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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碰到传了几代的大厨子,要么就是有点儿啥机缘,她咋啥啥都没有呢?一步一个砍儿。还有,后世的东西到了现在只能改良。不符合国情,不做市场调查,不被人们接受,拿后世的创意放在八十年代,死路更多好吗?第三二四章猜到了也失望(二合一)屋里很静,毕月趴在炕上,写一会儿,胳膊就拄麻了。麻筋了,她也不下炕,地上冷。“楚亦锋,我想了很多,一个个划掉又重新设定。一次次推翻时,忽然发现自己好渺小。回了老家,常听大娘大妈们唠嗑说钱难挣屎难吃,你还别说,细琢磨琢磨,还真是话糙理不糙。把人兜里的钱变到自己兜里,没有真本事儿,那不可能成的。难怪我当倒爷谋暴利,差点儿丢了小命。最初啊,我是找小叔当的参谋,我本想把我那个饭店改装成不坐凳子,大家都坐火炕的农家院。来吃饭的,都围着一口大黑锅,热热闹闹炖鱼炖鸡炖大鹅。服务员一水儿的会说东北话,有人站在屋地中央吹唢呐唱二人转,名字就叫毕家大院。唉!想必你也猜到了吧?小叔听完给我否决了,听的他直皱眉头。那一刻,我觉得我在他眼里很幼稚。小叔说:家家都过穷日子,刚从泥潭里想招爬出来,我又让人忆苦思甜,这不可行。主要是过去太苦了,忆不忆的,都能记起。倒是十分想忘记。他说现在的人啊,出门消费是为享受,是为追求高人一等。让我掌握好人的心理,才能赚到钱。所以他的店里,不怕贵,就怕卖假烟假酒砸招牌,多高档的陈年佳酿,他都敢入库。我,好吧……被小叔胆大心细对比着,多少有点儿沮丧。和他一比,显得我智商出现了问题。至于当时我为何会如此想,理由就不说了。后来我一想,那就整洋事儿。我弄一咖啡简餐厅,吃个便饭啥的,喝咖啡。环境拾掇有情调点儿,一个一个小卡台的,适合打情骂俏的,免得那些情侣大冬天就会钻电影院和逛园子。嗯,小叔又说了。他让我别学老莫,说人有外籍背景,还有西餐原料,不要谋小利费大劲,有方便人选顺手提供那另当别论。我一想,可不是?我哪有方便人选,就是买咖啡机都费劲,我还不认识外交部门的人,海外更是没关系。楚亦锋,后来我就不服气了,我也不问小叔了,我和自己较上了劲。我就又想啊,我还弄烤rou烧烤,只不过我弄电子烧烤,并且带舞台的。找几个歌手在上面唱歌跳舞,音响麦克来一套,灯光一闪,每晚都有演出,弄个震撼开场,场面火爆的。这回换毕成说了。他说:姐,你是要开歌舞厅?咱家也没有社会人啊。人一喝多了爱闹事儿,再一个,派出所和居委会指定得找你谈话。我一联想,再来几个你这种花花大少不好伺候的,我家没有根基,再进去蹲几天,你和小叔还得找人捞我,犯不上不是?弄旋转火锅,干不过东来顺。去吃还是只吃个稀奇。弄一宅子,干脆封顶豪华私人会所,只求最贵、不求最好。连吃带喝能品茶的,让领导同志们,密谋的政客们,有地儿可谈事儿,一清色上好原料,海鲜直接海边运。鲍鱼鱼翅龙虾海参的。门口再挂俩红灯笼,上面写着毕府,一进院就能配备管家一站式服务……我就不跟你胡扯了,我递名片找不到当官的,连府邸都不趁!定位,这个词真让人迷茫。我觉得我找不到位置,就像我的饭店一样。有点儿失落。高不成低不就。写到这,我承认,我写它是想要你的安慰。忙忙活活一年到头,想事做事不是自己喜欢的,全是自己能干的,心有不甘,还是生活选择了我。而我的理想,不是具体数字,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选择生活,而不是被迫。拼命追,学着飞,努力攒,脑袋削个尖儿的钻营冒险,想要实现理想,还需要像现在这样奋斗几年?我想,这话我跟别人说,他们都听不懂。也许,你能懂。也许你会说,那确实只能是理想。”毕月停笔了,少女情怀总是诗,她仰躺在炕上。一个是趴着写累了,一方面是在想象楚亦锋看信的表情。硬是觉得这世间啊,只有楚亦锋才能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正在多情中。嘴里小声唱着让毕成侧目不已的“yin词艳曲”。毕成:咋地了?咋写着写着不正常了?毕成等着毕月梦幻的表情转为正常,他好问问他姐跟谁学的,咋唱的那么露骨呢……“我睡不着的时候,会不会有人陪着我;我难过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安慰我;我想说话的时候,会不会有人了解我;我忘不了你的时候,你会不会来疼我……”这歌,毕月只喜欢这几句,她反复循环哼唱中。毕月还是不了解男人啊。人楚亦锋收到信,连惆怅都没惆怅。只顾纳闷往下翻,还纳闷她这丫头写东西怎么顾头不顾尾,到底最后干的是什么?没翻到,自言自语了一句:“还是钱少。”在楚大少看来,可不就是钱少吗?要是钱多,开着玩,赔了就赔了。说白了,还是又想开自己喜欢的,又想赚钱闹的。等他回去的,先开个能打情骂俏的。“大妮儿啊?大妮儿?”毕月的美梦被打扰了,她娘人未进屋,声先到。“你叔说今儿回不回来啊?他要是不回来,就咱娘几个,你爹搁外头喝上了,咱简单对付一口得了呗?”毕月赶紧将信折吧折吧放身后:“估计回来也是到我姑家住,不至于大晚上开夜车回村儿。”看着刘雅芳转身要走,毕月说道:“娘,我回去要用钱。”毕成不自觉站起身,放下了手上的书,看向他娘。刘雅芳先是瞪眼皱眉,随后语气严肃了,转正了身,关紧了屋门:“干哈用啊。”你说那表情、那语气,多让人心情沉重。毕月未语先叹:“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