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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颜。” 日头西斜,林子里起了风,陈昭寒没再耽搁,将人治理软了抱在胳膊上下山了。 晚上,门口来了不速之客。 徐斯颜晾完内裤,余光瞥到篱笆墙外的白池。 十几岁的小男孩眼睛红红的,肩部哭的一耸一耸,很是揪心。 “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男人去后院喂养家禽,徐斯颜绕出门,带他到隐蔽处问话,“是来找我的吗?” “好心的漂亮jiejie,求你救救我jiejie,她真的不行了,陆半仙说她快死了,求你让昭寒哥救救她吧!” “什么!” 原来那晚并没那么多事端,是白青青因为嫉妒,用偷学的半吊子术法,使用骨rou连亲法,将她和白村长的意识用她的一根头发暂时的联结在一起,企图用白村长的威望一举除干净徐斯颜,其他人不知道从哪听了消息,在一天时间里就知道了陈昭寒身边的女人将对他们不利,所以才那么容易被激怒。 现在因为那术法有损道行,白青青自食恶果马上要现原形了,需要人类的纯阳之血补养体内的枯竭丹元。 而陈昭寒无疑是最适合的人选,他的血比任何人都有效。 “别人的不可以吗?”徐斯颜咬牙问他。 白池呜呜哭了会,哽咽道:“不可以呀jiejie,陆半仙说只有跟jiejie有过欢好的男人才可以。” 徐斯颜听完,脸白了一瞬,“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说jiejie体内的丹元会排异,只有欢好过的男人,血液才能被它接受。” 40.握龙(微H)<山涧·情事(H)(暖阳西西)|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40.握龙(微H) 徐斯颜再回到屋里时,男人正往浴桶里兑热水,他好像很热衷于光着膀子干活,紧实柔韧的肌理皮肤是健康的山里颜色,好看,流利,很有型。 陈昭寒听到脚步声,随意看了一眼她的方向,手伸进去试了试水温,“可以了,我等会把门关上,你就在里面洗,我去后院冲个凉。” 话没说完,腰上环过来一双手,紧紧的将他抱住,女人柔软玲珑的曲线严严贴在他背上,闷软的声音像是卡在了鼻腔里。 “不能跟我一起洗吗?” 他是很乐意这样做,也早就想这么做了,可徐斯颜平时清醒的时候几乎推搡着不让他看她的裸体,说是害羞,小女生的心思他直夯夯的有时候不太懂,但也愿意尊重。 今晚有点反常,他反问:“为什么要跟我一起洗?” 他绷直了站在那儿,对她的主动无动于衷,徐斯颜脸上又热又臊,软俏的鼻尖在他背脊上蹭了蹭,“你不是一直想试那个姿势吗,还问为什么。” 女人被惯到一定程度也想寻求刺激,陈昭寒握住腰上那双手,转身回抱住她,一点点将人抱离地面。 清润黑亮的视线直直逼视她,“你浪的还挺特别。”羞答答地浪他。 男人的唇堵住她欲出口的话,温柔浓重的含咬着饱满红润的嘴唇,舌尖舔过她微微张开的缝隙,情热的气息呼之欲出。 他不再像刚最初那样撞到她的牙齿,而是勾着舌尖一颗颗的舔过去抵住她的上颚,在细软的粘膜上回旋打转。 徐斯颜呻吟一声,抱住他的脖子,迎上去回应他。 脸上热度回升,她听到了谁的心跳,那么快那么急。 粉嫩的小舌窜进去与他交缠,甜甜的玉米香裹在他的味蕾上,陈昭寒重重吸咬了一口将人回身压在木桶上,腰身挤进双腿间,睡醒的分身高高顶起亚麻裤子戳在她的裙子上。 隔靴搔痒,越搔越痒,徐斯颜被他顶的难受,干净的指甲在他后肩胛上挠了一遍又一遍。 “喂不饱的小馋虫。”口齿交缠,吻的难舍难分。 淡淡的口水从她嘴角流出来,男人的手摸到后面拉开裙子,剥露出细腻白滑的肩膀,胸前的草莓印才留下不到一天又被加深了,藕色的抹胸薄薄的包裹着两只软峰尖,揉乱了一只,弹出来一只,香香嫩嫩的,吸的呲呲响。 男人呼吸粗热的撩弄她的如玉肌肤,徐斯颜仰着脖子,密密麻麻的电流舒服又不舒服的麻痹着她,腿心隔着布料细细抽痒着,还有点挛疼,刚换的内裤湿黏黏的贴着rou,快要进到里面去了。 她终于忍不住自己去摸他的裤子,鼻子里哼吟吟的发情发到哭出声来。 男人听了,背上的脊梁柱渗出一丝汗来,胸口热的发狂,一边扶着她抚她背部,一边哄着她把手伸进去摸。 徐斯颜试了几次,手抖着伸不进去,只在外面擦火,陈昭寒忍得难受,自己松了裤子,咬住她的耳垂哑声诱惑:“阿颜,摸摸它。” 细白指尖滑过人鱼线,挨到一丛毛发,像是碰了不得了的禁区,惊得她心跳如雷,再往下是一根顶着她的rou柱子,毛毛yingying的一点都不光滑,徐斯颜只握了个三分之二手心就湿了,直径比她想的还要大。 “阿颜。”陈昭寒腰眼发麻,粗声闷喘一声,将头埋在她发间,紧紧抱住她。只因这女人一把握住了下面的囊袋,她的手心只够握住一颗,还很不安分,抓了放,放了抓,好生刺激。 男人后脑勺激起一阵阵被她握住命脉的濒临快感。 41.耕耘(H)<山涧·情事(H)(暖阳西西)|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41.耕耘(H) 腰间撑起的高帐篷猛的向里一刺,徐斯颜低叫一声松开手,往他怀里倒去。 身后的洗澡水热气腾腾,她此刻像要被蒸熟了,光着屁股坐在浴桶上,双腿大开,私xue水亮红艳,嗷嗷待填。 前屋后院的门都没有关,只有外面的大门被她随手合上了,徐斯颜双手撑在木桶边缘,白花花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看得出来很是紧张。 她说:“你去把门关上吧。” 陈昭寒:“来不及了。” 昂首冲天的粗长yinjing随着裤子落下的那一秒突然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