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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的高先生将短信界面关掉,顿了顿,拇指点开搜索界面,搜索的题目赫然是:久别重逢的夫妻该聊什么比较不会冷场?搜索出来的第一条是:聊天气、事业、展示自己的财力、让前妻知道离开你是多么愚蠢的决定!第二条是:聊孩子,没有孩子就聊天气吧,要不就问吃了没。第三条:问她现在是不是还一个人,如果她说是,你说好巧,你也是。……“咦,你不吃吗?”顾青书见高醒一直拿着手机在打什么字,出于礼貌,他不会去看内容,于是一双还有着湿意的漂亮眼睛眨了眨,只仰头盯着高醒的脸。高先生手里还提着个香芋味道的鲷鱼烧,摇了摇头,说:“你是不是想尝尝我这个味道?喏。”高先生一边收起手机一边把自己本来就是给宝贝买的鲷鱼烧递过去,顺手又把青书手里的红豆味道的鲷鱼烧拿过来,自己两口给下了肚。顾青书的确是怪想知道香芋味的有没有红豆好吃,但他只是想想,什么都没说,高醒好像就知道。他也不跟高醒扭捏客气什么,当真小猫似的慢慢在伞下跟高醒站着吃鲷鱼烧,甜甜的甜品与一口便化掉的香芋流心都好像给了他一点温度。小吃街人来人往,只有他跟高醒站在这里看雪也看人。斜对面的四中奶茶生意火爆,顾青书看了看那边,想到了胖子与姚祚,也想起了那段盛夏的时光。高先生忽地轻声跟他说:“宝贝,你在这里等等,我去给你买奶茶。”顾青书没来得及反应,顺口乖乖‘嗯’了一声,随后两人都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称呼有问题,顿时鼻尖一酸。高先生开始一步步情不自禁地靠近顾青书,顾青书后退了半步,嘴角沾着的香芋泥都惹人心热。“别过来……”顾青书伸手抵在已经几乎只跟自己距离一个拳头的高先生肩上。高先生低着头,呼吸沉着,紊乱,眸色深深,是疯狂地,想要亲吻面前人的样子,被拒绝其实也可以不管,只要他愿意,病歪歪的顾青书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他可以肆意侵犯这个该死的负心汉,可以疯狂占有这个冷漠的小狐狸,但怎么办?小狐狸抵住他肩膀的手像是钳制住他命门的利爪,明明很柔软,像是没有骨头,很适合被他捏在手心,但又强大、充满力量、带着毒……“老板,你嘴角有这个。”高先生无疑是最优秀的商人,他有着无懈可击的微笑,伸手轻轻将顾青书嘴角的香芋泥擦掉,然后送入自己的唇边,猩红的舌舔过拇指,最后退缩回去,解开对青书的桎梏威胁,“话说,今天天气真好。”顾青书看了看漫天大雪又看了看虽然在笑,但明显十分失落的高醒,睫毛一时颤巍巍地塌下去,再睁开,眸中便带着几分不好意思与心软,主动上前,拥抱住了高先生。高醒不敢动,但很快像是失而复得了什么宝贝,死死回抱住顾青书。向来运筹帷幄的大老板形象坍塌,高先生猜不透青书现在是怎么想的,但管他娘的!先抱了再说。顾青书在这样的怀抱里,有片刻的迷失,感觉高哥的拥抱像是被窝,而他素来热衷赖床。“十一号,陪玩朋友的工作包括给雇主拥抱。”顾青书给自己这份逾越的心软又找了个理由,好像只要自己是老板,高醒是十一号,那么什么都可以一点点试着继续,反正自己后天就走了,他的真名也不是爱洛,高醒的真名也不叫十一号。“那还有其他人陪玩儿过?”高先生眼神立马掠过一抹冷意,“都有谁呢?”说说名字,他很想认识呢。顾青书模模糊糊地软声道:“因为一个人有时候很无聊,所以买了不少朋友陪我旅游,吃饭。”顾青书说罢,想强调自己不是找情人,但又总觉着故意解释很难看,便忍了下去。顾青书说得云淡风群,高醒却是听得一片心疼,第一时间也根本不会去想自己是不是戴了绿帽子:“所以,为什么要委屈自己一个人呢?嗯?”“我……”“嗯,你说。”“……我为你好。”高先生心都要碎了,想干脆把自己的心丢了,把青书揉进去:“如果是为我好,那就跟我回家!我发誓,我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还是跟以前一样,真的,我要怎么做你才跟我回家呢?我想不到……宝贝,顾青书,你干脆明明白白告诉我怎么做吧,只要你说。”顾青书张了张唇,不知道说什么,好像这个时候只需要点头就可以了,但这个时候点头,那他七年前的离开岂不是功亏一篑?等等,好像从这货见到自己的那一刻,七年前的离别就已经没有效果了。不对,或许,从来都没有效果。高醒根本没有忘过他。就像……上辈子的金哥一样。作者有话要说: 跳出去的大青蛙犹犹豫豫,高先生的温水大锅再次急不可耐。青书这辈子会比上辈子长命~感谢在2020-12-0222:29:50~2020-12-0323:03: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她真可爱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88、拖鞋“青书!”从车上下来的精干贵气女人匆匆入了马场,摘下雪白的手套,一双黑白分明的眼里东张西望,见着保姆,立马问说,“人呢?我爸呢?青书呢?”小保姆今日算是见识了顾家人一块儿垮人设的历史时刻,对顾英红女士低着头,回答道:“顾总出去了,青书也去了会所,说是过两天要走,想找朋友带着随便逛逛上海,晚上吃饭的时候会打电话给顾总。”顾英红今年三十三岁了,非常年轻,早年因为干粗活落下的一双粗糙手掌如今也稍微保养好了一大半,除了掌心的纹路看着依然让人觉得繁复杂乱,手背已然不像从前又黑又全是粗糙的毛孔。只是唯一不变的是她那说一不二的脾气,闻言知道自己好不容易等来的见面又往后拖去了晚上,不免转身就走,一边给爸爸顾建富打电话,一边皱着眉头重新上车开车:“喂,爸,你怎么回事?我好不容易赶过来,青书根本不在,都回来了,你还让他乱跑个什么?”“他自己要乱跑的?那你说,他知不知道晚上在哪儿吃饭?你把他电话给我,等等,还是你让他给我打个电话。”“什么?算了,我还是不要主动打过去了,免得他以为我没了他不能活一样,他jiejie我现在早就从他那儿独立了,不然他肯定要多想,我可不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