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高辣小说 - 春潮与凉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什么,可当真正目睹还是克制不住心里的凶狠的妒忌和浓重的破坏欲。

若遵从本心,他想不顾一切的把时尔锁在自己的怀里,他要牢牢地抓住她,把她带到空无一人的荒岛,让她永远只能看到他一个人,在她身体的每一寸都留下吻痕,让她连呼吸都充满自己的气息,他要全世界只有自己在她眼里,他要把她吃进肚子里,他要与她合二为一。

他在用浑身的力气压抑住这种快崩坏的情绪,他知道他最想要的是她的真心,他奢望她赐予她一如往常的爱意,是这种希冀支撑他以一个正常人的姿态站到她面前,又用一个正常人的口气同她说话。

“这是吴妈做的小菜,她说你很喜欢吃,等你吃完了她再给你做。”路子及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空出手挠了挠雪茄的下巴。

雪茄舒服的直仰着脑袋,发出小声的胡噜声。

时尔看不下去它那小汉jian的样子,点了点头算是应付了路子及,开口叫雪茄的名字,示意它老实的从人家怀里下来,谁知它眨巴着绿眼睛看了时尔两眼,完全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

“雪茄!”时尔现在是真的生气了,眼睛都有些红。

路子及却噗嗤笑了,眉眼弯弯好不愉快,依稀有些从前的影子。

时尔怒道:“你笑什么!”

路子及眼眸里水汪汪的,似春日溪水般灵动,“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有点像争孩子抚养权的夫妻。”

“......”时尔沉默片刻,闭了闭眼调整情绪,然后斩钉截铁的对路子及说:“你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滚出去。”

路子及微微矮身把雪茄放到了地上,然后突然按着时尔的肩膀把她压了墙上,再抬头,脸上的笑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怒和痛。

他表情紧绷,声音却颤的厉害:“我滚?他却可以肆无忌惮的进来,我来猜一猜,他的指纹也可以打开门吗,他可以随便抱你的猫,用你的杯子,睡你的床吗!”

时尔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束缚,路子及的喜怒无常彻底将她激怒,她几乎是带着恶意的报复心态,冷着脸回道:“睡床怎么够?他还睡得我的人呢,你想听吗,我都告诉你啊,阳台、书房、沙发,我们哪里都试过!爽的不得了!”

“时尔!”路子及红着眼喊道,他手抖的厉害,几乎快握不住时尔的肩。

时尔猛地一下扯开他,理了理衣服上的皱褶,气得呼吸都不稳:“路子及,你到底凭什么站在我家,质问我和我男朋友的感情生活?你真以为你是我弟弟吗,你...”

“凭我爱你。”路子及突然说道。

他看时尔的眼神露骨都几乎称得上贪婪,哑声继续说道:“时尔,我不承认我们已经分手了,当年是你单方面‘毁约’,我从没承认过。我骗了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你要离开,我不阻拦,你不想看见我,我就偷偷来看你,你想尝试新的感情我都可以当你是一时兴起,但是你想摆脱我,我告诉你,不可能。你爱我,我比谁都清楚,我不相信你现在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哪怕是恨,我都要在你心里占上一亩三分地。你想让我放弃,下辈子吧。”

状况再次失控,时尔心里既觉得荒唐又刺痛的厉害,她一把挥过路子及欲摸上她脸的手,脑海中闪过有关白嘉宴的点点滴滴,他的笑,他的委屈,他的忍耐...

他何其无辜?

她怎么能在和路子及牵扯上来伤害他?

想到这里,时尔仿佛又有了坚定的勇气,她看着路子及,面无表情的说:“马上离开我的家,不然我保证你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我,我说到做到。”

第二日午后,十熠工作室。

时尔把手上的活儿忙的差不多,刚打开助理给她订的饭,还没来得及动筷子就被白嘉宴打断,他可能是刚从学校出来,外套下面还穿着贴身的练功服,头发有些汗湿的垂着,看起来乖巧极了。

“你怎么来了?”时尔马上放下了筷子,又拿了张使劲给孩子擦脖子上的汗,说:“怎么这么汗,跳完舞没洗澡啊?”

白嘉宴还真的点了点头,享受着时尔的关心,说:“学校大面积停水了,没地儿洗澡。”

时尔跟着他一起埋怨了一句,又问:“吃饭了吗?”

白嘉宴生病过后胃就一直不是很好,时尔一直很担心,生怕他一顿饭吃不好再犯病。

“没呢,我想跟你一起吃。”白嘉宴捂着肚子眼巴巴的看时尔。

时尔想了想,说了句‘你坐这儿等会我’后就拿着还没动的纸盒去找皮熠安了,可巧,皮熠安刚歇下来还没来的订,时尔就把自己的放在她办公桌上了。

“学校停水了?”皮熠安笑道,“这借口听起来满新颖的。”

时尔无奈道:“怎么就是借口了,学校不是总停水吗,咱们那会儿停水停的没法儿去厕所你忘啦?”

皮熠安吃着时尔的饭说道:“洗澡哪儿不能洗,学校周边都是宾馆,随便开一间就行啊,这小孩儿就是想你了。”

时尔没搭茬儿,她对白嘉宴有种说不出来的愧疚,所以在生活上总是一味地依着他。

她说道:“我下午不来了啊,的宣传我在家再琢磨琢磨,不会耽误的。”

皮熠安挤眉弄眼的:“怎么,要回去金屋藏娇啊?”

时尔笑道:“说什么呢,他胃不是一直不太好吗,我那天打听了个中药方子,想一会儿拿药回去煮。”

“回吧回吧,这儿有我呢,策划案不用急,你好好陪陪白小少爷吧。”

回家路上是时尔开的车,白嘉宴坐副驾驶兴高采烈的跟她说学校里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儿,零零碎碎倒也挺有意思的,时尔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和着他,见他脸上一直带着笑自己心里也舒坦了些。

直到车停在中药铺子外。

白嘉宴的脸几乎在瞬间变了个色,他结巴着问时尔:“我...我们来这儿干嘛?”

时尔微笑着:“快下车,我好不容易打听到个老先生来瞧瞧你的小金胃。”

白嘉宴扒着车门哭喊着不去,时尔被他闹得无可奈何,一声声的劝:“咱们就是去看看,说不定不用喝中药汤呢。”

“真的?”白嘉宴迟疑的问。

“真的。”时尔半真半假的哄。

哄人的人技术不太好,但被奈何被哄的人傻的冒泡,白嘉宴被时尔牵着手拽了进去,按在一个老中医的面前把脉。

倒不像是电视上那些中医号了两分钟脉就能诊断出病症来,真正的号脉时间比较长,屋里又静的可怕,白嘉宴跟小孩儿似的苦巴着脸,生怕医生说我给你开副药方。

可您说进了这店还有可能不喝苦汤子吗,也就白嘉宴信了时尔的鬼话,老先生说了半晌,最后还是咂摸咂摸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