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高辣小说 - 逆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再动弹。

男人安稳的气息呼在她的额头,像一道暖流萦绕着她。

世界突然变得好安静,安静到她只听到他的心跳声。

平稳有力,仿如猫咪的心跳声助她入梦。

清晨的阳光,直直洒落在冷慕的眼皮上,刺得她不得不醒过来。

眼前白茫茫一片,她打了个呵欠,翻了翻身,躲到他的腋窝里逃避刺眼的光线。

耳边隐约地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像在压抑又像在舒泄。

冷慕觉得很奇怪,揉了揉眼睛,然而,男人的大手不偏不倚地覆在她的眼睛上,阻止她的窥探。

匆匆一瞥,她还是捕抓到了那个充满色欲的画面。

男人下半身的被子被掀开,一块手绢被一物体高高顶起,床在微微晃动,还有传来皮肤磨擦的声音。

充满rou欲的声音刺激着她混沌的脑神经,让她在瞬间清醒过来。

他又晨勃了,在自渎。

“嗯……噢……”

他的身体因为手上的动作而起伏着,时而急促,时而缓慢。

亢奋的喘息声不停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着,反复地传入她的耳窝,刺激着她的神经。

十几分钟过去,男人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重重地呵了一口气。

射出了来吗?

怎么觉得好像有那里不对劲,声音听起来并不是那么释放?

短暂的偃旗息鼓后,男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幅度更大,频率更快,呼吸听起来更加的急促。

“呵……”男人狂吼了一声,发泄般重重地捶了一下身侧的床垫。

光听呼吸声也感觉到他的焦躁。

明显地没有射出来。

男人像是自暴自弃地一动不动。

光想像也知道难受。

“你不要洗个冷水澡清醒清醒……”冷慕窝在他的腋窝里建议。

“好吧。”温雅言摸了摸她的头,支起上身,“噢!”

突然,男人浑身一震发出一吼叫。

Vol.24特大号逗猫棒H<逆鳞(禁忌1V1)(乔乔)|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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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24特大号逗猫棒H

“怎么了?”冷慕担心地也支起身。

奶油给男人勃起竖得高高的大roubang当成了是特大号的猫逗棒,爪子一挥留下了几道新鲜的抓痕,其中最深的还开始渗血。

正想来第二爪时,被男人拦腰抓住。

冷慕小心翼翼地接过奶油,表情僵硬胆惊心跳地问,“你,还,好,吗?”

“你觉得呢?”

温雅言的脸色相当难看。

“我拿药箱给你止血。”冷慕抱着奶油火速离开现场,将奶油放回客房反锁着,再拿了药箱。

男人将被子掀开,好整以暇地靠着床头,调整了一个舒服的态势,双腿大大张开,挺着勃起充血的yinjing,不再遮遮掩掩,绕着手等着她。

冷慕回房时还被这黄暴的画面再一次冲击到,强行将视线避开那嚣张而狰狞的巨物。

她将药箱搁到床头柜,从里面取出消毒水与消毒棉花递给他。

温雅言望着她,没有接过来的打算。

两人对持了整整一分钟。

她的手也足足在空中停留了一分钟。

画面就像冻结了一般。

祸是奶油的闯的,身为主人的她无可推卸,冷慕打破沉默认命地爬到男人两腿之间处理伤口。

粗硕的yinjing因为得不会舒泄,已经极度地肿胀,特别茎头上的皮肤粘膜被撑得绷紧,仿佛一戳就会破掉,铃口微微地张着,泌着点点油亮的前列腺液,在两腿之间嚣张跋戾地耸立着。

伤口已经汇聚了一大滴血。

画面过于色情,冷慕咽了咽口水给自已洗脑。

不要想,不要动歪念头。

把心一横用消毒棉花沾了点消毒水,握着男人粗硕的茎身轻试着上面的伤口。

妈的,真粗,她手都圈不住了,这玩意有6cm粗了吧?

冷慕分心地想着。

小天使提醒她,你现在是在止血,不是遛鸟。

反复在自已内心强调着,鸟儿再大也是不能再意yin的!

一边擦试着,铃口一边冒着前列腺液,还流到了刚擦干净的伤口上,她瞥了他一眼,只好又在擦试一次,再喷上伤口喷雾剂。

“好了,你可以冲冷水去了。”

冷慕收拾着擦试过的消毒棉,准备下床。

“要是伤到的是冷子阳,你也会让他上药后去冲冷水吗?”

“当然不会。”

“所以你就不心疼我。”

温雅言呐呐地说,从她身边擦身下了床。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进了卫生间。

他不会又发作了吧……

冷子阳才不会让她给自已丁丁上药好吧!

这人怎么那么难服侍。

冷慕吐了一口闷气,去厨房里准备早餐,因为起得早,时间充足,她还特意做了费工夫的手工鸡蛋面来哄他。

结果面做好了,男人还没出来。

“言……”她在卫生间门口喊他,又等了好几分钟,再拍门,完全没有反应,但是能听到水流的声音,“你给点反应好吗?你再不说话,我就破门了!”

依然没有反应,冷慕担心他出事了,到工具箱里拿了铁丝,还好是一般的珠形锁,一下子便被她开了。

男人全身赤裸一动不动在站在水龙头下,任由冰冷的自来水从头而下,对于她的出现无动于衷。

正是寒冬,虽说南方的冬天不下雪,但是这天气的自来水也是冷刺骨。

“你在干什么?”冷慕赶紧将水龙头给关了,拿着一边的大毛巾给他抹身,“这才病好了,又从医院里出来,还这样淋冷水,万一又病了怎么办?”

“是你叫我冲冷水的。”男人字正腔圆望着她说。

这死脑筋!

冷慕简直被他气到,觉得他不可理喻,但又无力反驳,深吸了一口气,尝试着用很温柔语调对他说,“是我不对,你快擦干身体好不好。”

“我还硬着。”男人原封不动,湿透的头发一直在滴着水,倔强望着墙壁,那粗硕的yinjing与他一样倔强地高高举着,没有一丝软化。

她拿他没办法,也不可能让他自已继续在淋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