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高辣小说 - 快穿之色授魂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不过细想想也不奇怪,人都说上了年纪的人,一旦动了情,就像老房子着火,无药可救。

他笑道:“那老奴找个小太监领着太傅去吧?”

季棠拒绝道:“不必,走惯了的地方,我还能迷路不成?”

去往内务府的路上,经过长门宫。

长门宫,听名字就知道,是鲜有人涉足的冷宫,萧条凋敝,门内的荒草长到一人高,都没个人打理。

有个孩子坐在门口,四五岁模样,手拿几株野草,在那折草蚱蜢玩。

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就是眼神木呆呆的,衣服虽然干净,却浆洗得泛了白,有几个地方甚至还打了补丁。

和这金碧辉煌的皇宫格格不入。

季棠站在他面前,看了会子,喊他:“阿玙。”

孩子一点反应都没有,认认真真地忙活手中的事,十指翻飞,倒是颇灵活。

一个衣衫灰扑扑的女人闻声跑过来,战战兢兢,点头哈腰:“季……季太傅!”声音一颤一颤,显然是被吓到了。

她伸手去扯那孩子,埋怨道:“说了不让你出这个门,为什么又出来了?快跟我回去!”

又对季棠赔笑:“太傅您知道的,阿玙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我这就带他回去,求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本来如花的年纪,却因着这卑躬屈膝显得有些辛酸。

她带着孩子往门内退去,脚步越来越快,眼看就要消失在拐角。

忽然,背后响起一声:“我只问一遍,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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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其实我很喜欢写剧情。。

我可能写了个假rou文吧。。望天。。

第三更在下午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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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浑身僵住。

季棠等了会儿,见她不答话,便转身欲走。

忽然,一个童稚的声音响起:“季太傅,您是来帮我们的吗?”

女人吓得要命,一手捂他嘴,一手按着他肩膀和自己一同跪下,涕泪横流,显然怕到了极点:“太傅大人!阿玙是在说疯话,他真的是个傻子,求您放我们一马吧!”

孩子却挣开了她的束缚,眼神清明:“阿娘,您每日里不到三更便起来刷恭桶,浣洗那些欺压我们的太监的衣物,偶尔还要被皇后娘娘喊过去,肆意欺辱一番,天长日久下来,身子如何经得起这般磋磨?您昨天夜里吐了血,阿玙都看见了!您总劝我忍耐,令我装作痴傻孩童模样,可我却害怕,怕哪一天您受不住……”

他对季棠恭恭敬敬道:“求季太傅救我和我娘于水火,阿玙愿结草衔环,回报大人!”说着在青石地砖上,重重叩了三个头。

季棠嘴角微弯,有点意思。

这李美人本是皇后身旁的丫鬟,偶然被皇上临幸,也不知道是运道好还是不好,竟然有了身孕。

彼时后宫中尚无一人诞下龙嗣,她自然成了众人的眼中钉,自怀胎至生产,多灾多舛,跌倒两次,落水两次,中毒一次,还险些被火烧死。

生下庶长子后,那孩子不会哭也不会笑,看着不大正常,太医诊断说胎里带来的病,想来就算长成,也是个痴傻儿。

于是,李美人尚未出月子,便抱着孩子去往冷宫,这么多年来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季棠招手令阿玙近前,李美人想拦却不敢拦,紧张地在后面望着。

“我问你,若有一天你承袭地位,会怎么当这个皇上?”季棠问。

阿玙不假思索道:“惟大人之命是从!”活着最重要,人死了,便什么都没了。

季棠却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我要的不是傀儡,你好好想想再答一遍。”

阿玙愣了下,安静思忖片刻,小心翼翼答:“自是希望做个史书上秦皇汉武那样的明君,知人善任,勤政爱民,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四海清平,万国来朝!”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倒有了些孩童的烂漫和羞涩:“阿玙大言不惭,让太傅见笑了。”

季棠却道:“你说得很好。”

当年先帝托孤,他没得选择,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次,必得万分谨慎才行。

“先和你娘回去吧,我会托人暗中关照你们。”留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去。

什么承诺都没留下,他要考验考验这孩子的心性。

回到府中时已经日上三竿,他边往里走边问松烟:“公子在何处?”

松烟略有些无语地回道:“公子……还没起身。”如今这府里,除了大人,属公子最大,偏偏那位是个促狭不按常理出牌的,这阵子又告了病假在家,闲得发慌,成日里想起一出是一出,折腾得他们苦不堪言。

可大人宠着,他们能说什么?他们敢说什么?

果然,大人竟极温柔地笑了:“午膳晚点再摆,我去看看她。”

小心推开门,走到床边,看见她好梦正酣,宽松的衣袖滑到肘部,露出一段凝霜皓腕。

本想恪守礼节,等成亲后再这样亲密的,可自从上次从宫里回来,他生平第一次知道害怕,便顾不了那许多,命人将她的行李全搬了过来。

他俯下身来,轻轻吻她眉眼,吻她鼻尖。

她咯咯笑起来,眼睛仍然闭着,手臂缠上他,撒娇:“季棠,再陪我睡会儿。”

“好。”他声音微哑,躺在她身侧,一手垫在她脖颈下,一手搂住她腰。

她的腿也缠上来,和他形成亲密无间的姿态。

面对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底线,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似的,往死里纵容。

只觉得喜悦,觉得亢奋,每一寸灵魂都在颤栗。

抱在一起昏昏沉沉睡了一个时辰,待她再次醒来,季棠伸手去扯她的中衣。

“我不要……你走开……”她无力地挣扎着,在床上滚来滚去,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就一回。”他咬了下她耳朵,见她立刻软成泥。

说话间,衣服已经被他扯得七零八落,露出雪松色的肚兜和凝脂一般的肌肤。

她没奈何,捂住通红的脸:“季棠,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待会儿要水的时候,肯定又会被那些下人们笑话……”

季棠低笑:“你不是一向没脸没皮,不在乎别人看法的么?”

现在府中上上下下全都以为他转了性,有了断袖之癖,就连想要巴结他的官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