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求子ABO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泣,他的手腕被皮带束住举过头顶,扣在了试衣间的黄铜挂钩上,赤|着的两腿在沙发上被分开到了极限,张|成一个极羞|耻的角度。

那人微凉的指尖侵|入他,在柔软深|处不停搅|弄|着,他扭动腰肢想要挣脱,那两根手指却徒然加快了频|率。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在他手里释|放了几次,每次快|感来袭的时候,那人都狠狠撕咬着他的嘴唇,将他细细的尖叫声堵在了嗓子眼里。

然后继续用微凉的手指无情穿|透着他。

药效在逐渐消退。

林艾的神智也越发清明起来,最后一次释|放出来后,他将额头蹭在了傅司礼的肩膀上,哭泣出声。

一半是因为羞辱,一半是因为乏力。

“傅司礼……”他终于哭着喊出了他的名字,“我知道,我知道是你……”

下一瞬,他的话还是被封藏在了口中,傅司礼火热激烈地亲吻着他,菱形唇瓣紧紧包|裹|吮|吸着他已经红|肿了的唇|rou,滑|腻柔软的舌与他纠|缠着。

兴许是傅司礼额外的恩赐,兴许是自己无意中摸索到了暗扣开关,林艾的手从皮带中逃脱开来,缠上了傅司礼的脖颈。

漆黑空间里连感|官都变得敏锐起来,傅司礼挺|身|进|入|他时,他体|内痛感尤在,但另一种销|魂|滋味却比以往任何一次床|事都要清晰透彻。

他们在这狭窄的空间里紧贴对方的身躯,索取对方的热吻,榨干彼此的甜美,一次次攀上欲|望|的顶峰。

傅司礼一向在和他床|事中恶癖多多,几次三番碾磨他以后才放过早已精疲力竭的他。

林艾睡去之前见他还在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压成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忍不住闭着眼嗤笑出声,“你干什么啊?……”

他却一言不发,只伸手扶住林艾的后脑勺,又一次吻了上去,这次的吻显然比之前温柔缱绻了许多。

林艾愣了愣,微偏开脸又轻声问了句,“是你吗?”

他话音刚落,唇上就传来一阵刺痛,那人狠狠地吮|咬着他的唇瓣。

好吧。林艾晕乎乎的想。

是哪个傅司礼都没关系。

反正都是傅司礼。

第35章我的床太小

傅司礼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傅宅里外静悄悄的,只有壁钟秒针不停走动的声音。

他向以往一样在玄关处就脱了外套,有值班的佣人从小房间里出来,替他倒了杯温水,又拿了软底的拖鞋替他换上。

他只静坐在沙发上,抿了几口水后却并不着急起身,而是将玻璃杯底沿着掌心有趣的转动了几圈,面上却没什么表情。

他沉默着的时候,总让人有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让一旁的佣人大气不敢出,困意也清醒了几分。

往常傅司礼这个时间回来的时候,都是迫不及待就上了楼,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动作。

佣人不由得拿眼偷瞥着他的脸色,思忖着傅总是否在外头受了气回来的,可是细细瞧他的眉眼偏又是脉脉舒展着的,精神头也是极佳,显然不是猜想得那般。

佣人不禁盯着他的脸看得久了些,再回过神来,那人正偏过头也静静看着她,眼睛黑漆漆的,并无太多情绪。

“傅……”她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傅司礼竖起食指轻靠薄唇边的噤声手势打断。

她连忙闭了嘴乖乖站在旁边,眼神规规矩矩,脑子里也不敢再胡乱揣测着主人的心思。

傅司礼又坐了约一刻钟,那杯温水喝完了才慢悠悠的起身上楼,他的脚步很轻,踩在厚实地毯上发出了极其细微的沙沙声。

直到靠近卧室门前时,他才想起手里还握着一个空玻璃杯。

正想折身去书房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白鸥穿着一身素色睡衣,眼神清明的望着他,“怎么不进来?”

“你醒了?”傅司礼微微一笑,他伸手轻推白鸥的肩头,“去房里,夜里气温低。”

“我没睡。”白鸥说。

他避开身子让傅司礼进门,再轻轻将门关上,走了过来,睡衣领口微微敞着,露出白皙深刻的锁骨。

傅司礼刚将手里的玻璃杯稳稳放到桌子上,怀里就多了个馨香柔软的人。

“累了一天了,去洗个澡吧……”白鸥紧贴着他的胸膛轻声劝说着,伸出手去解他衬衫上的纽扣。

直到解到第三颗时,傅司礼才握住了他微凉修长的手指。

“为什么不睡?”他垂眼看他。

“睡不着,”那人顺势就将头靠在了他胸前,软绵绵的说,“这几天要下雨了,心脏不舒服。”

一听到他说心脏问题,傅司礼便抬起手臂将他深深拥在了怀里。

“我留在家里陪你。”他低声道。

白鸥的眸光闪了闪,离得那样近,他已经嗅到了他身上残留着的小苍兰气息,虽然微弱却不动声色的宣誓着占有。

“司礼,”他温柔地唤他,抬头直视他黑漆漆的眼睛,“吻我。”

相爱多年,他极少数主动求欢过,向来都是傅司礼缠着他索要,亦或是尊重他,克制着自己。

他此时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由得让傅司礼微微愣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唇瓣上已经覆了层柔软湿|润的触感。

白鸥踮起脚主动亲吻着他的唇,用舌尖顺着他因为讶异而微张着的唇缝里滑了进去,轻轻舔||舐着他的口腔|内|壁。

傅司礼的瞳孔在剧烈抖动着,他僵直着背站了许久才回应起他的亲吻,反客为主地将他后脑固定住,深深吻了下去。

呼吸交错,气息逐渐的紊|乱,白鸥胸|口的起伏弧度也越来越大。

他甚至心脏有些缺氧似的闷痛,但他依然倔强地与傅司礼唇舌纠|缠|着,勾着他的脖子滚在了床上。

他的佛手柑味道虽然很淡,此时在耳鬓厮磨中却隐约盖过了傅司礼衣襟上的小苍兰气息。

那人狂风骤雨般的吻落在他的颈侧,撩起了他的睡衣下摆,膝盖毫不怜惜地顶|入他的胯|间,企图分|开他的两|条腿。

白鸥极配合地微微把腿打|开,他却还不满足地用手去扳,将他的左腿用臂弯隔开往枕边重重压去。

韧带被撕扯的痛让他忍不住轻叫出声,“司礼?……”

他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司礼,这样我好痛……”

傅司礼按着他的手,手心覆盖手背,羽睫浓黑的眼睛里烧着一重暗火,这道火却像是直直越过床|上的他烧到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