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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你忘了那个跟江洋大盗进来的鬼影?”小白提醒他。张魁想到了,转向贺清溪,“掌柜的,依小的看该换换了。”“换什么换?有她俩在,别说鬼影,恶鬼也不敢靠近。小白的话你也信?她就是想出去玩儿。”贺清溪瞥一眼小白,“你说实话,我还能拦你不成。”“我——”小白意识到他啥意思,眼中一喜,“谢谢掌柜的。”飘到屋里翻出贺清溪给她买的荷包,就冲胡娘子招手,“走啦。”张魁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说,“真有她的。出去玩都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爹爹,我也想出去玩儿。”小羊抛下大白跑过来。贺清溪弯腰抱起他,“回头爹爹有空就领你出去玩儿。怎么不和大白玩了?”“大白想睡觉。”小羊指着廊檐下的石桌。贺清溪转头看去,大白一瘫在上面。贺清溪摇头笑笑,把大白送屋里,牵着小羊出来,就听到一阵极有规律的敲门声。凭敲门声贺清溪就能猜到,绝不可能是小白,“哪位?”“在下虞景明,特来拜见贺掌柜。”贺清溪眉头一挑,顿时知道来者何人,“又道谢啊?”打开门,果然是昨日那个年轻人,“请进!”“掌柜的知道是学生?”贺清溪笑道,“听声音听出来的。”见他还拄着拐,“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几日?”“学生还有事要麻烦掌柜的。”虞景明担心被拒绝,急忙解释,“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家母好像中邪了。”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玫瑰网,玫瑰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et玫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无药可医张魁忍不住接道,“你母亲都中邪了,这事还不大?”虞景明的第一反应是看贺清溪,“这……跟学生的事相比,称不上,称不上大事吧?”迟疑不定地问。“不大。先进来吧。”贺清溪侧身让出路来,“人来人往的见你站在门外还以为我不让你进。”虞景明撑着拐杖,“好。对了,学生听说贺掌柜不收金银珠宝,收礼只收柴米油盐,家父就命人置办了四车柴米油盐。”张惠跑出来,就看到虞家家丁拉着四辆车进来,打头的是一车截成段还未劈开的木头,紧接着两车上很明显是米和油。因为前者是用麻袋装,后者是用很大的坛子盛的。张魁指着最后那车,“这满满一车不会全是盐吧?”“当然不是。这一车盐你们得吃到何年何月啊。一大半是面粉。”虞景明道。张魁放心下来,见家丁二话不说就往下搬,“搬屋里吧。”主人家还有事求贺清溪,虞家家丁也没询问虞景明,直接听张魁的把米面油盐卸屋里。贺清溪吩咐张惠烧水,随即就请虞景明屋里坐。虞景明一动未动,“我腿脚不方便,就不进去了。贺掌柜,学生刚才同你说的事,您看?”“我看没用。”贺清溪见他脸色为之一变,忙解释,“小白和胡娘子出去了。”虞景明先前来小饭馆用饭,就听人说过贺清溪身体虚弱,而他来这么久都不见那个活泼伶俐的小白姑娘出来,也就没怀疑贺清溪,“那小白姑娘何时能回来?”“最迟未时。”贺清溪看向他,“很着急?”虞景明:“不是很着急。学生刚才说好像,是家母今日很正常,学生担心她到了晚上或者明日又变得不正常,所以就向请掌柜的去给家母看看。”“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贺清溪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张惠,搬张椅子。虞公子若是不急着走,就跟我说说你母亲的情况。”虞景明点头道:“好。别喊我虞公子,喊我景明就行了。”见椅子过来,坐下就说,“此事说来话长。”“那你就从头说起,正好我这会儿没事。”贺清溪看一下太阳,“半个时辰够吗?”虞景明:“足够。是这样的,从去年,去年夏天,我像往常一样从太学回家。”说到太学,虞景明有些不好意思,“贺掌柜是不是很好奇,我也没比你小多少,怎么还去太学?”贺清溪摇摇头,“这是你个人的事。”“多谢贺掌柜。”贺清溪倘若想知道,虞景明还真不好意思拒绝,毕竟有求于他。听到他这样说,虞景明很是高兴,“那天母亲见我回来,就对我好一顿冷嘲热讽。我当时都懵了。还以为父亲背着母亲在外面养个妾。“找府里的人打听一下,那天什么事都没有,甚至都没人来拜访母亲,跟她说些不该说的废话。我那时便以为天气炎热,人烦躁,导致母亲心情不好。可自打那之后,母亲三不五时地突然发难,严重时还哭。问她哭什么,她还不说。贺掌柜,您说她是不是中邪了?”去年到今年,大半年了。贺清溪:“你母亲身体如何?”“身体极好。”那就不可能是被邪祟缠身。贺清溪想想问道,“令堂贵庚?”“四十有七。怎么了?是不是要生辰八字?我只知道出生日,时辰还得回去——”贺清溪连忙打断他的话,“不是的。我大概知道你母亲得了什么病。”“什么病?”虞景明忙问。贺清溪:“这个该怎么说呢。你母亲这其实也称不上病。你若相信我,就去找郎中,把刚才说的那些话一字不漏全告诉他,他会告诉你母亲怎么了。”“郎中?”贺清溪点头,“是的。你过去就清楚了。”虞景明半信半疑,撑着拐杖站起来还面露犹豫,“只是找郎中?不用找捉鬼师?”“不用,去吧。”贺清溪起来活动一下筋骨,“我也该去炖rou做汤了。”虞景明闻言不敢再打扰高人,“那您忙,我去找郎中问问。”话音落下,家丁就过来搀扶他。张魁等他上车走远,把门关上才问,“主人,他母亲真不是中邪了?”“当然不是。”贺清溪笑道,“不过是女人家的那个停了。”张魁:“哪个?”“每月来一次的那个。”贺清溪道,“体内发生很大变化,性情也跟着反复无常。并不是她本意。过几年她回过头看,也会觉得自己跟中邪了一样。”张魁知道那个是哪个了,“那该怎么治?”“无药可医。只能凡事顺着她。”贺清溪道。张魁忍不住看张惠。“我没有,你放心。”张惠连忙说。张魁松了一口气。贺清溪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