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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动手了!”这家伙简直和他的气场犯冲,一看他的脸中也就手痒痒。太宰治低声嘀咕:“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有别的选择,为什么偏偏是你呢。”他再次看了一眼中原中也,眼底带着惋惜。中原中也一脸迷茫,抖掉了莫名其妙起来的鸡皮疙瘩,朝他挥了挥拳头:“喂,你在说什么废话,快给我滚开,好恶心啊。”荒木凉介秒懂了太宰治在说什么,眯起了眼睛——森鸥外这家伙这么早就有让双黑成立的打算了吗?他准备干什么?拉中原中也入伙,提前组成双黑抗衡现任首领?“中也,到这来。”荒木凉介警惕道。中原中也皱了皱眉,放下手臂,听话的抬脚走到了他的身边。而太宰治只是叹息着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在中原中也的瞪视中走出了房间,带走了稀稀拉拉的一堆黑手党。织田作之助垫底,但快要出门的时候,他关门前看向了荒木凉介,顿住了脚步。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撞上了。“……怎么了?”荒木凉介顺势问道,“有话要对我说吗?”对织田作之助,荒木凉介是探究情绪居多,却对他没什么恶意。他和他见面的机会不多,准确来说,根本没有见面的机会,唯一印象中的接触是在一次外出任务,人手不够,所以把底层的织田作之助派来协助任务了。他本来没注意到对方的到来的,毕竟知道名字是一回事,脸对得上号又是另外一件事了,但是就在即将登船之前,他听到了一个人喊了一声。“织田作之助,把这个地方的货物清理干净。”他那个时候对已知的剧情人物都很好奇,充满现在已经消失的求知欲,尤其是对太宰治的友人这个设定很感兴趣。因此在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后,他心里一动,暗戳戳的假装不经意地看向对方的脸。但还没轮到他看清楚,对方就像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一样,立刻抬头看向了他的方向。这敏锐的反应吓了荒木凉介一跳,他迅速移开了视线,假装自己只是偶然一瞥,而非刻意为之。现在有了机会,荒木凉介就大大方方的打量个够本。不得不说,虽然织田作之助打扮的有些不修边幅,下巴上冒着一些没有刮干净的胡渣,脸上带着一丝和二十多岁年龄不符合的憔悴,但是仔细看长相却蛮不错。“听说你在写书?”荒木凉介突然问,“是想要成为家吗。”“是的。”织田作之助微微一愣,“我有这个意向,不过书还没有写完。”“挺不错的。”他用朋友的口吻道,“我有些感兴趣,如果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帮你出版。”“有劳费心了。”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起码不像路上相逢的陌生人那样尴尬了。“如果你想说什么,请说吧。”荒木凉介一开始就看出他对自己有话要讲,“不然耽误的时间,会让人多想的。”织田作安静的看着他,他报以回视。“……荒木君,或许是我多嘴了,但是太宰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织田作之助道,“请对他多一点耐心吧,他只是,自己也不清楚在追随着什么。”所以在世人眼里,太宰治对生死的态度称得上冰冷的可怕。像个缺掉心的破碎的拼图一般,浑浑噩噩的在人世间选择踽踽独行,跌倒又站起,无人看穿的伤口化脓腐臭,逐渐自己也麻木起来。他只是……他只是不知道人活着有什么价值,但却渴望着从混沌的噩梦中醒来。所以也并不需要什么救赎,又或者什么拯救,太宰治根本不需要这些无用的东西,这些念头对他来说简直是太自以为是了。他需要的只是再多点耐心,仅此而已。荒木凉介沉默,这种话为什么会对他说呢?他就算有了耐心,但是对方也未必领情。但拒绝的话在心底转了好几圈,都没能说出口来,最后,他只是顿了顿道:“织田作之助,他没说错,你真是个非常好的好人。”他停在了这里,一时间居然说不出更多的话。因为太宰治……织田作之助心沉了沉,这种话最后一般会跟一个但是——荒木凉介卡在了这里。随后,江户川乱步的声音响起。“但是,他是我的男友。”他捧过荒木凉介的脸,迅速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放下手看向织田作,一脸无聊道:“就是这样,所以别对他做这样过分的要求了。”第24章魔术织田作之助关上门,走向了港黑的专属包厢,不出预料,在走廊的尽头,他遇见了那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少年。对方正眼神不对焦的望着某处,俊秀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纤细的手指垂下来夹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姿态慵懒的恍若一只黑猫。这是他鲜少表现在人面前的形态,就像蚌壳紧密后隐藏起来的珍珠。织田作之助心底升起了一丝担忧——但是却是漫无目的的担忧,因为他根本没有资格这样做。果然,织田作之助尚未靠近,在极远的距离太宰治就已经发现了他的靠近,立刻收敛了周身的气息。等他走近这个少年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刚才那样的情绪了——他重新披上了伪装的皮囊。那些思想的黑烟在短暂的环绕在他身侧后,重新迅速钻了进去,填充他糜萎的皮囊,让他就连手指都显得比其他人更加纤细,脸颊透露着濒死者回光返照般的绯红。“……”“喔,织田作居然瞒着我和凉介有交情吗?”太宰治跳到他面前,转为一脸愤愤不平,鲜活的抱怨着的样子就像刚才的目睹只是错觉,“这不行。”“真可恶,怪不得上次不愿意和我一起责怪凉介呢,虚伪的大人,你绝对不能对他也有好感,不然我身边的人都要被抢走了。”“没有,我和他没有交情。”织田作之助说,“而且荒木君也并不想抢走我。”他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