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高辣小说 - 葡萄成熟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继续。”他被欲望催得冷硬的话不再有温柔,像个发号施令的长官。

傅遇安垂眸便看见她背后的两手如何怼开金属暗扣,他掐准时机收回身,在胸罩掉落的瞬间,他一手穿过胸罩捏住她左胸,又低头咬上她右侧的rutou。

桑絮被胸口无情搅动吸咬的舌刺激得又疼又痒,头也往后仰,胸就愈发主动地往他口里送。

傅遇安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她原本曲弯在床上的双腿变成折立踩到床上,正好卡在他的腰两侧。

他收回了手,她的内裤却没有被拨回来,正沿着她的臀缝卡在一侧,敏感裸露的阴部隔着他柔软的西服裤子,感受到里面装着的guntang硬挺的大家伙。

桑絮不可抑制地发软动情,她是真的想要,她想要太久了。

身体懂她,于是不停地往外分泌yin水,他都还没做什么,底下的床单都已经被沾湿了。

傅遇安埋首在她胸前吸她乳尖,终于舍得离开时抬腰顶胯撞了她一下。

囫囵地撞,也撞得桑絮娇吟出声。

傅遇安重新压到她身上,摸上她偷摸抓着床单的手,带她到了他西裤前。

他捏着她的手,让她替他拉开拉链。

再往里,桑絮直接摸到他那硬铁一样粗热的yinjing。

“你怎么不穿……”桑絮可真感谢自己这时候还能想到内裤,说完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瑟缩地抚摸着,手心一如从前沾有难解的剧毒,让阔别四年的傅遇安在叹息里藏尽满足,他偏头在她侧颈亲吻,“为了方便你啊。”

桑絮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傅遇安毫不在乎,一直握着她的手,这次却是让她把他慢慢送进水汪汪的xiaoxue里。

她水太多了,即使空了四年,傅遇安再度进入时也只有紧致愉悦而非干涩受阻。

桑絮清醒地被他一点点填满,闭着眼睛感受自己身体里饱胀的满足。

然后,没有然后。

她疑惑地看向一动不动望着她的傅遇安。

这就像只给舔一口的棒棒糖,嘴还没尝到甜味,糖就被人拿走了,可恨的是他也不拿远,就放你眼前,等你舌尖那一点点的糖霜全部消失殆尽后,你只能无尽回味,要不就渴求他再把糖喂她嘴里来。

“想让我插你吗?”傅遇安沉着声问。

他也知道糖好吃,他也想吃,但他必须得先想办法,保证以后天天都能吃。

桑絮抿着嘴说不出口。

傅遇安抬腰往后抽离出一节。

桑絮的身体里迅速空出一节,没有被占领的地方开始高声叫嚣。

“想……”她不要脸了,反正她更不要脸的样子余暗也见过。

“那就从今天开始,顶着已婚的身份,背着你的丈夫,当我的情人,跟我偷情,上我的床,只让我cao。”

“……”

“答应吗?”

桑絮难忍欲望地蹙眉,却对着这个问题说不出话。他是在因她嫁人而醋意大发吗?那他早干嘛去了?她现在都结婚了,为了获得周长柏的信任,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他不觉得,已经太晚了吗?

“你答应,我现在就给你。”

桑絮其实不明白,傅遇安抛出来的根本就不是关于他俩的情爱痴缠的问题。

她的一切,傅遇安全部都知道,包括她今天嫁的这个人,他也几乎了如指掌。

现在,他只是在她身上下赌注。

他只想知道,当欲望超过道德时,她的道德是否会被彻底淹没。

说前戏才好看的,你快来,看看这满满一章的前戏,满足否~

07

桑絮这次是真不懂他的弦外之音,九分的难耐动情,想要被他狠狠满足的欲望在她脑子里肆意横行,唯一的一分理智仅够在他说出那句醋意满满的约定时半气半喜。

来硬的肯定不行,桑絮想起来她以前那招百试百灵的妙计。

“遇安哥哥,你疼疼我。”

她两手向上搂住他的脖子开口撒娇示好,这语气表情彼此都不会陌生。

磨人的情欲把彼此催眠,恍惚间他们回到四年前,她是他的絮果儿,他是她的余暗哥哥。

可惜终归不一样,遇安哥哥,不是余暗哥哥。

傅遇安没再逼她回答,只是喘息着垂眸看她。

桑絮趁他怔愣,扒着他的脖颈,抬屁股去追他的粗硬棒身,底下xue口乖巧地一收一缩迎合他,勾他,馋他,她非要贪婪地把他狠心抽出的那一节roubang吃回来才肯罢休。

“学聪明了?”傅遇安掩着喘,终于挺胯用力撞进她身体里,“嗯?”

他大力的进入和他在她耳边的反问哼声是一样的让桑絮喜欢,她的呻吟情不自禁地从嘴巴里溢出。

耳朵里充满她的吟叫,傅遇安的动作不免越来越快,整根抽出又全部重新进入,动作大开大合,像是等不及怕下一刻就世界末日。

桑絮听见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浪荡,她松开一只环着他的手捂住嘴巴,怕又被女佣听到动静,也怕万一自己听不到他人过来的脚步声。

被刻意掩盖的声音只能隐隐约约从指尖溜出来,这就像是红灯区的大玻璃窗里披层纱跳舞的裸体女人,曼妙躯体越是若隐若现,让人感觉唾手可得,才越是勾人。

但傅遇安不高兴了,他再一次停下了进攻。

桑絮只来得及看他一眼,就被他一把翻了个面。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穿过他黑色西服裤裤链,凶巴巴挺出来的rou茎,转眼视线就黑了。上一秒她还在云端,下一秒就被人翻过来闷在枕头上。

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他捏到背后,然后被长条布料捆到一起。

捆着她的布料有的地方很柔软,有的地方触着像纱,还有点点坚硬的跟石头一样的东西。

她艰难地别过头去看,果然是被傅遇安撕坏的旗袍。

它现在变得更加破破烂烂,所以上面的碎钻像是报复似得硌在她的手腕上,后腰上。

墙边暗淡的光照不出钻石的闪烁,原本是衣物的昂贵饰品此时沦为一文不值的惩罚工具,她的新婚旗袍到底成了这个男人手下的帮凶。

“啪”得一巴掌,有多清脆就有多少痛感。

正跑神的桑絮突然被打得有点懵,后知后觉想抚抚自己瞬间起火的臀部,缚住的双手阻挡了她的意图。

“跪起来。”

桑絮听见后面有解皮带的金属扣碰撞声,抿着唇吃力地往上起身。没有手臂的辅助,这个动作尤其艰难。

“我起不来……”她有点告饶的意思。

她也不是什么无知少女,傅遇安这样,很明显是想玩花样,她被他捆住的手和他毫不留情的巴掌已经宣告了游戏开始。

桑絮这时没空担心周长柏或者女佣的事了,未曾被满足的欲望和对未知事物的新奇的、跃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