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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的泪水打湿。成年以后,我从来没有象此时这般流泪,心中的悲怆苍凉无边无际,泪水簌簌而下,只为了怀中的这伤痕累累的女子。良久良久,她慢慢靠近我的脸,在我的唇上轻轻一吻:“你是这世上第一个……为我流泪的男人……”我缓缓道:“你相信么?这是我第一次为一个女孩流泪。”她浑身都在颤抖,梦一般在我的耳边低语:“我相信,从一开始,我就相信你。”情绪如同压抑了万年的火山,在顷刻间猛烈的爆发了出来。我们紧紧的拥抱了彼此,疯狂的接吻,抚摸,翻滚——这吻中虽然还浸滞着苦涩的泪,却燃烧起爱情的火。被火点燃的还有两个人的激情,仿佛有什么默契一般,我们两人同时饥渴的索取着对方。就想两块分离的太久的磁石,迫不及待的要契合在一起。“要我……”她吻着我,火热的身躯紧紧的贴着我。我吻去她脸上湿湿的泪痕,将她裹在身下,勃起的yinjing抵上了她的腿间,她已经悄悄的变得湿润,柔软膣道的入口温柔的吞没了半个guitou。她的双手按上了我的腰臀,微微用力:“老公,珞珞是你的……”我绷紧了肌rou,那愤怒硬挺的roubang推开层层叠叠的屏障,径直没入了她的身体……我不断的吻着她,她也火热的回应着我。一旦水rujiao融,刚才火燎一样的欲望便渐渐化成了岚霭般nongnong的爱意。我们弛缓下来,慢慢体验着对方的柔情。从来没有如此温柔的zuoai,就像和煦的春风在轻轻的吹拂,又像秋日里的暖阳泼洒着柔和的辉光。我的身体绷如琴弦,进出间仿佛在奏响一支哀伤而优美的夜曲——内心的苦痛是那么的沉重,而rou体的欢愉又是那么的清晰。“我好爱你呀……”她喃喃的说道,“恨不得把所有的都给你……”我抱着她用力一翻,让她坐到了我的身上,双手与她十指相扣,把控制权交给了她,任她柔枝般摆动,自行收获那摩擦的快感。我也爱你呀!珞珞……远比我想象的……要深沉……等再一次停歇的时候,我的心中已渐渐平静,她也恬静的偎依着我,不时亲吻我赤裸的肌肤。阴霾终将过去,泪水不擦自干。我已下定了决心,对她说道:“珞珞,我们同居吧。”她叹了口气,抚摸着我的脸:“其实,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你真心爱我,疼我,我好开心,也该知足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不用可怜我,也不用觉得亏欠了我什么,我是自愿和你好的。以后,你若是想我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不会缠着你,也不会破坏你和你女朋友之间的感情。哪怕你结婚了,你也可以来找我。我……我给你做情人,好不好?”“你说什么?!”我有些恚怒,看着她受惊的样子,不由又柔声说道:“笨蛋!你还要把自己轻贱到什么时候?如果你想找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对不起,我不太老实。但如果你想找一个了解你的所有,却依然真心爱你的人,刚好,我就是其中的一个。”“你才是……笨蛋!”她在黑暗中凝视着我的眼,眼眸中是柔柔的光。“对了,你姓什么?”我突然问道。她一怔:“姓沈,沈璎珞。”“连名字都这么好听。”我笑道,“那好,从这一刻起,我,傅亮直,正式开始追求沈璎珞做为女朋友,我会爱她、敬她,用我全部的力量去保护她。并庄严承诺,沈璎珞小……女士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有单方面无条件踹掉傅亮直,另寻幸福的权利。”她本来泪光点点,听到后面却不禁扑哧笑了:“有你这么胡来的么?”我握着她的手,轻声问道:“璎珞,你愿意么?”“我愿意。我欢喜得立刻死掉都愿意……”她把头埋在我怀里,“可是这……可能么?”“那我列举一下我们眼前的障碍,看看能不能解决。第一,你马上不干这一行!你爸爸的病,弟弟的学费,我来想办法。可以么?”“你何必……”“你只说可以或者不可以。”我截断她的话。“好。”她颤道。我吐了口血——罢了,反正是个我想要的肯定答案。“第二,薇曦的问题,这个不用你担心,我会给她一个交待的,我来解决;第三,双方父母的问题,我父母这边,我来解决;你父母那边,嗯,我有同学在这边大医院里工作,我准备把你爸爸接过来看病,到时候我亲自跟他老人家说,让他把女儿交给我。我想以傅某的人才相貌,他老人家应该很放心才是。”“好臭美!”她笑起来。“如此,再无什么太大的障碍了吧?”她柔臂揽紧了我,低声道:“你怕我担心,故意说的如此轻巧,却揽去了所有的艰难辛苦。若是真要把我当女朋友,也需让我给你分担一些才是……”我亲吻着她:“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破釜沉舟,就算戴上个众叛亲离,忘恩薄幸的帽子,也要和你在一起。我也知道,此去必将荆棘满地,筚路蓝缕。你所要做的,就是象现在这般紧紧的抱着我,给我力量,好么?”她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低声吟道:“君当为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我心里登时咯噔了一下,暗忖:珞珞怎么用这首诗?虽是表明她的心迹,却大大不吉。又一想,何必如此杯弓蛇影,事在人为,不必担心这些一语成谶的事情。便又笑道:“只是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我思前想后,无论如何,非三年光阴不能解决。”璎珞一惊,颤声问道:“是什么棘手的问题,需要这么长时间?”我故意长长的叹了口气,刮了一下她挺直的鼻子:“谁叫我女朋友长得这么小呢?我需得等上至少三年,方可向她求婚。”她啐道:“谁说一定要嫁给你了?”我笑道:“真的不嫁么?易得无价宝,难寻有情郎哦。”她双臂搂紧了我的脖子,额头抵在我额头上:“嫁!你要是敢不娶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和她相拥大笑,一时间只觉得陋室春暖,花好月圆。虽则前路漫漫,不尽坎坷,但此时心中平安喜乐,一片光明。九、须愁春漏短,莫诉金杯满那在医院的同学叫魏学林,刚好是心内科的。我便向他咨询了一下风湿性心脏病的情况,因为提供的病情不够详细,他也只能泛泛而谈,只说严重时需要到胸外科去做手术,还列了张检查清单,让先做了这些检查再找他看看。璎珞打电话让父亲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