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x英雄欺人

    豪杰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那个人。

    赫梅拉有很多人，来自各个世界，不是所有人都认识所有人。对刚加入赫梅拉不久的豪杰而言，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都只是眼熟。而那个人连眼熟都算不上，若不是对方忽然向他搭话，他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还有这么个人。

    “你是英雄豪杰吗？”对方问他，“超心理世界的英雄豪杰？”

    “啊，嗯。”豪杰向对方笑了笑，“请问……”

    “快过来，找你有事。”

    ——然后，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已经躺在不知哪里的床上，双臂被死死固定在背后，对方放大的脸在他面前摇晃，晃得他头晕。他勉强喘了口气，试图搞清自己的处境，然后胸口就是一疼。

    “嗯……”他这才意识到胸口被人按着，对方的体重压在他身上，让他呼吸发紧，脑海一片朦胧。一只手在他胸口乱动，手腕上有块金属饰物，擦过时又冷又硬，“呃、呃……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拳头。胸口一阵发闷，对方忽然翻到他身上，膝盖顶着他的腰，抬手卡住他的喉咙。可怕的窒息感让他眼前发黑，他试图抬手，但小臂被绳索绑着，没办法移动，“呃……”他无意识地后仰，肩部用力，想要挣开对方，但对方的拇指挖着咽部，不让他逃开分毫，“呃、咕咳……”

    “英雄豪杰，”对方在他耳边低语，“英雄豪杰……”

    严重的压迫和窒息感让他听不清对方的话。他的腿无意识蜷起，想要挣扎，但四肢都没什么力气。敌袭吗……但是为什么……

    他的瞳孔因为缺氧放大，没有焦距的眼睛正对着对方，舌尖无意识探出唇，略显色情地移动着。对方盯了他一会，突然放开他，俯视他狼狈的脸。豪杰艰难地呼吸着，眨去眼里的生理泪水，再次看向对方。他看到……并不是含着恶意，而是带着痛苦的脸。

    他脑袋里嗡的一声。

    “为什么我们的世界会毁灭啊，”对方自言自语般问他，“为什么石火小姐死了，而你还活着？我早就看你碍眼……”

    对方并没有再多说，但是足够了。所有反抗的方式都从豪杰脑子里漏了出去，他怔怔看着对方，被绑在身后的手在发抖，指尖拼命地颤动，却只能碰到自己的衣服。

    “你不说话吗？”

    “……”

    该说什么。同样是超心理世界的人的话……如果是因为世界或是石火的事对他抱有怨怼，那他……

    他似乎没什么好说的。他该死，对现在的他而言，最大的错误就是活着本身。他被寻仇实在是理所应当，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合理的事了。

    对方盯了他一会，套出一只控制器，在他眼前一晃。那是什么看起来很工业的东西——下一刻，他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呃……”感觉很微妙，自己的手上贴着什么东西，似乎是电极，对方按动开关时有细微的电流通过。一开始没什么大感觉，一点都不疼，只是微妙的酥麻，但很快对方气急败坏地调高档次，双手间好像有什么突然炸开，电流顺着双臂通过胸膛，“哎——嘶……”那一下疼得他一哆嗦，但立刻对方开得更高，震颤感让他全身战栗，“呃……啊啊、啊……怎，啊——啊……”

    绝对是电。他他的神经里流窜着电流，它们以最短路径通过他的身体，从一侧的手臂穿过胸膛到另一侧，心脏被电流穿过，虽然不致死，但依旧疼得让他拼命吸气，“呃……”对时间的感受被痛苦扭曲，他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慢慢适应这种感觉，疼痛才弱了下去。人的身体好像什么都能适应似的，包括这种痛觉。但它依旧在持续，在他的骨骼和血管里蔓延，痛楚扫过意识，舔舐他的思想。这个……很……很厉害。他不想用这个形容词，但是真的很厉害。身体在变得麻木，肌rou在震颤中痉挛，偏偏他还算清醒，能准确地察觉自身的状态。他知道电流又增强了，疼痛再次卷过身体，让他大口地呼吸，以至于唾液不受控制地下落，拉出亮晶晶的细丝。好奇怪。身体的控制权在被痛楚慢慢夺走，而他能做的仅仅是用力地眨眼，让眼前的世界保持清晰。

