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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也习惯了……凭这段日子她对两兄弟的了解,明陌一定是被明谦出卖了,按常理说,这本应是公司内部的庆祝会,结果她被绑架回来,落空了霍连夜趁醉酒吃豆腐的算盘。至于怎么拿下的那块地,孟冉婷不想回忆。她的酒量算是极佳,一般不会醉,但是一旦醉了……她承认自己酒品很差,喝醉了会装疯卖傻,抓着男人傻笑的事儿也不在少数,明陌也跟她吐槽过第一次和她相遇时壮举,就因为她的鼻涕眼泪,弄坏了他一件外套。世界当真奇妙,她喝醉了酒,遇到在B市乃至全国都上了头版头条的连环杀人案的主角,和他们上床,看他们杀人,竟没有丝毫的不适。他们对她也是特殊到了极点,同一批被囚禁的女人已经抛尸荒外,唯有她存活下来,这些日子,除了肩膀上流过一次血,现在已经看不到伤疤,他们也没对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想到夜夜缠绵,想到直流的鲜血,想到一块块碎尸腐rou,想到他们的温柔,孟冉婷突然有些害怕。纵使走上恶魔的道路她也无悔,因为那是她的选择,她的本性。但是,她害怕他们的温柔,自古男人亡家亡国毁于红颜,女人又何尝不是。更何况这是讲究法律科技发达人人平等的现代,如他们此般的生活,定不会长久。一些事情一旦纠结起来,就非要找出个结果才会好过。“明谦,你们别对我这么好,”女人倾身坐起,眉间多了一份惆怅。男人一愣,没有立即回答。他以为孟冉婷过了感情这道坎儿后便再没有能令她害怕退缩的东西,没想到天天坚信男人不比自己厉害的商场女强人也有惆怅的情绪,而且……还是为了此等幼稚的想法。以前爬过他床的女人多得数不过来,他们从来只是纯粹的rou体关系,如今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做着万全的准备容纳一个女人加入到他们的生活中,这女人还不领情。女人是个矛盾的生物群体,即使他安慰平扶,也解决不了问题的根源。他们这种人,不想说情爱,也不配说情爱,他相信这女人足够现实也不会问他们询要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但是,能力之内,他们定会护这个女人周全。“呼呼,”明谦抿抿唇,撑起身子和她坐到同一水平线,“怎么,怕自己深陷其中脱不了身?”这回换孟冉婷愣住。她没想到明谦会直白地说出来。他们之间的谈话从来没有直接点出主题过,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优秀的大脑无时无刻不在工作,被他这么一说,孟冉婷突然没有了反驳的余地。怎会不怕,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现状,这样的关系。她还没有考虑过自己被男人照看的样子,从小到大,迥然一身度过漫长的岁月,连那个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也都被她的志向与满腔热血抛之脑后。她会变懒,会变得不愿动脑,会变得贪心,会变得依赖他人。这些东西对一个注定倾身于事业的女人来说,是何其危险,最后,她也沦为平常人家的女人,连最初的雄心都磨去了棱角。那样的孟冉婷,她不敢想象,也不敢面对。感慨万千,闹钟万千思绪纠缠,最终化为女人的叹息。“是啊,要是真的放不开了,我该怎么办。”男人轻笑,似是挺喜欢她小女人的一面。“之前不是说过吗,能享受一刻是一刻,我们有钱有权,生活不至于沦为柴米油盐酱醋茶,既然放不开,就不要放开,连死都不怕的女人,又怎么会在乎这些?”说得甚是轻巧,女人一笑,不予置否。“散了,”明谦见女人还在纠结,直接搬出杀手锏,“反正案子也谈成了,后面的摊子让霍连夜那孙子去收拾吧,这个星期你的时间给我。”“心理咨询?”女人被明谦无奈的语气逗笑了,挑挑眉看着他。“嗯,”明谦说完麻利地滚下床,留给她健壮的背影,“所以赶快收拾,做心理咨询师,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五十四)来者(五十四)来者本来孟冉婷还在纳闷明谦为什么不走正门偏偏走安全通道,直到他拧动工作室的钥匙,推开那一扇没有一点污垢的白色木门……孟冉婷彻底被门外繁华的景象晃到了。啊,瞎了。大到妇女大妈小到学生幼儿已经在门外排起了长队,把狭窄的楼梯堵得水泄不通。这是来看病咨询还是来看人的?!孟冉婷的揉揉两颊僵硬的肌rou,这么场景很适合她翻个白眼冷笑一下。她从未听说过B市有个叫明谦的很有名的心理医生,而明谦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指了指他办公桌旁边的小板凳,示意孟冉婷闪到一边别挡他视线。换好衣服的明谦打开助手整理好的病例牌号,随便抽了三个号码牌,插到门外的玻璃盒子里,而在门外排队的人们纷纷核对着自己的号码,大多是摇着头失望地离开。顿时拥嚷的楼道只剩下三个人。“告诉我你们的目的,咨询?诊断?治疗?还是单纯的想要发泄?”明谦把三个人请进屋里,给每个人倒上一杯热水,顺便放一张白纸一支笔在来者面前,“把你们的需要和联系方式写下来,我会安排时间。”看着三个年轻的姑娘奋笔疾书,一点也不像心理疾病患者,孟冉婷努努嘴,十分怀疑明谦到底是靠什么赚钱。一天只接待三个客人?再大佬也没他这么嚣张吧。还有,这到底是怎么个看病方法,还翻牌预约?!不过穿着白大褂的明谦却是好看到了一定境界,喷过摩丝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淡色的嘴唇和高挺的鼻梁,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被眼镜遮挡,就这样两条大腿交叉着斜斜地倚在皮椅上,眼中是洞察一切的犀利光芒。这样的男人,乍一看,谁都会心动吧。孟冉婷毫不掩饰自己裸露的目光,在三个姑娘的偷瞄中光明正大的地打量着明谦,一边在心理临摹他的脸部轮廓一边感叹:当真好皮相,连她都看得移不开眼睛。大概是看得太专注,连客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她都没有注意到。明谦早就知道女人在打量她,故意吞口口水,喉结上下滑动,转过头,和女人对视。孟冉婷眯眯眼,起身走上去,伸手向他要刚才写满乱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