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我是死而复生的白月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她与林初说的完全不一样,殷长俞沉默下来。

他捞起林初的脸,仔细打量他的神色,半晌后轻笑出声。

槐玉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刚才还冷言冷语的殷长俞此刻目光柔和,脸上带着惑人的笑意,低头在林初唇上吻了一口,林初还红着耳根挣扎了一下。

殷长俞制住林初,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这个小狐狸精。”

林初差点炸毛,殷长俞按住他,转头对槐玉不耐道:“赶紧离开,我不想再说第三次。”

槐玉死死捏住裙摆,连话都没有再说,逃也似的走了。

窗外不再有人,林初恶狠狠道:“你才是狐狸精。”

“难道不是?”殷长俞捏住他因气愤而冒出来的狐耳,重复道:“一只漂亮、勾人,还会撒谎的小狐狸精。”

林初甩掉他的手:“你竟然不信我,她说的没一个字是真的!”

“好,是她胡说。”殷长俞附和道,“我会差人安排她离开扶桑,她不会再出现。”

林初这才勉强把耳朵伸到他手心下,闷声道:“这个槐玉,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殷长俞似乎对她有些容忍,但也仅此而已。

“她是东离青龙后裔,”殷长俞解释道,“不必再管她。”

他不愿与海宫有什么瓜葛,连龙王青延,也只是曾经远远见过一次。

林初第一次听见这个地名,好奇道:“东离?是在哪里?”

“有些远,在西陆。”

青丘是在扶桑的东南方向,离得还算近,林初思绪飘忽,突然道:“不如我们回青丘一趟吧。”

殷长俞抬眼:“回青丘?”

“你不想去见我的父母吗?”林初甩着尾巴,“青丘比这里暖和一些,风景极好。”

殷长俞没有立即应下,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林初知道他大概是老毛病犯了,也不再要求,在他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睡了个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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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玉回了偏殿,立刻拿出水镜召唤青延,不多时便有了回应,青延出现在镜中。

“我不是说,若无要事,不必再找我吗?”

槐玉直接双膝跪地,额头深深埋下磕在地面:“父王,槐玉无用,无法讨得殿下喜爱。”

这阙音殿与她认知中的宫殿完全不同,小妖个个安分守已,殿内也没有宠姬,除了林初,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近殷长俞的身,她根本毫无办法。

青延脸色不变:“这才多久,再试试罢。”

“父王,我……”槐玉抬起头,尴尬又悲愤道:“前些日子有位狐妖得了殿下的宠爱,竟然怂恿殿下让我们离开扶桑……”

青延蹙着眉:“殷长俞身边两百年都不曾有人,且他怎会轻易听信谗言。”

“槐玉啊,”青延透过水镜深深看着她,“你可要说实话。”

槐玉闻言身体微颤,心一横,在地上磕出响声:“父王,槐玉绝无半点假话,若不是真的没有法子了,又怎会来求父王……”

她说着眼中落下泪来,神情自责无措,青延盯着她看了许久,淡淡道:“行了,我知晓了。”

槐玉擦干眼泪,试探问道:“那我们……就这样离开扶桑吗?”

青延漫不经心道:“我会过来一趟,至于你。”

他似乎有些苦恼,撑着下巴想了想,“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便将水镜关闭。

槐玉顿时瘫坐在地上,背上都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青延这样说,应该是可以回去的意思。她如释重负,起身拍了拍裙摆,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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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在屋内待了几天,又开始觉得烦闷。

阙音殿内大部分地方,他都走了个遍,若是与丹杞一路,也是只能在扶桑境地上空飞一飞。

他不敢提去扶桑城,便缠着殷长俞让他回青丘。

殷长俞轻轻掐着他的脸,冷着脸道:“天天就想往外跑。”

林初偏头一口咬住他的指尖,含糊道:“你天天都想关我在屋里。”

实际殷长俞已经很久没有在屋外设下屏障了,只是他天天与林初形影不离,有没有屏障也没有什么区别。

“是啊,我不仅想关着你,”殷长俞幽幽地看着他,好似真打算这么做,“我还想准备一截链子,绑在你的腿上,让你哪里都去不了。”

林初丝毫不怕,牙齿用力磨了磨,在他指尖留下几道牙印:“那我也要锁一截在你的身上,让你再也关不了我。”

他最近脾气见长,从前没有这么活泼,也极少这样顶嘴。

殷长俞眯了眯眼,突然将林初横空抱起,放在腿上,一巴掌拍了下去。

隔着衣物皮rou也有些痛感,和尾椎传来的酥麻让林初愣了一下。

“你想锁谁?”

他还未回过神,另一边也挨了一下。

殷长俞见他沉默着不说话,又心疼起来,把人捞起来抱好,伸手揉了揉:“打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二更,还有三更要迟一点了,秃头作者哭泣

第三十五章36

林初微张着唇,睁圆了双眼,一脸不敢置信。

殷长俞忍下笑意,垂着眼看他:“可知错?”

他不笑时面容看起来有些冷,声音却十分轻柔,听起来像是在哄他。

林初抬起指尖:“你竟然打我?”

他只在前世时,路过府邸外的街道,见过不听话的孩童被这样按住教训,呵斥与哭闹声大得能穿过两条街。

林初气得撇嘴,扭头从殷长俞身上起来,去了小榻另一边独自坐着。

没过多久,身后传来温热的吐息,有人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轻声道:“生气了?”

林初生硬地开口:“没有。”

其实殷长俞下手并不重,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林初只是有些委屈。

他除了委屈,还觉得十分羞耻,他两世加起来都多少岁了,虽比不上殷长俞,但也不能这样对他。

殷长俞大概猜到他的情绪,一边轻轻碰着他的耳垂,一边解释道:“那是喜爱你的意思,若你不喜欢,以后便不会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