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高辣小说 - 快穿之玉体横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69

分卷阅读569

    不舍。

可惜的是,那些密信在途中就遗失了,否则黎莘和连越书也不会足足花了一年,才寻摸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白水村的两人是被洪门利用,种下子蛊,才好取人精元,四喜村则是因着黎莘与连越书,刻意设下的圈套。

而黎莘这原身则是不甘于此,才拼着受重伤寻机出逃,又被当初的连越书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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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初的黎莘是濒死之人,浑身上下都脏的瞧不出本来模样,又以兽皮覆身,导致连越书一度以为自己救的是个野人。

不过虽然有了他的救助,原身还是没能撑过去,她体内虽有内力却不会用,最终死在了山洞之中,被黎莘代替。

因着她的身份一直不为人所知,又是被拘起来养着的,是以除了那洪门之中,连王焦都不识得她。

她也因此能在江湖上闯出名号。

天丝蛊使她五感可异于常人的敏锐,因此双眼不可见光,系统才让她覆上红缎,又教她用酒稳定益虫。

事实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一直有人监视,好比当初连越书踩碎的珠花,事后一次被黎莘瞧见,认出那不是发饰,而是洪门间用来通信的信物。

这也就说明,洪门中人知晓他们的所有行踪。

将事情捋顺之后,剩下的就好解决了。

洪门之主定是活不成了,若不是连越书拼着命与她换了血,她也会死在益虫的反噬之下。

凭借着黎莘所知的秘辛,以及苍山派的帮衬,将洪门以人饲蛊一事掰扯开,一时间,洪门就成了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邪魔妖道。

用不了他们动手,就有大把自诩为名门正派的,包括武林盟的正道人士上门寻事。

而他们所在的位置,黎莘心中一清二楚,藉着苍山派的嘴散出去便是。

等洪门被打的奄奄一息无力反抗时,再向他们问出解蛊的法子,过程是漫长了些,好在结果喜人。

休养了两年,两个人的身子都康健了,黎莘没了敏锐的五感,但内力仍在,又能从此见光,也不算失了太多。

连越书的新药果真有效,黎莘服下后,中午用饭时愣是一点反胃的意思都没有。

难得吃了次舒心的,她心情颇好,就由连越书陪着出去晒太阳。

这两年住在伏山上,她早已爱极了这处秀丽之地。

甫一出门,他们就撞上了一个扎着头巾,面容俏丽的小姑娘。

她手里抱着一篮子鸡蛋,见到黎莘和连越书,略显局促的笑了笑,将篮子递了过去。

黎莘熟稔道:

“阿翘,莫急着走,留下来坐坐。”

说着,她把篮子往连越书怀里一塞,推了他一把:

“我要吃水蒸蛋。”

话虽如此,她背着阿翘的光景,对连越书使了一个眼色。

连越书心领神会,配合道:

“阿翘,你陪着阿黎罢。”

阿翘本想摆手拒绝,黎莘已经上前挽住了她的胳膊,拉着她往前走:

“越书整日只会念医书,听得我昏昏欲睡的,还好你来了,我能休息一会儿。”

她眉眼含笑,少了几分清冷寒霜,倒是更添柔婉韵致。

阿翘见着她面上真心的欢悦,心中忍不住羡慕起来。

若她日后,也能如夫人这般就好了……

另一边,连越书把埋头捣药的药童揪了出来:

“阿翘来了。”

他拍了拍药童的肩膀,意味深长。

药童挠了挠脑袋,满面疑惑,显然不知连越书话中含义:

“她不是每隔几天就来一次么,公子唤我做甚?”

连越书:“…。。

突然发觉有人比他还蠢。

当然了,兴许是这些年他让黎莘调教出来,不复以往懵懂。

他推了药童一把:

“去,将这银子给她送去。”

还是让他自个儿来开窍罢。

药童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拿了连越书给他的荷包走了。

连越书望着他的背影,忽而想起了昨晚那梦。

他晃了晃脑袋,暗道自己想多了。

不过是个梦罢了。

连越书提着篮子进了厨房,面上始终都挂着淡淡的笑意。

毕竟,阿黎和他都好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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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半,任晏飞家的门铃疯狂的响了起来。

他试图忽视,但门外的人显然不那么想。

“哥!哥!我要死啦!我要死啦!”

“哥!大哥!亲哥!老哥!任晏飞!”

属于女子的嗓音中气十足,看不出丝毫虚弱的意思。

任晏飞摘下限罩,从柜子里熟练的找出了耳塞戴上。

恩,世界终于安静了。

他休息日的作息时间一直安排的很好,十点半上床,十一点躺下,十一点半基本就陷入沉眠。

如果不是今天的意外,他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

任晏飞翻了个身,放平自己的呼吸。

门外的任晏馨见拍门无果,也不气馁,将手中硕大无比的蛇皮袋放在了一边,又从双肩包里摸出了一个扩音喇叭。

她清了清嗓子,把喇叭对准了门:

“任晏飞同志,任晏飞同志,请你听清楚,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传播yin秽色情信息,证据在我手中,请你开门配合……”

调查两个字还卡在喉咙里,任晏馨面前的门就被人重重的拉开,露出一张饱含怒火的俊颜。

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哟,老哥好~”

说着,还帅气的打了一个响指。

任晏飞住的是高级公寓楼,这个点对现代人来说虽然并不算晚,却也不早了。

他隔壁没有住人,楼上楼下的却是住满的。

被任晏馨的扩音喇叭一闹,半栋居民楼的灯光都亮了起来。

隐约间,任晏飞已经听到了有人在怒吼:

“神经病啊!大半夜的拿喇叭喊什么喊!”

他只觉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一根。

他一把扯住了任晏馨,连带着她身边那脏兮兮的,硕大无比的编织蛇皮袋也一起拖了进去。

只是到了玄关以后,任晏飞关上门,从鞋柜上拿下一卷胶带,在玄关和内屋之间扯了一条隔离带,恰好把任晏馨挡了出去。

“喂喂喂,你干嘛呢?”

任晏馨不满的抗议:

“我又不是病毒携带者。”

任晏飞放下胶带,双手抱胸,看着她冷笑了一声:

“对我来说,你是病原体。”

任晏馨:“…

说好的兄妹爱呢?说好的国家欠的哥哥呢?

他们上辈子一定是情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