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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情……殷小哥儿,你记不记得那个女的被熊孩子炸化粪井炸了的那天,咱们是不是捡到过一把保险柜的钥匙?你说是你们家亲戚的,问问谁丢的,问出来了吗?”天禄站在角落里,此时被点到名,神色淡然的在一屋子人的注视下出来应声。“没有。“他说,”有什么问题吗?”“没没没,其实也不是急事儿,就是提个醒儿。”慧明”啧”了一声,“那也是我前两天在家翻我那个保险柜的钥匙时才想起来的……一般的银行保险柜,就像我那种,基本都是银行人员一把钥匙,我手里一把钥匙,两把钥匙一起用,才能打开保险柜,这种安保的等级已经不低了,当时我存东西的时候,没想太张扬,所以就办了个普通的,但是当时办的时候,我师妹介绍给我的那个银行经理跟我念叨过,还有一种安保等级更高的保险柜,是当年新引进的,要三把钥匙同时使用,再加一个密码才能开锁,他当时为了给我展示,还专门儿给我看过那个更安全的钥匙……跟你捡到的那个差不多。”天禄沉吟了一下儿:“也就是说,这把钥匙对应的保险柜,应该也是H市银行的。”慧明全然没意识到他话里另一层探究,点头道:“没错……所以赶紧让你那亲戚收好了,钥匙丢了,那个保险柜他恐怕永远也打不开了。”☆、第72章此话一出,屋里的几道视线纷纷朝天禄转了过去。玉星辰偷偷把对慧明师兄的“同情”扔到了九霄云外,这临时工和尚一点儿也不好忽悠儿,不仅不好忽悠儿,而且还傻精傻精的。当时这枚钥匙的事情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天禄几乎是用明抢的方式把这个东西控制在了手里,慧明当时没想到合理的理由接手,但是不代表他猜不出这把钥匙和那个疯女人有没有关联。和疯女人有关联就是和楚文茵的死有关联,慧明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查明亡妻死因的机会,因此挑了这个时机,把这把钥匙的存在直接捅到了程昊眼前。“是有这么把钥匙。”天禄在众人的注视下承认地挺坦然,“这东西现在不在我身上,也确实还没顾得上问是哪个亲戚的,有眉目了的话……”然而他话没说完,手机铃声在病房里突兀地响了起来。几个人胶着的视线被这铃声打断,纷纷目光汇聚到了声音的来源——慧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觉得有点稀奇似得“啧”了一声:“我接个电话儿啊。”留下这一句,他就按通了手机,一边儿说话一边儿推开病房门出去了。“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我在医院呢……哦没事儿,是我师妹……她?哦哦她也没事儿……”玉星辰即使有着如今这超凡脱俗的听力,也依旧耳听着慧明已经走远了。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这一屋子或坐或立的人都换了一副表情,像是舞台剧的帷幕终于放下,大家都可以大大方方地卸去伪装。程昊抬头看看她,又对天禄道:“不用顾及小玉了……你恢复了,她应该也差不多了。”玉星辰闻言扯了扯嘴角儿,觉得自己不知道该做个什么样的表情出来。“小玉。”宋希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让玉星辰不得不转过头去看。宋希的眉目依旧明艳,即使坐在病床上也有一种璀然夺目的光华,她手下利落的将方才扯过来做样子的输液管儿再次扔了出去,站起身来直接走到了玉星辰身边,拍了拍她的胳膊:“知道你应该挺困惑的,但是既然都到了今天,方才那一场乱七八糟的闹剧里你拿回了什么,我估计你也清楚;你能感觉到我有什么不同,我心里也有数儿……没错儿,你想的那些都是真的,我知道我师兄锁在保险柜里的是什么,当初也是我刻意把原本合而为一的‘玉石’按照你和天禄的不同拆开了;随后,我在七年前刻意接近你,为的是今天;找理由把天禄放到你身边,也是我有意为之;包括现在,我让你拿回属于自己的神力都是我安排好的。”宋希承认的如此痛快,反倒让玉星辰失去了拧着劲儿探索的决心,就像看到一部悬疑电影,她刚刚顺着细节与线索入了门儿,冷不丁有人告诉了她谁是最后的凶手,那整部片子都会在被剧透的一瞬间趣味尽失。玉星辰理所当然的在这样毫不遮掩的宋希面前败下阵来,她想求证的问题已经被宋希抢先一步说光了,因此她只剩下最后一个了:“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要是换了别人,敢向宋大小姐问出这种“你是人还是东西的”问题,大概早就被宋希一巴掌抽过去满足对方上天的欲望了,然而面对玉星辰,她显然还没做好这么心狠手辣的准备,因此愣了一下。反倒是在一边的周政接过了话头儿。“是人类。”周政笑得毫不拘谨,从善如流地自证身份道,“我当然还是人类,只不过,比普通人类特殊了一点儿……神族千百万年前已经覆灭,众神的神魂早就散落在万千山川江河之中了,我大概只是侥幸保留了其中没有神力的那一部分,所以我当然是个人,不过,他们俩的情况跟我不太一样。”“闭嘴。”宋希终于在周政面前找回了心狠手辣的本色,“严格来说,我和程昊属于有意为之的漏网之鱼,而他,应该算个大胆偷跑的试验品。”玉星辰对这两个定义显然有点儿没听懂。“我在诸神之战的最后时刻战死,从此灰飞烟灭,几千万年间都一直在沉睡。”周政耸耸肩,“不过,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变成了人,保留着灰飞烟灭之前的记忆。”玉星辰:“那试验品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周政走到她身边儿,含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生我的女人不是‘母亲’,只是个容器,生下我之后,拿了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我身上的另一半血缘的提供者一直只是个‘符号’,看管我的人让我知道,我所有的一切都来自这个‘父亲’,但是,我从未见过他,甚至一直长在孤儿院里……只不过在我有自由行动的能力之后,我就跑掉了,机缘巧合之下顶替了一个男孩儿的身份,按照人类的步调成长,直到如今……怎么样,这个过程听着耳熟吗?”……这个过程,居然还真的不太陌生。这还要追溯到上次程昊带人逮捕了周欣茹以后,来医院给玉星辰和天禄讲述周欣茹身世的时候。靠代孕出生,被集中“看管”着长大,除了钱以外对父亲一无所知,最后被毫不犹豫地推出来当了替罪羊。而周政和她唯一不同的地方,大概就在于“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