    一只手忽然搭在他下颌。他喘息着抬头去看对方，触到对方目光的那一刻又低下头，默许了对方的动作。随便吧。杀了他也好……疼。电流还在继续折磨他的神经，冷汗浸透了肌肤，衣服也贴在身上。他无意识地咬着舌尖，数自己的呼吸。心脏好像要炸了，rutou因为刺激挺立，隔着衣服能看到那两颗rou粒。好奇怪。在死掉前会经历多少疼痛……不，要说死前……

    他脑海里浮出石火的脸。

    死掉……石火死掉之前……

    对方突然关掉电流，扯开他的衣襟，目光凝在他胸膛，盯着他的rutou。豪杰一愣，随即抖了抖，羞耻让他脸上发烫，“这个……”当然只是因为电刺激，但对方的目光顺着肌rou线条下移，他能感觉到那种舔舐般的、猥亵的目光。羞耻感让他无意识并紧双腿，偏过头，说服自己忽略那道视线，但无论如何，这种情况下都没办法保持冷静。对方的手落在他身上，指尖刮了刮rutou，尝试向下移，“嗯……”身体里还残留着痛觉，对方手一动就有幻痛传上来，豪杰抿着唇，说服自己盯着床单。他好像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身体依旧会因未知紧张。对方的手继续向下挪，在他腰带处一停，那一瞬间他的呼吸发滞，“呃……”腰带被向下拉，小腹被触碰，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里，不想被触碰，但是……

    但是他活该。

    被做什么都是活该。他没有任何立场反抗对方，只能闭上眼，等待下一个举动落在自己身上。手指抓住yinjing，在下侧一划，粗暴地撸过柱身，疼痛和酥麻感混在一起，和心脏处残留的电流感汇合，“呃……”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对方突然又电了他一下，电流打过躯体，让他的腰猛地一弹，“啊——啊、啊……呃啊啊啊——”压不住声音。电流好像比刚才更强，他眼前的世界都晃了晃，“嗯……”抵抗力被那一下彻底挖开，疼痛刚过，快感就显得无比诱人。对方的指尖再划过时他已经分不出自己该说什么了，男性的愉悦感让他仰起头喘气，“嗯、嗯……”

    “很舒服么？”

    “……”豪杰还是不肯和对方说话。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都那样吧。他只是不停地喘息，唇瓣上下移动，舌尖在齿列后若隐若现。对方控制着他的身体，手稍微用力握紧，他的目光就变得朦胧，“嗯……”保持这种状态也好。丢掉羞耻心，就没那么痛苦了。这样就……

    石火的脸又一次浮现出来。她在看着他，而欺人在另一边看着他。

    他们两个在他脑海里转来转去，每一个表情都像在嘲笑他此时的无力。

    他……

    他猛地咬紧下唇，对方的手忽然往下压，碰到后侧的xue口。不疼，但他完全傻了。他从来没想过这种事，身体本能地一僵，试图从对方手下逃开，“呃——呃，咳呃……你做什么，唔——”

    对方明显抓住了他恐惧的一瞬，电流又一次通过他的身体，他蜷起身，脑袋砸在床单上，“呃——啊、啊……呜……”疼得要命。他甚至不清楚对方的手指怎么插进了他的身体，从来没想过的地方被指甲刮着，“呃……”

    心脏跳得异常激烈。他知道自己在害怕，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东西给人的感觉比死亡更可怕，比如这个。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动。那东西往里侵入，在内部转圈，前后的肠壁被压过一遍，他的冷汗就浸透了全身。好像随时会被撕开，本能的恐惧令他战栗。不要。这种……

    手指忽然擦过某个地方，他下意识吸了口气，侧头在床单上摩擦，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滑过眼角。不对劲。不能这样，恐惧会让他彻底陷入被动。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坚持什么主动……

    英雄欺人。

    想到那个人，他就觉得自己必须更冷静一点。如果是那个人，大概会冷笑着挣开绳索、把对方送去往生。即使没有欺人那样的能力，也不能太丢人家的脸，毕竟他是另一个世界的英雄欺人啊……

