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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感。“……后来就是师尊看见的那样了,雪姬扑到弟子的剑上,然后合欢宗的弟子们赶到,厉声呵斥我是杀人犯。”话到此处,阮星阑叹了口气,双手一摊,故意挺起自己的八块腹肌给慕千秋看,“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我也没折了。事情的经过便是如此,师尊信我也好,不信也罢,弟子都无话可说,但凭师尊处置。”最后“处置”二字,他故意在两个字眼中停顿了一下。暗示慕千秋,如果一定要处置,希望能是在床上。慕千秋觉得还是应该给孩子穿件衣服,于是起身,捞过徒弟的衣服,要给他披上。阮星阑不干了,觉得师尊多多少少有点瞧不起他。自己脱成这样,冻得跟狗似的,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师尊能大饱眼福?师尊怎么就不知道抓住机会呢?说话归说话,耽误他别的地方了?手脚什么的,耽误他了?一点不主动,啥时能有孩子?“师尊,衣服都脏了,别给我穿了。”慕千秋点头。然后去寻了件自己的衣服,从后面披在了徒弟的肩头。阮星阑:“……”伸手按住慕千秋的手,他转过头,怅然若失道:“师尊,此前我与家主海棠共情时,师尊不是也加入了?那些个事情,师尊不记得了?”慕千秋被他抓住的手背发烫,故作镇定地摇头:“本座不知你在说什么。”“师尊竟不知道?”这回换他诧异了一下,很快又叹气,“多好的事情啊,师尊居然不知道。当真好可惜。”慕千秋:“不可惜。”“可惜。”“不可惜。”“可惜。”阮星阑坚持,攥紧了慕千秋的手,压低声儿道:“师尊,你想不想知道,我在海棠共情时,都经历了什么?我与师尊通通来一遍,可好?”慕千秋的声音微不可闻地颤了:“不……”“不行?”“不可造次。”不可造次的意思其实是,现在不合适,以后有机会再试。阮星阑遗憾极了,觉得明明可以再试试的。有那些个姿势,其实还挺舒服刺激的。可惜师尊不愿。那自己也不勉强。尊师重道是弟子的本分。“阿嚏。”他很没出息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慕千秋道:“让你穿上衣服,非不听。若是生病了,又是你一个人难受。”阮星阑撇了撇嘴,觉得师尊很煞风景。夜色很深,折腾了半宿也很累了。索性就在师尊的房里休息。虽然身上背着事儿,但可能是因为被慕千秋无条件信任的原因,他竟然一点不慌不忙,也不怕。甚至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慕千秋忍不住笑道:“你这样躺,为师睡哪儿?”“睡这,这,这,还有这里,都可以。”他指了指左右很小的空,最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诚心诚意地邀请,“又软又香人|rou|褥子,包君满意。”慕千秋道:“不准胡闹。”好吧。阮星阑翻了个身,把屁股对着慕千秋,背对着他拍了拍床板:“师尊不解风情。”幸好慕千秋不解风情,如果他很解风情。那想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阮星阑少说得有三百六十天半死不活地趴床上哭。没说什么。慕千秋吹熄了灯火。合衣上床入睡。身边很安静。可是没一会儿,就有一只胆大包天的狗爪子探过来抓慕千秋的腰带了。慕千秋抬手将狗爪子拍开:“睡素的。”狗爪子吃了下痛,嗖得一下缩了回去。没过多久,记吃不记打的狗爪子又伸了过来。这回更大胆,直接隔着衣服捏慕千秋的大腿根。慕千秋又拍了一下,提了个音:“素的。”狗爪子连吃两下打,委屈地缩了回去。第三次进攻的是条蛇尾巴。尾巴尖尖色胆包天,直接往慕千秋的身下探去。慕千秋一把攥住,忍了又忍:“就一天晚上都忍不住?”黑暗中,少年可怜巴巴地说:“我知道要睡素的,可是……可是师尊没给我盖被子啊!”“……”慕千秋忘了。他以为徒弟会自己盖的。“你手呢?断了?自己不会盖?”“……可是被子在师尊的身下啊,我拽不动啊。”慕千秋:“……”伸手一摸,果然在自己身下。虽然冤打了徒弟,但为人师表,气势上输不得。“只要你一开口,全天下的理都在你身上。”阮星阑也觉得是这样。笑道:“多谢师尊夸奖,弟子的三寸不烂之舌,多亏师尊日日夜夜的调|教,弟子感激不尽,又无所报答,只能一生一世不离开师尊半步,师尊对弟子好,弟子就侍师,师尊若对弟子不好,弟子就弑师。”他抱着自己乱摇乱摆的蛇尾巴,极狡黠地说:“天地为证,鬼神为证,尾巴尖尖为证。”——我,阮星阑,一生一世都将臣服于慕千秋,永世不忘。未能说出口,深埋在心脏。慕千秋忍俊不禁,竟也笑了,伸手将人揽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徒弟的后背,低声道:“听话,闭眼,睡觉。”163、小可爱多少有点装了一夜过后,翌日清晨。阮星阑醒来时,见外头的天色朦胧,心道应该离开了。虽然师尊并没有责罚自己,但多多少少得做点样子给其他人看吧。否则别人背后指不定怎么戳师尊的脊梁骨。他不愿让慕千秋为难。立志要成为二十四孝好徒弟。悄无声息地从慕千秋怀里爬了出来,见师尊睡颜安然恬静,心尖一颤颤的,麻酥酥的。心想,日后定肝脑涂地保修真界千年和平,盛世芳华,以盼能留住这样好的清晨,这样好的师尊。下了床,轻轻在师尊的额头啄了一下。提着鞋子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才拐过一个弯,恰撞见一人。阮星阑受了点惊吓,定睛一看,居然是小凤凰。他好像一夜都不曾休息,眼底发青,精神稍显萎靡。双臂环剑,半倚在长廊里。“你……你在此做甚的?”“关你什么事?”小凤凰转头看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目光极敏锐地发现阮星阑弟子服里藏着的一件玉色长衫,眸色一瞬间的黯然下来,转瞬即逝,“师尊罚你没有?”阮星阑不假思索道:“罚了,狠狠罚了,现在身上哪里都疼得狠,师尊让我跪在大堂里,等大家醒来再审我。”小凤凰道:“你下次撒谎前,能不能做点功课?你哪有受过罚的样子?”“……”“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