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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对于这种明哲保身,保持中立的人,劝是劝不动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逼!以形势,以民心之所向,逼迫他站队!“希望明天,一切不出意料吧!”李文柏轻轻叹了口气,端起茶杯,缓缓饮下,然后望着夜空中的一轮圆月,心中泛起了一阵思乡之情。“不知不觉,这都腊月十五了。离了家乡,才真正体会到,月是故乡明这句诗背后的滋味啊!”李文柏心中说不出的滋味,“也不知道京城的那些人现在都过得如何了,环儿还好吗?哼,果真是穷乡僻壤,连酒都是苦的!”“李大人好兴致,一个人独酌?”一个声音突然从院落的角落里传来。李文柏眯着眼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原来是你,真是有些天未见了。”李二尴尬杵在一边,满脸无奈,“大人,孔大人非要进来……”李文柏摆摆手,“本官说过,孔大人要来,不必阻拦,你先退下吧。”来人正是消失了好多天的监察御史孔正。“孔大人你这打扮是……要下地干活儿吗?”李文柏倒也不跟孔正见外,眼中带着几分戏谑,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好歹也是从八品的监察御史,与平日里规规矩矩的书生打扮不同,此时的孔正竟穿了一身农夫的装扮,粗布麻衣,衣服上还到处是补丁,看着很是寒碜。说实在的,给他一个碗,出去路边巷子口乞讨要饭,估计也不会没人信了。孔正冷哼了一声,脸上有些窘迫,不自然地说道:“若非如此,焉能躲过施五的耳目?”知道他冒险来此,必然有紧要的线索告知,李文柏不再继续嘲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邀请他共饮。孔正顿了顿,还是走到石桌旁,坐了下来。“李大人这几日天天往县外跑,想必是与私征徭役之事有关吧?”孔正也没客套,端起茶杯一口喝下,开门见山道。李文柏眼睛一亮,问道:“孔大人在施五那边,可是知道了什么?”私征徭役之事,就连李文柏自己也是五天前才从徭役名册的统计整理结果中得知的,根本没来得及告诉孔正。现在孔正一语道破,那么一定是在施五那里听到了什么风声。果然,孔正笑了笑,脸上不乏得意之色,说道:“施五对我有所防范,我只是从蒋勇那里知道了些许皮毛。”李文柏也笑了起来,看来孔正也不是纯粹的书呆子,知道从敌人最薄弱的地方打入内部。想必施五这只老狐狸,蒋勇就显得有些头脑简单了,确实更加容易下手。说起正事,孔正开始变得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下官不但知道施五就是此次私征徭役的主谋,而且还知道,李大人这几日,全都白忙活了!”白忙活?这可不一定!不过李文柏没有解释,主动给孔正表现的机会,好奇地问道:“这……孔大人怎么知道?”见李文柏表现的很疑惑,孔正心情很是舒畅,但正事还是要说的,“因为下官前几日在和蒋勇饮酒时,曾听其酒后醉话,提到了大人的名字,还信誓旦旦说‘姓李的绝对找不到那些贱民’。后来下官再追问,那货已经烂醉如泥,嘴里只是念叨着地道……贱民……还有……”说到这,孔正停了下来,故意卖了个关子。“还有什么,别卖关子了!”李文柏又气又无奈地说道。“还有县衙的前捕头,钱德兴!”“钱德兴?”李文柏低着头,醉意已经散了大半,喃喃道:“你不说,本官倒快忘了此人了!这钱德兴,还留在交合县?”这钱德兴自从找人杀钱楷妻子未遂后,便在交合消失了。毕竟李文柏与这钱德兴有过旧怨,他不想在交合县待也属正常,想不到现在又冒出来了!“不只是留在了交合,而且还在替施五卖命!”孔正说道:“听那蒋勇的口气,这钱德兴,似乎对施五暗地里的勾当,知道的还不少!至少这次私征徭役之事,钱德兴必定有参与!”孔正故意打扮成这个穷酸样,趁着夜色跑到县衙,肯定不是提一提钱德兴这个人。李文柏清楚,孔正是想他能以钱德兴为突破口。毕竟他们俩在这里说再多,也只是个人猜想,不足以作为抓捕施五等人的证据。只有抓住了钱德兴,才算是把住了施五的命门!“没想到这孔正还有两下子!看来当初让他当这个间谍,还真没选错人!”李文柏不禁暗自庆幸当初自己的决定。他正愁着给将来施五定罪还缺个认证呢,这不,刚有了困意便有人送来了枕头!想到这,李文柏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朝着孔正施了一礼,正色道:“本官,替交合百姓,谢过孔御史了!”孔正忙站了起来,回了一礼,“都是为民除害,为官者分内之事,没什么谢不谢的。”迟疑了一下,又问道:“只是不知,李大人这几日行动失败后,接下来有何计划?”李文柏笑了笑,眼中泛起了一丝得意,反问道:“孔大人怎么就确定,本官这几日毫无所获呢?”“李大人的意思是……”李文柏摆了摆手,一脸神秘,“明日一早本官要升堂,有一出好戏要上演,孔大人不妨也一起来瞧瞧。”见李文柏说的神神秘秘的,孔正也不好多问,只好拱了拱手,“既然大人心中早有谋断,那明日一早,就看大人的了。”告辞后,孔正重新戴上了粗布帽子,一张破布遮住了大半张脸,匆匆离开衙门,隐入了nongnong的风雪夜色之中。第二天一早,李文柏让厨房准备了一桌的好菜,又让李成到酒楼买了两坛子梨花陈酿,只等着陈一志来赴宴。陈一志本来还奇怪,一般人请人赴宴,都是中午或者晚上,李文柏倒好,大清早的把人请到衙门。不过想到李文柏可能是新官上任,公务繁忙,也就释然了。“不愧是贺将军和圣上都看重的人,大冬天的也一心扑在公务上,真是勤勉啊!”陈一志感叹道。当陈一志来到县衙府门前的时候,李文柏已经在门口恭候多时了。堂堂一县之主,居然在县衙门口等他,这可给足了陈一志面子了。陈一志顿时心下满是欣喜,“这……在下区区一个武将,怎可劳烦冠玉你这个县尊在此等候呢!”李文柏一把拉住陈一志的手,笑道:“陈将军此言差矣!你我皆是贺将军提拔起来的人,说起来,也算是又同袍之宜,怎可如此见外?来,我们府内一叙!”说着,两人便携手走进了衙门。进到后堂,见到院内早已备满了整整一桌的酒菜,陈一志脸上的笑意便更浓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