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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声响,接着男人低冷好听的声音在两个房间响起,“自己弄。”周杨在这样的程砚面前成为一个奴隶,他乖巧牵过绑住自己下体的细绳,绳子从肚脐一直往下勾连到后xue,他张开双腿跪在程砚面前,贴紧的yinchun分开,露出卡在女xue缝隙中间的一串白色圆珠。周杨拨开珠子,手指伸进自己的女xue,粘腻的水液滴出。他始终仰头望着程砚,从他的目光中寻求自己下一个动作的细微指令。房间昏暗,无光。情色的水声与呻吟充斥两个空间。程砚安静坐在沙发椅上,后背舒适向后依靠,深黑的目光垂落在周杨身上,像看着一出与他无关的戏剧,侧影静如黑色剪纸,一股无声的令人惶然不安的沉默。“砚……”周杨的双腿已经被yin水打湿,他乞求地看向程砚,不敢有要求,不敢说话,腿已经软得跪不住,也不敢往程砚的腿上靠。男人支着下巴,一半英俊的脸颊隐没阴影。踩在地毯上的皮鞋微微抬起,鞋尖抵上周杨硬起流水的yinjing,踩上他抽搐的腹部。“啊……啊……”jingye,汗珠和放荡糜烂的yin叫拍打着玻璃,程嘉余浑身冒出汗来,不知是冷是热,一同而来的还有双腿间无法扼制的热流涌出。他在深深的惊慌、恐惧与羞耻中无法违背身体本能,琥珀色的眼睛在颠覆中发抖、战栗,也只能死死盯着那黑色的鞋尖,盯着他踩在别人通红的yinjing上,就像踩在他自己的yinjing上。求你,求你,不要再碰他……程嘉余像一条被摔出水的快死掉的鱼,绝望地在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里动弹不得地无声求救,谁都好,放了他吧,别再让他看下去了。周杨跪在地上狂乱地叫着。鞋尖滑过他的yinjing,用力顶进他的女xue,把串珠也一起深深顶了进去。他满面潮红叫着程砚,求他,勾引他,女xue被皮鞋插得水往外喷。鞋尖抽出来的时候周杨朝前倒在地上,哆嗦着伸出舌头去舔上面自己喷出来的水。他舔得陶醉疯狂,张嘴吞吐那漆黑的鞋面,喉咙里发出动物般古怪的声音。画面在程嘉余的眼中渐渐陌生,扭曲,像有魔鬼从墙壁上的画里爬出来,张开五指喷出漆黑的液体把他包裹。他看着周杨趴在床上,他哥拿着皮鞭,鞭子一下一下甩在周杨的屁股和大腿上,皮rou如白浪翻涌,被鞭子抽出通红的痕迹,周杨叫得像发了情的母兽,股缝里在鞭子的抽打下坏了般往外漏水,床单,地毯,桌椅,到处都是他流出来的水,程砚却还西装革履一丝不苟,连衬衫衣领都没有乱。程嘉余的手腕被手铐勒出血痕。他反复挣动,呜咽,因力气流失虚脱而徒劳无功,所有声音都掩盖进周杨大声的哭叫和皮鞭抽在rou体上的声音。程嘉余快崩溃了。眼泪打湿他的脸庞和嘴里的毛巾,他尝到自己眼泪的咸味,之后连味觉也在极端的痛苦和恨意中淡去。他恨把一切都揭开面纱的周杨,恨永远不爱他的程砚,也恨看着他最爱的人和最厌恶的人zuoai时还会流水高潮的自己。不知道该厌恶什么,是这样粗暴令他恐惧的画面,还是专心看着周杨的程砚。那个丑陋的、被打得满身红痕、早已失去理智的周杨,是这样的吸引着他的哥哥,那一团扭曲的rou和骨头,是他哥全心全意的所有物。周杨被皮鞭打得奄奄一息,他的手被铐起来反剪在背后,程砚站在他面前,解开了腰间的皮带。程嘉余猛地一挣手铐,尖锐的贴片边缘刺进他的皮肤,穿透皮rou,在他的手腕划出一道血痕。周杨迫不及待含住程砚的yinjing。yinjing粗长,坚硬,被周杨用力含进口腔,卡进喉咙,舔得啧啧作响。程砚随手拿过桌上的烟,点燃,指尖缓缓撩起迷离的白雾。雾蒙上程嘉余的眼睛。他被阵阵作呕和反胃的生理反应折磨得几乎晕厥,眼泪在他的眼角干了又湿,他的眼睛红肿,视线一下清晰,一下模糊,血从他的手腕顺着椅子流下,在地上聚成小小的一汪血珠。我恨你。程嘉余在昏昏沉沉和干涸的泪水中想着,我再也不爱你了。手铐撞在床头疯狂地响。周杨被程砚按在床上cao得双腿大张,浑身抽搐痉挛,他叫得像个饥渴欠干的漂亮婊子,身下的床单透湿。rou体激烈碰撞和大床摇晃挤压的声音像恶鬼尖叫围拢程嘉余,他听到他哥清冷又含着欲望的声音,让周杨张开腿咬紧,让周杨别叫那么大声,说他是个浪货。程嘉余闭上眼睛,任玻璃那头卧室里zuoai的一切声音无尽地勒紧他,拉扯他,扒光他小心翼翼珍藏的一切,把他拽进无底的深渊。他不再想呼吸,不想他荒谬可笑的爱情,不想程砚,不想一切。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第12章看见了吗。看得清不清楚?是不是每个细节都刻进了脑子里,他的眼睛,嘴唇,曲起的手指,漆黑的鞋尖,西服衣摆平顺的折角,他的奴隶。呻吟,尖叫,所有声音,一个都别忘记。然后带着你天真苍白的梦,永远离开这个没有你的世界。程嘉余抓住洗手池的边缘,吐得头昏脑胀,胃都要发烧。水哗啦啦卷稀薄的胃液冲进下水道,程嘉余的后背留下虚汗,扣着水池的手指青白发抖,手腕外侧的伤口缓慢向外渗出血迹,被水漫开在纤瘦的手臂上。程嘉余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家。他从离开周杨的家时起短暂地丧失思考能力,直到回到自己的家,站在清冷潮湿的镜子前,看见自己浑身狼狈,像个流落街头的乞儿。他孤零零站在浴室里,眼泪涌出的时候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哭得太久,太凶,眼眶肿得吓人,稍微再多一些眼泪就眼睛疼得看不见事物。程嘉余哆嗦着手指抹掉泪水,从架子上拿过毛巾,裹在手腕的伤口处,跌跌撞撞走出浴室。程嘉余四处找自己的手机。他以为自己带在了身上,找不到之后才想起出门前因为害怕自己私自去找周杨的事情被哥哥发现,太过紧张以至于连手机都忘了带在身上。他从自己的被子里面翻出手机,按错好几个键才终于拨出电话。“嘉嘉呀?”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顷刻间将程嘉余心中所有的愤恨与委屈激得倾斜而出,他坐在床上深深喘息片刻,终于呜咽着再次大哭出来,“mama……呜……你来接我回家……我要回去……”女人忙哄着安慰着,问他怎么了,说嘉嘉好乖,不哭,程嘉余却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一直哭着闹着要回家,要人来接他。“好好,你乖,我先和哥哥打个电话……”“不要,不要!”程嘉余反应极大,几乎神经质地喊,“不要和他打电话,我不想看见他!”程母只好又好声好气哄半天,答应他不和程砚打电话,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