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高辣小说 - 倾世一品凤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的容华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萧云歌浅笑,这个容华比她父亲聪明多了!

“父皇问的是本宫有何见解,不是左相大人,左相大人名叫萧云歌吗?”萧云歌话锋一转,语带调笑,容华不再言语,萧云歌笑意更深,这个容华果然不是平凡之辈,知道这个话题给自己带不来任何好处反而会输得惨烈。

“云歌觉得谁能打出胜仗?”皇帝见萧云歌眼带自信,不禁问道。“云歌觉得自己可以!”萧云歌扬扬唇,众人却是有了三分相信,萧云歌见众人的反应,心知肚明,又是因为萧云逸的关系,景世子可从没失败过!

“王妃未免太有自信了!”容华魅惑的目光扫向萧云歌,“彼此彼此!”萧云歌的嘴角弧度更甚,“皇上,不若让小女与宸王妃一比?”左相又冒了出来,皇帝点点头,“如何比法?”萧云歌冷冽的目光扫向左相,可别说本宫欺负你女儿!

左相不满的看着萧云歌,他的话音刚落,萧云歌便说话,这明显是不尊重他,刚刚左相没有瞧仔细萧云歌,现下一看有些恍惚,萧云歌的容貌有五分随了柔然梦儿,现下一及笄,她越发的像柔然梦儿了,眉眼间的戾气与柔然梦儿如出一辙,左相有一瞬间以为萧云歌是柔然梦儿。

萧云歌自然感觉到了那抹刺眼的凌厉眼神有一瞬间的温柔,冷冷的勾起嘴角,你虐了她,用不着搞得多么怀念,因为你的思念,让她恶心!

“军战策略如何?”容华看向萧云歌,萧云歌浅笑:“好!”两人四目对视,萧云歌的冰冷气息弥漫整个朝堂,冰冻三尺,容华却是炙热如火,刺眼非常,一冰一火,一冷一暖,压的众人喘不过气来。

“来人,带宸王妃和容小姐去比试台!”皇帝吩咐了下去,所谓比试台,无非就是一个个的塑造模型,让你排兵布阵,“容小姐请!”萧云歌挥袖,在这皇宫,她是主,容华是客,主客之宜,她还是守的。

“多谢!”容华走在了萧云歌身前,虽是萧云歌让她先行,但与王妃走成一条直线,却是在贬低萧云歌不如自己,萧云歌讽刺一笑,错开身,优雅缓慢的的前行,容华轻蹙眉头,想不到萧云歌的涵养如此好,她竟然没有发怒!

萧云歌看向天,似是浮现起柔然梦儿那张绝色清丽的脸,眼底有一抹思念……

☆、第75章曾经的故事(非正文)

凝幽城王宫,一道道飕飕的声音从飞梦宫传出,偶尔有拨动琴弦的声音,飞梦宫中有两人,一人身着红色的大袖劲风长裙,正是舞剑的女子,绝美的脸比骄阳还要耀眼,这女子叫柔然梦儿,是凝幽城现城主的唯一女儿,本应是养在深宫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主,却非要学武,不光学武,而且读的书从来不是什么女训女诫,而是政策谋略,城主本不想让她学这些东西,可无奈她绝食一周,城主心疼女儿,便也由得她去,可没想到这女儿一年凭口舌战胜了文状元,三年打倒了武状元,这让所有人都敬畏起了这位公主。

而拨弄琴弦的是凝幽城的第一才女,名叫夏侯娇,是柔然梦儿祖母救命恩人的女儿,她的父亲是名将军,却并不出众,但因救了凝幽城老夫人便给了一个位高清闲的职位,所以夏侯娇也当的上是大家闺秀,巴掌大的小脸,大大的凤眸水水汪汪,极是惹人怜爱,一身如水的气质,却比起柔然梦儿的英气显得小家子气了。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一名标志的秀丽美人。

柔然梦儿很是看不惯夏侯娇的一派作风,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你,就像她被你欺负了一般,但祖母让夏侯娇与自己多亲近,她便也不好推辞,谁人不知道柔然梦儿极是孝顺!

夏侯娇的琴声无半丝磅礴之气,因此柔然梦儿停下了舞剑,“公主怎的停了?”如黄鹂鸟般婉转的声音问道,“公主是觉得娇儿的琴声不好吗?对不起公主,娇儿一定改,公主打我骂我都好!”夏侯娇见门口的那抹棕绿色,立刻柔声说道,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甚至泪水都流了出来。柔然梦儿自然知道这是这是什么情况,小姐们的这些心机纯粹是小打小闹,聪明的人自然应该知道,跟在公主身边不是什么好事情。

“夏侯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乃闺阁女子,本宫是洒脱惯了,你不通些乐理实属正常!”意思是说自己阅历极高,夏侯娇是深闺怨妇,无才无德,“本宫”二字足以概括出了夏侯娇对公主不敬,却还要赏公主个耳光!况且夏侯娇是凝幽城第一才女,柔然梦儿却赏她了“不通乐理”四个大字。

夏侯娇忍着怒不敢言,门外的老夫人却是满意的点点头,她知道自己的孙女很是厉害,但这女孩子间的小打小闹还是要懂得破解的,她可是害怕柔然梦儿把沙场的那一套对付这帮女子。

至于夏侯娇,因着害怕有人因武功挑衅她这第一才女,便也学了一些,虽只是鸡毛蒜皮,但也有点用。

待老夫人走后,夏侯娇也行了个礼告辞了,柔然梦儿有了清净,自然是舒适异常,看向桌上的琴,浅声吩咐道:“来人,把这琴拿下去备着,什么时候夏侯小姐不来了,就扔了!”她柔然梦儿不会用夏侯娇用过的琴,况且这本就是她让人从乐坊拿来的给夏侯娇弄的,她的琴她可不会让人碰。听到吩咐的暗卫就算见识过主子的毒舌,但依旧忍不住面色抽搐。

“公主!”云嬷嬷拿来了一把琴,白色的玉身,正是无尘琴,这琴是老祖宗流下来的,传女不传男,但因凝幽城城主的规矩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这无尘琴是隔辈传。

“流莺悄飞近船侧,伴桨声低语浅说,柳梢沾绿了烟波,绕堤三分春色。旧书翻入寻常调,隔岸依稀吴越歌,反复着几回啼笑,往来几段离合。有书生翩翩风流,有佳人独坐楼阁。有一日擦肩而过,惹来两情脉脉,诗文里风月渐浓,只不见天长地久,心事落在琴弦外,又与谁轻轻说……说那年烟雨空蒙,杏花船摇摆而过,过谁家楼台一声弦歌拂落……他素白衣着,山水间几程远游,堪折何折年年柳色。当柳梢下的集句尽数流过眼底,拈一缕春风浅浅作序,待到行间字里再不是眼前朝夕,曲中人早已离题。当一阵阵临窗雨,洗旧那时心绪,曲中人远隔千里万里,不知不觉的停笔留下余韵待续,就在那片烟波外,淡成了迤逦……

后来事不知如何,那佳人还在楼阁,独对着雨帘萧瑟,一字一句斟酌。诗文里风月残留,不经意换了角色,陈词落在琴弦外,还有谁轻轻说,说那年烟雨空蒙,杏花船摇摆而过,过谁家楼台一声弦歌落寞,她等过几番绵绵飞絮,亦白头,空折还折,年年柳色…… 当柳梢下的集句尽数流过眼底,拈一缕春风浅浅作序,待到行间字里,再不是眼前朝夕,曲中人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