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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你等一下!”宋时城的身影顿了顿,转过身,走了回来。“怎么了?”虞淮脸上露出些羞赧。“你……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欠了人家一个人情,又欠了人家钱,居然还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到现在才问名字,虞淮问他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有些难为情。宋时城倚在窗口,拿过虞淮手中的中性笔。‘唰唰唰’将自己的大名写在虞淮的书上。“……”盯着书本中央占据C位龙飞凤舞的三个字,虞淮欲言又止。悄悄将伸入抽屉,已经碰到草稿纸的手缩了回去。行吧。债主最大。宋时城这时还不知道自己被虞淮大方地体谅了一次,还将自己手中的书递给虞淮。“有来有往,你也给我写个你的名。”顿了一下,又道:“联系方式也留一个。”“行。”虞淮翻了翻他的书,已经期末了,依旧新得不像样,看来是学渣一个。怪不得!在他书上留下个性签名原来不是因为神经粗,而是学渣根本不在乎在书本上涂涂画画。书翻到最后的空白页上,将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写上去。“固话?留个手机号或者微信吧,方便联系。”“我暂时还没有手机。”虞淮略带歉意地说道,现在通讯那么发达,家里装固定电话的越来越少,留下这样的联系方式,宋时城不觉得奇怪才怪,或许还以为他故意随便留了个号码,企图躲过债务。“不然这样,我给你写个欠条,签字摁手印的那种。”“不用,在我心里像你这样的学霸信用值很高。再说我都知道你住哪,你要是想跑我直接上你那找你去。”宋时城默默回想家里抽屉的手机扔没扔,边打趣道。闻言,虞淮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眉目疏朗。宋时城的目光呆了呆,片刻后略有些慌张地拿走自己的书。“要快考了,我回去看书。”坐在虞淮身后戴着眼镜的男生把桌子往前挪了挪,拍了拍虞淮的肩膀。“怎么了?”虞淮转头问道。拍他肩膀的男生叫侯正,和虞淮一样,也是妥妥的学霸一枚。两人都属于不爱说话,不喜欢参加集体活动的那波。不同的是,前者除了读书,其他东西都不屑一顾,而虞淮是单纯得喜欢安静的环境。“你和宋时城认识啊?”侯正扶了扶黑框眼镜。“偶然认识的,帮过我一次。”侯正眼睛里闪过疑惑,右手紧紧攥着黑色中性笔,这是他思考时惯用的动作,想了一会儿,才道。“哦,那他挺热心肠。不过我家里人说他风评不太好,你注意着点,不要和他走太近,千万不要影响了学习。”侯正语重心长,眼睛里带着些许紧张。生怕宋时城给虞淮带来不好的影响。在侯正看来,只有虞淮这样的人才够资格让他出言提醒啦。最后一个科目考完之后,虞淮提上教室后方的书包,走到学校附近的公交站前等车。虞淮要在夏令营之前去趟阳光孤儿院。坐6路公交车到达终点站,还需要沿着年久失修、崎岖不平的水泥路走一小段,才到孤儿院门前。“淮哥!”雕花铁栏内的院子里,一个皮肤黢黑的孩子眼尖,一眼就分辨清来人的身份。沈东阳放下手中的铁铲,‘噔噔噔’三两步跑过来,兴奋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小阳。”“淮哥等一下,我给你开门。”沈东阳又风风火火跑回去,找了个砖头,三两下便将生锈的锁砸开,放虞淮进来后,又‘咔哒’一声把锁合上。虞淮的视线划过沈东阳被刮得遍体鳞伤的手臂,目光凝了一瞬。沈东阳笑呵呵地把手背在身后。虞淮叹了口气,视线又环过院子内新增的陌生面孔。“院里又来人了?”沈东阳的笑容顿时凝固,拉了拉虞淮的手臂。“淮哥去我房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说完沈东阳转过身,对着院内一群稚嫩天真的面孔说道。“待会儿汤院长回来问起,就说我肚子疼上厕所去了,也不能说淮哥哥来我们这了,听清楚了没有?”“听清楚了。”此起彼伏的童声响起。每个孩子的脸上都带着接了重要任务的郑重模样。“好!谁能完成任务,待会儿就奖励一颗淮哥哥带来的大白兔牛奶糖。”沈东阳交代完后,就拉着虞淮进了屋子。“淮哥,坐!”虞淮坐在沈东阳的床上,摸着冰凉的新凉席和柔软的空调被,眼神露出嘲讽。“这被子最近刚换的,汤敏怕再有记者过来突击采访漏了陷儿。”沈东阳拿出两个搪瓷杯到了水,一个递给虞淮,一个自己‘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表面功夫越做越好了。”虞淮的声音带着冷意。“自从我哥哥那时候揭发失败还给汤敏树立了良好名声之后,汤敏对这些倒是愈发上心了。可怜我哥哥……”沈东阳的喉咙哽了一下,没说出口。十来岁的孩子,已经失去父母,现在又失去最亲的哥哥,沈东阳比孤儿院的其他孩子还要早熟。虞淮安抚的摸摸沈东阳的后脑勺。沈东阳吸了吸鼻子,振作道。“没事!我身边还有淮哥呢。”第7章又放我鸽子“淮哥,你知道为什么最近院里的孩子突然多了么?”沈东阳一副快来问我的表情。虞淮笑笑,也不介意他满是汗渍的头发,轻轻在他头顶揉了揉。虞淮配合地露出疑惑求解的样子,温声说道。“这我还真不知道,小阳难道清楚?”“那当然!”沈东阳胸脯微不可见的一挺,随即小声道。“院里新来的那些还算乖的小屁孩,是隔壁市的孤儿院过来的。那所孤儿院原本是一个有钱的好心人以自己的名义办的。不过,办了没多久,好心人因病去世,前段时间他几个儿子分了家产,就不想继续捐助,孤儿院没钱运行不下去,只能把孩子分拨送到各个孤儿院去。”“汤敏还特意把手脚健全的孩子弄了过来,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沈东阳颇有些义愤填膺。“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当然是我神通广大,消息灵通呗!”虞淮敲了敲沈东阳的脑壳。“别贫!问你话呢。”沈东阳捂着额头,耷拉着眉毛,犹豫了几下,才道。“前几天那个好心人的儿子过来了,我看汤敏神秘兮兮地样子,就忍不住趴门外偷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