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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轶用胳膊撞他,“不枉费我一个人干两份活了。”江仲霖突然离岗且归期不定,公司里的人有事协商都很着急便找上了谢景轶。他若不知眼前男女情感复杂,便不会多这些事,可偏偏他了解大概。于是他被迫体贴、加班,替他分了许多工,“我可真是个好人。”他喃喃自语,又拍了拍江仲霖的肩膀,“加薪?”两人一同往里走,赵和正泡好咖啡,端给了江仲霖。谢景轶和两人相对而坐,“师兄,什么时候回?”“过几天。”赵和着急,“可以早点,我一个人可以。”江仲霖扭头看她,眼里不赞同满眶。谢景轶看着两人,问道:“我能插个嘴吗?”“你说。”“师兄你出来这么久,楚楚……怎么办?”江仲霖的表情凝固,“我过来前给她找了一个做饭阿姨。”谢景轶了然,赵和摇头,“江总,您早些回吧。楚楚比我需要你。”关于这一点,在坐三人都心知肚明未必。江仲霖和方敏玉的性格无疑宠女,同时也严格。江绥的娇气之下,多得是能力。至于独立生活,一旦物质充足,根本不需要担心。所以——江仲霖特不配合的笑出了声。谢景轶注意到赵和仍旧是对江仲霖使用尊称,不知是碍于他这个第三人在场还是因为某人根本没搞定。他想了想,说自己要去吃饭,又跑了。江仲霖看他脚底抹油的样子一阵气,“离个婚和变了个人似的。”赵和不以为意,觉得这样轻松的谢景轶代表了他对江仲霖的信任。谢景轶走了,房间里的男女抱着各自的杯子沉迷不语。良久,江仲霖打破沉默,“去吃饭吧。”“我还不饿,您先去吧。”“不饿?”“嗯。”江仲霖戳穿她,“你是不想和我一起去。”赵和不说话,默认了。江仲霖捏着自己的鼻梁,“赵和,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昨天确实很开心。”逃避的当天没有遗憾。“昨天?”江仲霖告诉她,“赵和,我要的是从今往后。”“我们就这样不行吗?”“怎样?”“上班是同事,下班可以一起吃饭,可以……”她说不下去。“打炮。”江仲霖冷笑,替她说完。他又说:“赵和,你当我是什么人?色鬼?只馋你的身子。”“可以。”“您可真是大方。”他气,故意问:“那睡完以后呢?”“回家,陪楚楚。”“倒是周全。”他看着她,讽刺道:“不愧是赵秘书。”江仲霖走了,依旧有他的风度。门被他带上,没有甩的震天响。迎面走来三三两两回住处的员工,没人觉得他刚经历过争吵。赵和一个人,守着恢复宁静的房间,周围一切明明就是从前,可她却觉得陌生。至少,昨天的气氛不会再有了。江仲霖也许会再回,一定是收拾行李选择离开;他也许不会再回,就这样离去把这几天经历全都作废。心理酸楚无法掩饰。她终于有了主动权,选择了逃开。江仲霖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不愿意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不愿意顶替方敏玉的身份。可过去的终将过去,她为何要有负担?如果真要归责,他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食堂里,谢景轶看见江仲霖独自前来面色不佳,一副“渣男”吃瘪的样子。老实说,他又想跑了。江仲霖已经几个大步走来,“为什么我不管做不做什么都能惹到赵和?”谢景轶扒饭。“是我年纪太大已经和这个世界脱节了吗?她居然不想要个身份?”“名正言顺不过是给外人看的。”“我想让她安心。”“她只想要你。”江仲霖拧着眉头看谢景轶,“这样?”“嗯。”江仲霖回去了,带着晚饭像个没事人,“来,吃饭。”“我不饿。”江仲霖二话不说,一把抱起她按住吃饭,“再不吃,二两rou也要没了。”赵和看着他:“我以为你走了。”“我才不如你愿。”幼稚鬼。没吃几口饭就想要结束,江仲霖不自觉走过去揉着她的后脑勺问:“再吃一点?”她摇头:“吃不下了。”江仲霖不再坚持,只是拿开了她的手,“我来,你去休息。”“我没有那么柔弱,何况脚也不疼了。”“让你去坐着。”江仲霖摆手,“你这人,怎么这么倔?还是说,你只和我唱反调?”赵和看他炸毛一点就燃,丝毫没有沉稳的样子,不禁失笑,由他去了。没在公司,他的西装就少上身。眼下一件黑色高领针织和牛仔,看起来年轻了不少。忽然就想起他说的“馋她的身子”。男女赤裸相拥的画面闯入眼帘,她何尝,不馋他呢?他忙完了,在洗手。赵和眼睫轻颤,看向他:“江总,我想洗澡。”“我给你打水。”他没多想,跨着步子往浴室走去。赵和暗自扶额,慢慢跟了进去。江仲霖弯着腰,在往浴缸放水。牛仔裤底下,有力的双腿,男性的毛发,一点一点拔干了她喉间的水分。她走过去,把脸放到了他的背上。江仲霖低头,一双素白的手正在自己腰间。他僵住,不敢置信,“和、和和?”“嗯,我在。”“你……”“我帮你解开。”手指敲了敲他的皮带,她继续说:“你转过来。”江仲霖照做,动作慢的像是被限制了倍速。直到牛仔裤落到地上,她的手心贴上了他的腿,轻拍着他:“伸手。”他立马举起手,脱了上衣。见她衣裳依旧完整,他想要礼尚往来。才伸手到她的腰间,就被打开了。“我自己来。”赵和指着浴缸,“你进去。”男人躺了进去,热水漫到胸前,只留一点皮肤在表面。赵和两眼一动不动盯着他,在他的注视中一件一件脱光了自己。内裤落地的时候,浴缸水面跳出了一块嫣红的圆。弯腿踩进水里,白布包裹着的膝盖入眼。赵和停了动作,俯视着江仲霖说道:“起来。”江仲霖错愕,“和和?”脚趾状似无意划过他胸前的突起,她轻轻用力点了点,随即离去踩到了正中间,把伤口摆到他的眼前,“姿势不方便。”她的伤口不能碰水,江仲霖明了。热水中起身,空气中的冷意将他袭击。他低头,只见跨间已有了几分退却之势。赵和也看见了。她笑,意有所指着:“过会儿就不冷了。”江仲霖的呼吸变重,“好。”坐在浴缸外延出多余的空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