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高辣小说 - 致命邂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天都没出去,倒是中间秘书来过一次送资料,到了晚上十点多他就破天荒的洗洗上床了,当然了这么早肯定是睡不着的,何况身边还躺着个温香软玉。鉴于林菀有病在身,他再次破天荒的发扬了人道主义精神,只是亲亲摸摸没再有进一步举动。

可是林菀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明显变化,说实话被这么一个箭在弦上的男人搂着,也是一种折磨,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林菀咬咬牙,伸手碰了碰男人guntang的胸膛,期期艾艾的说:“要不就……”

正在喘着粗气亲吻她肩膀的男人顿时停下来,眼里光芒四射,试图拒绝最终却改口说:“用手帮我。”

林菀的脸立刻变成熟透了的番茄,恨不得把刚才那句话吞回去咽掉,可是男人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拉了她的小手下移,还不要脸的说:“我教你。”

整个过程难堪得无以复加,她还顺带着了解了一点生理知识,尽管她对这方面一点求知欲都没有。某人的欲/望在她手里暴涨,居然还跳跃着,她觉得自己正握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不,是炸弹,她窘迫的想松手,可是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攥着,只能被动的随着他的节奏来回移动。最后,某人根本不满足这样的浅层次交流,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全然忘了之前的顾忌。

“菀菀,菀菀。”陈劲不停的呢喃着,心满意足的享受起佳人的美好滋味,一个回合下来,虽然意犹未尽但总算理智回归,他摸摸林菀的额头,沙哑的问:“没事吧?难受不?”

还没等林菀开口,他就自顾自的说:“没昨天热,难怪人家都说女人发烧的时候最适合进去。”说到最后来了一声叹息,也不知道是欣慰还是遗憾。

林菀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又羞又恼,一把将还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爬起来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杯水咕噜噜灌下几口。

“给我留点儿。”陈劲说着接过杯子,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又把她强行搂在怀里躺回去,经历了刚才一番运动,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贴在一起更难受,还有一种难言的暧昧。

陈劲不太自在的动了动,打了个哈欠冲怀里的人说:“不洗了,免得你再烧起来。”林菀勉为其难的嗯了声,鼻息间充斥着强烈的男人气息,让她极为不适应,却没有再挣扎。

林菀闭着眼躺了一会儿,听见陈劲发出轻微的鼾声后轻轻碰了碰他,见对方没有反应才起身下床。腰很酸,某人刚才动作太剧烈,她嘲讽的一笑,做出一副关心她的样子,欲/望来了还不是不管不顾。在他眼里,她就是个玩物,高兴时哄哄,无聊时逗逗,烦心时刺两句,有需要时狠狠的折腾。

她径直来到书房,手放到门把手上时稍稍停顿,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打开门走进去。这个房间她来过几次,本着知己知彼的心态来“参观”他的王国。可是现在站在这里,脚底下的地板仿佛化作荆棘,每走一步都变得艰难,但她并没有退却。很快就在桌面上一叠文件里找到一个大信封,打开,是一叠照片,还有一封信,旁边设备齐全……

等林菀回到床上时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块,也许是之前被折腾出的汗,这会儿才感觉到脊背发凉,也许是因为刚刚的紧张所致。可让她不明白的是,明明先前觉得很快意的事,做完了却只有疲惫的感觉。那个人还在熟睡着,她调整呼吸后扭开床头灯,默默的打量着他的睡容。

第一次认真的看这个人,发现他长得倒还不赖,轮廓线条偏硬朗,和他的人一样,强势霸道。眉骨很高,眉毛又黑又浓,眼睛不太大,但是睁着眼的时候很犀利很慑人。睫毛很长,鼻梁很挺很直,让她意外的是他的唇居然不是那种薄薄的,书上都说薄唇的人薄情,看来也不尽然。

不对,他很重感情,但那只是对他的亲人而言。他把所有的热情都给了他在意的人,所以对其他的人,就只剩下了冷酷。

此时此刻,这个男人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两样,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嚣张跋扈和凶神恶煞,甚至可以说是极脆弱的,因为他刚刚喝下了混着安眠药的水,那个剂量对她来说毫无作用,可是对他……

然后她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刚刚加大药量,是不是就可以一了百了了,想到这不禁汗毛倒立。她又联想到那个可怕的夜晚,她那时候还真是有勇气,或者如他所说的“不知死活”,不像现在这样,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都会心跳加速,她真的变得懦弱了。

林菀忽然感觉眼窝发酸,抹了抹眼睛居然有些湿润,于是轻轻的苦笑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看看他,也许是刚刚做了件大事神经有些亢奋,睡不着想找点儿事做,也许只是想看一看这个横空出现并把她的人生撕得粉碎的人,到底长得什么样。

闭了灯,林菀再次失眠,刚刚过了二十四岁生日,任谁都会说她还年轻,可她却有种历尽沧桑的感觉,她曾用尽所有的热情去爱一个人,也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恨一个人,以后,如果还有以后的话,没了热情,没了力气,是不是就只剩下麻木了?

39、发烧...

“去医院。”

“不去。”

陈劲一听就来气了,就没见过这么又笨又倔的女人,送她车也不要,天天巴巴的赶公交,下雨了也不知道打车,一个大活人非长了根死脑筋,淋雨了感冒了,就俩字,活该。

可是再一看那女人烧得跟个烤红薯似的可怜样儿,他的气又消了一半儿。要说这事儿他也多少有点责任,昨晚折腾她半宿,后来发觉她身上热热的,还美滋滋的以为是她动了情,直到早上被身边的热火炭给烫醒了,才意识到林菀发烧了。唉,这就是传说中的精虫上脑吧,智商都给冲没了。

想到这儿,陈劲放□段,过去抱她,嘴里哄着:“听话,都快烧到40度了,你还真想变成白痴怎么的?”

可是林菀只是死死的抓着床头的镂空栏杆,说什么也不肯去医院,陈劲费力的去掰她的手,无往而不胜的武力方式现在似乎失去了效力,掰扯了半天人家十根手指头还是一根不少的抓在那。陈劲挫败的直喘气,心说,要不是怕把你的手指头给弄折了……

林菀一边挣扎,一边嘟囔着:“我讨厌医院,一股死人味儿。”

陈劲手下一顿,想起第一次见到她就是在医院,而且摊上那样的事儿,一想起她当时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心就软了下来,好声好气的说:“不去就不去,我找个人过来给你挂瓶药。”

然后走到阳台去打电话:“喂,何叔,我是陈劲,有人高烧了……不是,不用,您派个有经验的医生来就成……量了,39度半……好,多谢了。”

半小时后,来了一位中年女医生,还带着个小护士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