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一炮不可收拾(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而对方只挑了下眉毛,他便沦陷了。天,男神连抬头纹都这么迷人……

商楂棠没注意到他的失神,自顾自打开话闸子,“南羊哥,门立方有没有在你面前诋毁我?一定有!我跟你说,他可小心眼了……”

“二呆,你不渴吗?”商闫聿打断她的话。

谢南羊这才想起自己是出来招呼客人的,刚想说家里有水蜜桃,脑中突然蹦出商闫聿舔他手腕的香艳画面。

“南羊哥,你脸怎么红了?”

“有、有点热。”谢南羊扯了扯衣领,看见商闫聿冲他吐了下舌尖,boom,他爆炸了。

“门立方,你站着干嘛,还不快去开空调。”商楂棠赶紧使唤自家哥哥。

商闫聿去开空调、倒水前,叫这对光脚组合去穿拖鞋。谢南羊冷却下来了,好奇地问meimei,“棠棠,你为什么叫闫聿门立方?”

“因为闫字有三个门,门的三次方,简称门立方。还不是他先叫我二呆的!”

“哈哈哈哈。”谢南羊大笑,他跟商闫聿每天进行爱情的化学反应,笑声也同化了。

商楂棠目光落到沙发上,惊喜道,“噗噗还在!”

“噗噗?”

商楂棠像捧起小辛巴一样举起粉红兔,“它长得粉扑扑的,我就给它取名‘噗噗’。”

“闫聿夹的娃娃也有名字吗?”

“他哪夹的起娃娃?噢,你是说那只丑得辣眼睛的熊吗?”

谢南羊无法反驳,那只是熊是真的辣。

“那只啊……叫商闫聿。”商楂棠回答,脑袋忽然承受一重槌,她大叫地站起来,“商闫聿,我跟你拼了!”

“别…别打架……”谢南羊弱弱地劝架。

☆、37小姑子在隔壁也要跟老公爱爱

趁商家兄妹拌嘴的功夫,谢南羊去做晚饭,商楂棠闻着油爆蒜蓉的香味飘进厨房,惊喜道,“开背虾!”谢南羊微笑着点头,他见商闫聿也进来了,便让他切西瓜。

一刀对半,便知道这是个皮薄瓤红的好瓜,商楂棠想拿一块尝尝,就被她哥打了手背。谢南羊眼见他们又要争吵,赶紧出声制止,“厨房重地,闲人免进。”

都轰出去。

商楂棠看到谢南羊关了火,立即殷勤地去端菜,哇,开背虾里还放了粉丝!

“口水掉进去了。”商闫聿说。

美食面前,商楂棠懒得跟她哥计较,先吃为敬,“好吃,这个也好吃!连姜都辣么好吃,呜……在哪里可以领取一只南羊哥?”

“多吃菜,少做梦。”商闫聿夹起姜片放在她碗上。

“你是哥哥,大的让你。”商楂棠夹了片更大的孝敬他。

俩小孩,谢南羊想。吃完饭,商家兄妹抢着要洗碗,谢南羊看他们这么起劲,便咽下“不是有洗碗机吗”的扫兴话,去收拾客房,那俩小孩又闹起来。

“门立方,这么晚了你就放心让我一人回去?”

“放心。”

“我撒了你!”商楂棠握紧小拳头。

谢南羊上前阻止战争,“棠棠,房间我收拾好了,今晚在这过夜吧。”

“南羊哥,你才是我亲人呐!”商楂棠感动地说,“其实我今儿带了一盘蓝光光碟,我们看电影吧,不带某人。”

话虽如此,某人还是加入了电影小队,影片放到一半,谢南羊突然站起身,歉意地开口,“棠棠,我有些困,先回房间了。”

他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某人紧随其后,门一关,谢南羊被按在门上,某人把手包住他的下身,低笑道,“羊羊,你硬了。”

“还不是你……”谢南羊收了声,那双手伸进他的衬衣,掌心粗糙的纹路不断摩擦胸膛,乳芽似乎被烫得钻出粉嫩的土地,他隐约嗅到一股焦味,两颗乳芽被用力一捏,他不由惊叫,“闫聿,棠、棠棠还在外面……”

“别管她。”商闫聿咬住他的耳垂,双手接着揉捏他的胸部。那rutou太娇嫩,搓两下就肿了,商闫聿用手指把它按下去,红肿的rutou又挺了出来,有趣得很。他轻轻摩挲rutou上的小口,紧接着,用指甲扎了进去。

“啊!”谢南羊轻喊出声,对方却不肯罢休,两颗rutou被弄得又肿又痛,他难耐地贴住门,那阵刺痛逐渐被连绵的热量取代,麻麻的,他忍不住呻吟时,一波震动从门板穿透而来。

“叩叩。”

谢南羊瞪大了眼睛,他仿佛看见女孩站在门外,正面对他说话。

“商闫聿,你房间有洗面奶吗?”

商楂棠等半天也没听见回应,她把耳朵贴上门,偷听里面的动静。门突然开了,她跟着摔了进去,而后接收到她哥看尸体一般的目光,对方把洗面奶丢给她,关门,上锁。

“毛病!”

灯光昏黄地笼罩屋内,谢南羊被某人从被窝里捞出来,转眼被剥得赤条条的,对方扣住他的脚踝,把他双腿抬到肩上。他的肚子、耻毛、yinjing……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他觉得商闫聿的眼神像蜡油滴在皮肤上,将他吞噬、溶解,被这样炽诚的目光注视,他的马眼兴奋地流水。

谢南羊顿时烧红了脸,慌乱地遮挡下身,他的举动彻底煽动了某人的欲,下一瞬,怒张的guitou顶开xue口,凶戾地闯了进去,谢南羊呜咽了一声,立即咬住手背。不能叫,会被棠棠听见的……

他单纯得宛若初生小羊,商闫聿想听他绵绵的叫声,托着他的屁股快速冲撞,来势凶猛,次次cao进深处,谢南羊觉得自己要被他连皮带骨地吃掉了,“闫聿,慢…啊、慢一点……”商闫聿啄了啄他的大腿,像寒梅簌簌落在雪地,yin艳极了。

谢南羊当他停下了,稍一松懈,商闫聿又抓住他的腿,刮着肠壁毫不吝惜地捅到底,那粗茎上分布的筋脉扣着心脏跳动,越来越响,他不由夹紧脚趾,承受对方一遍遍压进深处的重量。

他的进攻太快、太深,火光乱窜,浓烟没过喉咙,谢南羊喑哑着嗓子哭求,“闫聿,快…快停下!”

商闫聿用手指抵在嘴前。

谢南羊闭上嘴,对方夸奖似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商闫聿耸腰抽送起来,谢南羊架在高空的双腿逐渐发麻,酸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不敢喊出声,只能不安地像浪花翻涌似的蜷动脚趾。

那根粗茎碾进结肠时,泪珠滚落下来,谢南羊感觉一阵细密的余波震向膀胱,下腹传来涨涨的热意,欲望瞬间登上极顶,他大叫着释放了。

“乖孩子。”商闫聿翻折他的腿,把他像婴儿似的揽进怀里,亲吻他的嘴唇,他无意识地回应对方。屁股里含着的家伙似乎变大了,或许是他在变小?谢南羊迷迷糊糊地想,他忘记一件事,他射了,但商闫聿还没有。

谢南羊全身敏感无比,止不住地颤抖,他被按进床里,翻来覆去地cao,全身汗津津的,像