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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宅,自从知道我们店有外卖,就不过来吃了。”“这样才是男朋友的最佳人选啊,又帅,又有钱,还是个宅男不会出去沾花惹草,简直完美……”“算了不提了,一想到这样的好男人不是我的我就难受。”……林子糖和秦芝离开小井寿司,服务员兴奋的讨论声被抛到脑后。林子糖看看秦芝的硕大书包,眨眨眼,问:“要去我家玩吗?我妈很想见见你。”秦芝吃惊地看她:“想见我吗?”林子糖点点头。秦芝几乎没有犹豫,“我去你家写作业。”林子糖:“……”她的书全在学校,根本没带回来。计程车停在乔华小区大门外,林子糖和秦芝下车并肩往小区里走时,身后传来一阵车铃声,两人回头一看,是送外卖的员工。“两位同学,请让让,我停个车。”两人默默往旁边走了两步。外卖员工把单车停靠在小区门口,扣上锁,随后提着两盒外卖往里走。林子糖无意间瞄了一眼,就见其中一份外卖的单子上写着秦毅水的名字,而这份外卖的包装壳,正是两人刚刚吃过的小井寿司店的。林子糖眉头微微一跳,原来刚才收银员说的帅哥,就是秦医生。第二十章林妈这个周末难得没有出差,也不用去公司加班。她待在家里做烘焙,煮奶茶,还给林子糖发了短信,告诉她家里准备了下午茶,早点回来品尝。林子糖收到短信的时候已经站在自家院子大门口,她开门走进院子,掏出背包里的火腿肠给两只阿拉斯加犬扔过去,然后迅速跑进屋里。秦芝对她这一系列行为感到很莫名,“你跑什么?”林子糖面无表情地说:“我害怕长毛的动物。”秦芝:?秦芝看了眼林子糖的短发,捋了捋自己的马尾,又摸摸自己的眉毛,“那你怕我吗?”林子糖:“……”“我需要剪个短发或者刮眉吗?”林子糖见秦芝问得很认真,似乎真的觉得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而不是在搞笑。她一阵汗颜,“不用了,人类除外。”林妈听到动静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她对秦芝的到来感到非常高兴,甚至有点激动。“糖糖,请秦芝去你房间玩一会儿,mama准备好下午茶了再叫你们下来。”“知道了。”林子糖领着秦芝上楼,回自个儿卧室。卧室的窗户敞开着,蕾丝点缀的纱布窗帘被海风吹得扬起,飘窗上的小抱枕不知何时滚到了地板上。林子糖捡起抱枕丢回飘窗上,请秦芝随意坐。秦芝好奇地打量着她的卧室,走到飘窗边放下书包,看向窗外。窗外是一片碧蓝与洁白,碧蓝的天空与海面,洁白的沙滩,非常美。秦芝盯着窗外出神好久,忽然抬手指向某个地方,问:“那是校医室的秦医生吗?”林子糖把脑袋凑过去,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乔华小区边上的这片海岸线是桥殷市很有名的旅游地之一,沙滩上有旅游局特意设置的一长排遮阳伞和躺椅,因为都是白色调,所以与沙滩浑然一体,并不会过分破坏这里的景致。一点多的太阳最为猛烈,照射在沙滩上,沙子都会变得烫脚。此刻沙滩上稀稀拉拉地散布着十多个游人,或靠在躺椅上休息,或趟进海水里戏水。秦芝指的正是在海面上游泳的人,那是一个成年男人,修长白皙的手臂在海水中来回滑动,脸上戴着一副游泳眼镜,一会儿埋进海水里,一会儿露出海面,若隐若现。林子糖仔细看了一会儿,身形跟秦医生是挺像的,但是脸被游泳眼镜遮了一大半,还真不好认,更别说她们隔了那么远的距离。“你怎么认出是秦医生的?”林子糖问秦芝。秦芝收回手,眨了眨眼,很平淡地:“一眼就看出来了。“林子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那个男人恰好游回岸边,回到沙滩,把游泳眼镜摘掉丢到躺椅边上的小桌子上,这会儿他的脸再无遮掩,完整地暴露在两人面前。确实是秦毅水。林子糖远远打量了一会儿他的身材,真看不出来,平时穿着白大褂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没想到脱了衣服这么有料,居然有四块腹肌,真是人不可貌相。秦毅水游完泳,去沙滩边上的更衣室冲澡换衣服,再出现在两人视线中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时那身衬衣西裤的禁欲系穿着。“这么热的天,穿衬衫长裤也不嫌热。”林子糖嘀咕了一句。秦芝收回视线,打开书包掏出一堆试卷和习题本,坐下开始做题目,“我要写作业了。”林子糖看了眼题目,倍感无趣。她趴在飘窗前,看着秦毅水穿过沙滩,从边上的侧门走进来,经过她家楼下。林子糖突然兴起,跟他打了声招呼:“秦医生,中午好!”秦毅水抬头看过来,刺目的太阳光让他微微眯了眼,镜片后那双狭长双眼给人十足的魅惑力。“你好。”他十分冷淡,嘴角明明带着笑意,眼里却一片冷清。林子糖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她的视线透过他的金丝眼镜,在眼皮上停留片刻,心中一动,一股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她鬼使神差地说:“秦医生,我刚才看到你在游泳,摘掉游泳眼镜的时候好帅啊,可以让我近距离看一看你没戴眼镜的样子吗?”秦毅水微微仰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林子糖,林子糖笑嘻嘻地回望他,两人僵持沉默了好一会儿,秦毅水突然抬手摘下眼镜,勾起一抹惹人遐想的笑,“林子糖同学,看仔细点。”林子糖确实看得很仔细,当她看清楚秦毅水眼皮上淡淡的疤痕时,心里那股强烈的预感骤然退去,仿佛蓄力一拳结果打进了棉花里。心中情绪翻涌不断,林子糖不露一丝痕迹,面不改色地夸赞道:“秦医生不管戴不戴眼镜,都非常帅气。”秦毅水把眼镜架回鼻梁上,淡淡道:“很荣幸你的肯定,林子糖同学,再会。”秦毅水离开视线范围后,林子糖靠在飘窗上思索了一会儿,不得要领。刚才有一瞬间,她冒出一个很奇怪的想法,突然很想知道这个秦医生的眼皮上是不是也有伤疤。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那天晨跑的时候明明看到他的眼皮有疤了,怎么可能今天就消失呢,又不是两个不同的人。两个不同的人……林子糖总觉得心里有一团东西,被一层薄薄的纱布包住。透过纱布,只能隐约窥见里面那样东西的大体形状,颜色,却始终猜不透,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