    手指忽然在内部一挖，刚才擦过的地方被狠狠按到，豪杰腰间一弹，无意识地躲闪着。那里恐怕是腺体，他理论上知道它有多脆弱，但他毕竟没有实际触碰过。微妙的感受在身体里流窜，愉悦在胸膛被之前的疼痛稀释，却又将疼痛转化为一种愉悦。他再一次眨眼，试图让自己的视线找到焦距。

    “不是吧，这都有感觉？”对方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脸，“你得贱成什么样？难怪啊，英雄豪杰……你之前就卖过吧？”

    “没有呃——呃、呃……啊……”辩解只会换来新的电击，他脑子里一阵嗡嗡声，只能用力咬紧下唇，不再多嘴。对方也懒得给他仔细扩张，在他喘匀气之前，yinjing就侵入他的身体，在他内部用力一撞，“啊……不、不呃……”本能地感觉恶心。疼……又疼又……

    他好像又一次被欺人注视着。

    ……是他自己太过弱小，也太过无力了。

    到这一步不能怨谁，除了他自己。

    对方从后面侵入他，压住他的肩膀往里顶，他恍惚地喘息，觉得小腹一片麻痛。被侵犯了……在里面这么动，很疼……但是疼痛开始习惯了……

    快感和痛楚在他双臂和胸膛间来回挣扎，之前的折磨让此时的感觉更加鲜明，好像那些痛楚也能被转化为快感，一起让他的身体热起来。他试图数自己的呼吸来保持平静，而不是被代入对方的节奏，而对方用力摇晃他，yinjing往里压，又忽然拔出来，迫使他腰间的肌rou收紧，“呃……”又进去，反反复复地移动，每一下都在殴打他的自尊，让他的耳朵涨红。对方忽然进到深处，在他耳边叹气：“舒服……该死，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没卖过？”

    “呃……”不要。没有……虽然自己很……但是至少这种事……

    对方用力撞了他一下，xue道已经在抽插中逐渐适应，痛楚不再分明，反而是一种一样的压迫袭击了他。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似乎在迎合对方，被撞到时散发出细微的愉悦，让他的身体逐渐升温。这是本能反应……只是……

    “你有反应？”

    “呃……因为，你在呃——啊，啊……”那处脆弱的腺体被忽然顶过，刚才还在经受痛苦的身体渴求着抚慰，愉悦感鲜明得让他难以抵抗，“人，肯定会呜……”对方又一次抓住他的yinjing，刻意玩弄敏感的顶端，他狼狈地摇头，全身都僵住。衣服还挂在身上，手臂和小腿处热而沉重，暴露出来的身体就更加敏感，手指稍微一动就让他喘着气低下头，涨红了脸，却毫无办法。别这样……虽然是活该，但是……

    对方咬住他的肩膀，再次往里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内部被侵犯和摩擦，甬道变得越发顺服，软软包覆着yinjing，像是催促对方插进来。插进来会怎样……身体里那个地方，肯定会感觉舒服啊……

    又在里面动起来了。他分不出对方的东西到底是大是小，反正感觉被填得满满当当，在身体里稍微一动就让他的小腹发抖。腺体被慢慢碾过时可怕的愉悦感顺着脊骨往上涌，蹿过脖颈，冲进小脑，向着大脑扩散。感觉像是有人在抚摸他的后颈，仔细按压每一节颈骨，他仰起头，瞳孔扩大开，“呃……”

    怎么这样。

    这么下去……

    对方的指尖慢悠悠地在他小腹一刮，讥笑着开口：“你倒是很享受。”

    说不好。不知道。……也许确实很享受吧。他到底在做什么……

    “嗯……呃、呃……”不应该这样，但是小腹内涌起热度，肌肤被情欲蒸得泛红，对方撞过腺体时他舒服得战栗，“不……”他拼命想躲开，但对方按紧他又撞了一次，他腰一弹，思维瞬间发白，“嗯——啊、啊……”小腿在抽搐，对方还握着他的yinjing，另一只手则找上他的胸膛，揉捏胸肌，玩弄挺立的rutou，“别碰，唔……”太舒服了。思维轻飘飘的，身体在被安抚，指尖轻轻压过肌肤就能带来潮水般的快乐，他的意识在对方的触碰里失控，对方在他体内用力撞过，他就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越是觉得羞耻就越敏感，他又一次尝试着躲开对方，但yinjing因此在体内滑过一个角度，用力撞到什么地方，酥麻感顿时蹿上脊骨，“嗯、嗯……”

