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高辣小说 - 真相是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任嘉带到门背面,一边锁门一边进入,任嘉全身重量都在压穆寒腰间,让每一次挺入都极致贴合,达到最深处。

任嘉的手指紧抓着穆寒的衣服,脖子后仰,浑身颤栗着。

对面的镜子映出两人的疯狂索取,门外的敲门声一下下敲击着耳膜。

双重刺激,一寸寸放大着快感。

一声闷哼。

任嘉抱着穆寒的头,两人舌尖纠缠着。

呼吸沉重,粗喘不迭。

“我想你,穆寒。”

在回去的每一个日日夜夜。

在夜晚的每一个辗转反侧。

想你在哪里。

想你过得怎么样。

想你为何一走了之。

“我依然可以选择相信你对吗,穆寒?”

穆寒眼中情欲退却,带着戏谑。

那模样刺痛了任嘉,他的一个眼神也可以那么刺眼。

任嘉忽然没有那么期待答案了。

“任老师,如果之前让你有所误会,那么抱歉。”

他们最私密的地方正亲密交合着,难舍难分。

眼前的穆寒却淡漠疏离,客气地让任嘉陌生。

“你什么意思?”

任嘉晃神,一定是喝了太多酒导致自己思维迟钝,所以还要不死心地垂死挣扎。

“还不够明显么?”

穆寒轻笑,晕出酒窝。

任嘉几乎是狼狈不堪地逃进隔壁女厕。

不愧是穆寒,太清楚如何碾碎任嘉的期待。

任嘉的成长经历给了她骄傲的资本,也不允许她放下自尊一再卑微纠缠。

对任嘉来说最大的打击莫过于自己一直以来珍视的感情,在穆寒口中廉价的令人不齿。

穆寒眸色凉薄如水,指尖还残存着任嘉的体温。

他整理揉皱的衬衣,路过女厕呜咽时未曾迟疑。

94混蛋

任嘉锁着门坐在马桶上哭得昏天黑地,和穆寒分开以来她从未哭得如今晚这般凶。

这一哭把任嘉许久以来憋着的委屈给彻底发泄出来,她现在越哭越清醒。

大概她的成长经历太过顺利,所以老天觉得不公要让她经历情路坎坷。

得到对任嘉来说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情,所以她才会对失去介怀于心。

这只是试探自己的一个小小玩笑,她还没全副武装地上场怎么能丢盔弃甲狼狈而逃呢。

退一万步讲像穆寒那种冷心冷肺的混蛋,真没必要假装爱她。

他做得那些事摆明了就是喜欢自己。

她之所以答应周易正是因为自己对穆寒有足够的把握。

任嘉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穆寒有他的难言之隐,任嘉也有她的诡计多端。

如果她能轻易被打倒,那她也就不是任嘉了。

任嘉提起高跟,掬了一捧水,把哭花的妆洗干净。

站直身子看看镜子里的人,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倒是有着别样的妩媚。

任嘉路过客厅没瞧着穆寒,抬手拢了拢大波浪,往室外草坪走去。

她走出门口没几步,便听着从暗处传来的娇喘声,任嘉刚想快步离开,下一秒却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施了定身咒。

“爽不爽?”嗓音带着邪肆。

任嘉冷笑转身抄起一旁打开的红酒,拎着瓶子到墙角站定。

角落的两人rou体痴缠,激烈碰撞,女方仰头浪叫不迭别提多sao,任嘉恶心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任嘉虽看不清人,但她能分辨出声音来,那个只会出现在她梦里的声音。

混蛋果然是混蛋!

任嘉的暴脾气蹭得上来了,任嘉啊任嘉你不仅应该看眼科,连脑科都得顺带去看看。

她抡起胳膊,把酒瓶子撂在离两人不远不近的地方,红酒溅得到处都是。

任嘉拍拍手,扭头便走。

气死她,气死她了,感情就她一人在这自作多情。

自己每晚对穆寒的问候还真是一点也不冤枉他。

“没想到任老师还有站墙角看活春宫的癖好,满意么?”

穆寒不知何时走到任嘉身后,丝毫没有被抓jian的尴尬。

“穆先生没在我这得到满足是么?欲望这么重,小心肾虚。”

任嘉转身,往后撤了几步,眼神明显冷淡了许多。

“的确,挺喜欢和你做的感觉,毕竟能找到一个契合的床伴挺不容易的。”

穆寒挑眉,视线落在任嘉两团雪白上。

“所以,晚上有没有兴趣来我家?”

他弯腰假装在任嘉胸前细嗅了一下。

任嘉眸色如覆冰霜,声线透着凉薄:“穆寒你还不值得我作践自己。”

穆寒望着任嘉窈窕曼妙的背影举杯,她依然是那个能捞起花瓶爆头的任嘉。

任嘉简直要气炸了好么,她没当场送穆寒一巴掌是她有气度。

不和混蛋一般见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不看不看,王八下蛋。

任嘉挑了个稍微僻静的地方平复心情,可偏偏有人不开眼地来凑热闹。

“活久见,头回碰着假cao只听声的,他那玩意是不是不行啊?”

女人充满怨气的声音里还带着那么点哑。

“会不会是公家那位把他玩坏了,别以为男的抱大腿不需要牺牲。”

人性的劣根就在于,如果一个人不能使自己得到满足,那么他就会通过贬低那个人来获得假想的满足,做不成朋友就只好当敌人喽。

两人越说越来劲,穆寒在她们嘴里俨然是个出卖色相的草包。

任嘉几乎同时串起了前因后果,穆寒的做法愈发证实了自己先前的猜测。

她环视四周,只觉人间万般美好,万物有趣。

穆寒还轮不到她们轻视。

任嘉走到明处从侍从的盘中端起高脚杯,朝其中一人的方向迎面一扬,出手干净利落。

“惯性和地心引力在作怪。”

任嘉摊手,面露无辜让人恨得牙痒痒。

“神经病啊!”

那人反应过来时模样狼狈气急败坏,吸引了不少目光。

任嘉眼锋一扫惊得对方立刻噤声:“有意见?”

“你谁啊?”

另一个人显然气势不足。

任嘉放回空杯,慢条斯理地走到那个说穆寒抱大腿的女人面前,攥着她身后酒瓶的细颈,抬起手臂将瓶内的液体倾倒。

红色液体顺着发丝流淌,迷了对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