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判官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先反应过来,他虽然叛逆又中二,但脑子却很灵:“哦!!!你是说走廊里面被打开的门,跟咱们之前一样?”

夏樵点头:“对!”

孙思奇顺着这话琢磨了一下,忽然头皮一麻:“那个拿着对讲机的耗、耗子哥不是说他刚把门打开,要来找我么?如果被打开的门一扇都没有多……”

那么,那个耗子开的是哪扇门?

大东叫了一声“卧槽”,终于明白过来。

“那这就很明显了!那个耗子有问题,咱们这个确实是真的。”大东打完激灵,立马搂上了身边那个方脸大汉说:“兄弟!差点冤枉你了。”

“哎呦我cao,刚刚我是真的看谁都起疑。”大东勾着耗子的脖子,长长出了一口气,又有种劫后余生的亢奋感,“你可千万别记仇怪我,要怪就怪那个闹鬼的小——”

“姑娘”两个字还没出口,大东就听见身后有人忽然说了一句:“哎,这边花格里有副眼镜,你们谁又忘了拿?”

那声音一听就是谢问,语气不慌不忙,自然极了。

所有人第一反应都是朝他看过去,唯有大东搂着的耗子,下意识往颧骨那边摸了一下。

大东他们余光瞥见了那个动作,大脑有一瞬间的迟钝。

下一秒,他们忽然意识到,那是一个习惯性地推眼镜的动作……

而耗子,根本不戴眼镜。

大东瞳孔骤缩,勾着耗子的手像被烫了一般,猛地缩回来。

在其他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只瘦白的手干脆利落地拍上了“耗子”的肩,长长的食指曲着一勾,凭空做了个挑盖头的动作。

接着,闻时的嗓音在“耗子”背后响起,叫了他一声:“沈曼怡。”

“耗子”扭过头看着他。

两个蜡烛灯跳了一下,熄灭了。整条走廊骤然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

小姑娘咯咯的笑声响了起来,就在众人之间,“耗子”站着的地方。只是很快,那声音便远了,伴着吧嗒吧嗒的皮鞋声,不知跑去了哪里。

等到蜡烛灯重新再亮起来的时候,7个人跪了5个。

大东扶着墙,虚弱地问:“你俩怎么反应那么快?不会之前就看出来了吧?”

谢问依然不慌不忙,很谦虚:“有一点吧。”

滚你妈的!

看出来就是看出来,还分一点两点?

大东捂着心口:“你他妈看出来了为什么不早说?!”

他又转头冲闻时叫:“拍一下就结束的事,你他妈为什么不早拍?!”

闻时讥嘲道:“本来想留一会儿,看能不能提供点线索。谁想到你居然能搂上去?”

大东看着自己的手,就地凉了。

闻时伸手把他口袋里的日记本拿出来。

“你干嘛?”大东护了一下。

他翻到最后一页,把日记内容重看了一遍,不冷不热地说:“赶紧吧,不然她还来找你玩。”

大东心说我日。

闻时一语成谶。

没过多久,沈曼怡就又来了,但不是找大东的,是来找他的……

彼时他正拿着一盏蜡烛灯,仔细照着那条走廊的地毯。结果一抬头,看到了两个谢问。一个刚从沈家少爷房间里出来,也拿着一盏蜡烛灯。而另一个……就站在他身后。

闻时:“……”

他感觉沈家这个小姑娘在搞事情。

第35章认人

拿着蜡烛灯的那位在房间门口停住脚步,他先看了闻时一眼,又越过闻时看向另一个自己,很轻地挑了一下眉。

这个神情确实很谢问,看得闻时都愣了一下。他将这个谢问上下打量一番,没说什么,而是转头看向背后。

……

背后的那位直接笑了。

其他人拐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谢问面对面,中间还杵着个闻时的场景。

他们当场一个急刹车,缩在了拐角处。

老毛满头问号,心说这都敢复制???他还没张口,夏樵就是一句“妈耶”,周煦紧随其后,叫了一声“cao”!大东……

大东心态已经崩了。

他刚刚才扶着墙送走一个假耗子,这就来了一个假谢问。怎么搞?

无法启齿的是,两个谢问站在面前,明明什么也没做,他居然下意识想往后撤几步。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承认自己是怕鬼,还是怕人。

“老毛,你家老板你去认。”周煦伸着手指把老毛顶出去。

结果老毛腆着肚子又退回来,说:“用不着我。”

周煦:“为什么???”

他们正疑惑,就见闻时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人,又重新把目光投向拿着蜡烛灯的那位,不咸不淡地问道:“你真是谢问?”

拿着蜡烛灯的点了一下头:“我是,所以我很好奇——你呢?”他的目光落在闻时身后。

闻时没回头,听见背后的人笑了一声,说:“那我就是假的吧。”

拿蜡烛的:“……”

墙后的几人都傻了。

大东脱口而出:“这他妈也行?”

这他妈真的行。

没过几秒,走廊里就响起了沈曼怡跑远的皮鞋声,闻时拍着肩膀毫不客气地把她送走了。这次小姑娘没笑,可能是气的。

光源恢复的时候,众人感觉走廊比之前亮了一点。

大东眼尖,看见闻时手里多了一盏蜡烛灯,问道:“这灯哪来的?”

闻时看他的目光仿佛在看智障:“沈曼怡手里拿的。”

大东难以置信:“你连这种东西都要?”。

闻时更不能理解:“能用为什么不要?”

大东疯了,谢问却笑了。

鉴于这种天差地别的反应,闻时把抢来的蜡烛灯扔给了后者。

谢问抬手接住灯,看见闻时偏了偏头说:“过来翻地毯。”

谢问怔了一下。

闻时做事喜欢自己闷头干,很少主动拉上别人。一来怕有麻烦牵连无辜,二来不想费口舌解释某件事应该怎么做。最理想的状态就是能解决的他都一并解决,其他人旁边呆着就行。

这点谢问比谁都清楚。这是他从小就有的毛病,顽疾,对谁都一样,只有一个人曾经是例外。

闻时朝前走了两步,转头却见谢问没有动,而是捏转着那盏蜡烛灯,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几秒,他终于注意到闻时的目光,弯了一下眼睛走过来。

“发的哪门子呆。”闻时咕哝了一句,眸光扫过走廊的地毯,默数着块数。

刚从来处数到脚下,就听见谢问说:“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一些……”

他似乎没有找到合适的词,顿了一会儿才道:“往事。”

闻时正弯腰掀开最近处的方形地毯一角,听到这话抬了一下眼,等着下文。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