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租来的男老婆在线阅读 - 6能够塞进棉签头的乳孔,会喷出奶线

6能够塞进棉签头的乳孔,会喷出奶线

    方太太修养了半个月,按照她的标准,那就是好透了,已经可以承担起照顾“女儿”和打理家务的任务。不过她的标准过于苛待自己,若是真按照她的想法来,估计那副破烂身体撑不了多久就要彻底报废。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也许是因为那张脸,我一直都没问起她的名字,平时叫她都是尽量避免称呼,即便是到了非要称呼的时刻,我也会选择叫她“mama”,而他总会微笑着回应我,承受我因为困于轮椅之中烦闷起伏而起的牢sao,回答我天马行空不切实际的幼稚问题。

    他总算是能够自如行动而不损伤肢体,帮我把杂乱的茶几和书桌随手收拾了几下,原本无处下手的地方瞬间宽敞空旷了许多,不仅能容纳读书之人,甚至还能放下果盘零食。

    我的书架上放了许多落了灰尘的书,只有最上面胡乱摆放的杂志翻过,在有关硬件设计的页面折了角。我们两个伤员宅在家里没事可做,就一起坐在书桌前看书,大多时候是我看之前买的漫画和言情小说,而他给我开坚果剥瓜子。

    说实话,我都是任性的看着自己喜欢看的东西,阅读收获没有多少,倒是觉得自己好像胖了几斤,脸都变得圆了些。

    仗着他的脾气好对我总是宽容忍让,我试探性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句话也不说,就盯着他白生生的脖颈看,双目放空,持续发呆。

    之前在楼上找到他时,他面黄肌瘦形容枯槁,在我这里修养了半个月之后脸色好了不少。他果真是长了一张好脸,尽管这个修养也只是让他多睡觉多喝水按时吃饭,他那恢复精神的脸也透出三分姝色来。

    用这张美丽的脸微笑着看我,温柔的圆杏眼眼里只有我一个人,很容易就让我找不着北,卸掉习惯性的警惕与防备,被他迷得团团转。我深知这一切都只是他为了讨好雇主刻意去做的,却又无可奈何沉溺其中。

    靠近他时,他总是要忍不住夹起腿来,并且下意识按住小腹,他始终记得初见时那个东西是怎样急切地挺立起来,又是怎样吓坏了我。纸尿裤慢慢换成了卫生巾,可是他的情况其实并没有好多少,扔在卫生间垃圾桶里废弃物的仍旧充斥着腥sao味,诉说着刚生育完的人妻身下的狼狈。

    她的内衣尺码并不好买,雅兰帮忙跑了半个海市,才买来G罩杯的钢圈内衣。但是对尚在哺乳期的方太太来说,钢圈内衣并不是很好的选择,索性家里也就雅兰和雅芳姐会偶尔过来,我又是女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自己在家都不穿,她不穿当然也没什么所谓。

    她的情绪一激动或者动作太大就要漏奶,家居服的胸口常常是湿的,沁出一大块奶渍。她的乳孔像是被什么东西捅开过,又宽又粗yin荡又下贱,棉签挤挤都能塞进去。一开始我帮她换衣服时,奶水会喷出一柱奶线,她手忙脚乱拿毛巾或者抽纸堵住,却还是会弄脏茶几或是地板,留下一滩乳白色的痕迹。

    次数多了,难免有擦枪走火的时候,记得有一次我没忍住,做了个不堪回忆的梦,梦里我揪住她葡萄一般的大rutou就问:

    “mama这是给我产的奶吗?全都是,随便挤一挤就到处喷。”我有些烦她总是弄脏自己,也总是弄脏地板,故意要给她难堪。

    我捏着她的rufang前端,奶水噗噗从我的手掌心涌流出来,方太太秀气的喉结上下摇摆,抿着嘴一言不发,默默承受着我的戏弄。

    不说话的木头人有什么意思呢,我一巴掌拍到她的大奶子上,拍的她眼泪汪汪,终于哽咽着说出话来:“嗯……给宝宝,产的奶……”

    “下面呢?每天都要包着纸尿裤的下面呢?”

    “想宝宝,喷的sao水,一直在流。”

    然后我就莫名其妙长出了什么东西,把嘤嘤嘤的方太太压在身下,掰开又肥又嫩的大腿,狠狠捣了她百十来下,捣得这yin贱人妻肥奶乱颤,口水直流,嘴里还喊着:“不要,宝宝不能这样,不要,我是你的mama啊!”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生得出我这么大的女儿。”梦里的我并没有完全被色欲cao纵,理智发言。

    “就是mama,就是mama,宝宝是从我的逼里生出来的,宝宝,宝宝……”他哭得越来越厉害,大奶头也伤心地喷出两股奶汁,sao逼也不肯再夹吸,只顾着嘤嘤哭起来。

    我狠狠打了两下他的大肥屁股,打出两个大红印子,又揪着他的奶头把肥奶子拉得长长的,十分欠揍地开口:“你生了我又怎么样?sao逼张开,快点吸!”

