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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了再说,”彭天搂着周瑞安,安慰似的拍打着他的肩头;“总之下个月之后,咱们就不用过得这么紧了,你也放松下手,好好休息休息,跟同学朋友多聚聚玩玩。”周瑞安果然心情好了起来,他快烦死画画了,恨不得以后都不碰这些东西,他真的需要好好地休息下,倒倒脑袋里的东西,重新装点东西进去。彭天几句话就把周瑞安哄好了,二人重归于好,之前大吵的事情被抛在了脑后。彭天搂着周瑞安,心想他这是真的爱自己,丝毫不记仇,甚至可以说有些盲目了。不过盲目好,这样他就永远飞不走。周瑞安倚靠在彭天怀里,心里的憋闷在逐渐消散,下个月……他终于能看到点希望了。两人隔天去了设计院,那里珠宝设计专业的学生和老师办了个新概念设计展,这个展是为了配合刚刚结束的一场针对在校生而举办的珠宝设计大赛,从特等奖作品到入围作品均有展出,还有评委老师的经典之作,虽说场地在学校,但规格完全是展览馆级别的,没怎么宣传就来了不少记者,还有不少珠宝商家。周瑞安对珠宝的概念就是项链戒指,最多来个耳环和手链,彭天比他还差点,脑子里都没有手链的概念,两个懂美学但对首饰一窍不通的人,最适合来这种地方。和以往的展不同,首饰展一般要么都是名贵的珠宝,周围一群保镖,要么就是满墙都是照片,没一件实物,这次展注重的是设计,用的都是不大值钱的天然彩宝,打磨和排光专业,个顶个的璀璨夺目,视觉效果不输于钻石翡翠。周瑞安看的很专注,还看到了许多奇葩的设计,比如装饰嘴唇的,三叉戟似的东西从下巴延伸到嘴唇,支点是一个套在脖子上的金属项圈,还有装饰鼻子的,脑袋上像是盖着个铝合金大锅,边缘延伸出数条弯弯曲曲的滕蔓一样的东西,包住鼻子形成个弯钩,还有装饰眼皮的,装饰颧骨的,脸上的部位都装饰一遍就往下走,从肋骨到胯骨再到脚踝,设计者们不放过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两人边看边讨论,说要是把这些东西全都带在一个人身上,基本上能组装出一件中世纪的盔甲,还是镶宝石的那种。在展览临近出口的地方,有几个摊位寄卖东西,都是学生的作品,原料不值钱,但是加上设计费和手工费价钱就上去了,便宜的一两百,贵的快上千,因为门票才10块钱,不少人进去只打算拍照,大家也就是看看而已,没认真买,看摊儿的也是个学生,坐在一边玩手机。周瑞安看了满眼的先锋设计,被激发了不少点子,很后悔没拿本子过来,此时看见摊位上有卖速写本,就急吼吼的跑过去付钱,撕开外包装袋,靠着摊位就画了起来。彭天默默地站在他身边,看他抿着浅色嘴唇,脸颊隐隐透着红,眼睛里全是细碎专注的光,知道他活过来了。他还是喜欢画画的,只要能自由的画,他的才能就可以复活,就像是打蔫儿的植物,你稍微浇浇水,晒晒太阳,他就能重新活过来。彭天专注的凝视着他,像是在欣赏一幅画,他觉得自己又重新喜欢上了他。周瑞安感觉到了视线的灼热,他停下手上的笔,微微回头,对上彭天的眼睛。彭天冲他咧嘴一笑,很真诚很爽朗,牙也很白。周瑞安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就是那个KTV里,那半醉半醒的一眼对视,很多重要的东西,就在那一眼之中发生了。一瞬间,周瑞安眼前雾气氤氲,对很多东西都释怀了,他想他现在还能自由的画,身边站着一个爱他的人,这一切还是快乐的。正在二人情意绵绵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一个很不合时宜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硬生生打断了这个场景。周瑞安和彭天同时转过头,看向这个来客。这人穿着一件有做旧效果的深棕色飞行员夹克,下`身是一条卡其色棉布的长裤,脚蹬一双有浅浅鳄鱼纹理的皮鞋,身上每件单品上都有个小小的LOGO,时刻提醒着观者自身的价格,然而被这个人毫无品位的搭配在一起,怎么看都是老气横秋。娄朋辉此时的心情简直可以用心花怒放来形容,他只是一时兴起前来看看,没想到他们居然又见面了!真是意外的收获!再一次意外的收获!周瑞安看着来者的笑脸愣了两秒,想起来他是那个娄……娄……什么来着……?“呀,娄总!你好你好,”彭天比周瑞安反应快得多,很自然的就伸手与之握手。“啊……?你是谁?”娄朋辉完全是冲着周瑞安去的,没注意到身边这个高个青年,顿了两秒,懒洋洋的伸出右手。“您可能不记得,我是张峰平教授的学生,上个星期,您和我们教授,还有李春立教授一起吃过饭,”彭天微笑着一指自己;“我当时也在场,最后给你们照的合影。”娄朋辉恍然大悟,他想起来了。上星期那个叫李春立的教授也不知道怎么弄来了娄朋辉助理的电话,死活要请娄朋辉见一面吃顿饭。这其中原因有二,一是李春立是设计院的副院长,希望在校招的时候多塞进去几个学生;二是李春立的女儿去年大学毕业,不肯读研直接工作,去了周朋福珠宝旗下的一个小工作室做设计,干了一年后想不经考核就直接进总公司的设计部。大家都认为后者才是主要原因。娄朋辉本就打算去美院办校招,而且准备在校招前一天去他们的阶梯教室来一次演讲,届时叫上各路记者,借着之前慈善派对的余温再炒一把公司形象,也为不久后准备开创的以青年人为消费群体的子品牌做预热。席间不只有两位教授,还有给教授牵线的经理助理,和两位教授各自带来充当司机和秘书的学生,其中就有彭天。彭天很会来事,端茶倒水外加敬酒挡酒,几乎没有能坐下好好吃两口,当时娄朋辉就对他留下了印象,认为他说话办事很有规章,也有眼色。“没想到呀,我记得张教授是画油画的,你们不是……那什么造型……”“对,我们俩是造型院的,这不来设计院看展么,不能只闷头画,各方面的东西都要学,”彭天笑着回答;“娄总也是专门来看展的?”“也不算,”娄朋辉带着职业笑容;“校招前一天我有个演讲,今天看看场地,顺便来逛一下。”“哦?我天天在造型那边待着,消息都闭塞了,”彭天有点意外;“还好今天来了,不然我们就错过了。”娄朋辉一直想和周瑞安搭话,没想到彭天自来熟的说了这么多,竟是屡次插不上嘴,这时候一听这个话头,伸手就冲身后的助理一挥手;“给他俩一个牌。”助理赶紧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