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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机上网查了这座民国旧宅的历史。这只鬼一直徘徊在别墅周围,几次打照面都在别墅里,极有可能是一只地缚灵,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被困在此地。至于他被困的原因,还得从这栋别墅本身入手,甚至说可以从董氏公司的董事长,也就是董宁夏的富豪爸爸入手。这栋别墅很有名,是董家祖上的产业,加上董家的先祖是民国时期一位大官,几乎一搜关键词,相关信息就出来了。比路人凡想象中还要详细,他捧着手机仔细浏览,关于别墅的建造时间等,都记录得很详细。民国之后,董家几代都是富商,都住在这栋别墅内,到了董宁夏的爸爸董建国这一代,依然住在这里。路人凡揉了下疲倦的眼睛,继续往下翻页。到了董建国这辈,当时他们董家有两个继承人,董建国有一个弟弟,名叫董建城,两人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且两人都是经商的能人,是当年财经报纸的热门人物。他俩都是经商的天才,爱看撕逼大戏的众人,都期盼着公司夺权那天,两兄弟相争,但这个期待很快落空,这对双胞胎之中的弟弟忽然得疾病死了,随后不久,董氏公司的继承权落到了哥哥董建国的手中。董建城的死来得太突然,毫无征兆,京城当年众说纷纭,娱乐八卦争相报道,论坛等地的网络上,猜测满天飞,无非是哥哥为了金钱,害死了弟弟,说得有鼻子有眼,好像真有这么回事。最后还是警方迫于舆论压力,证实的确是疾病猝死,才止住悠悠众口,这件事因此在商圈与外界渐渐平息。豪门八卦,媒体最喜欢报道,有那么一点异样的苗头,头条便是五花八门的乱标上去,许多论坛也有匿名推理贴,一群网络上的民众,隔着网线破案,把董氏给惊了,没想到热度不减,反而越增越厉害。董建国立刻发言例举自己无在场证明等事,又买通公关,强行降下热度,久而久之,此事也就被大众遗忘了。路人凡看完资料,心底还有一些疑虑,这个恶鬼该不会就是董建城吧?想到此处,他又开始搜董建城的信息,刚在搜索栏打出来这三个字,帐篷的门帘便被人撩开。路人凡放下了手机,见魏知叔大步跨了进来。两人隔了一点距离,对视一眼,路人凡率先移开视线,站到了桌边。魏知叔沉默不语的坐下,面色却清晰印刻着他此刻心情极度糟糕。路人凡默默拆开盒饭的塑料盖,将米饭和一次性筷子递过去,魏知叔平静的接过,一言不发的开始吃晚饭。见他这副表情似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路人凡心底忐忑万千,看他这表情就是要搞事。果然。“你刚才为什么愿意为了我,不惜摔下去。”路人凡心底咯噔一下,不愧是魏知叔,说话一针见血,直戳命门。“这个......”这要怎么说,因为我暗恋你,所以想要你安全?妈呀,这rou麻的话一出口,路人凡保证自己能被魏知叔拎着脖子扔出帐篷去,从此解雇他,两人再也没有交集。一个直男,能容忍一个成天肖想他的男人呆在身边么?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会愿意。路人凡心绪几转,终于将垂下的视线抬起,对上魏知叔认真的双眼。他抿抿唇,坚定道:“当然是因为你是老板,我是员工。”魏知叔手中的筷子顿住,“就这样?”“不然哪?”路人凡抓住关键点,迅速反问,立刻将魏知叔的后话堵住。魏知叔的脸色变了变,却没说什么,只放下筷子,不吃了,接着脱下外套躺床上去了,边躺还边背过身,留给路人凡一个背影。路人凡懵逼的对上他略像自闭的背影,全然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但无论如何,饭还是得吃。“魏哥,你再吃一些吧,晚上你还有一场戏,不吃东西,你的胃会难受。”说着,路人凡自顾自吃饭,边吃边继续,“这里太偏,晚上找不到吃饭的地儿,这次出来,你的胃药也没有带。”话音一落,就传来魏知叔的声音。“因为我是老板,所以你关心我的胃疼不疼?我可没给你加工资,还扣了哪。”前几句,路人凡是没听出来问题,但这句像极了委屈的话,让路人凡醍醐灌顶,顿时明白魏知叔在生气别扭什么了。他笑了笑,“魏哥,我关心你,不仅仅是因为你是老板,而我是员工。”一听路人凡这话,魏知叔忽然异常惊喜,他回过身,盯住路人凡,眉梢唇角全是掩饰不住的笑意。“那是因为什么?”路人凡咽下刚吃的饭,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因为我是一个热心的市民。”魏知叔:“......”唰地一声,魏知叔整个脑袋都捂在被窝里了。路人凡:“???”又说错了??这他妈比高考还难,几个选项都是错的,就没个标准答案。路人凡蒙头快速刨完饭,收拾了饭盒,犹豫一下,在挎包里摸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没来得及买甜甜圈,只能棒棒糖救急,好在是草莓味的。路人凡走去坐在床边,看着被窝下的魏知叔,道:“魏哥,我这里还有一根棒棒糖。”说着,他还重点补充了一句。“是草莓味的哦~”没人理。路人凡继续,“要是你不吃,那我只好自己吃了。”边说,他边拆开包装纸,拆动时糖纸发出了的摩擦声,对于爱吃草莓味的某人来说,简直是恶魔般的挑战。路人凡正要将粉色糖果送进嘴里。眼前豁然一黑,一米五宽的大棉被蒙头给他罩了下来,一时间,天地黑暗,眼花到看不清周围。紧接着,他唇边掠过温润的凉意,接近嘴唇的棒棒糖瞬间被人掠夺。一瞬之间,甜腻的草莓味香气在密闭的空间弥漫开,香甜的味道迅速萦绕在路人凡的鼻翼。魏知叔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被窝里响起。“很甜。”第37章是夜。狭窄的走廊,钨丝灯昏黄的光线垂落,映得人影半明半暗。四周浓雾弥漫,潮湿的空气中带有难以掩饰的腐臭与腥气,像是枯叶杂根在泥底发酵,又像是某种东西在悄无声息之处腐败。雾气很浓很重,路人凡皱了皱眉,嗅到空气中的味道,不禁捏住鼻翼,以防这难闻的气味钻进自己的鼻端,挑战他的极限。他四下环顾,没认出来这是哪里。往前疾行了一段距离,企图冲破浓雾,但他很快停下,前方浓雾重重,没有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