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言情小说 - 他从地狱里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5

分卷阅读125

    他脸上:“会。”

不想当君子了,不想克制。

戎黎起身,去把门关上,把她斟的茶一口喝掉:“你说喜欢慢一点,杳杳,”他放下杯子,低声说,“可我想快一点。”

徐檀兮没有说话,默许了他接下来所有的行为。

戎黎把她抱起来,放到桌子,她坐着,与他站着的高度刚刚好,他一抬头,就能碰到她的唇。

“眼睛闭上。”他脸也红得厉害。

徐檀兮听话地闭上了眼。

他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搂她的腰,先啄了啄她的唇,然后贴上去,含着轻吻。

“徐杳杳。”

“嗯?”

他声音低沉、性感,引诱她:“张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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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小荡漾啊

月票别投给我完结了的书呀,要投给地狱哈

第122章噢,怎叫一个荡漾(二更)

她微微张开嘴,思绪混沌,任他把她拽进情动里,然后就有点失控了……  脸上的温度烧得人晕晕乎乎,戎黎停下来,稍微拉开一点点距离,看她唇红眸润的样子:“咬到你了吗?”  徐檀兮点头,脸上像抹了胭脂,睫毛安静地垂着,遮住泛潮的眼睛。  他还不太会,又有点急,老咬到她。  “我轻点。”  他说完,俯身继续。  窗户紧闭的房间本就空气不流通,随着温度上升,越发让人喘不上气。  “哥哥。”  戎关关在外面叫:“哥哥。”  门是关着的,戎关关是不敢自己开门的。  戎黎没松手,还搂着徐檀兮的腰,他缓了一下呼吸:“干什么?”  戎关关在外面说:“我要洗脸睡觉了,你帮我倒热水。”哥哥说了,他不可以自己碰热水。  “去下面等着。”  “哦。”  戎关关乖巧地下楼去了,心里非常好奇,不知道哥哥和徐jiejie躲在房间里干什么。  等外面没声音了,戎黎亲亲徐檀兮的脸:“你脸好烫,等会儿再下去。”  离得太近,徐檀兮能听见他的喘息,还有心跳。  “好。”  戎黎把她抱下来,放到床上,先出去了。  徐檀兮红着脸坐了一会儿,躺下,扯了被子盖住脸。  翌日,天放晴了,融雪的时候气温更低,村前的池塘里结了厚厚的冰,孩童们一人弄来一块,用麦秆的茎管在冰上吹了个洞,系上绳子,拎在手里玩。  程及七点就起了,因为闻到了饭香,也不知道林禾苗是几点起的,炒了两个菜,还下了素面。  碗筷都拿好了,她坐在桌子上等:“你吃面还是喝粥?”  “吃面。”  她给他盛了一碗面,放了两个荷包蛋在上面。  程及尝了一筷子,味道不错:“你起这么早干嘛?”  她给自己盛了一碗粥,说:“我等会儿回学校。”  程及看了一眼她额头的伤,结痂还没掉:“我给你请了一周的假。”  学校里应该会有一些不好的传闻,他不太放心让她出去。  “我已经没事了,要回去读书。”  其实她已经保送了,就算不去也没关系,只是她欠了他一个星系,要更加努力才可以。  程及把蛋黄弄出来,扔在一个空碗里:“随你。”  林禾苗默默记下了,程及不爱吃蛋黄,下次要挑出来。  饭还没吃完,外面有人敲门,林禾苗放下筷子,要去开门,程及叫住她:“吃你的,我去开。”  他三两下就解决了碗里的面,起身起开门。  来的是刘胡春。  程及只把门敞了个口,他脚踩在门槛上,挡在路中间:“你来干什么?”  葛建涛伤得不重,昨天傍晚被警方拘留了。  刘胡春慌了神,打听了一番,才找来这里:“我来找禾苗。”  程及直接关门。  刘胡春立马把手卡进门里,不让关上:“让我见见禾苗,我有话跟她说。”  程及单手撑着门:“有话就跟律师说。”  刘胡春不管不顾,一只手往门里钻,一只手捶门,扯开嗓门大喊:“禾苗!”  “禾苗!”  “禾苗!”  程及刚拿出打火机,就看见林禾苗出来了:“你出来干嘛?回去。”  她穿着校服,看上去很乖巧,脸上的神色也很平静:“我跟她说几句话。”  刘胡春一听见她的声音,就着急忙慌地说:“禾苗,婶儿求你了,咱们私下和解好不好?只要你不告我儿子,你提什么要求婶儿都答应你。”  刘胡春没读过什么书,也不懂法,她本来打算把刺她儿子的“贱货”送去吃牢饭,谁曾想这“贱货”不仅安然无恙地出了警局,还反咬人一口,把她儿子给拖下了水!  都怪这个“贱货”!  “你没有去见过律师吗?”  刘胡春愣住。  十八岁的少女经了风霜、见了险恶,眼神依旧干净,却也变得坚韧了:“强jian未遂是刑事案件,而且不是刑事自诉案件,就算我不告他,他一样也要负刑事法律责任。”她咬字清楚,说得很慢,“你听不明白的话,可以去问问律师。”  刘胡春是听不懂话,但听懂了林禾苗态度,她这是不肯和解。  “你这个不要脸——”  蹭的一声。  打火机点着了,刘胡春的手指被烫了一下,她本能地把手从门里缩回去。  咣的一声。  程及把门关上了。  隔着一道门,刘胡春在外面骂街,程及置若罔闻:“你之前的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走的?我等会儿要去一趟林村。”  “没有。”  那个家里,没什么是属于她的。  上午九点,程及开车去了老屋林村。  他敲门,来开门是林早生。林早生只见过程及一次,一时没认出来:“你是?”  程及懒懒的调儿:“林同学的老师。”  上一次,他来林家也是编了这么个身份。  林早生想起来了,刚要把人请进去,吴树凤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你不是她老师吧。”  那丫头刺人的那天晚上,这位“老师”也过来了,吴树凤可不傻,她家那闺女模样好,这男人又年轻气盛,一男一女能有什么干净的关系。  她开口要人:“你把她带哪——”她看到了程及停在门口的车,口气立马变了,“有话进来说。”  程及进门,但没进屋,就站院子里。  “我就长话短说了。”他懒得兜圈子,开门见山,“我要把禾苗的户口迁出去,你们只要点头就行,其他的手续问题我来弄,另外,以后不要联系她,不要打扰她,不要在外面提起她,就当你们没生过这个女儿。”  吴树凤上次听儿子说过,这位“老师”的车可不便宜,心里有了算盘:“我把她养到这么大,你说带走就带走?那我家岂不是白养她了,就算养条狗也能卖几个钱——”  程及打断:“你孙子做手术的钱我来付。”  吴树凤立马双眼发亮,脑子里灵光一闪,开口要钱:“除了手术费,还要给我们五十万。”  林早生小声地插了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