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高辣小说 - 你见它声色犬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这个,没用艺名啊。”

不说都忘了,原来她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字。毕竟那时候大家都叫她的外号——中二病。

34.干杯

学生时代的大家还是单纯,哪怕知道一个同学的家境,也不会了解得很深入,刚刚明月听张光离讲起来,感觉像是第一天认识中二病似的。

她出生演艺世家,在校期间就拍了几部小成本电视剧,高中毕业后考入英国大学学习戏剧专业,利用假期时间参与拍摄这部综艺。现在微博搜梁巧翎,粉丝已经是百万级别。

两人边说边看,还是消灭了几道菜。

明月伸手,发现盘子里就剩最后一张面皮。

“你真不吃?”明月问张光离。

“不吃。”他使劲摇头。

“那我吃了?”

“拿走拿走。”张光离使劲扇手,“别诱惑我。”

明月想起柜子里有几瓶酒,是徐同尘放的。明月其实不喝酒,他摆进去纯粹是为了装饰。毕竟一个储酒柜放在那,空空的多浪费。

“你喝酒吗?”她指着。过年嘛,有点酒味更有氛围感。

张光离压根不客气,走过去打开柜子,随手扯一瓶洋酒出来,还读标,“你早说啊。”

“我平时不喝酒,想不起来。”明月只想吃菜,“厨房里有酒杯,自己拿。”

“你喝吗?”张光离找到酒杯和开瓶器,还在冰箱里发现冻好的冰块和柠檬,他用菜板切两片卡杯子上,味道暂且不说,模样还真有那么回事。

明月素来不爱喝酒,“孤男寡女在这喝酒,我怕出事,你自己喝吧,回头撒酒疯了好歹我能一棍子给你敲晕。”

这酒度数不算很高,但呛人。一杯下肚,火辣辣地从胃里往脸上窜,张光离很快脸和耳朵全红了。要不是顾及形象,还得打个酒嗝。

他看向盘子里最后那张烤鸭面皮,“你怎么还不吃?”

一直跟那摆着诱惑他,他快五年没吃过烤鸭了。其实以前能随便吃的时候根本没多喜欢,但越禁止,就越惦记。这几年控制饮食控制得,以前什么不喜欢的吃的东西现在看着都是人间美味。

“看你眼睛就没挪开过,给你留个念想。”明月还想逗他,举起雪碧,“干杯!”

张光离说干杯就是干杯,跟她相碰以后,又是一杯见底。

“你不吃我吃了!”他显然喝得有点来情绪了,就吃这么一块,大不了明天多锻炼一小时补回去。罪恶的手伸向面皮,明月还在旁边起哄。他把剩下的鸭rou和佐料全卷进去,甜面酱直接淋上来,一口气清空四个盘子,张大嘴巴。

呜呜呜呜……太好吃了。

张光离光吃烤鸭觉着太干,再就一口酒,吃着吃着竟开始哽咽。

明月从来没见过吃东西吃到热泪盈眶的,又同情又好笑,“不至于吧!”

“你懂什么!”人喝酒后的情绪会比平时更夸张,张光离抹着泪花,“五年啊,整整五年!什么米饭、面条、馒头包子、面包蛋糕……我一口都没再吃过!就连过生日,都只能吃菜!主食除了玉米就是红薯,还就那么一小块,偶尔能吃点蒸土豆,小米粥就算豪华了……你不会理解我的,没人能理解!”

明月是不能理解,只能同情,对他举杯。

春晚节目终于要开播,他们挪到沙发前,搬了几盘下酒菜。

看这节目就图个热闹,两人一边吐槽一边看,吐槽比节目本身还精彩,明月举饮料,他举酒。

等张光离再有意识,客厅已是漆黑一片,电视机也关上,还盖了保护罩。他身上也有床薄被,躺在沙发上。

他感觉口渴难忍,四处找能喝的东西,摸到茶几上剩的半杯酒。稍有缓和后,他看时间,是凌晨三点。本来两人说一起熬到跨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呼呼大睡。

他之前没喝醉,就是有些迷糊,这一觉醒来脑子还清醒不少。

张光离回想昨天晚上,吃了那坨烤鸭以后,他就跟开了荤似的,什么rou丸子、炒年糕全塞进胃里,还吃了一大碗米饭。他懊恼地撑住额头,给经纪人发消息。

“我犯了一个很严重的,可能没办法挽回的错误。”

经纪人一向睡得晚,收到张光离的消息,立即电话就打过来:“发生什么了?你谈恋爱了?赶快分手,趁没人知道!”

电话这头的张光离像个被班主任训话的小学生,“不,不是那个。”

“草粉了?你也真是……我们这就去联系营销号压稿。”

“也不是这个!”这都什么跟什么。

“那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什么?”

“我晚饭没忍住,可能摄入了大概几百克的碳水……”

“张镜澄!”这可比前几件难处理多了,经纪人听见凶得在家里上蹿下跳,隔着电话快把他耳膜震碎,“你现在立马去给我催吐!立马!”

明月睡前喝了太多水,被憋得起夜,张光离开始喝酒后,剩下的雪碧和可乐全是她喝完的。打开主卫的灯,她忽然听见卧室外有奇怪的声音。

张光离也醒了?

明月拧开卧室的锁,客卫亮着灯,却没关门,里面传来一阵阵让人感觉不太舒服的声音。她走过去趴在门口看,张光离抱着马桶,食指伸进喉咙里,紧跟着就是呕吐。

她捂住鼻子,给他打开排风扇。

“你这,也太拼了吧。”

“不用不用,你别过来了。”

张光离再次醒来,明月正打着电话拉开客厅窗帘。阳光穿透眼皮似的刺进来,他翻个身刚想说什么,被经过的明月一把按住嘴。

昨晚他吐完,明月指马桶旁的刷子和洁厕灵,“自己洗了。”

他吭哧吭哧正劳动,她又给他一把一次性牙刷。客卫的洗手台上本就摆着一支已经拆封的,张光离脑子没转过弯,问:“那个是装饰?”

“那个用过了。”明月白他一眼,把水杯里的牙刷抽出来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他想起那天看到的边景,才发现这句话说出来跟讽刺似的。

一大清早徐同尘就打电话过来,想着就算是过年,不能让别人知道,总不能把明月一个人丢在外头。他总想找几个机会,带她去周边玩玩,就说是和朋友。特别是春节期间的北京城,那跟空了似的,随便怎么开车都行。

可明月嫌麻烦,而且赶上假期,城里是没人,人都是往一处地方扎堆的。

“我朋友还在家呢,总不能丢下他自己去玩吧。”

“我带你和你朋友一起。”

“算了,他怕生。又不认识你,跟你一起多尴尬呀。”

想到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他把自己和明月当平辈,熟悉相处,可她的朋友就不一定了。拘谨着玩,还不如自己玩自在。

“那我总不能不管你。”

明月倒觉得没什么,“你给我弄了那么一大桌子菜,我这周的计划就是消灭它们了,可有事干呢。”

孩子大了就想和朋友玩,徐同尘,竟尚未而立就体会空巢老人的孤单,只能说:“那你们玩吧,有事找我,钱不够了就说,嗯?”

“你不说我都忘了!”明月拿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