    他的声音变得黏腻，唇瓣充血，肌肤也泛出分明的潮红。一切都在失控。对方发热的呼吸喷在他后颈，让他的大脑酥麻。明明在被强jian，但身体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对方调低电击的力度，让细微的电流流过他的神经，“啊——啊，啊……别，呜……”手指还在胸前移动，他慌张地低头，看到对方掐着自己的乳尖玩弄，充血的rou粒贪婪地传达着愉悦，被揉捏的胸肌则一片炽热，“别、别再……唔……别再动了，拜托，拜托……！别再，我不行……呜……”体内有什么在逐渐变化，他清楚得要命，但无力阻止，“别……我不能……”

    手指忽然收紧，他在对方手里射出来，迷茫地眨着眼。

    “哟，”对方顺手把jingye往他脸上抹，白色的液体挂在睫羽，“射了？”

    豪杰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他快被自己逼疯了。在做什么，别这样……如果石火知道这种事……明明不能……

    她不会知道了，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说。

    无论你是在这里挣扎还是不要脸地享受，她统统不会知道了。

    他猛地咬紧牙关，睫毛发颤。

    不能。可为什么不能？难道她还会活过来，在他面前指责他么？

    对方才不管他在想什么，yinjing又一次慢慢往里推，准确地压到腺体，在那里小幅度地摇晃和磨蹭。他喘了一口气，突然拼命摇头，试图从对方身下逃开，动作太大，对方吓得立刻给了他一记电击，“呃——啊啊啊，啊——”说不出到底是不是在疼，感官是错乱的，他只知道双臂连同胸膛都一片刺激感，眼前的世界顿时被泪水模糊，“啊——啊……”明明刚射过一次，但身体被扯入新的愉悦中，他的神经又一次兴奋起来，再被顶到时只觉得舒服，身体在对方身下弹跳，压过去了，很、很舒服……里面还在动……他闭上眼，脑海雾蒙蒙的，不行……别再，好舒服……

    恶心死了，他脑海里一个声音对自己说。英雄豪杰，你恶心得要命。

    你怎么配叫你的名字？你怎么好意思和那个英雄欺人做同一个人？你谁也救不了，你的一切都让人想吐，你现在在被一个恨着你的人cao得娇喘，你个该死的——

    眼泪从紧闭的眼皮下涌出，沾湿了他的面颊。

    “唔……”但是又顶到了。他的小腹被压出弧度，yinjing用力抵着那地方，快感让他的脚趾蜷缩起来，“别，啊、啊……”他是个什么东西。无论怎么想都不该享受这个吧……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快点结束啊……

    对方在说什么，但再怎么侮辱他也不会有他脑海里的那个声音尖刻。它贴着他的耳朵低语，欣赏他的痛苦：“你是个婊子。超心理世界毁灭了，而你还活得好好的。你甚至在这享受强jian，难道你就喜欢这样？你就这么喜欢被别人按着cao哭，装成被迫的样子？其实你喜欢得不得了吧？”

    “我没有，呜……”怎么摇头都甩不掉那个声音，他在床上挣扎，却更像在扭腰迎合身后的侵犯。那东西在里面左右移动着，xue壁被全部狠狠擦过一遍，他蜷不住自己的身体，上身和膝盖都无意识绷直，“啊……”唾液涌出来，和泪水一起弄湿床单，能闻到自己液体的气味和雄性的yin靡味道，“放开我……拜托，放开我……我，不想，唔……”

    “谁管你想不想，”对方已经只是在单纯地干他，“嘶……你里面怎么这么热，舒服死了……难怪你能……卖屁股上位真的很舒服吧？跟谁卖的，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古董吗？”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在说谁，徒劳地摇着头，心口发疼。明明没做过那种……但是也无从分辩了，他犯的错远比这严重。他就该和他们死在一起的……

