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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素弦本就面红过耳,如今更是羞耻到无法自洽,勉力倚着房门,不想丢人地蹲下,却不知该如何自处。他忽然感到委屈。他明明只是个学生,阴差阳错成了旁人的师尊,替人受过,替人受罪……他委屈得能哭上整整三天。可他连哭,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他热得虚弱,又冷得发颤,想要慕南风的怀抱,却更怕他生食自己。谁能来救救他。没人能来救他啊。意识到这一点,素弦却清醒了些。他喉头动了动,咽了口口水,当做咽下眼泪。他尽量平静地开口,仗着慕南风带着幂篱,嗅不到自己的味道,便问他:“你来做什么?”强装镇定的声音,透过幂篱,模模糊糊地传进耳中。慕南风几乎要笑出声来。这师尊如此脆弱,分明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却高傲地仰着头,质问他来做什么。他还没进屋,在这里摘下幂篱对素弦出手,很容易引起梅毓的注意……不如陪他玩玩。他想着平时那懦弱的仙修是怎么对待素弦的,温顺应道:“大师伯让徒儿给师尊守夜,免得师尊出问题,他不方便看顾……徒儿守在房前有一段时间了,不知师尊突然出来,是有什么吩咐吗?”素弦听着他的话,快要气炸了。原主夺了慕南风的内丹,受制于人,慕南风一靠近便要难过。慕南风分明知道,却故意说要守夜……就想那么折磨他一夜吗?他气得浑身颤抖,差点倚不住门。他有一堆苦水,吐不出也咽不下,只能咬牙切齿地道:“你喜欢玩弄我,我早就知道了。如果你想看我疯,我也早疯了。你的目的都达到了——也别管什么月圆之约了,你就这么杀了我吧。”素弦强撑着身子想,就算是死,他也要是站着死的。就算活得不好,也不能死得卑贱。原本的慕南风爱极了他逞强的脆弱,这只魔却更爱将他戳破,看他彻底崩溃。把矜持的打开了,高贵的踩碎了,他才能满意。素弦怕得要命,正在想有没有什么法子自我了结,却听那只魔笑了一声,而后越走越近。他步步后退,那人便步步紧逼……直至拥他入怀。素弦挣扎着想要逃跑,身后的门却轰然阖上,断绝他的最后一丝希望。慕南风摘下幂篱,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色骤然变了。他品味一瞬,便意有所指笑了起来:“可真香啊……你来梅毓这里,偷了不少香。”素弦绝望地阖上了眼。完了,他最下流的秘密,暴露在全世界最恨他的人面前了。他不敢想自己会被怎么对待。慕南风会让他也像灵藤一样开花?还是冷眼看他挣扎,侮辱地骂他?即便到了这时候,他依旧觉得,慕南风的怀抱好温暖,他是不是真的疯了。他太疲惫了,想就这么睡过去,在吃人的怪物怀中一睡不醒。眼泪顺着面颊滑下,素弦倔强地不肯哭出声,紧紧咬着唇。慕南风强硬地揉.弄着素弦柔软的唇瓣,分开它,又捏在一起,直到它充血发红,微微肿起。他笑着:“师尊,我给你选好了死期,却好像还没和你算过账。”怀里的人痛苦地哼了一声,哭得更凶,并不愿听。慕南风抵住他的额头,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深深喟叹。“从你对我动手那天说起吧……你记得你那天对我说了什么吗,你让我晚上去你的寝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弟子心悦师尊已久,那天可开心了。”不知哪个字节刺激了素弦,他的身子猛然缩紧,差点逃出慕南风的掌控。慕南风犹如经验老到的屠夫,利落地擒住这条拼命挣扎的游鱼,搂住湿漉漉的他,逼迫他听下最不想面对的记忆:“夜里,你果然在寝殿等着我。我过去搂住你,你鲜少地笑了,反抱住我,扯开我的衣裳……就像这样。”他按下素弦的头,让他枕在自己肩上,手指摩挲着他的脊椎:“你的手顺着我的肩膀,顺着脊椎一寸寸按下……对了,那时候我也开心得发抖……直到那只手按到我的丹田。”然后把它穿透……生生取出了他的内丹。几乎夺走了他的性命。慕南风一边说一边照做,坏心地逼素弦彻底失控发疯。越压抑,越要将他戳破,纯粹的魔肆意挥洒着与生俱来的恶意。凡人的丹田,容纳着天生魔体的内丹。慕南风的手坏心地在上面画了两个圈,神色却猛然一变。他的内丹……怎会被蕴养得如此有生机?慕南风那个懦弱的仙修自然不知道,天生魔体的内丹,一旦离了体,便成了无用的顽石,除非顶级生了灵识的灵器,其它任何法子都无法让它焕发生机。慕南风眼中的黑暗愈发浓重,疯狂中透露出狂喜。原以为这人只是天生带香,可若真如他所想……那他这个师尊,简直是个宝藏,那香味与他身体真正的用途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他得试试。从他按住丹田开始,怀中人便死气沉沉,仿佛已经绝望,放弃了挣扎。慕南风笑着,在他耳边轻轻吐息:“师尊,我们来做那晚没做完的事吧……你比那时更香更软了。”第8章师尊作者有话要说:慕南风的气息扼住他,素弦喘不过气,昏昏欲睡。他听着慕南风的话,有一搭没一搭地想,那晚没做完的事情,慕南风要来挖他的内丹吗?素弦颤抖起来,他不怕,只是抖,浑身抗拒着即将发生的事。决不能让魔修取走内丹。素弦无来由地坚信着。他躺在慕南风怀里,慕南风揽住他的肩,慢条斯理地挑开他本就松散的衣衫。肌肤暴露在香气中,染上更深的粉,引的指尖恋恋不舍地摩挲。再不动就来不及了,素弦努力地挣扎着,意识在模糊中沉浮。身体却仿佛有了第二个意识,自顾自挣脱了慕南风的桎梏,旋过身面对着他。烛影摇曳。一道冰冷的剑气激.射而出,长剑随主人的心意,震颤着要取无耻登徒子的命。慕南风反应极迅速,极快地闪身,却仍被削掉了一撮发丝。漆黑的发丝飘荡着落下,在摇曳的烛光下,溅出巨大的影子,不断颤动,最终归于土地。长剑不归闪着寒光,点在慕南风眉心,只要剑的主人心念一动,就能取他的首级。那只魔被剑指着,眼底透出更纯粹的兴奋,他笑出了声,唤他:“师尊,你今天可真香。”他道:“连剑都是香的。”持剑的人旋身太快,腿还没合拢,两条白皙的腿明晃晃地挪动。空闲的那只手撑着两腿间,支撑着跪起,脊椎弯成柔顺的弧度。他垂着头看慕南风,漆黑的眸子不带一丝感情,冰冷极了,如同雪山顶上经年不化的寒冰。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