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高辣小说 - 莫阿娇/娇喘连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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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上课了,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带给你。”她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准备下楼一起扔掉。

“红烧排骨,剁椒鱼头……”

“停,这些你想都别想。问你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莫阿娇“残忍”的反驳了不能吃辛辣食物的冯要伟,给他留了个绝尘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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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教室,大家在做数学试卷,老师也没多问就让莫阿娇进去了。

她坐上座位时,连铮没有像往常一样来握她的手,视线全集中在试卷上。倒是前桌两人,频繁回头望她。

“你去哪了,又打不通电话,你家又没人!”下课后,姜美丽抓着莫阿娇的手问。

“我手机可能没电自动关机了,昨晚冯要伟住院了,所以……”莫阿娇是看着连铮的侧脸说的,经姜美丽这么一问才想起她昨晚跑的时候什么都没跟他们交代。

“你一身的医院味不是在那里陪了冯要伟一夜吧?你睡哪的?”

“嗯,昨晚跑从医院跑回家拿卡又跑医院,最后累着了坐在凳子上就睡着了。”莫阿娇说着把冰凉的手覆盖在桌下连铮手背上,他也没反握。她知道他生气了,可昨晚真的是突发状况,她没考虑到这么多。

“伟哥好福气。家里客厅的灯可是亮了一夜。”谢翩有些阴阳怪气的,因为连铮担心莫阿娇去了她家小区外又不知道她家哪栋,回来后在客厅坐着打了一夜电话。“阿连早餐也没吃,估计午饭也没什么胃口了。”

“你胃不好为什么不吃早餐?”莫阿娇从连铮抽屉里把牛奶拿出来一摇,满盒。“我去给你买。”

风风火火下楼又叮叮咚咚上楼,这个时间食堂根本不开,她没办法最后只抱了桶泡面进教室。

因为继续上课,泡面被搁浅在了她抽屉里,下课准备拿着去教室前面的饮水机接开水。连铮一把把面桶抢了过来,伸手拿出干面饼开始吃,就像吃仇人一样嚼的很响。

“阿连,你不能吃这个!”谢翩只能语言上阻止,他还不敢从连铮手上抢。

“你干嘛啊,饿也要冲开水了再吃啊,别这样好吗?”莫阿娇也哀求,她知道连铮的胃不好,谢翩会跟着他的一个原因是他厨艺好。

连铮无动于衷,拿着纸桶里的面继续嚼,面无表情。

原来大神也有幼稚的时候,姜美丽倒是看的很开心。莫阿娇只是陪了冯要伟一夜,额,不对,是看守他住院,这连铮吃醋的样子太可爱了。

眼睁睁看他把一桶泡面干嚼完,莫阿娇放在他手边插了吸管的牛奶都没喝一口。最后一节课下,不由分说拉着她出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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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公寓门一关,连铮一把就把莫阿娇甩到沙发上,跟着自己欺身压上去。

“冯要伟比我重要是不是?”

头撞沙发垫有些懵,莫阿娇还是咬着牙摇了摇头。

“你脖子上是什么?”连铮低头看,她脖子上有块小红团。

莫阿娇摸摸脖子,想起了冯要伟为了叫醒她去买早餐,应该是他用手按门铃一样戳了很久起的。

她有些心虚偏着头挡着不让连铮看。

这种行为完全激怒了担心了一整夜的连铮,冯要伟何德何能敢动他的女人?这两年冯要伟对莫阿娇亲密的大小动作他忍了太多次了,脖子上的印记刺穿了他的底线。害的他母亲躺在床上需要打营养液,害的莫阿娇完全忘了自己……

粗暴的扯开她的手,低头用力咬上那块红团,疼的莫阿娇叫出了声。这远远不够,一向给莫阿娇觉得绅士的他,已经失了平常的面貌。

作者有话要说:

☆、暴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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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铮拿着湿毛巾出来时,莫阿娇已经全副武装,红着眼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今天是我的错,把夫人弄疼了。”既然已经穿好了,连铮也不强求,刚刚肯定是给她吓着了。用湿毛巾擦着她哭花的脸,“你电话打不通,我在你家小区外等到凌晨1点钟。你说了我不能去你家,也不能给你家打电话,我担心了你一夜。”

“那你也不能……”刚刚哭完的莫阿娇有些鼻塞,说话声音有些嘶,这句未完成的话都用了她很大的力。

“好了好了,不气了,我禽兽不如我该打。”连铮抓着她的手拍打着他的胸,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脊背安抚她,他极少动怒,那团伪草莓今天是超出他的忍耐范围了。

“痛不痛,让我再看看。我打电话叫谢翩送清凉膏回来。”见她闷着头不回答,他拿起桌上的座机准备拨电话,莫阿娇急忙一把按住他的手,求助式的看着他。

因为莫阿娇的靠近,连铮又仔细看了她脖子上的牙印,把她抱在腿上坐着,用湿毛巾轻轻擦着上面已经干了的血渍。擦干净后把毛巾扔一边,嘴对着牙印吹气。

好一会儿莫阿娇才从刚刚的茫然状态醒过来,下/身的疼痛让她有些摸不清抱着她吹气的男人了。“刚刚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头顶理直气壮的质问让连铮驽着嘴吹气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对上她还有些红的眼睛。

“你知道你刚刚的行为在法律上是什么定义吗?”莫阿娇越说眼泪又止不住流下来。

“你罚我什么都行,别哭好吗?”连铮手抚在她脸上想抹掉成线的眼泪,哪知越抹越多。“是我气糊涂了,是我的错。”想想连家未来的大掌门人从小到大跟谁服过软,今天却搂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生挨声道歉。

“放我下来,我要去医院。”莫阿娇挣第一句让连铮松了些手,第二句又让他眼神暗了暗抱的更紧了:“不准去!”

“冯要伟一个人在医院没人照顾是不行的,你刚刚不是已经尝到了,他有碰我吗?”

看着莫阿娇笑的勉强问他,连铮有些力不从心了,手慢慢松开。莫阿娇得到解脱马上从他腿上跳下来,忘了身/下刚经过的事,脚沾地撑的那里又扯痛了她“嘶”了一声。

也没看身后人的表情,莫阿娇强撑着身体慢慢走到门口开门走出公寓,在小区外拦了辆的士离开了。

的士开到有家药店路边停下来,莫阿娇付完钱直奔药店,买了些清凉膏、包扎伤口的医用胶带和纱布,最后还是强迫自己的手拿了一盒事后避孕药。

出药店十步左右有个报亭,她买了瓶水,看到不远处有家酒店就进去了。

金碧辉煌的酒店的洗手间也很金碧辉煌,莫阿娇在小格间挤了些清凉膏在手上抹向私密处,稍微缓解了些胀痛。

下面涂好后才出盥洗处的大镜子前,拿着剪刀剪纱布和胶带,把牙印盖住。剩下的东西全部在她出洗手间门时丢向门边的垃圾桶,不带走一片云彩小步走了。

经过大堂沙发,腿间有些好转的她转着头看了看这个酒店的装潢,奢侈啊。视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