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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要是真出了事,后悔也就晚了。“今晚先回安宁村,等铺子开张后,我来给你守夜,这些年我经常上山打猎,身手也还过得去,因瞎了眼的缘故,走山路还不太方便,你不是想帮我吗?不如就留我在小楼中。”闻言,薛素不免有些动心,楚清河连野狼都能杀死,身子骨肯定比普通的护院强上许多,又知根知底,住在此处肯定不会出事。只不过她原本想着跟男人分开,省的再被轻薄,这样一来,怕是就不成了。知道她正在犹豫,楚清河淡淡开口:“今年城里出现一伙盗贼,经常跑到人家抢夺财物不说,若女主人模样生的标致,他们还会将人肆意折辱,玩腻了再卖到妓.院去……”“别说了!”薛素的声音有些尖利,还轻轻颤抖着,明显是有些怕了。楚清河闭上嘴,如同一杆标枪似的站在女人面前,面上看着十足可靠。勾栏院中的妓.女日子过的十分凄惨,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想到那种情景,薛素就吓得浑身发颤,楚清河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总比那种丧尽天良的恶棍强上许多。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女人巴掌大的小脸儿惨白一片,强挤出一丝笑,讨好道:“先前是我想岔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说分开就分开?虽然私馆主要是面向女客经营,但你跟莲生住在后院,也不耽搁什么。”“我还以为你是想抛弃我们叔侄俩、”杏眼圆瞪,薛素急忙反驳:“怎么可能?你别胡思乱想了。”楚清河低下头,不让女人看到他脸上的笑容。被姓楚的骇的心神不宁,临出城前,薛素找了个瓦匠,让他明日过来给修理院墙,这才坐着驴车回村。刚到村口,薛素扫了一眼,发现有个微胖的中年妇人从李大夫家里走出来,手里提着纸包,看她的身形,不是赵湘兰还能有谁?踩在微微发潮的土路上,女人眯了眯眼,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前世里赵湘兰也差不多是在这几日说自己怀上身子的。今时不同往日,薛父已经知道她跟村长有了首尾,要是肚子里的孩子真生下来,看到那娃儿跟村长相似的五官,薛家怕是会闹的天翻地覆。不过薛家到底什么样,薛素也不在乎。从小到大,家里只有薛奶奶对她好,其他人不是不闻不问就是百般苛待,一开始薛素还对薛父抱有丝丝期待,但在一次次被伤害后,她彻底明白了一件事,像这样的亲人,有还不如没有。薛父跟二叔虽然都不算什么好人,但到底也生了副孝顺肚肠,就算天塌了,也会照顾好薛奶奶,自然不必她cao心。过了片刻,赵湘兰轻手轻脚进了家门,只见她一手捂着肚子,慢慢走到厨房,大概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女人根本不敢发出半点响动。要是换个时间怀上身子,肯定是难得的喜事,但赵湘兰心知薛父还记恨着自己跟村长的私情,一月以来,只要她说话声音大了些,男人就会用那种阴瘆瘆的眼神盯着她,好像要吃人一般。肚子里这块rou到底是谁的还不好说,万一真不是薛家的种,薛父怕是会将她这身皮生生给剥下去!担惊受怕了好几日,赵湘兰一狠心,直接去李大夫家开了一副打胎药,准备熬煮了喝下肚,虽然坐小月子伤身,但总比被人活活打死强,反正她已经有了程哥儿,肚子里的孩子要不要都无妨。第27章狭路相逢赵湘兰正在厨房里熬药,哪曾想有个男人偷偷摸摸的从后门钻了进来,一把抱住她的腰,大手上下摸索,急的如同色中饿鬼一般。“湘兰,你好狠的心,明明怀上了我的骨rou,竟然想用一碗药汤直接送了孩子的性命,要不是李大夫跑来告诉我,老陈家的种恐怕就不在了……”来人正是村长。妇人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两人通jian本来就不能拿到明面上,自当避嫌,此刻这人直接摸到薛家,万一被薛父看见,她哪里还有什么好果子吃?“我狠心?要是不硬下心肠,姓薛的非得杀了我不可,你不是还有陈升吗?肚子里这个也不知是男是女,惦记他作甚?”嘴上这么说,赵湘兰心里却如同明镜一般。周氏拢共给村长生了一儿一女,女儿早就嫁出去了,带把儿的陈升又是个傻子,这些年花了不知多少银钱给他治病,依旧半点起色都没有,说话时嘴角晶亮一片,哈喇子直往下淌。赵湘兰知道村长想要留个后,所以才心急火燎的冲进薛家来找她。眼珠子转了转,她从村长怀中挣扎出来,男人有些急了,忽然灵光一闪,附在赵湘兰耳边道:“你之所以想要打掉孩子,不过是怕了薛父而已,只要他一死,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赵湘兰吓得浑身打哆嗦,怎么也没想到村长竟然会有如此恶毒的念头。杀人!这可是要命的!目光中露出阵阵凶光,村长接着道:“自打你我二人的事情被薛父发觉后,你过的便一日不如一日,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程哥儿想想,薛父只是个窝囊废,能给你们娘俩提供多少助力?还不如生下这个孩子,届时我给程哥儿当保人,让他也当个秀才老爷……”见赵湘兰神情松动,村长拉着她的手,又是发誓又是保证,妇人这才点头应允。白天被楚清河的话吓着了,薛素心神不宁神情恍惚,生怕自己屋里会有强盗闯进来,到时候她被卖到勾栏院里,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脚步虚浮走进厨房中,女人手里拿着菜刀,将红薯切成滚刀块,等锅里的米汤煮沸后加进去,粥水就会变得香甜软糯。“嘶!”薛素一个不察,锋利刀刃蹭了下手指,皮rou被划破了道口子,伤口不浅,殷红血线配上白生生的手指,直晃人眼,疼的女人不由皱眉。正想用烈酒擦擦,薛素却感觉到一道刺人的目光投注在她背后,回头一看,发现高大的猎户不知何时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淡淡的血腥气涌入鼻前,这人如同以往那样寡言,一句话没说,笨拙的抬起薛素的手腕,轻轻嗅闻着,热腾腾的鼻息打在手心,微微有些酥麻。“你受伤了。”男人的声音十分笃定。唔了一声,薛素想要把手抽出来,楚清河也没阻止,哑声道:“房中还有金疮药,你跟我来。”听到这话,她也没起疑心,毕竟男人身为猎户,常年在山上奔走,不说被野兽抓伤,也会被枝条藤蔓刮到,备些金疮药实属正常。隔了一段时间再次踏进大屋,薛素还有些不太习惯。楚家不算富余,房中除了桌椅板凳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