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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待继续说下去,被花无痕挡住。“小雨啊,你要朕先回答你哪个问题呢?”我一只手揉着疼痛的头,抬起另一只手用手指抵住他的唇。宫小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闭了嘴,静待花无痕吩咐。我撑起身子,拉开小雨的衣服左看右看,一边问:“昨晚没把你弄伤吧?”我依稀记得和一个男人翻云覆雨,既然在小雨这里睡了一晚,那肯定是和小雨了。宫小雨慌乱的将衣服又拉好,嗔怪地说:“无痕你干什么呢?”转身叫来女官,吩咐端碗粥和醒酒汤过来。“无痕,先喝了这汤,再吃碗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宫小雨搬过一张椅子,坐下来一勺勺的喂花无痕。我默默的任他喂我,渐渐明朗的思绪想起被蓝如水背叛的事,心里顿时一阵刺痛。“无痕,你在想……”宫小雨看她已经将粥吃完了还在出神,便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回过神来,整整神色,笑了笑:“小雨觉得朕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我决定将心事埋在心里,就让蓝如水慢慢被大家遗忘吧。宫小雨便不再出声,不敢提及蓝如水的事,现在花无痕毕竟是一国之主,自己能直呼其名已经是很受宠爱了,如果再不会察言观色,不知道以后会有怎样的下场。我见他不出声,便猜想他有所顾忌,拢了拢他飘在额前的发丝,低声说:“朕带你去拟旨如何?皇后毕竟是一国之母,要给天下一个交代。“宫小雨点了点头,心里很开心花无痕能不再为这件事而痛苦。皇后病逝,举国同哀三日。满朝文武皆是议论纷纷,不知为何皇后突然去世,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而风国宰相蓝傲雨在听闻此事后,带领大军赶到风水两国边界,与水国形成对立的局面,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我派人送给蓝傲雨一封密信,信中提到蓝如水之事另有隐情,并邀她进宫一叙。蓝傲雨果然在接到信后火速赶往皇宫,我早已命花开花落在宫门外等候,并将她带到皇后故居见我。“皇上,请恕本相直言不讳,小儿如水究竟是得了何病而去?”蓝傲雨一进来便开门见山道。我背对着她,幽幽地说:“皇后没有病,更没有死,相反,他现在应该很快乐,很幸福。”蓝傲雨一听就更疑惑了,急忙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如水现在在哪里?”转过身,我面露痛苦之色:“蓝相要朕怎么开口?”蓝傲雨欲上前追问,花落忍不住附耳过去对她说了一番话,她立刻惊呆在那里,嘴里喃喃地念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伤疤再次被揭开,我忍不住泪流满面,低吼出声:“朕也不愿意相信!朕对他那么好,朕甚至将国事都交于他处理,他却背叛朕!就连朕低声下气要他给一个解释,他都不肯对朕说一句话!”蓝傲雨见花无痕真情流露,便跪下说道:“此事由如水对不起皇上,多谢皇上宽宏大量饶他一死。臣愿替他补过,请赐臣之罪。”我急忙走过去扶她,说道:“蓝相怎可行此大礼?蓝相也并非朕的臣子啊,怎可自称臣?”蓝傲雨坚持不肯起身,斩钉截铁地说:“从小儿如水对臣提起皇上那一刻起,臣就知道皇上定会是一位明君。臣从将如水嫁予皇上时,便下定决心要辅佐皇上一统三国,也早已在心里将皇上当作自己的君上。若皇上不愿赐臣之罪,便答应让臣辅佐皇上,结束这天下纷乱的局面吧。”我在心里赞叹,的确是一位贤才啊,便敬佩地说:“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如今总算是让朕见识到了。忧国忧民,不因私情而误天下,蓝相的确是一代贤相!若朕再推辞,便显得矫情了。不过真要是将朕当皇上看,就起身吧。”蓝傲雨立刻站了起来:“皇上,风国有臣在谋事,不足为惧,首要应将火国拿下。火国一直蠢蠢欲动,野心勃勃,不容易对付,恐怕难免一场恶战啊。”蓝傲雨一听花无痕有一统三国之意,立刻切入正题。我将先前的苦痛收起来,换上凛然的神色:“此事可从长计议。蓝相带来的军队就可以不用遣返了,到时做攻打火国之用。”蓝傲雨尴尬之色顿起,“还请皇上原谅臣的冒昧之举,实在是忧心如水。”我笑了,“蓝相不必放在心上,爱子心切,人皆有之。”谈笑一阵后,蓝傲雨便告退回到大营中,等候我调遣。看着蓝傲雨出了宫门,我问花开花落:“你们觉得蓝傲雨可信不可信?”花开花落对视一眼,齐声答:“可信。”我转过身看着他们,“怎么答的这么整齐?”花开笑着说:“皇上有所不知,这蓝傲雨在三国内声望都很高,除开过度疼爱唯一的儿子蓝如水之外,要说圣人,恐怕非她莫属。”原来如此,我心想,能得到她的帮助,恐怕与蓝如水求嫁水国时说了我不少好话有关。我没想到的是,蓝傲雨却是因为她百分百相信蓝如水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必定另有隐情,所以才先俯首称臣,要将我的心留住,然后再去调查此事。第二日,我便在朝堂上说起征服火国之事。“启奏皇上,火国最擅长的便是骑马战术,所选之战马均是彪骑,前次大战,我国将士便有不少死于马蹄下。”提起战事,大将军君陵先就首个发言。“恩,其实这次朕准备智取,希望能将牺牲人数减少到零。”我语出惊人。君陵先惊讶的看着我,“皇上,这怎么可能?自古战争是避免不了死伤的。”我一拧眉:“爱卿可是怀疑朕的话?”“臣不敢。”君陵先立刻跪了下去。“起来吧。过几日朕自有安排。”我扫视了一下,没有见到易寒,因为他是男子之身,平时我最注意他的动向,心里对他是充满好奇与敬佩的。“礼部尚书易寒呢?怎不见上朝?”我确实没找着他的身影,便开口问道。“启奏皇上,礼部尚书称病休养半月。”回答的是身旁的女官,她平时专门管这些琐事。“哦?病了?退朝吧,朕去看看。”说完便起身向外走。“退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花开跟在花无痕的身后欲言又止,终究记着那日答应易寒之事,没有开口。我们一行人来到易寒府上,那管家见是皇帝亲临,立刻打开大门迎接,并进去通报。我进到内堂时,易寒就已经从室内出来了。“易卿,听说你病了,朕特地来看看。”我笑着走过去,欲拍他的肩。易寒迅速躲过,极不自然地说:“劳皇上大驾,臣惭愧。”我见他嘴唇苍白,而脸色却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