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高辣小说 - 蝶园惊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着玉玫刚才的视角看过去,不由得心跳都诡异的加速。

“雕楼凭栏处,君如月初晓,剑眉帛冠高,星眸白衫公子俏。”

她曾经被先生嘲笑“直白肤浅不要脸”的诗句作业,此时此刻她只想写出来裱起来爬上楼去,死皮赖脸也要送给那坐在栏杆边的美男子。

“这位是冰肌公子,今日巧了,让姑娘就这么见到他。”

凤儿真是佩服玉玫,无论见到谁,都是脸上没表情,声音没情绪,这楼上坐着个翩翩绝世佳公子,她脸色都不变一下。

心中腹诽完毕,讨好美男的雌性本能让她想跟高高在上那位在世谪仙打个招呼,毕竟没几天就要到他手底下呆着,提前熟络一下总没错吧。

“公子,我,那个……我是……”心里想得好好地,怎么说出来就不顺畅了?

“凤儿。”

冰肌公子薄唇淡淡念出她的名字,清冷低沉,比那笛声更动听的声音,凤儿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名字居然还有念出来这么好听的时候!

“你长得很快。”

声音毫无感情,却有着夺人生魂的诱惑,凤儿想着,这声音或许也没那么好听,只是这人长成那样好看的一张脸,哪怕他在撕破麻袋也是像跳舞,连带着都觉得声音宛如天籁了。

凤儿从未见过公子的长相,虽然他们曾经见过一面。

那年凤儿12岁,她偷偷去关雎馆找小伙伴看天狗吃月,结果被阳光刺伤了眼睛,虽然后来被润娘的一位神医恩客治愈,当时可是真真当了好几日的睁眼瞎,一日公子来探望她,她努力地想看清眼前人,也只能看到一团青色的人影儿。

可那人影儿说出的话,她却记得非常清楚:

“琉璃孔雀目,世间绝美仅此一双。好生养着吧,你的眼睛,将来必是你的招牌。”

这是夸她眼睛好看吗?一想到自己以后大概就是个半瞎,凤儿还是忍不住当场就哭了。

说来也怪,第二天,凤儿就重见光明,但自那以后,她也再没见到公子,也不知他长什么样。凤儿也不惦记是回事,反正以后也得他手下去训练,到时候天天见,见到烦都有可能。

如今那个夸她眼睛好看的青色人影,已经清晰异常地出现在她视线前方,凤儿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是紧张,又更像是羞涩,尤其在他说她“长得很快”之后,那种羞涩就更猛烈,甚至想躲在玉玫身后,离开他视线之外。

倒是冰肌公子先转身离去离开凤儿的视线,玉玫也示意她离开,她看着朗月堂陆陆续续有门窗打开,里面钻出一张张清秀的脸,对她投以好奇的目光,就赶紧随着玉玫的脚步往春晖苑走去。

凤儿走向春晖苑,冰肌公子却走进栖梦楼,推开润娘正对着的房间的门,走到妆台前画着眉毛的女子一抹白色倩影身后,轻轻的抚上那两扇薄肩。

他贴着女子耳朵轻语:“我刚见到凤儿了,到底是润娘的女儿,再过两年,不知会出落成何等妖孽。”

那女子娇嗔:“傲冰何时变得如此心急?她早晚要送到你处调教,你却吹着笛子招蜂引蝶。”

公子忽然紧张,掏出笛子,往女子面前晃了晃,“朗月堂的新倌得了大恩客,今日送礼给他恩师,我不过是试试音色,你生气,我摔了它就是!”

说罢,就扬手要把手中那管通体青绿的玉笛作势要摔,甩下的时候,一只羊脂白玉的纤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又是一声娇嗔发出:

“我不过是说笑一句,你就这样生气,这要是门口小厮听见了,外面准得传说着,堂堂蝶园掌事,竟容不下郎倌给搭档送礼,玉骨夫人原来也是个小心眼的。”

公子抚上搭在自己腕子上的手,蔻丹明艳,葱指芊芊,而他自己那只手一样的白皙,丝毫不输那女子的。

冰肌玉骨,蝶园这一代的两位掌事,果真是名符其实。

【预告】明日开始,凤儿就要在公子处受训了,嘿嘿嘿~~~离凤儿破处还有些时日,大家不要急,待公子和润娘为她准备齐全了,她才好快快乐乐卖初夜不是,所以大家猜猜是谁拿了凤儿一血呢?

【作者的话】说好的每周5更,可一个不留神就日更了。好开心。

昨天终于结束一个人自说自话,自己送自己珍珠的日子。好开心。

晚上,发现我四只猫里养得最久的猫死了,直到今天更完,我还是没能甩掉那种伤心,谢谢你5年来的陪伴,再见了哈噜。

第8章关雎<蝶园惊梦(NPH)(李rou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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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关雎<蝶园惊梦(NPH)(李rou糜)|PO18臉紅心跳第8章关雎

路过关雎馆,凤儿脸上浮现一丝嗤笑。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关雎馆,真是个文雅的名字,偏偏里面教的,是如何yin乐。

她忽然想起被她扔在一处的锦哥儿,光顾着来找娘,被她弄了一手血污的少年却被晾了。

听保姆嬷嬷说,锦哥儿幼时,父亲从军马革裹尸,母亲带着他既无法再嫁,也无法生存,为了方便再嫁,就把锦哥儿卖进园子,拿着他的卖身钱做嫁妆再嫁了户人家。

小时候的锦哥儿浓眉大眼,乖巧通透,机灵懂事的小模样颇讨人喜欢。他原本被公子当做郎倌培养,可舞勺之后却越长越英气壮实,眼见着的浑身冒着阳刚气。郎倌们说笑时也爱拿他身形打趣,说再打仗抓壮丁,整个园子只能抓走个锦哥儿,他们去了也只能当军妓使。

锦哥儿也不生气,为人老实巴交却不呆,腿脚勤快,虽然只比凤儿年长两岁多,待人接物却十分成熟,颇有些小掌事的样子,公子便不再让他学习怎么伺候男人,而是送到玉骨夫人处,教他经营之道,小小年纪,园子里一般物事的采买就都交给他来办了。

凤儿记得去年,锦哥儿的母亲突然出现,原是她病入膏肓,只想见当年被她卖掉的儿子最后一面。凤儿偷偷看着,那个瘦得皮包骨头的女人,抓着锦哥儿的手眼泪纵横地道歉,甚至要给他下跪,而锦哥儿只是说“我过得很好,你莫要惦记。”

全程,他都没有叫那女子一声“娘”。凤儿觉得那个女人,死不瞑目是肯定的了。

她没忍住,问锦哥儿,“锦哥哥是不是恨你的母亲?她把你卖来当郎倌,你不想原谅她?”

锦哥儿抓着她的小手握了握,回答她:“我不恨她,她也是没有办法,若当时不卖了我,我们母子可能都会饿死。”

凤儿不太明白,歪头思考,锦哥儿见状,便又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