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高辣小说 - 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94

分卷阅读694

    见洛安被陛下派去静安寺主持祭祖大典,虽憎恨她这阵子的行为,但他还是忍不住为她担心,因为无论如何,她都是他心爱的女子、他的妻主,更是他要与之携手一生的女子。

洛安,求你,不要出事,千万不要,我在等你回来……

坐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苏子淇,自洛安离开,他就开始寝食难安,眸底已经覆着一层乌青,面色不佳,心里拼命祈祷着他的小玲会平安回来。

------题外话------

落崖乃万年不变的老梗,咳咳,表拍偶,偶至少有点创新,是女主自愿落的。

☆、第三百一十章她就是他

“娘亲!”就在这时,申音步进了大堂,视线一捕捉到来回徘徊的身影,连忙唤了一声,眉眼间虽疲倦,却流露着几分欣喜。

申雪连忙迎了上去,焦急地问,“情况究竟如何?”

堂内的所有人都抬眸希冀地看向申音,静待她回答,一颗心都悬了起来。

“敌方已被歼灭,目前上面正在做清理工作,相信明早便能恢复原样。”申音连忙回道,心里不禁赞叹那些重楼杀手的战斗力果然非同凡响。

“那就好。”申雪终于展眉,由衷地松口气,心里直叹殿下英明。

“大伙都散了吧,各回各屋睡觉养好精神,好应对明日白天的活动。”她转眸看向众人摆了摆手。

精神终于松懈下来的众人顿觉疲倦得厉害,站起身,欲回屋休息。

然,就在这时,直接从凤翎山赶回来的六月闯了进来,风尘仆仆,眉眼间透着nongnong的悲痛,面色苍白如纸。

申雪和申音看到六月皆惊了一下,连忙迎上去,申雪率先问出声,“六月,你不是应该贴身保护殿下的么?怎么突然回来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殿下也连夜回来了?”说着,她看了眼六月的身后,却不见人影,又问,语气已染上焦急,“殿下人呢?还有你jiejie呢?”

“申管家,音。”六月眸中盈满泪看着眼前两人,哽咽着唤了一声,才继续说,“我和jiejie把主子弄丢了……”还未说完,她就哭了起来,十分凄惨。

她话落,整个大堂内的人炸开了锅,双目惊讶地瞪着六月,恨不得在她身上瞪出一个洞。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申雪眉间阴郁了下来,冷厉地望着眼前已经哭成泪人的六月。

“是啊,六月,你快说清楚!”申音也急了,整颗心都悬了起来,被寒风刮着,刺痛得厉害。

其他人也纷纷关注着她们这边的动静,看六月悲恸的神情,心里已生出不好的预感。

于是,六月一边抽泣,一边简略地讲述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刚才,祭祖大典才结束……”

“……我jiejie留在那里带兵下山去寻我家主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而我负责回来通知大家。”六月眼睛哭得红红,跟只兔子似的,心里十分懊悔自己刚才没有及时冲过去将主子救回。

“你胡说!瑞儿怎会害洛安?你骗人!一定在骗人!”六月才说完,一个纤细的身影立马扑过来捉住她的肩膀,双目欲裂地瞪着她,嘶吼出声,无尽悲痛。

此人正是叶逸辰。

“是真的!我跟jiejie当时隔得太远,并未听见他跟主子说了什么,但我们的确亲眼看到他亲手将匕首刺入主子的胸口,主子欲反抗,将那匕首从胸口拔出之时,她承受不住痛意就直接摔进了后面的悬崖。”肩膀被男子捏得发疼,六月却无所觉,一边哭一边解释,泪水糊了眼,令她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子究竟什么模样。

叶逸辰面色变得惨白如鬼,手上松开六月,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双目无神地盯着一处,喃喃地念了几声,“怎会……”就直接一翻白眼,晕了过去。不甘闭目的那瞬,他眼角滑落下沉重的泪,已经覆尽沧桑,显得凄凉。

跟上来的含玉和苏子淇见此,一惊,连忙冲上去一把托住男子。

“叶主子——”申雪和申音也都被惊到,忍不住唤出声,十分仓皇。

含玉会点医术,伸手把了把叶逸辰的脉,诊出他只是因为所受刺激太大才会气火攻心晕倒,心里松了口气。

接着,叶逸辰被人送回房间,由如巧和如烟在旁伺候着。

另一边,申雪也不多耽搁,虽然她很想亲自去凤翎山加入搜寻洛安的行列,但她暂时走不开,只能派申音和含玉带人去凤翎山找人,而她继续部署洛安曾留给她的计划。

六月则联系上了墨宫和重楼,将洛安遇刺摔入崖底的消息传了过去。于是,之后几日,凤翎山开始热闹起来,几股江湖势力也都聚集在那,只为寻找她们最尊敬的主子。

且不说几日后,依旧当夜,另一边,娄瑞儿从凤翎山出来后,直奔附近的树林。

夜色下,只见一个身影在树林间急速前进,步伐凌乱,哪怕被附近的树枝刮到,脸上被划出血痕,身上的衣服被刮破,他也不在乎。

一双红肿的眸子死死地瞪着眼前一个方向,一头凌乱的白发随着他奔跑的步调上下飘荡着,突然,脚下被地上的一根藤蔓绊到,他直直往前摔去。

“啊——”男子忍不住痛呼出声,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一般,手上被附近灌木上的尖刺划破,伤口处传出火辣辣的痛意,鲜血汩汩流出,沾了附近的土,黏连着,十分凄惨,人看着心里都为他瘆得慌。

但男子一点不在意,站起身,继续往前跑着,面上一片冰冷的麻木,丝毫未因为身上钻心的痛意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双失了光彩的眸无声地淌着泪,仿佛未关的水龙头,温热的泪弥漫了整张面颊,渐渐冰凉,传出针刺般的痛意。

树林深处,一抹白色的身影负手而立,听见身后传来动静,也不转身,只问,语气十足冰冷,“把她弄死了?”是成熟的女声。

娄瑞儿双目已没了焦距,凭着感觉望向那身影,哽咽出声,含着无尽的悲痛,“死了,已经死了。”

突然,他卯足劲奔向那人,却被那人一脚狠狠踹开,重重摔在地上,捂着传出剧痛的胸口喷出一口血,脸紧皱,额上冒出了冷汗,面色由苍白转为灰败,透着沉沉的死气。

“呵!”那女子看见男子此时的模样忍不住惊了惊,随即嗤笑出声,透着nongnong的不屑,“明明亲手弄死了她,却为她愁白了发,真没出息!”

“我爹娘呢?”娄瑞儿不理,只抬眸无焦距地看向声音的来源,询问道。

“在我身后。”那女子让开身,双眸冷冷地望着眼前的男子,仿佛盯着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