她再次向他索吻的时候,只是在不断试探他能容忍的底线,或是满足自己任性的虚荣心。

    两个人开房做了,做完之后meimei又消失在他的生活中了。

    他从没有主动找过她,他不是那种主动的性格。

    后来听父母说meimei又换了男朋友,他也没什么反应,继续着自己的生活,直到硕士顺利毕业。

    毕业后参加工作,大概过了一年多,父母说meimei要结婚了。

    什么时候?

    他问。

    父母说可能明年国庆吧,得挑个吉利日子。又抱怨他不关心meimei,难道你们平时都不联系吗?连meimei快结婚了都不知道。

    meimei的婚宴上有亲戚开玩笑,说meimei都结婚了,当哥哥的可更要抓紧咯。

    meimei性格依旧混蛋,做作,张扬跋扈,三天两头跟妹夫吵架,一吵架就往家里跑。

    他在外面租了房子,偶尔住在家里,有那么几次下班回家,就发现门口多了几双女士鞋,meimei团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刷手机。

    父母都是明事理的人,也会教训meimei,说已经长大了,不能像小孩子一样任性了,臭脾气多少得改改。再说,夫妻之间怎么免得了小摩擦,不都要慢慢磨合么?一吵架就往家里跑,哪里像结了婚的人,这不是耍小孩子脾气么?

    meimei听不进去,他知道她本性难移。

    往往,事情以妹夫来好声好气哄回去结尾。

    然后过不多久,她就又会和丈夫吵架,怒气冲冲跑回家来。

    这次她又回来了,闹着要离婚。

    可巧父母跟着旅游团游新马泰去了,父母嘱咐他记得给阳台上的宝贝绿植浇水。他回家看见客厅东西乱七八糟,旅行箱大咧咧敞开,浴室里哗哗流着水。是meimei在洗澡。

    果然,没几分钟meimei就推开浴室门出来,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看见他也没好脸色,囔着鼻子说:“哦,哥你也回来了。”

    他点一点头,指指行李箱:“怎么不拿回房间去?”

    meimei说太累了,反正爸妈不在,明天再收拾。

    她回自己房间前扒着门,又露出那种可怜巴巴的表情,说哥你能煮点粥吗,我好像发烧了。

    他点点头,浇花,收拾屋子,煮粥。

    等敲她房间门让她出来   吃饭时,她说不想出去吃,生病了不想下床。

    他给她端进去,她却没吃,忙着摁掉一个个电话。

    可想而知是妹夫打来的,那男人实在是倒霉,碰上他meimei这种女人。

    她一定挺享受这种感觉,不管是出于虚荣心还是恶意作弄人的性格,她就喜欢男人为她魂不守舍的样子。这其中甚至包括她的亲生哥哥。

    粥放在床头柜,一会儿就凉了,他也不再管,坐在床头默默看着她。

    “怎么了哥?”见他一直盯着自己,meimei问道。

    “这次是因为什么吵架?”

    “……没什么,就是性格不合。”

    尽管在生着病,也仍然是那副可恶的样子:“他性格太闷了,就是……反正……”

    她絮絮地列举丈夫多么呆板,多么不懂女人心思,多么讨人厌。

    “我哭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都不知道哄一哄。”她最后下了定论:“就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他意味不明地一笑,看到她松松垮垮的浴袍领子。

    不知究竟有意无意,浴袍带子系得很松,领口露出大片肌肤,偏偏生着病,眼里水汪汪的,仿佛又要哭,脸上泛着潮红。

    她重复道:“对,就跟哥你一样。”

    她得意地一抬下巴,胸前春光更盛。

    她以为他会有什么反应?

    偏过眼睛去,抿着嘴角忍耐么?

    会和几年前一样,羞涩得红了脸,让她把衣服穿好么?

    立刻离开屋子,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发泄欲///望么?

    他往前一倾身,吻了上去。

    始作俑者却挣扎不已,喊道:“哥!我已经结婚了!”

    你会在乎这个?

    要真在乎伦理道德,会一而再、再而三爬上哥哥的床么?

    这张床她从小学就开始用,一直用到现在。

    它像一位慈霭的长辈,将他们圈在怀里。

    床被压得吱嘎作响。

    攻势很强的吻。

    钳制着她的手,膝盖顶着腿///间,让她喊不出声,让她脱不了身,让她只能在喉咙里意乱情迷地喘息。

    直到几乎窒息,他才慢慢离开她的唇,替她抹掉不值钱的眼泪,又露出那种很淡的冷笑,说道:“生病不想下床,那就别下了。”

    meimei知道自己彻底玩过火了,立即示弱道:“哥,我、我还在发烧……”

    “嗯。”哥哥就像答应给她煮粥时一样答应着,动作却有点粗暴,不知道泄哪门子恨,逼得她哭着求饶。

    meimei的张扬跋扈和任性在这时节节败退,最开始哭着说自己在生病,后来哀求哥哥不要进去,再后来一喘一喘地呜咽,求他至少戴上避///孕///套,最后被x到崩溃失神,下~~~~面被住满了,溢////出自家人的浊///白////体/////液。

    从小被宠坏的meimei,现在终于恶有恶报被x坏了,可怜巴巴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

    带着可疑红痕的身体微微抽搐,一只手搭在她腰间慢慢摩挲,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说:“离婚是个好事,祸害自家人就好,何必折腾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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