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白茶(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想好了,白茶的这条命就是家主大人的。”

陆淮洲笑了一下,食指竖在自己深色的嘴唇前,“嘘,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家主。”

“……淮洲。”白茶改口,唇瓣动了动,念出这个名字。

十六岁那年,他的双性体质被人发现,陆淮洲原本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断了读书的路,做少主陆别鹤的侍妾,二是陆家供他念完书,尔后离开陆家,从此一刀两断。

白茶当然选择第一条路,他重恩大于一切,陆淮洲给了他第二条命,他就倾尽全力去报答他,哪怕是以自己的未来为代价——说他迂腐也好,不可思议也罢,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如果当初选择了离开,那么终其一生都会被内心谴责。

大部分人会选择第二条路,陆家也不缺养一个人的钱,而白茶不行,事实上,他也未曾后悔过,尽管有时候会幻想一下走出去是怎样的。

“白茶,你可能不知道,我不是个好人。”陆淮洲不出意外的得到了这个答案,但他丝毫没有什么高兴的情绪,最后近乎叹息地说:“就算当初你选择第二条路,我可能也会用手段逼迫你留下来。甚至于我之所以给你两条路可选,也不过是因为清楚你这个人重恩,一定会选择留下来,给两条路,只不过是让你有愧疚而心甘情愿留在这里罢了。”

他将当初那个冷血的自己剖析得透彻,那些见不得光的算计尽数敞开来,摊在白茶面前。

等待着白茶的审判。

白茶安静了一下,却只是重复了一遍,声音清澈柔和:“……淮洲对我恩重如山。”

“我已经被丢弃过一次了……我再也不要被丢掉了。”白茶说,他对着高大的男人伸出双臂,肤色温柔雪白,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他难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混杂着愧疚,任性地撒娇。

星辰在宇宙中蔓转,美人是红色玫瑰的绮丽与白色玫瑰的清澈,错综复杂地交织变幻,令人目眩神迷。他曾被世界丢弃,与亲生父亲的尸体在冰冷浑浊的河水中沉浮,奄奄一息地几近消散,这时有人抱住了他,体温微暖,少年人从来轻率,便决定了终生的归宿。

陆淮洲沉默看他,最终走过来,将人用力揽入怀中。他吻上白茶的额头,不掺杂一点情欲,怜惜而珍重。

“如果我能年轻个二十岁——一定拼了命地去追你。”陆淮洲呼了一口气,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不用二十岁,哪怕年轻个十岁,也会把你牢牢绑在身边。”

“我永远是您的。”白茶说,他温顺地抱上陆淮洲的脖子,细软的鸦色长发垂落到男人心口,他轻声说:“不用绑,我永远是您的,只要您不丢下我,我就不会离开。用不着再年轻多少——您很好。”

他总是有本事让陆淮洲平静下来,温柔的颜色犹如月色与雪色,轻易就能抚平陆淮洲的心绪,也轻易能让人对他产生意外的怜惜。

——正是因为你这么觉得,所以我不能这么自私。陆淮洲在心底叹息一声。

陆淮洲撩起一缕微凉的青丝,从发梢吻到额头,一路顺着亲上他柔软的唇瓣,纠纠缠缠地吻着。

一个绵长的湿吻后,白茶微微喘着气,仰头看他笑:“淮洲好温柔。”

陆淮洲哑然失笑:“你是第一个说我温柔的。”他一时意外极了,他从来心狠手辣,手下多少亡魂,铁血的军阀被夸赞温柔,是一件滑稽的事情。想了想才发觉理所当然,他对上白茶,从来生不了气,而妻子夸赞丈夫温柔,是一件顶高级的荣誉。

“那说明淮洲只对我温柔,嗯嗯嗯,很好。”白茶笑起来,月牙一样眉眼弯弯,他主动去解陆淮洲睡袍的腰带,轻轻一抽,将丝绸的长带叼在嘴里,鸦黑的丝绸带子压在嫣红色的舌头上,被雪白贝齿轻轻咬着,无法吞咽的口涎立刻洇湿了那一块丝绸。白茶一边叼着丝带仰头看陆淮洲,一边用微凉的手抚上精壮的胸膛,一路下滑到茂密的草丛里,粗硬扎手的毛发中,笔直粗长的rou棍精神奕奕地竖起来,被白腻的手软软握住。

陆淮洲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他“嘶”了一声,忍耐地问:“你今天不累吗?”

“今天在宴会上。不累吗?”未待白茶多想,陆淮洲很快补充了一句。

“如果是为淮洲,我不累。”白茶弯起眼睛,含着丝带模模糊糊地回答他,他的眼睛在灯下面亮晶晶的,全心全意地看着陆淮洲时,让他错以为白茶是深爱着他的。

他经常会有这种错觉,但也清楚地知道仅仅是错觉,白茶啊,水墨一样的公子,纯洁高尚的美人,当初如果救他的另有其人,他也会倾尽所有去报答那个人。说到底,白茶是好的,而他卑劣不堪,用私欲将这一弯皎洁圈在见不得人的深宅内院之中。

索性他对白茶的爱与疼惜超过了卑劣恶意的占有欲,他将慢慢放手,将这朵明月交予年轻的山河。

他戎马一生,六亲不认,手中鲜血怨魂无数,上天对他的报复可能就是这一生中最深刻的心动。这一朵皎洁的心动,他挣扎了很久去接受,也挣扎了很久决定放手,走过这最后一段短暂的相处,从此山高水阔,他的月亮,会被年轻的山河揽入怀中。

第九章

白茶低下头为他舔舐,舌尖压着黑色丝绸,刮蹭着陆淮洲顶端的小口,有腥苦的一点儿液体卷入口中。他又放松口腔,努力吞入粗壮的guitou和一部分柱身,只这些就把他完全掌控,塞的满满的。

“嘶……老婆好棒。”陆淮洲抚摸着他流丽的长发,指尖穿过冰凉的发丝,仿佛心脏也被这些如瀑的青丝一层一层裹紧。

白茶撑起上半身,大口大口地吞吐着深色的性器,他的喉咙被顶到发麻,下颌也酸胀不堪,几缕透明口涎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淌到床上。

“乖孩子,你已经做的很棒了。”陆淮洲将臣服在自己身下的美人拉起来,摆成后入的姿势,一边顺着吻过他一朵朵凸起的脊骨,一边草草扩张了一下就将rou刃毫不留情地送进柔软美人正一吸一张的rou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