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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按住,沉声道:“张贯。”张贯立马滚了进来,大门打开,那声音哭声越发动人。小小身影闯了进来,磕头急道:“求陛下救救我家娘娘。”作者有话要说: 补更,补更,作者君正在补更中。总有一天会像女娲补天一样,都补回来的。☆、JJVIP秦南冷寂的眼眸落在张贯身上。张贯反应也极快,弓着身体上前,俯身道:“禀陛下,她是宁熹宫姚贵人的贴身宫女梦夕。”被唤作梦夕的宫女,约是十三年纪,眼睛水灵灵的,长得很是可爱,她一心一意系在姚贵人身上,来不及细想闯了陛下书房。如今方反应过来,她胆子挺小,浑身哆嗦不止,听到陛下应允,双手并脚爬上前,大大行了礼,哭诉道:“陛下,我家娘娘面子薄,醒来之后,不知谁说起宴会之事,娘娘哭着闹着要上吊,奴婢们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禀报陛下的,求陛下救救我家娘娘。”“如何救?”秦南问得理所当然,坐直了身子,手撑在膝盖上,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甚是悠闲自在。梦夕被问得一愣,那丝丝泪光还挂在脸上,看起来楚楚可怜,半晌才闪着泪光,犹豫着当真回答了秦南问题:“陛、陛、陛下去看看我家娘娘,娘娘兴许就、就、就好了。”秦南挑眉,微抿的唇勾起似有若无的笑,完美笔直的双腿倏然站起,负手身后,沉稳点头应允:“说得甚好,朕也该去看看姚贵人了。”漆黑的眼眸如冬月里冷寂的湖水,深沉得不见底,细长眼眸微弯,微微上挑,溢满温和的喜悦。既然燕州已不足为患,也确实不该将她继续留在身边,是时候该清理清理了。宋玉初伸手握住秦南衣角,秀眉微蹙,看这模样似乎很纠结。秦南回头看她,对她忽然主动伸手牵住他感到很意外,双手抱胸,神情慵懒挪愉:“怎么?皇后舍不得朕吗?”宋玉初牵着的手又松开了,拧着眉闷闷不乐。如果记载中的没有错,姚长君在宴会结束面见秦南之后,因犯上的罪名被逐出皇宫。她明知道结果,却不知道该不该阻止秦南去见姚长君。宋玉初的手默默松开,也许这样会是姚长君最好的结局,就算没有后续的内容,至少会比李知婳悲惨下场过得潇洒自由。身份是一把双刃剑,拥有一切,也禁锢一切。“若是皇后开口求朕,或许朕可以考虑考虑留下。”秦南弯唇戏谑道。梦夕眼见陛下都已起身了,却还如此悠闲与皇后娘娘话聊,丝毫不理睬姚贵人有生命危险,她急得心里发慌,又不敢开口打断。梦夕思索良久,怯弱的声音伏身哀求:“求陛下救救我家娘娘。”秦南闻言侧眼帘下看她,回首又看着宋玉初,弯身牵起她的手,笑道:“既然皇后舍不得朕,就随朕一起去罢。”宋玉初坐着不动,硬拉过去地力道又将秦南扯了回来,颀长高贵威严的身躯略显狼狈虚空几步,险些整个人倒在宋玉初怀里。张贯紧张得随时上前去扶,看那皱头皱眉的模样,比他自己摔下来更令人担忧。秦南对此甚是不悦,长眉皱起,面色冷得可怕。宋玉初不觉异样,仍在思考着,脸色十分凝重,这个世界被改变过,多多少少有飘忽不定的变数,她不知道这个变数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想着,仰头眨着无辜的眼睛,问道:“主人,姚长君心地不坏,你会放过她吗?”燕国灭后,燕君将姚长君当做筹码献给秦南作妃子,她在秦宫中也是安分守己,恪守宫规。如今秦南已经着手清理各国之间的芥蒂,姚长君曾经是燕君身边的人,不免与燕有着相同的命运。宋玉初担忧的是,秦南会毫不顾忌体面将姚长君赶走,如果处理得不好,不仅达不到收集民心目的,反而滋长燕州民众的悲愤。她说这话的时候,稍时有松懈,秦南用力一带,就将她带到怀里,低头看她,目光冷峻:“皇后说呢。”“姚长君只是一位弱女子,她与燕国并没有什么利益关系,主人将她放出宫就算了,不要伤害她。”宋玉初皱着一张脸,说到底姚长君也没对做过什么坏事,总不能就这样坐视不理。“皇后有求于朕,难道不该付出一点代价吗?”秦南微杨的唇含着一丝冰冷的弧度,睨下的眼眸似笑非笑。“什么代价?”宋玉初拉开一点距离,仰头看着秦南。细长的眼眸有着狡黠的味道,秦南凑到宋玉初耳边,薄唇轻启,吐气如兰:“今夜让朕看看皇后的胎记。”顿了顿,低醇的声音夹着笑声,又道:“朕要皇后自己脱。”宋玉初的脸‘蹭’地红了,窘迫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人闲情雅致的谈话,可急坏了殿下二人。梦夕斗胆磕头,秀眉紧蹙,急得就要哭出来:“陛下···”她也不敢多说话,站在陛下身边的毕竟是皇后娘娘,且不说昔日皇后娘娘是萧家的人,如今更是有着梁国公主身份,就算十个姚娘娘也比不上皇后娘娘尊贵,梦夕自然是不敢打断陛下与皇后娘娘谈话,可一想起姚娘娘便是顾不得自身了:“求陛下去看看我家娘娘罢。”秦南心情不错,闻言亦没有责怪梦夕不知礼数,挑眉邪魅一笑,牵着宋玉初的手,似拗不过她的胡搅蛮缠,妥协的语气有着淡淡宠溺:“既然皇后舍不得朕,便一齐走罢。”宋玉初还想说些什么,她没有想到的是,秦南竟然运足功力一把将她扯了过去,整个人撞在秦南刚好转过身的背上。大庭广众之下,若是公然与秦南对抗,似乎有失体统,宋玉初也知遵守这点分寸,她只好埋头由着他牵着走。宁熹宫内。横挂在梁上的三尺白绫随着风飘扬,地上散落一地白瓷碎片、古藤木椅,阳光恰好倾泻进来的暖,熏起安静檀香的袅袅香烟。绣着艳红花瓣的白色外纱就如轻然的云烟,散在地面,一侧跪着一排穿着粉色衣裳的宫女,个个低着头,伤心得抬袖抹泪。同样在哭得伤心欲绝的,还有一位穿着淡蓝色纹着艳丽繁花衣裙的女子,她的发髻略有凌乱,金簪步摇歪歪斜斜,精美的妆容已经哭花,泪沾着殷虹的唇色,似流血了一般,真真是哭得梨花带雨,丝毫没有华贵儒雅的气质。而她身边的李知婳,像是精心打扮过,一身艳红的长裙,看得她白皙面容娇美似花,略施薄粉,颊间的绯红如娇羞含笑少女,。姚长君哭得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