    一定是这样。这里最大的问题就是他，是他本人犯下的错导致了这一切。只要他死掉就好了。

    他的指尖软下去，身体继续被对方按着cao，但他不怎么在意了。意识变得模糊，快乐穿过身体，让他本能地扭腰，“嗯……”也确实很舒服吧。被这么顶弄，肯定会感觉愉悦的。他的身体就是这么贱，怎样都能舒服起来。xue道在收紧，迎合对方的cao干，让yinjing更顺利地顶在里面，不断地压过最舒服的地方，“啊、啊……”简直无可救药。足够了吧，赶紧去死吧——

    腹部有什么在颤。

    yinjing又碾过去时他敏感地抖了抖，里面被撞击时一种未曾有过的感觉扩散开，想要——想被再撞一下。里面发痒，稍微擦一擦就会有可怕的愉悦涌上他的脑海。他喘息着扭腰，感觉到那东西往里深入，再稍微拔出，guitou底端勾过那处肠壁，“啊——啊……”意识消失了。他猛地后仰，撞上对方的胸口，眼泪不断向下落，“啊、啊……”小腹在抽搐，死死绞着对方的yinjing不放，像是他自己在主动索求对方的触碰，“怎么，呜……”

    好奇怪。

    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豪杰咬着自己的下唇，但痛觉已经被稀释，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动作。脑海里只有高潮时轻飘飘的愉悦感，所有感受都集中在内部，呼吸暂停、心跳加速、里面一次次抽动，能感觉到的只有对方突然拔出去，没有立刻射精“呃……”相较之下，高潮结束的瞬间就像灵魂被拉回躯壳，其他感受突然涌进大脑，他知道自己全身汗湿地躺在一个不认识的人身下，并且被cao射了。对方的jingye还在他体内，此时从xue口往外涌，而他再怎么夹紧都没办法阻止，“你……”对方还在揉他的胸，手指用力压着乳尖，反复地折磨那两颗rou粒，“怎么，里面嗯……”

    对方就在这时又压进去，狠狠擦过刚高潮的地方。

    “呃——”豪杰差点哭出来，可怕的愉悦卷过大脑，他的身体顿时瘫软下来，“啊、啊……不，啊啊啊……”在里面太用力地顶，汗水又一次渗出肌肤，将他的身体和思维都弄得一片黏腻，他被按在床上，舒服得小腿抽搐，“呃……”不行了。他睁大的眼睛只能看到泪水，对方的手卡着他后颈，手心的热度烧得他发颤，“啊、啊……”

    对方终于在一次深入后射进他体内，离开他的躯体。豪杰瘫软着喘息，目光发直。他全身都是湿漉漉的，身体无力地瘫在床上，从颈部到大腿的每一根线条都清清楚楚。他的臀部因为刚才的姿势抬高，此时jingye还在往外漏，拉出白色的丝线。对方拍了拍他的脸，他勉强眨眼，睫毛还挂着自己的液体。

    不知用了多久，豪杰才找回移动手指的能力。被人内射的认知刚一进入大脑，他就猛地抬头去找对方。

    “干什么？”对方用力一拍他的胸膛，“还想要？”

    豪杰说不出完整的话。他用蓝色的眼睛瞪着对方，好一会，忽然想起两人之间的情况，又垂下视线。刚升起的怨怼被他自己打散了。他闭了闭眼，好一会才小声开口道：“够了吧？”

    对方给了他一巴掌。

    豪杰蜷缩起来，快感消失后冲击他的就是痛楚，他从小腹到胸膛再到脸都发疼，脑袋也疼得要命。视野里是自己湿透了的黑发，看起来有点可怜。

    “……那你杀了我？呵……能动手早就动手了吧。”

    他又挨了一巴掌，但这次他没有动。

    他看着床单，但他视网膜上浮出石火的脸。

    他听到自己干巴巴的、没有起伏的笑声。

    对方似乎被他笑怕了，后退几步，猛地推门离开了房间。豪杰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尝试挣开绳索，但一时拉不开，干脆放弃，继续躺在床上。

    周围是湿漉漉的、情事过后的jingye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