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高辣小说 - 秀色可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来不是经常被人翻录的模样。

“?”不懂靳九归莫名其妙送书给她做什么,潦潦的翻了几页,发现都是文言文,正准备合上,才突然察觉怪异之处。

这里用的字,竟是简体字。

页脚有几处红点标记,温情又再次翻开,在靳九归作了标记的途说细细看去,过了大半柱香才缓缓合上,呆若木鸡的盯着床尾半晌。

这二年穿越还成了流行不成?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温情才回过神,“进来吧。”

添香端着粥进来,身后跟着同样端着托盘的红袖。

用着添香端来的粥,看着红袖撩开红布,拿出一根针穿着线,好奇的问了一句,“红袖做什么呢?”

“正义说小姐明日开始要给姑爷绣马,奴婢在理线呢。”红袖回。

“咳…咳咳…”热粥突然滚进喉间,温情被呛的连连咳嗽。

☆、17.送君一只草泥马,礼轻情意重……

绣马?

他丫的还在梦里呢,她什么时候说过什么马……

不过若是他有八分信这书上记载的奇闻,那他就有八分猜测她不是原来的温情,但是在这里她能够在他面前说明白不是温情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能够为所欲为的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无论她是否承认,她此刻不是温情也是温情,靳九归是她的夫家,能救她也能让她吃瘪,只要他愿意今日也是能抓着她去见长乐的,她有自知之明,在这个时代,她的身份只是个身怀庞大家业的孤女,怎么也招惹不起一个受宠的公主。

不过…昨日靳九归对长乐的态度似乎有恃无恐,而长乐对他也似乎有些忌惮。

难不成靳九归还有其他底牌?

这么一想,温情立时决定不管怎么样,这大腿看起来螺旋稳,必须抱!

浑身突然打了个激灵,那货说的什么马,该不会是记仇她昨日口不择言的骂了他吧,那这大腿岂不是还没来得及抱就给得罪了?

“前些日子小姐说磕了头忘了些事儿我和添香都还觉着高兴,若是老爷夫人在世也会欣慰,大公子既与小姐无缘那还是忘了好。”红袖理着线突然开口。

温情侧耳听去。

添香也点点头,“哪个郎君身上不戴着自家新妇所绣之物,之前小姐念着大公子,连嫁衣都是让绣娘所制,如今小姐想通了,奴婢们也不担心了,夫人对靳夫人有恩,在靳家靳夫人如何都会护着小姐,但若是小姐能够与姑爷两情相悦那自是喜上加喜。”

听二人这么说,温情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这原身还当真是一手好牌硬生生被她自个儿给作死了,舀了几勺粥温吞入喉,才慢吞吞的开口,“可是,你家小姐已经忘了如何绣了。”

“啊?那,那可如何是好。”红袖添香面面相觑,她们倒是忘了这碴。

“那,那小姐您不绣了?”红袖问。

温情将粥一饮而尽后重重搁置在托盘当中。

“绣!为什么不绣!”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不就动动针,他既想要马,她就给他一个草泥马!

说干就干。

因为受伤温情休息了五日,这五日她也专心致志倒腾着这“温”氏绣法,然,虽得原主的身却没能乘原主的艺,这针到手就是不听话。

最终温情只得巴巴的看着红袖,可怜兮兮道,“袖袖~”

红袖被这一声喊的鸡皮起立。

于是第六日的傍晚,靳九归收到了来自温情“亲手”所绣的草泥马。

绢帕上绣着绿叶平原,白云朵朵,看起来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这绣法都是精湛的,唯有草原中央,几根简单的线勾勒着一只奇奇怪怪似羊似马的动物,口中叼着一根儿草,只是这眼睛倒是栩栩如生透露出鄙夷的小眼神儿。

怎么看怎么滑稽。

“这马名为草泥马,乃是小姐游玩时所见,觉着其形别致可爱,所以亲自绣来送给姑爷。”添香战战兢兢的解释。

靳九归看了许久,不禁嗤笑。

让她绣马,还当真只绣“马”,她若不是原来的温情,肯定也交不出温氏绣法,只是她这样做,倒是暗里挑明不再掩饰了。

明人不说暗话,确实聪明。

余光投向书桌上的匣子,开口道,“两日前铁匠铺送来了东西,我想着她受伤不能多劳所以就暂且给她收着,如今她既大好,那让她自己过来拿罢。”

这东西做了两个,一个送给了云麓,但是云麓手下的大师傅竟也弄不明白这器具有何用,只能拿来搅些调料,但若只是搅拌调料,又何苦大费周章的打造这一个器具呢。

☆、18.没事儿来一起打个蛋吧…

接到话的温情心中也是咯噔一下。

但想了想既然已经谈开摊牌了,那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于是整理衣衫,挺了挺胸脯,理直气壮的进了靳九归的书房。

只见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手中正拿着东西把玩,温情瞄了一眼他如墨高髻的长发,不由得嘀咕道,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一个打蛋器也能那么好奇。

书桌前已经放好了椅子,温情小心翼翼的坐下,见他还是盯着打蛋器看。

轻轻的咳了咳,正准备出声,想了想改口道,“靳九归…”

如今摊开,她不是原来的温情,叫他夫君的话他会不会觉得奇怪?

“嗯?”声音冷疑,似有不悦。

温情连忙改口,“靳爷…”

冷冷的眼神直直的朝她咻咻的射过来,温情打了个寒颤,再次改口,“九…九爷!”

靳九归皱了皱眉头。

“归…归…归爷?”温情结结巴巴的改口,这人什么癖好,喜欢当龟爷!

“你倒是会说话!”咚的放下手中的器具,正眼转向出声儿的人紧张的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搁,“前些日子胆子挺大,今儿个胆子被吃了?”

温情缩了缩脖子,以为他说的是她当着公主的面装晕的事儿,连忙解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那不是被逼的嘛。”

靳九归冷冷的勾唇一笑,“方才还觉着你聪明……意思理解的不错。”

温情眨巴眨巴眼,这做什么理解呢。

“这里是靳家,你这身份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不必叫的如此陌生。”

直白的吐出几个字,温情才恍然大悟,随即心头放松了几分,连忙笑道,“是!夫君。”

典型的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那种。

“这是什么?”靳九归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道。

“这个是打蛋器!”温情也不隐瞒,一个打蛋器,没什么秘密。

“打蛋器?”

“对!就是那种搅蛋清蛋黄的。”温情点点头。

靳九归看着铁丝,继续道,“用筷子不也可以搅拌吗。”

对这个,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