    然后可怜兮兮的大奶人妻就一边流泪一边伺候着我不知道哪里长出来的大roubang,又是夹又是吸又是喷水。我也没闲着,不是捏他的肥奶子就是打他的大屁股,没多会儿屁股和奶子都又红又肿,糜烂yin秽得像是被鞋底碾碎的落红。

    “saomama,快给我生个儿子。”

    “好,给宝宝生,生儿子。”

    “生不出来怎么办?”

    “一直生,一直生……直到生出来为止,宝宝,我会努力生,别丢开我,宝宝……”

    ……

    荒yin无诞的梦醒来,方太太坐在我的床前,不安的看着一脸热汗的我,见我醒了,小心翼翼用热毛巾帮我擦掉汗珠。

    我因为梦里的事情羞愧不敢看他,更不敢看她被奶水沁湿的前襟,比起脸上的汗,下身黏糊糊软绵绵的才更让人觉得难受。我长出了我最讨厌的东西,并被它所主导的欲望支配,强jian了手无缚鸡之力柔弱可欺的方太太。

    不对,我的性取向分明是男性没错,也从来没幻想过和某个男性或者女性在一起做那种事情(即使是那个人也没有过),还是我长了那种东西cao进去,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我试图理解,我看着方太太的脸发呆,我戳了戳她肥硕弹润的大奶瓜,戳的她疼痛地低下头去,我赶紧道歉,她大度回我没关系,然后露出林间小鹿一般单纯无所知的表情,语气恳切:“对不起,明小姐,奴不是故意进您的房间,只是听到您在说梦话,奴有些担心。”

    听到她这样说话,不再黏黏腻腻叫我“宝宝”,而是态度生疏举止守度,既不直勾勾盯着我看,也不暗戳戳捏我的衣角。这让我比她刚才更加无措,茫然地眨巴眨巴眼,为了更加确认,我试探性叫了一句:“mama?”

    她像是受了什么惊讶,连忙摆手:“不,奴怎么……怎么能生得出明小姐这样的女儿,奴根本就不……”

    是啊,以她的年纪,根本就生不出我这么大的女儿,一开始也只是因为她的情绪不稳定,陪着她演戏而已,如今她终于清醒过来,这是好事,怎么我却有点不开心起来呢。

    赌气一般,我叫她:“方太太,你不用这么拘谨,我没有旧时代地主阶级的怪癖,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的自称可以换一换。”

    “是,奴……我知道了。”

    随着方太太的理智恢复,荒唐的母女游戏也到此为止,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遗憾。总之,她的精神终于稳定了下来,这应该算是一件好事。

    我只知道,我好不容易被虚妄暂时填满的心又空了一块。就像我的母亲在偶尔精神稳定时所说,我生于强jian犯与精神病的胯下,我身体里流淌的血一半肮脏一半癫狂,我因罪恶而生,于暴力与污秽中成长,是个永远也不配得到爱的孩子。

    我安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她的脸发呆。我自幼成长在畸形的家庭中,暴戾的强jian犯与无力反抗的精神病患者,在年幼的孩童面前肆无忌惮做着成年人的事情。

    我曾无比厌恶任何身体接触,对于性更是避之不谈,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这分明是我最恶心的事情。我对她……我对这个身份上是所谓方太太的人,我捏她的奶子,用那根丑恶的东西捅进她刚生过孩子不久的yindao,我甚至要让她不停地怀孕,直到生出一个儿子。

    我不知道正常的性爱应该是什么样的,我对有关情节描写的艺术作品,学习资料更是完全抗拒。我所想象的一切,都基于我在童年时期看到的东西。

    我为什么会梦到这样的内容呢?我是喜欢她的吗?还是错把畸形的依赖当成了感情呢?

    我的身体在叫嚣着把这个眼尾通红的大奶人妇扑倒在地上蹂躏虐待,我的大脑却在为自己丑陋的想法而恶心到眩晕。两相权衡,我无能为力,恶狠狠的推开了她伸过来想要摸我额头的手:

    “虽然我没有地主阶级的癖好,但是希望方太太也能够懂得尊重别人。随便进别人房间,也是你作为被聘用的保姆的职业素养之一吗?”

    她明显愣怔了几秒,然后慢慢收回被我拍红的手背,微红的眼尾变得红通通的,好不容易有了些神采的圆杏眼也蓄起了泪花。

    我闭上了眼睛,指了指门的方向,口口声声说崇尚自由平等,却仍旧像旧时代的地主阶级一样,面无表情对她发号施令:“请离开我的房间。”

    我听见窒住的呼吸声,窸窸窣窣的衣料声,轻轻的关门声,以及大奶人妇无力卧躺进沙发里的声音。

    我租的房子很小,只有一个卧室和一间堆满杂物的书房,她就是在那个束手束脚的小沙发上躺了半个月,一句委屈的话都没有,从头到尾想的就只有努力好起来,然后履行合格保姆的职责。

    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问题,是我沉浸于角色扮演游戏里不可自拔,还做了那样不堪的梦,最后还要倒打一耙,把赶过来关心我的她拒之门外。

    我把被子蒙到脸上,仿佛这样就能掩耳盗铃,掩盖住我做的蠢事。而这显然不行,被子底下的我哗哗掉眼泪,和小时候那个看到mama被打,却只敢躲在被子里哭的没用的小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