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高辣小说 - 囚在湖中的大少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是他的名字,和她的。

他的心意,总是如此的隐晦和卑微。

陌上春暖,明明是个有着醺然花香的名字,他却是又黑暗又冰冷。

他背负了那么沉重的罪恶,那么深远的愧疚。像一个巨大的深渊,又似苦狱,他永远深陷其中,无法走出那可怕的阴影。

深衣细细的手指一点点蹭过他仍有些发白的薄唇,一点点低头靠近,呼吸与他清浅的气息纠绕在了一起,细腻地缠绵在每一寸肌肤上。

他又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睫如蝶翼,美好得让她轻叹。

这样人,为何生在凤还楼?

深衣探出舌尖,浅浅扫过他的下唇,清润柔软。深衣心中有些惑乱,却为这样的感觉而沉醉,迷离得仿佛在念着一个咒语:“陌上春。”

他无言张开了唇。

深衣攀住了他,唇与唇细小的纹路密密相印,宛如彼此押下独一无二的契约。

她含了他的舌尖,软软地勾着,厘厘寸寸地尝过那清流漱泉般的味道,砂糖细粒般柔腻的摩擦让她难以自已。

虽不是第一次亲吻他,可他这般地柔弱顺从,却是第一次。以前,不过都是她玩笑般地逗弄他罢了。她有些后悔。倘若早知道他是这般的身世,这般遍布伤痕、日日在业火中煎熬的内心,她一定不要那般顽劣和戏谑地对待他。

痴缠了许久,心头激涌的波澜方化作连绵细波。深衣缓缓退却了些,他似是一慌,舌尖带着些惊惶追逐过来。她叹气,又吻过去。他绵绵密密地回应,却渐渐越来越慢,然后竟是紧触着她的唇昏睡过去了。

深衣又是无奈又是心疼,见他是真睡着了,便把他抱到了石床上,扯开被子盖上掖好了被角。然而要起身时,却发现他的左手还紧紧绞缠着自己的衣带。

这人啊……突然感觉像变成小孩子了,自己反倒成了大人。

深衣无奈,怕把他掰醒了,索性金蝉脱壳,从他那件长长的大衫子里光溜溜地钻了出来。

她不免害羞,但想着横竖他昏睡着,就算看见了,也是打平而已,心中便坦然了。

她拧巴拧巴把两个人的衣服都洗了,在火盆上晾了起来。然后又寻出干粮,确认没坏之后,掰碎了用清水泡上准备明早吃。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挺像一个小媳妇的。之前在湖心苑,他自己事情都是自己打理,她除了为他做饭,不曾帮他洗过一件衣服。

可是现在却突然感觉到,似乎为他做这些琐碎的事情,都是心甘情愿。

过去她总向往轰轰烈烈、红尘策马千里比翼的爱情。可日子倘是就这般细水流长下去,执手相看苍颜白发,也未尝不是上苍的眷顾。

这一方咫尺天地里,她是谁,他又是谁,中间横亘着什么不可逾越的仇恨,有什么重要的呢?

她爱他,他爱她,就是天荒地老了。

倘是她离开了他,谁会再来这般照顾他?他会让谁来这样给他擦身,他还会同谁这样亲吻……她无法想象,想到都是蚀心的嫉妒。

深衣略略吃了些东西,钻回了衫子里。倚在他床边,痴痴然地看着他熟睡中的样子,渐渐困意袭来,也陷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实在是JQ无能,我其实还是剧情党,写JQ就会崩坏。如果被雷到就请……认了吧,反正看这文又不要银子……没看到想要的东西的妹子们……求不要打负分,窝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拖……文下有妹子问上一章的剧情来着。我讲故事的能力比较差,估计大家一开始都会各种混乱并且甚至一直混乱到现在……窝简单按照时间顺序理一下大纲————真的莫陌死了——五年后陌上春杀死凌光,进入靖国府——陌上春七年后武功和双腿恢复,杀贺梅村等十三个扶桑间谍,准备离开湖心苑——尾巴来到京城——陌上春那个倒霉催的,办完所有的事情回湖心苑时,碰上了迷路的尾巴【这货跟她妈一样都在这里迷路了】陌上春掉进了湖里,走不成路了,只好继续在湖心苑装下去——尾巴丢了钱袋,认识了张子山——尾巴进了靖国府,见到了陌上春——bbb——监兵一品出现,尾巴知道了陌上春是杀手,但是因为此前陌上春划脸之类的表现,让她仍然相信莫陌和陌上春是同一个人——孟章一品出现,尾巴终于意识到陌上春和莫陌不是同一个人尾巴为什么要想陌上春横刀相向:因为上一章尾巴还不知道陌上春是莫陌的弟弟。莫家和朱家是世交,关系十分亲密。试想身家清白的男朋友,突然一下子身份扑朔迷离起来,甚至是本尊的杀人凶手……尾巴的心灵还没有这么强大。她横刀的时候并没真想杀陌上春,只是想知道真相。只是陌上春坦白地说莫陌就是死在自己手里。谢谢挥手帕君和玫瑰君又投雷!其实泥蒙来看文吆喝一声窝就很高兴啦噗!爱泥蒙!谢谢小包子的雷和留言!真是好大好大的鼓励泥知道么!谢谢杏纸酱的新封面!噗噗JJ官美给做了两个结果都被换了会不会从此把窝列入黑名单……【唔原来窝男人做的那个被编编说太丑所以强迫换了……他心碎了】渐遥亲又给做了一个封面……好感动……乃们都对我这么好……窝还是努力更文吧TOT清水杏专业刷屏三十年……泥做到了!最后祝jiejie……【尼玛泥再叫爸爸爷爷什么的,窝就真给跪了!】专四必过!窝应该可以今晚再撸一发,弥补昨晚白等窝一场的妹纸们……TOT信春哥,不挂科!信春哥,得永生!【这货疯了……】

☆、洞天

深衣醒来时,人已经在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还有他身上清新好闻的气息。

他半倚在床边,手中拈着金针。一对上她的眼神,立即做贼心虚地垂下头去。

深衣心中了然,却喜欢这样小小温馨的静谧气氛,含笑并不捅破,起身爬下床去。

他的眼神果然像黏在她身上似的,又紧张地追了过来。

深衣失笑,坐下来抱住他的腰使劲摇晃,蹭着他颈窝道:“好啦,我不会走了啦。”

又亲又抱地好一阵安慰,才听见他似是踏实下来,轻轻“嗯”了一声。

深衣软软的手心轻揉着他的膝盖,问道:“还是很疼吗?”

他摇摇头。

深衣扶额哀叹。这个问题她就不该问,问了也白问。上次她费了多大的劲才才从他嘴里套出一句真话来,再这样下去,她就成朱小色-狼了。

所以,她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还会需要像上次那样,养上三个多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