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重生军嫂有空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21

分卷阅读321

    何的一叹,说好的订婚结果眨眼闺女就是别人家的了,“女大不中留啊。”

陆芸一囧。

......

榆树村。

之前被陆芸惦记的陆锦昇同学,此时正跟小伙伴们爬在某户人家院墙外的大树上看热闹。

看热闹的不止是这一群半大的孩子们,就连大人们也看的津津有味的。把那个院子围了个水泄不漏,没占据到有利位置的索性都坐到人家的院墙上去了。

在村子里会引起大家人扎堆看热闹的事情无非就是那么几种,要么婚礼,要么唱戏,要么......打架,要说这个打架的范围可就广了,要么邻里、要么婆媳,要么夫妻,当然一般的人家打起来都会有上前去拉扯劝和的,通常闹出这么大动静的不多。

可是今天不一样,这家人不止是男人打女人,就连她的公婆都在一边跳着脚的叫骂,时不时的上前去踹一脚,那阵仗根本就是全家一起上阵对付一个。

边上的人嘻嘻哈哈的看热闹,根本连劝的人都没有,更别说去拉架了。

陆锦昇看着眼前的情形直皱眉头。

打女人,还是一家人合着伙的打一个弱女子这真叫他快看不过眼了。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他一贯对女性是抱持着尊重的态度。

在自家,mama和jiejie的地位一直都高于爸爸和自己。父母也时常告诉自己女性是弱者,是需要人保护也需要人尊重的,欺负女人,打女人的人很可耻。

可是眼前的情形却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他疑惑地看着周围人的反应,太反常了。来榆树村好几天了,他对榆树村里的人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可是为什么今天看周围的人一反常态的幸灾乐祸,甚至还叫好喝彩?

jiejie常说,存在即是合理。

在外面遇上事情不能太冲动,如果觉得有什么不合常理的事情,至少也得先弄清楚了,再决定要不要上去参一脚。

所以陆锦昇没有动,只看着旁边的小伙伴,问出他的疑惑,“他们为什么打她,怎么大家不去劝劝还喝彩?”

“我知道,我听我爸妈晚上聊天说过,那女人就是个破鞋,平时跟狐狸精一样勾男人。这回篓子捅大了,还偷了家里盖房子的好多钱跑去外面跟野男人鬼混了好几个月,钱都花没了才跑回来。”

陆锦昇的话一问出口马上就有出来为他解惑的小伙伴。

什么是破鞋?还是回去找机会问问爷爷奶奶去。

其实小伙伴说的这段话陆锦昇听得懵懵懂懂的,他只连猜带蒙的听懂了一半,比如“破鞋”、“狐狸精”这样的词还是第一回接触,完全的不解其意。但是完全不影响他此时做出一副恍然的样子。

看周围的小伙伴一副我很懂的样子,他哪里好意思承认自己不懂呢?他可是男人,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好吧。

但是“狐狸精一样的勾男人”、“跟野男人鬼混”这样的意思他还是明了的,难道是说那女人勾了别人的男人了?

☆、333.第333章不甘心的陈秋玉

那就难怪了,被戴绿帽子哪个男人能忍啊?何况还偷钱......

陆锦昇顿时就对眼前的女人同情不起来了。

jiejie说过,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不止无耻还不值得同情--不管男人、女人。

他顿时心安理得的继续看起戏来,同时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脑子一冲动就上前去干什么。

而此时正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极力护着头脸的陈秋玉心里则是涌起了一阵阵的不甘心。那雨点一样落在身上的拳脚,让她全身上下无处不痛,痛到麻木。嘴巴里腥甜的味道更是提醒她现在她正在经历着什么。

想起上辈子这个时候就是因为这一顿打,她不止流产流掉了肚子里的那个野种,还因此叫她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也因为这样,她的前夫一家才不敢再继续纠缠说让她娘家还了那八万块钱的话,而是干干脆脆的把婚给离了。

陈秋玉的嘴角挂上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睛里一阵冰冷。她由此想起了自己的那对凉薄到极致,眼睛里只看的见钱财的爹娘。

想到这个时候,自家的那一对凉薄爹妈正因为害怕前夫一家人叫他们还钱,所以明明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跑来看她被打的这样凄惨了,还硬是装起了缩头乌龟,后来对自己解释说他们不知情。

重活了一辈子她还相信他们才有鬼--

又想到之后直到自己大出血被送到医院急救,他们还是因为怕要花钱所以愣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连去医院都不去。

直到后面他们听说自己因为医生宣布自己的zigong保不住已经被摘除了,她的那对爹妈才故作姿势的跑来揪着前夫一家不放,大吵大闹的想讹钱。

可惜在这个时候的八万块本身就不是个小数字,前夫家的人丢脸又丢财,反正她没有生命危险,不怕杀人偿命了,所以根本就不怕她爹娘吵闹。反而也在医院里到处哭诉,宁可丢脸也不愿意再多花钱。惹得本来还同情自己的人,都拿鄙视的眼神看她。

因为前夫一家的态度异常的坚决,她那两个只认钱的爹妈发现自己果然根本一点便宜也占不到之后,这才悻悻然的离开。临了连进病房里看一眼自己都生怕被自己沾上了甩不掉似的,事后还美其名曰不能便宜了她的前夫一家,让自己赖着他们......

前夫一家人那时候还肯管着自己,给自己把住院费交了,然后隔两三天来一趟丢下一袋子干巴巴的玉米杂粮饼子就离开,为的还不就是怕自己真的死了他们脱不了干系。

在医院里那段时间的经历,她曾经以为已经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大的噩梦了--那时候,每天一到吃饭的时候自己就只能苦苦哀求着同病房的人或是护士帮着自己去水房打点开水来,硬是把粗粝的玉米杂粮饼子用开水泡着咽下去。

开始见她这样还有人同情她,多多少还分她点热汤、热水、吃食之类,可是等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就再也没人同情她了。所有人都开始拿着鄙夷的眼神,用看脏东西一样的眼神看她。

她那时候被别人异样的眼神刺激的简直觉得痛不欲生,可是后来那样的眼神看多了,她就开始渐渐不在乎起来。

一直到了自己年老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解渴只能用嘴巴接下雨漏下来的雨水,肚子饿的连一块粗粝的玉米饼也被她拿出来怀念的时候,那时候她才觉得至少那年在医院里她还能吃饱肚子,不算是最惨的......

可是即使不是最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